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一个坐台小姐-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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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老朋友的盛情,匆匆而来,来不及买礼物了,下次补吧。”我笑道。
“我家老头子就是怕您多礼,所以才那么晚打电话请您。”原来如此。
“他再晚一分钟打电话,我就开始吃饭了。”我说道。
“唐老兄,真是真人不露相,我今天上午才接到文件知道您当了市长助理,而且立即带领我们市有史以来最大的经贸代表团出访欧洲,可喜可贺,我怕轮不到我为您饯行,于是就立即打电话要我老婆准备酒菜,中午就请您。”
“吴局,我们是老朋友了,您就不要这般多礼。我这个市长助理也是临时的,就是为了这次带团出访欧洲,回国后我就立即辞掉它。”
“唐老兄,您是不是怕官当大了我们两公婆沾您的光?市长助理的权力比副市长还大,一千万都会有人买,您还要辞掉,我反对。”
“吴局,奥运期间,没发生重大安全问题吧?”我换了个话题。
“我们市里今年的运气也真好,除了您这位市长助理外,还有一位巾帼英雄,就是奥运期间担任全市安全保卫总指挥的闵将军。我这辈子如果说佩服女人的话,那就只佩服她了。”
“她真那么神?”
“不是神,她简直就是女诸葛亮,料事如神,运筹帷幄,男人都汗颜,而且年轻又漂亮。只可惜她马上就要走了,要回她的北京了,我们这里的水太浅,容不下这么大的鱼。”
“唐助理,我代表我自己为您饯行,敬您一杯,祝您一路顺风、马到成功,干!”赵悌说道。
“谢谢赵地税,如果有编制,我一定荐您当个副局长。”我已经揣摸着她的心事说道。
“谢谢您的大恩大德,如果我当了副局长,全市每年起码多收三个亿的地税。”
“这说明我们目前的税收工作还有很大的问题?”我说道。
“减免的太多了,有时企业一餐饭就可以减免一个季度的税。”她说道。
“这叫行业不正之风,以后应该整顿一下。”我说道
“年年整顿,年年不正,都是搞形式,走过场,没用的。”她说道。
“唐老兄,您这次去欧洲的担子很重啊,今天经济形势不很景气,好多企业不是吃不饱便是屙不出。”吴大年说道。
“我说老头子,您讲话就不能干净点。”赵悌啐道。
“啊,对不住,我刚才的意思就是指要么没生意吃不饱,要么就是积压的货物卖不出去,大家都希望唐老兄既卖掉家里的库存,又拿回订单,所以任务很重,只怕除了唐老兄,没有其他人能挑起这付重担。”
“吴局,我也是无可奈何才接受这付重担的,书记、市长亲自点将,我是一名共产党员,纵然是刀山,也应该挺胸而上。”
“唐老兄,您现在已经是我的领导了,我两公婆以后就全仰丈您了,我敬您一杯,祝您旗开得胜,干!”吴大年今天还正而八经地将我当作领导,连往日的哈哈都没打一个。
“吴局,您太客气了,谢谢您夫妇这么看得起我,借花献佛,我敬你们夫妇一杯,祝你们心想事成。”
“唐老兄,谢谢您的‘心想事成’。”吴大年敏感得很。
“唐助理,有您这句话,我赵悌再敬您一杯,干!”赵悌更是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
“唐老兄,我刚才说的那位闵总指挥,您跟她熟悉吗?”吴大年说道。
“您有什么事情想拜托她?”我答所非问。
“我们市里的安全保卫总指挥部的时间是到残奥会以后才能撤消,闵总要走了,不知道是谁接替她的总指挥职务?”
“吴局,您的意思是您想接替她的总指挥职务?”
“不是我想接就能接得到的,还要有赖她的推荐,市委的批准才作数。”
“市委书记就是安全保卫领导小组组长,他说给谁就给谁,可能连闵总指挥也不好推荐。”
“现在总指挥部很富,富得流油,小汽车就有十多辆,还有快艇、电脑、各种高科检测设备,我看了都流口水。”吴大年说道。
“说了半天,您就是想捞一把回来?这个可能办不道,据我所知,好多器材都是借来的,根本就不是市里花钱买的。”
“唐老兄,您跟闵总指挥到底有多熟?”
“就像刚才我们吃的西瓜那样。”我笑答。
“我想请她吃餐饭,为她饯行,但我又拿不定主意。”吴大年说道。
“您是怕她不给您面子,让您这个局长下不了台?”我笑道。
“是的,因为她是位年轻漂亮的女子,这种关系很难拉。”他苦笑道。
“吴局,其实您这个局长,与其说是我推荐的,还不如说是她推荐的,我推荐您时,她就表示支持。”我说道。
“原来她那么早就来到我们市里了?”
