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一个坐台小姐-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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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有多大的定力?”
“不要胡说八道了,喝酒。”
“有个事情你还没向我交代,柳竟频父女俩拿下你没有?”
“没有,我又不是贪财奴。”
“柳竟频也真挖空心思,让她父亲出马亲自招女婿。”
“她父亲并未谈及此事。”
“这还要明讲吗?他与你无亲无故,请你去新加坡干什么?”
“照你这么一说,倒是我的不是了,我与他无亲无故,转程跑到新加坡干什么?”
“不了解你的人可以这么想,了解你的又不会这么去想。”
“不说这些烦心的事了,蒋美美和薛梦有消息吗?”
“蒋美美开始闻到钓饵的香味了,我估计一两个月内她会咬钓饵。薛梦在泰国,最近有可能潜回国内。”
“但愿她不要出什么大事。”
“阿唐,你的心也太善良了。”
“做人,还是善良一点好,薛梦并没伤害过我。”
“你阿唐的胸怀是宁愿天下人负你,你不负天下人。”
“也不对,有个敌我之分。”我纠正她的话。
我跟阿闵的话,从来没有哪次说得完的。下午两人都很忙,只好将没说完的话留到下次见面说。
第一百二十七章
糊里糊涂,
神魂颠倒。
混里混账,
忙了整晚。
“干爹,您昨晚深更半夜去哪里了?”吃早点时薛孟问道。
“没烟了,去商店买烟去了。”我搪塞她道。
“您骗我,您一定跟哪个女人喝酒去了。您身上有股女人气味。”
“没有,不信,你再闻闻。”我耍赖。
“不用了,我早上一起床就闻到了,这屋里只有我一个女人,您身上只要沾上任何女人的气味,我就可以辨别出来。”
我无话可说,昨晚南欣被我拉倒在我怀里,我身上还粘满了她身上的水,回来后,我忘了换衣服,竟被这个鬼丫头嗅出来了,她也太精明了。我还是一副无赖相,望着她;我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薛孟,我身上有女人味就是跟别的女人喝酒去了,万一在公共场所人多拥挤挨到女人呢?”
“深更半夜哪里那么拥挤?干爹,您既然不能自圆其说,就按六条规定罚您正式向我道歉。”
“我违反哪一条?”
“一是晚上十二点钟以后,您只能呆在我们家里,而您却悄悄溜了出去,又没向我请假,更严重的是还沾了一身的女人味回来,就凭这可以罚您给我洗内衣,我从宽处理您,只罚您正式向我道歉,您还有什么不服的?”
“我可以向你道歉,但我没跟女人做任何见不得人的事情。”
“也行,你在外面跟哪个女人搞我也管不着,那东西长在您的身上,但我不是没有权力管,而是没时间、没精力去管。只要求你不要把别的女人身上的气味沾回来污染了我们家的空气就行了。”
“薛孟,话还是要讲清楚,你刚才是不是说有权力管我与其他女人的交往?”
“是的,但不是正常交往,而是深更半夜偷偷摸摸溜出去沾回一身女人的骚味回来这种交往,就像昨晚这样。”她两只大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我,好像我就是她的仇人那般。
“你的权利到底有多大?凭什么?”我却一点也不生气,觉得她有点个性。
“凭我是您的干女儿、凭我是总工会副主席的职权,凭我们的六条家规。如果您想要女人了,就跟我讲一声,您是男人,不可能不沾女人味。”她狡猾地一笑。
“你是不是在滥用职权?故意打击总工会主席?你好取而代之?”我也狡猾地一笑。比她还要狡猾几分。
“干爹,我好痛心,我几乎把心都挖给您了,您还这么委屈我。我好想哭。”她果真抹出了眼泪来,而且越抹越多。
“薛孟,干爹不怪你,是逗你玩的。我昨晚开车突然下起了大雨,碰到一个女人想搭我的便车,我就让她上车捎了她一段路,就这么回事。”我向眼泪妥协了,让步了。
“我也不怪干爹了,向您道个歉,把您刚才的道歉退回给您。”她又破泪为笑。
还按她的“薛氏逻辑”,把我刚才向她的道歉退回来给我。逗得我不禁呵呵而笑。
“干爹,您笑什么?”她妩媚地看着我,那眼情怪怪的。
“我是笑你这个法学硕士的学识太渊博了,我有时真有点招架不住。”我也怪怪地看着她,觉得她确实是个与众不同的女孩,敢哭敢笑,敢温敢闹。
“今天是星期天,您能不能陪我玩一下,我自做了您的干女儿后,您一次也没陪我玩过。”原来她也会撒娇,那一连脸的娇态让我好生心疼,我好想将她搂进怀里。我望着她说道:
“去哪里玩?怎么个玩法?”
