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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酒香醉剑客-第11部分

小说: 酒香醉剑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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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给自己倒了一杯「无耻酒」,凉夏一口饮尽。感觉狂澜的视线已经不在一条平行线上,她快乐地冲他伸出三根手指,「狂澜!狂澜,这是几?」   
       「呵呵呵呵!」他笑得相当呆滞,「你想考我?你想试探我是不是醉了?我告诉你……我……我没醉……没醉!」就是舌头有点卷,「我知道这是几,你看你……你一只手伸出这么几根手指,究竟是几根手指呢?我告诉你,答案是……是六根!你一只手伸出了六根手指!呵呵呵!我说我没醉吧?」   
       凉夏相当认同他的观点,对着他瘫软如泥的身躯,她点着头,「是!你没醉,你非常清醒,清醒地知道我一只手长了六根手指。」不管怎么说,他按照她的要求醉倒了,她现在就好办事了。拉拉一边的赋秋,她喊着话:    「赋秋,我要问狂澜话了,你快给我看看他说的话究竟是真是假啊!赋秋!赋秋--」   
       赋秋倒在狂澜的旁边,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跟醉倒的情形一模一样。凉夏这下可失算了,她看看弟弟手边的酒杯,急地皱起了眉头。「不是吧?你一杯没喝,光是被这弥漫的酒气醺醺就醉了?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天啊!」   
       弟弟是指望不上了,那她就一个人出马吧!端坐在狂澜的身边,她整了整衣衫又拾掇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怎么说这也是她人生中重要的一刻,怎么能草率行事呢?   
       咳咳!咳!她又清了清嗓子,感觉到了位,她这才拿出最甜美的声音徐徐问道:  「狂澜,你……你喜欢我吗?你喜欢那凉夏吗?」   
       没有动静,她又提高嗓门再问一遍:  「我问你喜不喜欢凉夏,你回答我啊!」   
       还是没反应,她推了推他趴在桌子上的身体,大声叫起来:  「你喜不喜欢那凉夏,你倒是给个话啊!    」   
       「呼!呼--」   
       这就是宛狂澜给出的答话,-声大于一声的呼噜声。中原三大才子之一的那赋秋这次又少算一个,喝醉酒的人或许会酒后吐真言,或许会酒后说胡话,但也有可能会一睡到底,什么也不说,那根本就是无从判断。   
       失望的凉夏气得胸口上下起伏,撩起桌上剩下的酒,她一口饮干。她可是千杯不醉,才不会像这两个笨男人,一个闻闻酒气就倒,一个醉得跟死猪一样。挫败的心情让她郁闷地抡起拳头,拿捏好分寸她决定狠狠地揍狂澜几下。他不能给她答案,总得给她打几下吧!就当是他付的酒钱。   
       「呀噢--」   
       一个重拳狠狠地砸在了狂澜的背上,痛!他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龇牙咧嘴,痛得他醉意全醒。   
       其实,他并非醉得不醒人事,三分醉来七分是伪装。从凉夏和赋秋拿着酒来请他品尝,他就觉得事有蹊跷,实在躲不过那一杯杯的美酒,他只好顺水推舟,装醉求解脱,顺便看看这次他们俩姐弟又在玩什么花样。原来,谜底竟是这样。   
       拳头出去,凉夏的心情还是很沮丧。可是,打也打了,她骂也骂了,看情形不到明朝日上三竿,他的酒也醒不了,问什么问?根本是白间,面对这两头醉死了的猪,她该怎么办?赋秋还好解决,请山庄的仆人把他扶回房,只说是无字酒庄少庄主因为品酒醉得不行。可狂澜该用什么样的理由呢?说他跟赋秋一起品酒?万一仆人怀疑,她该如何作答?   
