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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捡到一个坐台小姐-第14部分

小说: 捡到一个坐台小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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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今上午十点接到N。鲁思的请柬的,大红请柬,烫金中、英文。
    时间:今天中午十二点正;
    地点:海西大酒店“地中海”。
    “干爹,这明摆着是鸿门宴,我看你还是不去的好”。薛梦忧心忡忡地说道。
    “笑话,在我中华大地上,还怕一个外籍小混混?我说薛梦,你的胆子怎么越来越小了,是不是减肥减掉了?”
    “不是我的胆了越来越小,而是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总让我提心吊胆过日子。”
    “你后悔了?”我笑道。
    “干爹,我现在是你的干女儿,今后是的老婆,无论是站在干女儿的立场还是站在老婆的立场,我都不能让你去涉险。一句话封顶:你是我的,我有权力把你藏好。”
    “藏到保险柜里?”
    “特殊情况下,有这种可能。”她格格笑了起来。“干爹,你去我不阻拦也阻拦不了你,但必须记住两点,”
    “哪两点?”对法学硕士的意见我从来都不敢小视,常有她的独到之处。
    “第一点,不要以敌视的态度对待N。鲁思,应心平气和地听取他的讲话,哪怕是粗话,你也要听,从而辨明他的意图,我们好应对;第二,尽量少喝酒,酒虽可壮胆,但不是智者所为。先不要给他下马威,尽量让他暴露他自己。”
    “放长线,钓大鱼?”我笑道。
    “干爹的睿智我甘拜下风。”
    金碧辉煌的“海西大酒店”,现代化的设施,全方位的服务,让每个来到这里的客人都有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
    我径直走进贵宾室,N。鲁思已经到了。他很有礼貌地起身同我握手,并请我同他一道去“地中海”。
    所谓“地中海”,只是西餐厅中的一个小型宴会厅,相当于中餐厅的一个大包厢。N鲁思是故意摆阔气,就我两人,还订什么宴会厅。
    我最烦的就是他那两个喇叭的鼻子,刚坐下,它就“吁吁”地响个不停。水晶片后面的两只鹰眼也已盯住我的眼睛,我才懒理得他,认真切一大块牛排。
    “唐助理,我们二人,要么是朋友,要么是敌人。为是朋友或是敌人干杯。”这是他请我作客的祝酒词,也太有悖常理更不用讲外交辞令了。我见过不少老外,但从没见过这种下三流的老外。
    “为什么要走极端?”我也举起了酒杯。
    “因为你很厉害,我也厉害,所以我俩不能和平共处,没有中间路线。”他赤裸裸地说道。
    “你想向我发动战争?”我笑着问道。
    “你在常务会上不是骂我是恐怖分子吗?”
    “我骂错了?”
    “没错。以后你会后悔的。”
    “后悔的肯定是你N。鲁思,因为你选错了对象。”
    “唐助理,我N。鲁思周游世界各国,从来没碰到过像你这样敢于向我挑战的对手。”
    “N。鲁思先生,请你不要倒打一耙,我并未向你挑战,而是你向我挑战。”
    “唐助理,我开始就说了,我两人不是朋友,就是敌人。如果你想成为我的朋友,你就让我到你的工会当个副主任,这是六万美元赞助费。”他递给我一匝美钞。
    他今天摆鸿门宴的目的已清楚,就是想钻进即将成立的工会。
    “N。鲁思先生,我们即将成立的工会,是在中国中华全国总工会领导下的中国产业工会,你不是中国人,又不是在中国企业打工,所以,你没资格加入工会。”我斩钉截铁地告诉他。并拒绝他的赞助。
    “那只剩下一条路了,我俩以后就是敌人。”图穷匕首见。他的拳头伸到了我面前。
    “N。鲁思先生,请把你的拳头收回去。我奉劝你一句,要想在中国混下去,先学会做人。我们中国人连原子弹都不怕,还怕你那个半斤重的拳头?”
