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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致命的弱点-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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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做交易,那我们只能枪弹伺候了。”
一打响指,十八道暗门剎时间打开,六十八名杀手,一百三十六把枪。
“诱饵”?难道将冷青引出火并才是冰冥的真正目的?
林霜掷下手中的酒杯,一百三十六把枪一起开火,枪响只有一声。
错,是一百三十七把枪,林霜的手中岂非也有一把枪?枪中岂非正对着冷青的心脏?
然而,就在杯子落地撞成碎片的那一刻,突然跃起一条人影,当林霜扣动板机时,将冷青撞倒在地。
如此惊人的速度!比枪的速度还快,岂不比枪更可怕?
也正因为这一跌、一扑的速度太快,冷梧樈整个人重重地摔在冰冷的大理石地上。
冷梧樈闷哼了一声,耳边又想起一声枪响。
冷梧樈僵住了。
林娆手中的枪!
为什么越是显眼的事物往往越容易被忽略呢?
成史文应声倒下,眼睛圆睁着—死也不瞑目。
林娆的笑声回荡在酒吧大厅中。
冷梧樈一回头,隐约看见夏婉云的明眸中闪烁着泪光。
利益婚姻
    “723…263…2845—嘟—嘟”
“喂,聂少魂办公室,您是哪位。”
“凌空飞雪,百年契约。”冷梧樈的声音虽疲惫,但仍很镇靜。
飞凌是冷梧樈的曾祖父创建的,创建初期就和白道订下了合作约定,至今,业已百
年。所以当聂少魂当上局长时,就用“凌空飞雪,百年契约”为暗号。
“梧樈,是你么?”
“聂叔,黔赤酒吧,速来!”
冷梧樈挂了电话,叹了一口气。
今日之事,非得依仗聂少魂了。现在只盼着聂少魂快点带队来了。
不出十分钟,整条街皆能听见警笛的声音,警车呼啸而来。
聂少魂果然不负众望。
“冷青,你还真有本事,连条子都能被你调来,佩服,佩服,不过那生意,我定会
来分一杯羹。”林霜冷冷地说,一吹口哨“撤!”
冰冥的杀手倒也训练有素,听到指令,立刻撤了个干净。

“少魂,今天的事多谢你了。”
“青哥,我们之间讲什么谢呀。”聂少魂笑笑说。
“也是,嗨,少魂,茹是的生日也快到了吧,那天看到一条链子,蛮不错的...
...”一边说一边推给聂少魂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
聂少魂打开一看,纯白金的链子,花式古朴,垂着个嵌着钻石的吊坠,光彩夺目,
一看就知道绝非凡品。
“青哥,这我怎么能要呢。”聂少魂诚惶诚恐的说。
“这链子亮晶晶的,配上聂嫂子的玉颈一定好看,聂哥你就收下吧。”冷青身边的
一个手下插口说
“那就多谢青哥了。”聂少魂喜笑颜开地将盒子收好。
手机铃响了,聂少魂低声讲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青哥,我还有事先走一步。”聂少魂道。
“那我就不送了,忙你的吧。”

“你倒是蛮机灵的,你叫什么?”冷青上下打量那手下问。
“冷爷谬赞了,小的姓钱,单名一个浩字。”
“你是史文的人?”
“小的有幸能跟随成总。”
“怪不得我看着眼熟,你就是史文身边的那个‘小钱’吧。”
“正是小的。”
“你见过茹是?”
“见过一次。”
“那少魂呢?”
“也只见过一次。”
“哦?但凡见过一次的人,你就能记得么?”
“是。”钱浩答。
冷青没有再问什么,只是拍了拍钱浩的肩。

成史文的葬礼在三日后举行,冷青以联姻为借口合并飞凌、羽翔。
成史文并没有亲生子女,做为其养女的夏婉云自然有权继承产业。既然他同意这门
亲事,愿让羽翔归飞凌旗下,旁人又怎好多言。
“神忆玉女”和“银面无情”的婚礼就在葬礼次日举行,不出三日,已是道上最头
条的新闻。
明眼的人都看得出冷青此举乃是为了吞并羽翔的产业,夏婉云之所以会答应是因羽
翔成员伤亡惨重,人丁单薄,只有依仗飞凌才有可能为成史文报仇。
这如同买卖交一般的婚姻,到底谁方得利?