       算了算了,她还是避开仆人的耳目亲自送他回去吧!怀揣着做贼心虚,她扶着狂澜慢慢向他的厢房走去。   
       「你好重!」凉夏吃力地支撑着他大半个身体,艰难地走着。要不是考虑到她在仆人们眼中还是标准的多病西施,她都想内功、轻功并施,将他丢进房里。   
       不知道是为了装醉还是想更靠近她一些,狂澜像一只软骨头的猫倚靠着她的身体。听着她的抱怨,「你是否喜欢我的真心话,我没听到,现在还要我把你扶回房。我怎么尽做亏本生意啊?喂!宛狂澜,你到底喜不喜欢,你倒是给我一个明确的回答啊!」   
       喜欢!你是一个让我无法不喜欢的奇异女子,或许从第一眼见到你,从你一连串伪装又古怪的行动里我的眼神我的心就不知不觉随着你游走。关于这一点,你完全不用怀疑。   
       「你为什么不说呢?不把你的感觉告诉我呢?」她愤慨地唠叨着,「把你心里最真实的感觉告诉我,的确很难。当一个人背负了二十年的仇恨,他无力去爱,更无力去爱如此直率的女子。在心中,他诚恳地告诉她:凉夏,请你给我一点时间,等我可以摆脱所谓的「天下第一剑」,我愿意将自己的真心交付予你。   
       「算了算了!不说了,说那么多你也不会有任何反应,一个人自言自语实在很无聊。」扶着他的手臂,她决定选择一条近一点又没有仆人经过的路径:从后花园的木桥去他的厢房,虽然路曲折难走了一点,但是很快就能到。   
       她好不容易走到木桥的一端,心里却否定了自己的选择,「怎么会这样?」   
       放眼木桥,桥上无端多出许多木棍,看似无规则却横竖摆满了整个桥面。若是凉夏一个人想走过这座桥只要小心就好,可是现在她的身边多了醉得不醒人事的狂澜,她一个女儿家,想将他这个看起来完全没有神志的男子扶过这段危机重重的路径,绝非易事。   
       「要怎么办才能将你弄过去呢?」捣捣他,她凶巴巴地吼道:    「给点意见啊,死猪!」   
       他都是死猪了,还怎么给她意见?狂澜这样想着,下一刻他的身体飞到了空中。她的心是不是太狠了一点?就因为他无法给她答案,她就想摔死他啊?   
       遇到这种危机重重的桥面,寻常女儿家自然只能束手无策,可那凉夏岂是寻常女儿家?她施出轻功先将狂澜推到了半空中,这才悬空飞起牵起他的手直到木桥的另一端。   
       心情放松,狂澜的身体也变得沉重,将身体的全部重量交给她,谁让她把他丢到半空中吓他啊!   
       那还不是为了送他回房!她受不了地大叫了起来:  「你怎么这么重!比我们家『武林盟主,都重!」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个「者」绝不仅仅是她身边的狂澜,还有躲在木桥边的诸葛少。   
       你问他为什么会躲在这里?   
       为了验收成果啊!想他一代纨垮子弟,对美酒,尤其是无字酒庄的美酒绝对的情有独钟。夜半时分,他故作风流赏着月色出来转转,老远就闻到那阵阵美酒醇香,近看才知道凉夏和赋秋竟然将那么多美酒喂了宛狂澜那小子的嘴巴,还不给他喝。他当然会心理不平衡了,气了老半天,瞅见凉夏扶着狂澜往厢房方向走,他料想到她不会走大路,所以事先在木桥上设置了这么多障碍。   
       你问他目的?   
       目的就是看看无字酒庄那凉夏大小姐的武功路数究竟是不是他所熟悉和一直在寻找的那一种。   
       结果?   
       托着下巴,他自言白语:  「这样看来,我要找的人的确和那凉夏有很大关系,会是什么关系呢?」   
       「师徒关系。」   
       「师徒关系啊?」不太可能嗳!他仔细想想,随即摇了摇头,「不太像嗳!我觉得……」谁?谁胆敢躲在他的背后?猛一回头,他向这个话外音巡视过去,气势顿时矮了半截,「阿……阿起?」   
       楼起的小眯眼瞪起人来还很厉害,手里拿着书卷,她大声地呵斥着:  「你又在这里装神弄鬼;你还偷看人家凉夏和狂澜,不要狡辩!狡辩也没用,我不会相信你的。简直……简直是孺子不可教也!」   
       「你又用我听不懂的话骂我!」诸葛少可怜兮兮地瘪着嘴,「你欺负我……呜呜……」   
       楼起终归是楼起,书呆子怎么可能玩过纨垮子弟呢!困顿地放了书卷,她不仅眼眯了起来,连眉头都皱得紧紧,「我……我哪有欺负你?我只是觉得你品格低下,性情玩劣,情趣寡然,全身上下找不到闪光点,实在不足以承大器,接大任。」   
       他是听不懂她在说些什么啦!反正她在骂他了?骂不过她,他有其他办法对付她这个老夫子,微垂着头,诸葛少显出很沮丧的样子,「阿起,其实是这样的。你还记得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个在临终前托我帮他找回失踪多年的徒儿的长辈吗?」   
       「记得啊!」她狐疑地看着他,「莫非你已经找到了?」   
       「有点线索了。」凑近她的耳边,他故作神秘地说道:  「这个人跟……」   
       「凉夏有关,是吗?」   
       书呆子也能聪明如此?诸葛少对楼起有了新的一层认识,「聪明啊!」   
       废话!她读的书比他吃的米都多,她不聪明这世上没有人能担当聪明这个词。「既然这个人和凉夏有关,这就好办了。」   
       好办?  「你要怎么办?」诸葛少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这个书呆子会有什么办法?   
