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一个坐台小姐-第9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好吧,等我洗完澡行吧。”
“我给您搓背。”
“薛孟,这不太好。”
“我从来不管什么叫好什么叫不好,只要我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最好。”
我拗她不过,干脆不洗澡了。
干爹与自己的干女儿,干女儿与自己的干爹就这么没完没了地争执了一个小时才睡觉。我确实很累,工作累,喝酒累,与女人们交往更累。人在江湖,身不由已,想来想去,还是捡破烂的那几年自在,清闲。我一进卧室,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干爹,快开门。”薛梦将我从睡梦中惊醒,我睁开眼睛一看床头柜上的闹钟,已经是上午九点了。我穿上衣服打开门后说道:
“薛孟,今天是星期天吧?”
“星期天就该睡懒觉?你昨晚许的愿忘记了?”我知道她指我讲给她买衣服的事情。
“昨晚吵得我连澡都没洗成,我许了什么愿?”
“干爹,您真行,想在我薛孟面前耍赖您还嫩了点。”
“我都快五十岁了,还嫩了一点?”我点然一支烟笑道。
“干爹,您现在越来越让我喜欢了,在干女儿面前装糊涂的水平达到了国家一级演员的标准。”
“你做好早点了?”
“今天我们去‘豆皮大王’吃早点好吧?我已经快三个礼拜没吃了。”
“好,你请客。”
“这个我请得起,您快去洗脸,我也要化点淡妆。”
我一边洗脸一边在想,如果没有这个干女儿的话,清净倒是很清净的,就想起我捡破烂那几年,一个人嘴巴闭臭了都没一个人跟你说说话,也太寂寞了,就跟聋哑人一样。如今有个干女儿,虽然她很淘气,但也给了我不少的安慰和乐处。
“薛孟,我准备好了。”我在客厅里说道。
“您刮胡子没有?”
“没有,昨天你不是给我刮过吗?”
“今天必须刮,要刮得溜光的,我要把您打扮得让所有见到您的女人回去睡不着觉,吃不下饭。”
“我就那么倒女人的胃口?”
“您怎么又装糊涂了?干爹,我发现您有时有好坏。”她从卧室走到我的身边搂住我的脖子格格笑道。
“那我去刮胡子了。”
“您坐在这里不要动,一切由**作。”
她给我刮了胡子,抹了脸,又将我的名牌衬衣、领带、皮鞋统统换上,左瞧瞧,右摸摸。才拉着我的手出门。
“干爹,我真不敢想哪天如果您离开了我,我怎么活下去?”“我就那么快死了?”
“干爹,您怎么说不吉利的话呢,我是说您哪天不要我这个干女儿了,我真没法活下去。”
“我曾经讲过,这辈子都做你的干爹,怎么会不要呢?”
“我是担心嘛,我这辈子都离不开这两个影子,离开一天我就像丢了魂一样,干爹,我嘴巴上说要罚您给我洗内衣,其实我内心不同意,我从来也不想委屈您。”
“那你就把处罚条例修改一下,免得我一天到晚提心吊胆的。”
“那就改为给我买服饰或者首饰好吧?”
“你说的有什么不好的?”
到了车库后,她忙着开门取车。我忙着抽烟。
薛孟开车的技术不差,胆子也大,只被交警抓过一次,交警不但没罚到她,倒向她道歉。因为交警右手不空,向她敬时举的是左手,被法学硕士抓住了辫子。
不多久就到的武汉人开的“豆皮大王”。薛孟是武汉人,早点总是离不开豆皮。
“干爹,吃完了再买一些回家放进冰箱慢慢吃。”
“好,你喜欢就多买一些。”
“您吃这个,里面放了辣酱的,小心不要掉在衬衣上。”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干爹,您看他们有几岁了?”
我随她示意的方向一看,有三、四个二、三十岁的男人吃豆皮时,红色的辣椒沫掉在衬衣上拍就拍不掉,擦也擦不脱;我笑了。男人就是大意,女人就是心细。
陪女人逛街是男人的一种义务,但并不是轻松的活路,比上班、比干活还要辛苦。我的宝贝干女似乎并不知道我内心的感受,而是一个劲地从东家到西家,有把全市的大商场全部逛一遍的雄心壮志。我陪在她身边,她试装问我好不好看,我就接连说几个好看,她要我刷卡时,我就掏口袋的卡,她说提不动了时,我就双手提上十来个包袋。
“干爹,您真够得上模范干爹。”这是她给我最高的评价,我简直就像评为全国劳动模范那么高兴,那么笑得合不拢嘴。
她的物品买完了,最后一个节目是买食品。买吃的我的兴趣比她大。我们把车开到了最大的综合市场,就是她第一次跟我买食品就跟鱼贩子打架的那个市场。
“干爹,跟我打架的那个鱼贩子还在卖鱼呢,要不去跟他做点生意?”