兄妹异心
“小娆,释泉的死又是怎么一回事?”门一关,房间里只剩下林霜和林娆。
“哥,你怎么还疑心我!”林娆嗔道,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不是我疑心你,只是这事若没个解释又怎好向下属交代,檀释泉又并非一般小角色。”林霜收起了笑容,一本正经地说。
“你要解释?”林娆冷笑一声,走到保险箱前,手腕转了两下,打开密码锁,拿出一迭数据。
“啪!”林娆把数据摔在桌上。
“这些都是檀释泉暗地勾结黑市的合同,他打着你的旗号在‘魅影’买药,可是大赚了一笔啊。还有,你当冷青不知道檀释泉是卧底啊,说不定他们早就串通好了想推翻你呢!”林娆轻蔑的说。
“冷青最恨别人骗他又怎会和内贼合作?”林霜半信半疑。
“哼,你忘了冷青是怎样不择手段地对付风幽了。”林娆冷哼一声,扭过头去,却是为了掩饰心虚。
“那倒也有可能,只是......”
“只是什么?檀释泉是副总啊,被你支到飞凌做卧底,一做就是三年!如此大材小用,他心有不满,和外帮勾结,互相利用,于情于理,证据都在这儿,你还有什么不信的!”林娆怒喝道:“我那天若不下手,计划还能成功吗!”
林霜盯着她看了几秒钟,突然说:“小娆,不是我不信你,是这事太突然了,我一时还无法接受,你今天也累了,早点回房休息吧,让我一个人想想。”
林娆一跺脚,正欲出门,林霜又道:“夏婉云和冷梧樈的婚礼就在明天,你也听说了吧,这是请帖,你若想去凑个热闹就拿去吧。”
“我为什么会想去。”林娆撇撇嘴说,手指却不由自主地拾起了红色的请帖。

小娆说的不尽详不尽实的,难不成还有隐情?林霜用力地揉了揉太阳穴思忖到。资
料都是复印件,并非亲笔原件,若想伪造倒也有可能,只是小娆为什么一定要杀他灭口
,莫非小娆有什么痛脚被他抓到了?
唉,小娆毕竟不再是儿时那个天真、毫无心机的小女孩了。
真是的,杀了成老头居然成全了婉云和冷梧樈,我还真是胡涂,怎么就没想到呢。
林霜起身倒了杯威士忌,心情怎样也无法平静。
这一个月来的变化还真是大。