    “你敢如此小视我N。鲁思,它不同意。”他在桌上狠狠砸了一拳头。
    “这个就可对付”。我冷笑着伸出一根小指头……
    “你的有种,走着瞧。”他瞪着我,恨不得吃掉我。
    “后回有期。谢谢您的酒。”我说完拳头一抱,拜拜了。
    堂堂市国土局局长邓大为,不知哪根神经出了毛病,竟然宴请我一个普通百姓,无名小卒,布衣白丁。这世道真个变了。变得让人常常产生错觉,有时连回家的路都搞错。
    在他老婆的“巴巴诺思”设宴。他们三个人:邓大为,丁岚,高二瘦。
    我就我一人,如果是打架,我肯定吃亏,幸好是喝酒,我可能还占点便宜,我的酒量可能跟他们三个加起来差不多。
    俗话说,“朋友不怕多,冤家只怕一个”,他们今天三个,我不能跟他们结冤积仇。这是在我行前,薛梦给我定下的赴宴纲领。我,只能遵守,不能违反。坐下来后,面对他们三人,我心中念念不忘我干女儿定的“纲领”。
    “唐助理,今天这是赔礼酒,上次我表哥说话有得罪你的地方,你大人大量,他向你道个歉,请你原谅他这一回。”邓局长开门见山,这山就是他表哥高而瘦。
    “邓局长,你们太客气了。这赔礼我可承受不起,千千万万使不得。”
    “唐兄,你若瞧得起我和邓大为,就接受我表哥的陪礼道歉。”丁岚这蠢女人一句话竟将我推到了墙脚,一点退路都没有。
    “邓局长、丁总,我们难得在一起喝酒,我看道歉就免了。”什么道歉,鬼相信。还不是
    想要我手中的资料。“咱们好好喝几杯吧。”
    “恭敬不如从命,那就听你唐老兄的吧。”这邓大为的脑子倒很灵巧,马上就将我的话接上轨了。
    “唐兄,”丁岚这么称呼我,他老公则称呼我“唐老兄”。管他娘的,随便他们叫什么。“最近吴副局长找过你吧?”
    “是我们相互请喝酒。”我没必要打埋伏。
    “唐老兄,吴副局长是我多年的朋友,他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有一个毛病,翻脸不认人。”这邓局长讲话真够损,用“翻脸不认人”这么普普通通五个字,就把公安局的吴副局长臭得谁见了都要捂住鼻子。
    “邓局长,你今天到底有什么事情想告诉我或者要我做什么事情,不如开门见山地讲出来,我不喜欢绕来绕去,这样太累了。”我绕过吴副局长这个话题。
    “唐老兄,我们局还缺一个副局长,我认为你这个人的人品好,又有水平,所以想请你当副局长。政府官员终究要比企业高管体面得多。”邓大为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凭一瓶“娃哈哈”我就跟他走。
    “邓局长,你莫拿我开心了,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我的心烦起来了。“丁总,你酒店有没有二锅头?”
    “唐兄,如果你嫌这洋酒不好,我们就喝茅台或五粮液。”丁岚急了。
    “不,我有个怪毛病,遇到大事情就想喝二锅头。”
    “今晚没有大事呀?”丁岚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马上就有了,是吧,邓局长?”我说道。
    “唐老兄,明人不做暗事,还是我表哥上次讲的资料。我想买下来,越快越好。钱的问题好说,你自己开个价。”邓局长果然又接上我的轨。
    “能把你的真实想法告诉我吧,我不能糊里糊涂被蒙在鼓里。”我以松动的口气为饵,想钓出他们塘里的鱼来。
    “唐老兄,实话告诉你吧,现在正在搞下届选举,我想再往上挪个座位,罗副市长似乎对我有成见,所以,我想借你手中的东西用一用,那东西对他可能是砒霜治重病。”
    “邓局长,如果我不同意呢?”我两眼在观察他的秃头是怎么掩盖住的,把周围的长发一根根梳到秃顶上,再用强力发胶把头发固定下来,还真费了点功夫。
    “唐老兄,先不要把话说死了,我还有个建议,你在东山上还有一栋别墅,也值个三、四百万吧,我就用这别墅来交换。”邓局长也真煞费苦心。
    “邓局长,好是好,但是我不敢要,万一有一天你垮了台,我连个住处都没了。”该给他一棒棒了,也太嚣张了,以为这天下就是他邓大为一个人的了。真不知死活,还不知哪一天被“双规”呢,哼!
    “唐助理,”一直闭口未开的高而瘦讲话了,“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果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邓局长,你这表兄就是这么向我道歉的?哈哈。哈哈哈。”我大笑不止。“邓局长,该到了你好好考虑你自己的问题的时候了,不要老在计算着别人。你难道不知道机关算尽,反算了卿卿性命吗?”哼,这才叫罚酒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邓大为这回真的急了,因为我是个不随随便便说话的人。
    “你比我更清楚。邓局长,罚酒怎么喝,要罚就快一点,我回去还要上网呢。”
    “唐老兄,我这表兄,是个粗人,不会说话,请你息怒。”邓局长阵脚大乱,头上在冒热气,发胶融化了,长发回到原来的地方,秃头也在还原它本来的面目。