“现在春天到了,我们去爬山好吧?”她坐到了我身边。
“这个附近没什么很高的山可爬呀?”我顺势搂住她的腰。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市郊不是有座姑嫂峰吗?”她将头靠在我胸前。
“那不是市郊,离这里起码百来里。”我摸着她的秀发。
“百来里,开车还不用一小时,怕什么?今天可是个大晴天,机会难得。”她的小手摸着我的下巴。她似乎从来也没有这么乖过,这么温顺过。
“好,要去就去,换双鞋子吧。”我松开她,如果继续这么搂下去,就会出状况的,现在还不是出状况的时候。
“干爹,我没旅游鞋怎么办?”我还舍不得离开我的胸膛。
“去买一双不就有了嘛。”我将她扶了起来。
“不要慌张,我今天要打扮得漂亮一点,好好陪您玩过痛快。”
确实是春天到了,自然界什么都在起变化。和风习习,艳阳暖暖,穿短裙的女子又成了一条风景线。我在车里一边抽烟,一边欣赏大街上女人们千奇百怪的裙子,薛孟在鞋店买鞋子。
“干爹,我这么打扮您喜欢吗?”她买好鞋出来走到车门旁说道。
薛孟今天穿的是青色网球裙。外面罩了一件白色披领外套,穿着刚才花了六百元买的一双旅游些。
“喜欢,就是要注意一点。”我不冷不热地回答她。
“注意什么?”她左看右看着自己。
“在大庭广众前不要弯腰。”
“裙子太短了,怕弯腰露出屁股?”她涨红脸说道。
“我可没这么说。”我笑了一笑。
“男人不是喜欢女人走光吗?”她的脸更红了。
“那是红不起来的艺人,故意以此提高知名度的一种炒作手段。”
“女人的屁股就可以提高知名度?那太简单了,上街不穿裤子知名度不是要高到天上去?”
“上车吧,都快十点了。”我不希望她老是不穿裤子地扯下去。
说句内心话,我也好想好想出来走一走,爬爬山,吸收一点大自然的养分。这翠绿的田野、潺潺的流水、水塘的鸭子,一切是那么新鲜,那么亲近,让人心旷神怡。
“干爹,等我拿到钱后,我们到农村建一栋房子好吗?”
“那钱是你的,与我什么相干?”
“我的就是您的,您的也是我的。”
“我不想占你的便宜。”
“只要我喜欢,您愿意占多少就占多少,如果我不喜欢,我连一点气味都不让你占到。”
“我不希罕别人的气味。”
“我的气味与所有女人的气味都不同,哪个男人如果能有幸占到我的气味,就等于做了皇上。”
“你是七仙姑下凡?得到七仙姑的男人似乎也没做皇上呀?”
“我的身体与所有女子不同,是男人梦寐以求的那种。”
“我不懂,我也是男人,可我从来也没对女人的身体梦寐以求过什么,你是个没结婚的女孩子,连男人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你也知道,不羞?”
“干爹,您看过女性学吗?”
“我只看马列。”
“难怪您对女人一窍不通,也难怪这么大的年纪了还是光棍一条。”
“你就不能说文明一点?我喜欢打光棍。”
“我不相信,如果今晚我同您睡在一张床上,您会不会干掉我?”她格格笑道。
“有可能,你最好不要冒这个险。”
“干爹,我想问您一个秘密,男人为什么老是占主动?”
“因为男人没做面膜,脸皮要比女人的厚。”
“不过我倒相反,如果我想得到那个男人的话,我就敢主动找那个男人,他不干掉我,有有可能干掉他。干爹,女人强奸男人,算不算犯法?”她格格笑道。
“你是法学硕士还问我?”听了她的奇谈怪论,真让我哭笑不得,真想不到这个鬼丫头心里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可能由于我读书不努力吧,竟连这个小问题都没弄清楚。哪天发邮件问我的导师去。”
“不被你导师骂得狗血淋头才怪呢。”
“我的导师是个老处女,一辈子不知道男人身上长着什么东西。”
“她一定是个典型的书呆子,所以才教出你这么顽皮的的学生来。”
“这个确实被你说中了。干爹,你认为我顽皮?”
“有点,不很过瘾。”
“您蛮喜欢顽皮的女孩?”
“我脑子进了水?”
“那您刚才怎么说我的顽皮还不过瘾呢?”