“我们市里的所有大案都是她领导破获的,有的大案还没在您这级干部进行传达。”
“啊!我的妈也,原来我上回说的那个女子就是她,难怪那么神,在她面前,我这个公安局长真无地自容。”
“吴局,所以我建议您不要请她吃饭,因为她如果要推荐您,市委书记自然会找您谈话的,她如果不准备推荐您,您请她她也不会推荐,她的原则性很强。”
“唐老兄,您也太保密了吧,这么长时间,您连一点口风都没透出来。。”
“这是安全工作的纪律,泄密就会坐牢,甚至掉脑袋。”
“唐老兄,您估计谁接替她的总指挥职务?”
“我说老朋友呀,您这个作风不好,我刚才不是说了嘛,现在还不到您知道的时候。”
“真那么机密?”
“不错,属于A级机密。”
“那我就不多嘴了,只是还想问您一个私人问题?”他边说边递个给我一支烟。
“吴局,我的身份您就不要费心了,我一点也不神秘,就是新潮流的一个企业高管。”我知道他就是想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没那么简单”,吴大年说道,“如果不是您的量大,我早已栽到您手里了,只怪当时我鬼迷心窍,听信丁岚的话。唐老兄,这是我这辈子做得最错最不能原谅自己的事。”
“吴局,事情都已经过去八百年了,还提它干什么?来,我们三人共同干一杯。”
“好,干!”吴大年夫妇与我碰杯。
“吴局、赵地税,我这几天确实很忙,想告辞了,等我从欧洲回来后,再请你们喝酒。”
他们夫妇送我到车旁,我离开后他们才转身。今天中午真被吴大年两公婆搞醉了,不过也高兴,因为他们两公婆从来也不隐瞒自己的观点,朝廷没亲难做官,拉个太监当宰相。
我离开吴家回到家里,薛孟正准备去上班,见我红光满面地走进门,立即扶住我说道:
“干爹,您喝醉了?我给您泡白糖水,您先躺在这里。”
“有几分醉意,但没真醉,要不然我就不会自己开车回来了。”
“干爹,您以后在外面喝完酒后,就给我打个电话我去给您开车,不然我老为您这个事情担心。”
“好,以后就听你的,你现在去上班吧,我回卧室休息一下。”
“我扶您进去。”
“我真的没醉。”
“没醉我也要扶住您。”她说完扶我走进卧室,我躺下后,她才离开。
等她走了后,我就立即起来进行我的准备工作,先将电脑里的有关资料存入U盘里,然后将要随身带走的东西装进行李箱,一共装了两行李箱。除了今天下午能挤点之间准备行装外,就再也没时间了,今晚要同阿闵在津东别墅吃饭,既是为她饯行,也是为我饯行。还不知道她又有什么新的动向。
(二)
傍晚六点钟,我驱车去我的老革命根据地——津东别墅。南方的夏未依然炎热,下班的人群步履匆匆,来往的车辆艰难前行,我费了好大的劲才上了津江大桥,到了大桥的东头后,将车停到离马路几米远的平地上。我提着食品袋走向我的津东别墅,回想在这里度过的艰难岁月,既骄傲更怀念,它已在我的一生中画上了重重的一笔,无论是光荣还是耻辱,历史的痕迹是不可能抹掉的。我很喜欢这一笔,我将细心地呵护这一笔。
阿闵还未到,我买的是牛肉和羊肉,准备做重庆火锅,这是我们上次商量好了点,她还提出喝北京二锅头酒,于是我也买了一瓶低度的北京二锅头。我趁她还未到的时候,开始做火锅。我把火锅才炖上,阿闵就来了。
“阿唐,你来多久了?”她也提着一袋食品走了进来。她今天穿着T恤衫,牛仔裤,而且没戴胸罩,就是我当初认识她那个时候的打扮,脸上还是从前那种玩世不恭的调皮相,我突发奇想:我宁愿她是绑匪,也不愿她是将军。
“我才来,你怎么也买了吃的?不怕撑死?”我接住她手中的食品袋。
“今天晚上我们就要好好地大吃大喝一顿,喝到倒海翻江,日月同光。”她咯咯笑道。
“阿闵,你的安全保卫总指挥职务交了没有?”
“刚才才办完手续,书记要我推荐一个人我确实找不出理想的人来,于是我就将龚媛留了下来,让她接替我的总指挥职位,但挂的是代理总指挥。”
“那你的使命完全结束了?”
“我可以离开了,但这里的工作要等到残奥会结束后才能完全撤离,我这次只撤回去一半的兵力,留下一半交给了龚媛。”
“你打算哪天走?”