“你还没打够?”
“我哪那么野蛮?我是想跟他做点生意,以示上次的歉意。”
“你认识到上次你错了?”
“我并没错,只是不该掀翻他的鱼。”
“那就去买吧。”
薛孟笑咪咪地走到了那个鱼贩子摊前,“老板,请你给我抓出这个大家伙来称称多重?”
“鱼贩子一看是上次跟他打架的女子,表情上一惊,默默地抓起那条大鲤鱼。
“小姐,一斤八两半,一共一十四快五毛钱。”
“好。那就十五块吧。”薛孟给钱后提着鱼笑嘻嘻地走到我身边。
“有进步,慰劳你一个冰淇淋。”我刚才买的。递给她一个。
“干爹,买个狗鞭回去炖给您下酒?”
“我从不吃那些东西。”我真哭笑不得,她怎么突然想到给我买这东西吃。
“那就买只母鸡回去清炖。”
“你就买吧。”
当我们费力将所买的物资提上五楼回到家里时,早已大汗淋漓。
“干爹,我给您放水,您先洗个澡。”
“好吧。”
当我洗完澡出来时,她已将中午的饭菜端上了桌。
“干爹,中午随便吃一点,晚上就吃好的。”
“你当家就是了。”
我这个干女儿既让我开心,又让我生气,这大概就是生活吧。
第一百六十七章
常听人讲“狗急跳墙”,其实我从来也没有幸看见过。人急跳墙,我今晚却亲眼所见,而且这墙高达二米五,有一人多高,上面还栽了锋利的玻璃片片。
跳墙的是梁仕友,墙是新潮流的外围墙,时间是今晚十二点半钟。保安没抓他,是我不要他们抓的,他跳墙进来是我们期待中的一幕,幕布拉开了,就有好戏看了。
梁仕友进入新潮流的围墙后,就立即换下了夜行衣,换上了随身带着的名牌衣服,然后就大摇大摆地走进蓝楼。他为什么不从大门进来而选择跳墙,这只有他自己知道。新潮流的大门进出口都安装了摄像系统,他也许就是忌讳这个吧。
他身为刑警副支队长,无论是破案还是作案,无论是侦察还是反侦察都具备一定的功底。他很自然地进了4044客房,就是高而瘦住的客房。他首先按他的经验和技术检查房内的设施,看是否安装了窃听窃录装置,但他没查出来,于是就放心与高而瘦谈起话来,这间客房的隐形摄录装置是由行家龚丽娜亲自安装的。现在我和韩冰冰就在龚丽娜的办公室内间里看现场录象。
“丽娜,梁仕友没有检查出来你的杰作。”我边点烟边说道。
“如果被他检查出来了,我立即挂根绳子上吊。”龚丽娜说道。
“那可使不得,你一上吊我不就少了一个师妹。”韩冰冰说道。
“看来高而瘦还算老实,没有讲出来他被阿闵抓的事情。”我一边看录象一边说道。
“他敢说出吗?他一说出来。不但梁仕友不会放过他,我们更不会放过他。”冰冰说道。
现在我们三人就听梁仕友与高而瘦的谈话。
“老高,你住进来,没遇到麻烦吧?”
“没有,我是堂堂正正进来的,而且是他们总经理亲自安排的,有谁敢放个屁?”
“科尔没问你的什么情况吧?”
“他说他最近很忙,因为五一节期间商务宾馆的境外客人很多,他一天到晚就忙着这事,连请我吃饭都要放到假日过后。”
“这最好,你告诉他我想见他的事情了吗?”
“说了,他说,只要是大生意,什么时候都可以见他。”
“今晚就见他怎么样?”梁仕友说道。
“我这就给他打电话。”高而瘦说道。
“这么晚了,难道他还没睡觉?”
“这些老外,晚上起码要到四点钟才能睡,上午起码睡到十一点钟才能起床。”
“那你就打吧。”
高而瘦在给科尔打电话。
“丽娜,他们会在那里见面?”我问道。
“科尔的会客室,已布置好了。”龚丽娜说道。
果不出所料,科尔在他的会客室接待梁仕友,高而瘦介绍完后就走了,回到他自己的客房,看来梁仕友并不想让高而瘦知道他与科尔之间的谈话内容。
“科尔总经理,您已知道了我的身份吧?”梁仕友说道。
“我是高先生的朋友,你也是高先生的朋友,有这些就行了,我并不想知道你在官方作什么。因为我是一个商人。”
“在我们中国,商人如果要想赚大钱,就离不开官方的支持。”
“这是你们没按经济规律办事的表现,官商一家是一个成熟国家的大忌,请梁先生不要向我兜销,我不需要官员撑腰,您有什么事情,请你直接了当地说,我很忙。”
“您难道没感觉到本市的国土局长邓大为可能出事了吗?”