“你看,那是不是姑嫂峰?”我总算找机会叉开了她的话题。
“应该是的,妹妹苗条,嫂子胖。”
姑嫂峰的名气不很大,但也敲得响。它座落在离海几公里的丘陵中,是一个不卖票、不收费的景点。我做梦也未曾想过要游这座山。
我们将车停在山脚下的简易停车场里,带上矿泉水和相机就开始爬山。路是石板铺成的小路。山上的树木不很多,还没到开花的季节。只是青翠,没有彩色。
“干爹,拉我一把,爬不动了。”
“给你身上的包包给我。”我拉住她的手说道。
“多谢干爹。先休息一下再爬好吧?“
“这里休息没处坐,再往上一点,那里有个凉亭。再坚持一会。”
凉亭建在姑嫂两座山之间的山凹,这里的风真大,如果是热天,确实是个纳凉的好地方。石凳冰冷的,薛孟的裙子根本垫不到屁股,一坐下去就尖叫“冷死我了。”
“那你就站着休息吧。”我坐下后边喝水边说道。
“干爹,您怎么那么没良心。幸灾乐祸?我穿这短裙还不是为了您。”
“打住,你穿短裙怎么为了我呢?”
“性感一点,您是男人,是男人都喜欢自己身边的女人性感一点嘛。”
“那我真冤枉你了,给我的西装给你垫屁股好吧?”
“好,回去我把您的西装拿去干洗店就行了。”
她还真拿我的一万多块钱的西装垫到了她的臭屁股下面。我真后悔不该假情假意讨她的喜欢。
“身上冷不冷?”
“有点冷,但您身上没什么可以救济我的了呀?”
“继续爬山就不冷了。”
“不爬了,到此为止。就在这里照几个镜头算了。”
“是爬不动了还是不想爬了?”
“两者都有。让我靠着您的身子坐好吧?提高一点温度,”未经我回答。她的屁股已挨紧了我。
“薛孟,你也太娇生惯养了吧?”
“现在从学校出来的女孩有几个能吃苦耐劳的?干爹,我能问您一个私人问题吗?”
“你问吧,但不要扯远了。”
“我在新潮流到底能拿到多少钱?”
“现在还没确定,等我去A国见过黎总的父亲后才能知道。”
“您什么时候去?能不能快一点吗?算我求您了。”
“你现在又不缺钱用,急什么?”
“知道具体数字后,我好筹划今后的事。”
“今后你打算干什么?”
“钱多就准备办实业,请您做我的老板。”
“我没那个能耐。”
“这个我已决定了,老板非您莫属。”
“你希望能拿到多少钱?”
“越多越好办事,最好不少于两百万。”
“这个欲望不算太高,可能实现得了。”
“真的?那您就准备当我的老板就是了。”
“我没那个能力,也没那个胆量。”
“您怕我吃了您还是干掉您?”她格格笑道。
“我怕亏本。”这是一句连法学硕士也没法准确诠释的话。
“先照相,后亏本。劳驾干爹把我的亮点统统留下来。”
薛孟今天确实漂亮。女人也很奇怪,有时看起来是漂亮,但就好像一张平面画,有时看起来特漂亮,几乎把男人的魂钩去。今天的薛孟就有一点钩我的魂。她那胸脯、臀部、大腿,,眸子,没有一处不让我动心的。我心里在想,我跟她她打的赌我一定输个精光。
我给她照了几十张,起码有一半是走光照。她也给我照了两张,最后还请一个游客给我俩照了三张合影照。然后高高兴兴往回走。
第一百二十八章
晚上十点钟,我接到黛丽的紧急呼救电话,立即驱车赶往她住的新潮流白楼。
有个洋人站在黛丽的家门口似乎在守着那半开着的安全门。我不理他,径直往里面走去,却被他拦住了,他不说话,也可能不会说中国话,我也不说话,我怕他听不懂中国话。我一掌击向他拦住我的那只手,他的手还真有点蛮劲,竟将我的手震痛了。我于是给了他一脚。我的腿比他的腿劲大,他站立不稳跌倒,我一拳将他击晕,拖进门内,在客厅不见黛丽,也不见她的女佣,我更急了。冲向卧室。卧室的门关着,我贴着木门一听,里面似乎有动静,于是我一脚将门踢开,我这一脚起码有半吨重的力,门被踢开。
首先映入我眼里的是光着毛茸茸上身的N。鲁思,他正在企图对被他压在床上的黛丽施暴,他冲上前,抬起右腿踢向他的腰身,这一腿起码有一吨重的力。他立即蹲了下来,我又一重拳打在他的后颈上,他瘫倒在地昏死过去。
黛丽似乎已经晕倒,全身衣服被撕破,前身一丝不剩,高贵的玉体拜见天日,我立即将她抱了起来,用手指掐她的人中,她终于苏醒了过来,睁开双眼看见我时,哭倒在我怀中。
我立即从她床上拿起一件睡衣给她披在身上,“受到侵害没有?”我问道。
“我被打晕了,不知道,您快帮我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