       「我的办法就是,」她模仿他的样子创造神秘感,  「直截了当去问她,这个办法好吧?」她一边得意洋洋一边规划起总体方案,「凭我们俩现在的关系,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再怎么说,也是女子与女子间比较有话说,而且古语有云:  『道不同不相为谋。』此道非彼道,然则女子与男子绝非一道,以此推论,这件事还是由我出面问凉夏会比较合适,就这么决定了,明天早上我就亲自去问她。」   
       怎么会这样?诸葛少还想做垂死挣扎「还是……还是不要麻烦你……」   
       「我们俩的关系多么的亲密,你还跟我客气什么?」楼起双手反剪在后,细细考虑起来,「我明天怎么问她会好一点呢?凉夏,你认不认识一个人,一个长辈失踪多年的徒儿,算起来他今年也该有……」转过头,她高声问道:  「渚葛少,他今年多大了?」咦?他人呢?   
       正在打自己头呢!因为懊悔啊!懊悔不该把这么重要的事告诉这个书呆子,都说是书中的呆子了,他还指望她能想出多么伟大的计策,真是笨啊!   
   书呆子的脑袋或许呆了一点,可是一旦坚持起来,她的韧性却是无人能比的。瞧着吧!   
       「阿起!阿起,这件事我自己会解决好,你就别劳心了。阿起--」   
       任诸葛少喊破嗓子,楼起依然有着她的坚持,「既然我们是那种关系,我就有为你解惑的义务,你的事就是我的事。看你成天鬼鬼祟祟跟在凉夏的身后,我实在是于心不忍,你就让我帮你吧!」   
       「如果让你为我的事奔走,我才会什么心什么不忍呢!」拉扯着她的袖口,他几乎将纨垮子弟那一套赖皮功夫全用上了。   
       楼起也不示弱,抱着柱子她就是要去见那凉夏,「不用跟我客气,我们俩谁跟谁啊!」   
       「不行啊!就是因为我们俩之间的那种关系所以我才不能太过麻烦你啊!」她是故意的吗?她这个书呆子是故意借这个机会在整他吗?   
       两个有着特殊关系的人玩起了拔河游戏,偏有外人不识趣要凑上一脚。一阵温柔的掌风飘过,非常巧妙地切断了他们粘在一处的手,顺势飘来的还有惊乍乍的叫喊:  「你们在玩什么?我能参与吗?」   
       此人非外人,正是他们讨论的中心人物--那凉夏。   
       楼起抢先一步冲到她跟前,「凉夏,我正有事要跟你说呢!」   
       「凉夏,我正有事要跟你说呢!」诸葛少不甘落后地跟了上去。   
       「你们都有事找我?」凉夏的眼神瞟了瞟这两个奇怪的人,终于她的手搭在了楼起的肩上,「我决定先听你说,诸葛少你先在外面等一会儿。」牵起楼起的手,她向后苑走去,那里景色很好,非常适宜女儿家谈谈女孩子的心思。   
       在回廊外的凉亭里,凉夏猛地捉住了楼起的手。紧紧地盯着她,她笑得诡异,「其实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楼起茫茫然瞪大了往日的小眯眼,她还没说,她都知道她要说什么了,莫非她也正在为那个失踪多年的徒儿找他的师父?   
       「我知道!我知道你喜欢诸葛少。」   
       「呃?」楼起平时就够呆的了,这会儿更是呆若木鸡。   
       凉夏揣起了丝绢,乎却在空中挥舞,「你骗不了我的,我从你的眼神中看出,你对诸葛少有男女之情。你来找我,是不是想请我帮你猜测诸葛少的心意?」她认为别人都跟她一样,为情所困呢!   
       「不!不是这件事。」楼起急切地想辩解,「其实我是想问你……」   
       「你想问我诸葛少喜不喜欢你嘛!」凉夏认真地分析起来,「诸葛少表面看起来像个浪荡子,可是他认真的表情却挺有意思,你就是喜欢他那种眼神,是不是?」   
       怎么可能?他们之间已经有了那种关系,所以他们不可能再有凉夏讲的那种关系啦!楼起急得不知道从何说起才好。她只能挥着手否定,「其实我想说的是……」   
       「不用担心,我看得出来,诸葛少其实很喜欢你。」   
       楼起怔怔地望着凉夏,小眯眼划出直直一道线,「你说……你说诸葛少他对我有男女之情?」书呆子直接起来倒是挺有意思的。   
       凉夏很肯定地点了点头,「你难道看不出来吗?他看你的眼神非常柔和,就像……就像……我没有赋秋那么高的学问,我形容不好啦!反正很不一般就对了,要是狂澜英雄也能用那种眼神看我就好了。」说到伤心处,她重重地叹了口气,「刚刚你要跟我说什么,你快说啊!」   
       说?说什么?这一刻楼起把刚刚所坚持的任务忘得一干二净,她连自己是谁,身在何处都忘了,心里反复出现的只有一句话:诸葛少喜欢我……诸葛少喜欢我……   
       「可是……可是他不能喜欢我,我也不能喜欢他。我们是那种……那种关系啊!他怎么可以喜欢我?怎么可以?」她眉宇间的困惑垒起了一座山,即便翻遍天下所有的书卷,也找不到她想要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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