    正文第二十四章
    两个喜欢我的女孩,两个我喜欢的女孩,都希望我占有她,都希望她得到我。这就是男女天地,没有国境线,不分年龄层。看起来有点乱,人们管它叫爱情。
    一个是我捡破烂时在“三不管”捡到的,她当时被人强奸未遂,杀人灭口,被丢在垃圾堆里,大难不死,被我捡到。她说,“这就是天意”,并把我推上干爹的宝座。
    一个是我当任部长助理的初期,第一次处理问题时碰到的,她当时被副市长的儿子罗吉霸扒光上身,一丝不挂,我见到她时,只见她双臂抱住伟大的胸脯。我在“是可忍。孰不可忍”的情绪下,逼罗吉霸当场写下“认罪书”,并赔偿她精神损失五十万。她说,“这就是缘分”。从而把我推到了风口浪尖。
    今天,不知她俩是故意PK,还是偶然过招,无缘无故地把我拉到黄金海岸。既不进店,也不租船,三个大活人就坐在礁石上。海风吹得眼流泪,骄阳晒得皮冒汗。可她俩,一个“格格格,”一个“嘻嘻嘻”,又说又笑,好像亲姐妹,把个我晒到一边。
    也好,许久没有在大白天看海了,乘这个机会看看浪尖。波涛总是后浪推着前浪跑,很有规律,也很有气势,那浪尖是被推出来的,推得越快,气势越猛,浪尖就越高,以排山倒海之势,前仆后继,所向披靡。想要在浪尖上讨生活、过日子,只怕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最好的冲浪运动员也只能是昙花一现,弹指一挥间。
    “干爹,你在研究‘海’。”薛梦当着外人的面叫我“干爹”,这还是第一次。看来,王小丫已逼得她使出了杀手锏。
    “你们把我晒在一边,我不看海看什么”。我没好气地说。
    “唐哥,我陪你去游几个回合。”王小丫今天现得格外靓丽、阳光。好像在参选世界小姐。
    “你不是说过你没在海里游过泳吗?”咳!,我真混蛋,怎么把她私下对我说的话当着薛梦的面讲出来呢。
    “此一时,彼一时嘛。”这丫头还真想害死我。我已说漏了嘴,她还“此一时,彼一时”的,好像我跟她经常在一起似的。
    薛梦的眼睛瞪得就像去壳的龙眼,又黑、又大、又圆。那眼情在质问我:“干爹,你背着我跟王小丫约会多少次了?你,你怎么舍得伤害你的宝贝干女儿呢?”
    “干爹,既然小丫那么有兴致,你就跟她下去游一游吧。”咳,我倒变成丈二和尚了,这丫头肚内突然撑起了船来
    “还是找个地方喝点冷饮吧,喉筒都快冒烟了。”我似乎不敢看薛梦的眼睛,好像自己做了对她不住的亏心事那般。
    “小丫,还是按我干爹的意见去冷饮店吧。”薛梦把“我干爹”说得特别亲,故意把醋瓶子递给王小丫。
    “还是我唐哥体贴人,我早已渴了,去喝冷饮。”她又亲出一个“我唐哥”来。
    找了一家比较干净的冷饮店坐了下来。我多次向小丫使眼色,叫她不要与薛梦较劲,让我难堪。这丫头偏偏不听,她贴近我,拿出面巾纸擦我脸上的汗。
    “干爹,你最喜欢‘红牛’。”薛梦将吸管插进我嘴里。两个大美女,一个为我抹汗,一个喂我饮料,整个店堂的眼睛都移到我们三人身上,更有甚者,拿出手机在摄、在录。
    “薛姐,你喜欢喝什么?我给你拿。”王小丫客气地说道。
    “谢谢你,小丫。我跟干爹喝一瓶就行了。”她果然将吸管从我口里抽出来,插进她自己的嘴里,“咕咕咕”地喝了起来。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免得她俩又玩出什么新花样,让我丢人现眼。“走!”我边说边站了起来。
    “那好吧。”薛梦挽住我的右臂。
    “唐哥,去哪?”王小丫挽住我的左臂。
    “薛梦,你俩今天搞什么鬼?”回到家后,我瞪着眼睛问道。
    “干爹,先坐下来喝壶茶,再发火也不迟,有的是时间。”她在给我泡功夫茶。她的茶艺虽不很精湛,但也称得上茶艺师了。喝茶是我三大嗜好(茶、烟、酒)之首。尤其这功夫茶,越喝越有瘾,越喝功夫就越深。
    “干爹,这不能怪我,也不能怪小丫。”她一边给我沏茶,一边笑盈盈地看着我。
    “怪我?”我的眼睛再睁,也没她的眼睛大,但我还是睁大了瞪着她。
    “干爹,更不能怪你”。她已泡了三壶茶,被我统统喝光了。她又开始重新换茶叶。
    “那怪谁?”我倒好奇了。
    “谁都不能怪。”
    “啥意思?”我越听越迷糊了。
    “干爹,无论你是唯物论者还是宿命论者。但有一点必须承认,那就是命运。”
    “我不信神、不信鬼,也不信命运。”这是我大半辈子修炼的正果,岂能说改就改?
    “干爹,我问你,你三更半夜在垃圾堆里捡到我,我这辈子就这么一次却被你碰上了,这叫什么?”
    “偶然。”我不假思索地说道。
    “干爹,你第一次处理问题就碰上被扒光上衣的王小丫,她这辈子就这么一回却被你碰上,这叫什么?”
    “巧合。”我又不假思索地说道。
    “干爹,偶然或巧合如果改写了一个人的命运或历史,那就是必然了”。
    “我并未改写你和小丫的历史呀。”
    “我死而复生,王小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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