“邓先生也是我的朋友,他出事我不知道,这是你们的内政,我不希望您告诉我这一些。”
“他可是您很不一般的朋友,他出事可能对您不利。”
“梁先生,请您注意您的谈话方式和内容,您不要威胁我,您也威胁不了我,我们的会见就此结束,请梁先生走好。”
“科尔先生,请您失怒,我并没威胁您的意思,我只是好心地提醒您注意。”
“谢谢您的好心,我在中国做的是正当生意,我只是我们总经理聘请的高级雇员,我与中国的官员没任何其他关系。”
“科尔总经理,我很希望在生意上与您合作赚点钱。”
“梁先生,你们中国人有句名言,叫做‘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您如果是生意人又是正当生意的话,我当然欢迎,请您带好法律文件和合作的可行性报告另外约时间会谈。”
梁仕友的软硬兼施均被科尔挡在门外,他错估了形势,已是进退唯谷,左右为难,他真后悔不该将高而瘦打发走,他以为老外只要一听到他是本地官员就一定巴结他。现在的老外最怕在中国与贪官有联系,每个当官的背身上并没写着“贪官”二字,所以他们与中国官员打交道是就格外小心,更何况科尔只是个替身,而且今晚的会见是在中国警方的秘密安排下进行的,他敢乱说乱动吗?
“科尔先生,那好,改天再约您谈,我会让高先生提前预约您的。”
“OK,请您走好。”
梁仕友今晚以失败告终,恨恨地离开科尔的会客室,又返回4044客房。“梁哥,谈得怎么样?”高而瘦给他敬烟。
“鸡把,***软硬不吃,油盐不进,他**倒给老子打官腔,哪天看我不毙了他。”
“梁哥,这不能怪科尔,我表妹夫出事他不是不知道,只是这个家伙太狡猾了,没半点把柄在外面,加上我表妹夫又千方百计包庇他。有了这个教训,他现在不能不小心翼翼。”
“这个也是可以理解的。老高,你看有什么办法让他跟我合作?”
“梁哥,这要看您要他跟您合什么样的作了?风险太大的合作他肯定不会干的。”高而瘦在套梁仕友的话。
“老高,你也不是外人,直说了吧,我想通过他在在他们的国家买点房产,给自己找个退路,官场太危险了,迟早都会出事的,我可不想步你表妹夫的后尘。”
“那好吧,这个可能办得成,我明天就找他慢慢谈。”
“那就拜托你了,这里是两万块钱给你做生活开支用。我先走了,你自己要特别小心。”
“好,那我就不送您了。”
梁仕友走了,还是从外围墙爬出去的。他今晚的戏演得一点也不精彩。
“事前你们两人跟科尔是怎么安排的?”我问道。
“是阿闵一手安排的,她叫科尔就像平时接待客人一样接待梁仕友,但第一次不能答应他任何事情。”龚丽娜说道。
“啊,怪不得科尔的态度那么强硬,把梁仕友气得半死。”我说道。
“现在我们对梁仕友应该开始电信监控了,组长您的意见那呢?”韩冰冰道。
“我同意,此事就由你亲自安排,监控终端就放在‘麻辣豆腐科研室”的隔壁。”我说道。
“喂,我说两位正副组长,今天在我的地盘上,你们想吃什么尽管说。”龚丽娜说道。
“反正吃中餐,你把最好的拿出本来就是了。”我说完立即给我的宝贝干女儿薛孟打电话请假。
“组长,您真窝囊,吃点夜宵还向干女儿请假,您一定被她抓住了什么把柄在手里吧?”韩冰冰笑道。
“这丫头胆子小,过了晚上十二点我不在家她就怕,所以我每晚都在十二点以前回去。”我自编自导。
“她与您睡在一张床上?”龚丽娜嘻嘻哈哈笑道。
“您看我是那种人吗?”我双眼瞪着她。
“组长,您真浪费了喜欢您的这些女孩子们的大好青春,罪过。”韩冰冰火上加油。
“你两人今晚联手欺负我一个老头子?”
“我们哪敢,只是替这些女孩子们打抱不平。”龚丽娜说道。
“我又没欺负她们,你们打什么抱不平?”
“组长,今晚我们三人就喝到天亮怎么样?”冰冰说道。
“明天就不上班了?”
“好了,放我们组长一马。现在开始宵夜。”龚丽娜说道。
美酒佳肴,美女作陪,我自是高兴得要命。三个人喝了两瓶酒才散席。
“组长,我先开车把您送回家好吗?”韩冰冰说道。
“不用了,我没喝醉。”我边说边走向我的汽车。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