“我们吃完饭就走,阿唐,我确实不想与你分开,心里的牵挂太重了。”
“你是坐火车还是坐飞机走?”我硬着心肠问道。
“坐军用运兵机,一共将近两百官兵跟我回去。”
“在新潮流保安部的撤走了没有?”
“没有,因为龚媛还暂时留在这里。你什么时候去欧洲?”
“我在周三晚上起程去欧洲,我就是想先送走你后,我才能安安心心去欧洲。”
“书记昨天跟我说,如果您这次去欧洲成效显著的话,等你回来后,市委准备正式任命你的重要职务,现在上面有这个政策。”
“如果是这样,我的思想包袱就更重了,我如果搞不出成效来,就对不起父老乡亲,我如果搞出成效来,市委就不放过我,真是左右为难。”
“阿唐,你本是当官的料,为什么浪费呢?”
“阿闵,今晚我们不再谈这个问题,我们就只喝酒、聊天,说小孩子们喜欢听的话好吧?”
“可我们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能穿开裆裤出门吗?”她咯咯笑道。
“人到中年后,难忘孩提时。情到难舍处,犹恨识君迟。”我笑道。
“欢笑情如旧,萧疏鬓已斑。何因不归去,淮上有秋山?”她引用韦应物的诗气我。
“阿闵,我也会离开这个地方的,只是没有你这么洒脱。”
“阿唐,火锅差不多了,现在我们就开始喝伤心酒吧。”
“好,要不要搞点什么形式?”我说道。
“当然要搞,由我来司仪好了。”她说完接着就司仪:
“告别宴会开始,
全体起立,
奏《我是一个兵》。”她用她的手机播放完这首歌后接着说道:
“双方拥抱入席。”
她紧紧地抱住了我,我也抱住了她,越抱越紧,越陷越深。
“阿唐,我们一共抱了多少次了?”她美丽的大眼睛深情地看着我问道。
“没记帐,统计不出来。”我摸着她黑亮的秀发。
“包括现在八十九次,腰都被你抱小了。”她娇道。
“也有被我抱大的地方吧?”我逗道。
“你好坏,抱大了你就不管了?”
“阿闵,你认识我是你人生路上蹩了一脚,虽没给你带来痛楚,但也多少留下了遗憾。”
“阿唐,认识你是我人生路上的最大亮点……”她鼻子一酸,眼泪夺眶而出。
“阿闵,你是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坚强一点,我们只是分别。”
“我不要你离开我!”她边哭边说边用拳头捶我。
“阿闵,我是一个男子汉,总不能跟你去北京吧?如果我那么窝囊,还有什么值得你珍惜的?”
“我就希望你变成一个永远离不开我的窝囊废。”她突然破泪为笑。
“来,坐下来喝酒,真的喝二锅头?”我说道。
“你也烦,我也烦,你不是说心烦就喝二锅头吗?”她抹着眼泪说道。
“那是我的感受,不能强加于你呀,这酒很烈,喝醉了难得醒。”
“不醒更好,就喝二锅头,把这一瓶喝完就是了。”
“好,只要你喜欢,我们先对干一杯。”我说道。
“干。”她干完后说道,“我阿闵连自己也搞不清楚为什么离不开你阿唐?一想到要离开你,眼泪就往外趵。”
“阿闵,等你回到北京后就会好起来的,因为我们现在的***太小了。”
“不,哪怕我周围有一亿男人,我也还是要选择你。”
“阿闵,对我这次去欧洲你有什么提示?”我换了一个话题。
“对经贸工作我不敢班门弄斧,但我相信你一定凯旋而归,你这一辈子不会有失败的记录。”
“你是褒我还是贬我?”
“当然是褒你,因为你心底无私,这是你事业成功的秘诀。”她说道。
“谁爱风流高个调,为他人作嫁衣裳。”我笑道。
“我不认为你是为他人作嫁衣裳,而是你自己不愿上轿。”她说道。
“阿闵,吃菜,这可能是我们在津东别墅最后的晚宴了。”
“阿唐,你只要不离开这个城市,你就必须管理好我们的津东别墅,这里我还留下一台电脑和一台电视,我已交了三年的网络费。”
“好,我将尽我的最大努力保存我们的津东别墅,我去欧洲前准备托付一个认真负责的人帮我每周来检查一次。”
“你准备托付谁?”
“李勇。”
“我同意。”
“来,为我们的暂时分别干一杯。”我说道。
“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去阳关无故人。”她引用王维的诗黯然吟道。
“不要那么悲观,中国的朋友遍天下,我的朋友也会遍天下。”
“阿唐,你与安娜的关系怎么样了?”她突然问道。
“她这次也跟我去欧洲,因为她对欧洲很熟悉,又精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