哥哥不愿意追问不代表他就信我,幸亏我还备有这么一手,否则还不当场被他看破了?檀释泉死无对证,哥哥就算怀疑也不能奈我何,檀释泉你也莫要怪我让你背黑锅,自认倒霉吧。
不过这请帖哥哥又是怎么搞来的,难道哥哥对婉云还是余情未了?但请帖到手了怎又放弃不去,做人情给我?
冷梧樈呢?他喜欢婉云么?
小闹婚礼
    哪知,事与愿违,请帖共分四种,最普通的是黄色的,持此请帖的人大多数是仗着有几个“在线”的朋友,来打打秋风的。上一点的是金色的,给予一般生意上的主顾,套一下交情。再上一层的是亲朋好友,来真心贺喜的,手持橙色请帖。而林娆手中的红帖却是最注目的贵客帖,发给各路头脑,意图讨好结交的。
“小姐这边请坐,请问小姐贵姓啊?”门口的招待看了红帖,小心翼翼地问,生怕怠慢了贵客。林娆不由地觉得好笑。“我姓林。”“七里云翔天”果然够气派,不愧是飞凌界最奢华的宾馆酒楼,冷青在这里开办婚礼倒真是找对了地方。堂倌上了茶,林娆端起,轻呷了一口,却是极品的铁观音,再一看杯子竟是上好的青瓷器。
好夸大的手笔,林娆暗道。
红纸金字,龙飞凤舞地写着“喜结良缘”像极了名家的狂草,却是冷梧樈亲手写的。
“喜结良缘”夏婉云反反复覆地念着,突然冷哼了声,自语说“还不如叫‘喜成交易’呢。”将化妆盒重重地放在化妆台上,凝视自己在镜中的倒影。
“我答应嫁他,真的只是为了替义父报仇么?还是......至少对方是他?我
就真的没有一点私心么?”
想到这里,不由的两颊发烫,幸好她今天一反常态的上了浓妆,所以倒也显不出来,当即又补了补粉,就出门到礼堂去。“想不到自己居然会这么早出嫁。”夏婉云叹了口气,脚步又加快了些。
“可是,他为什么答应这亲事,他凭什么同意,整天板着脸,冷冰冰地跟死人似的,既然对我无情意,又何必呢?难道只是为了单纯的利益?他会是那么庸俗的人么?以他的性子来讲,也不像是死心愿受人摆布的啊,可惜我连他的性情都没摸透,如此却要嫁他,倒底是幸运,还是不幸?”
夏婉云又是轻叹一声,暗忖:“不消说他了,我连我自己的心思都捉摸不透呢。”
想到这里,自嘲地一笑,落落大方地走向前去。冷梧樈本在敬酒,见她过来,很配合地迎了上去,任由她挽住臂膀,好像是排练了多次一般自然。他们果然是天生的戏子,只是不知这一刻演的可是真心?冷青今天满面春风,心情甚好。一边和“大主顾”们谈生意,一边吩咐了钱浩去招
待贵宾们。林娆眼看着钱浩径直向自己走来,换了个更优雅的坐姿,不慌不忙地向他一笑。
如此千娇百媚的一笑对钱浩竟好似完全没有效应,林娆的心不由得向下沉。
钱浩板着面孔,却仍有礼地问:“请问小姐可是姓林?”“我怎么不记得见过这厮,他倒是认出我了!”林娆虽早有准备,仍不免一惊。
“不错,小哥儿好记性,我是姓林。”林娆头微抬,抿嘴微笑,眼皮微抬,睫毛微
动,端的是勾人。饶是钱浩恨她入骨,也不觉得一呆,半晌,方想起成史文的死,又拉
下脸来问:“如小的眼不拙,您可是冰冥的二当家林娆小姐?”语声虽不大,却足以让周围的每一个人听见。礼堂霎时静了下来,数百双眼睛投向
林娆。林娆心中暗骂:“那厮倒底是不是男人啊,居然真的拆穿我的身分。”按奈住心中
的惊慌,迎着那些杀人的眼光,妩媚地一笑,说:“二当家倒算不上,不过本小姐向来
坐不改名,立不改姓,林娆就是我,我就是林娆。”眼光有意无意地瞟过夏婉云的脸。
众客大多都与飞凌、羽翔有交情,虽恨她杀了成史文,这时也不由得佩服起她的胆
色。连冷梧樈也没想到她会这么痛快就承认。夏婉云见到林娆分外眼红,闻得此言更是怒火陡升,面上虽擦了不少腮红,也遮不
住她那铁青的脸色,当下冷声说:“你来做什么?”的林娆笑道:“还能做什么,当然是向‘老友’道喜的呀。顺便打打秋风,讨杯喜酒
,铁观音虽为极品,却不极喜酒的滋味浓烈啊。”夏婉云的脸色更差,说:“我和你可没什么交情。”
林娆又道:“夏小姐误会了,我说的老友并不是指你。”脸转向冷梧樈,似有得意
之色。夏婉云一时语塞,所有的人都愣住了,只听冷梧樈冷笑道:“无论小姐的友人是谁
,没让小姐喝上喜酒都是我们的疏忽,倒酒!”说罢随手抛给林娆一只酒杯。
冷梧樈说的是“我们”言下之意,当然是指他和夏婉云了,林娆七窍玲珑,岂有听
不出之理,心里微微反酸水,接下杯子,拇指上的黑色板指和酒杯相撞,发出了一声脆
响。冷梧樈见此板指,登时大吃一惊,倒退了两步,调整了一下呼吸,方才问:“是你
?”林娆收起了媚笑,对隔桌宾客的小儿子温柔地说:“小弟弟,这儿不是你该来的地
方,快点回家,明早儿还要上学的呢。”众人皆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却见冷梧樈
面色一缓说:“欠你的,我会还你,送客。”林娆甚为识趣,说了几句客套话后就从容离开,众人一时竟未反应过来。
“大家继续啊,别为这事扫了兴。”冷青见状打圆场说。很快众人就接着狂欢,这件怪事却成了茶闲饭后的闲话。
“你真肯放她走?”夏婉云靠在冷梧樈的身边轻声问“为什么不?”冷梧樈淡淡地说
“你,你,那你说她为什么来?”夏婉云气道,语气中有丝酸意,她自己却没注意
到。“不知道”
“那你为什么不问?”夏婉云不禁动怒。“我不想知道,她愿来是她的事,我一向不好奇别人的事。冷梧樈漠然道,转身离
去。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竟连好奇心都完全被蚀空,这样全然不在乎的活着,岂非
虽生犹死?夏婉云看着他那渐渐远去的背影,心中一片茫然,她真的太不了解他!
“你是说五年前救了你的女孩是林娆?”冷青的吃惊程度不亚于冷梧樈。
“嗯。”冷梧樈沉声应道。
“这就奇怪了,她为什么要救你呢?”冷青自语道“老大,林肖今夜在‘单枝玫’迪厅和黑市的人谈一笔毒品生意,消息绝对可靠。要不要找兄弟去......”“我知道了,‘单枝玫’是他们的地儿,想盗合同可不容易,消息绝对可靠。樈儿,你人小,他们不会注意的,这事儿就交给你了。”冷青说。
“是。”十二岁的冷梧樈道。
肥大的T-shirt,松垮的腰带,破洞的牛仔裤,冷梧樈活像一街头打混的不良少年,可是给他打扮的人似乎还嫌不够,在他的耳垂上夹了几个耳环,痛的他呲牙咧嘴却也一声不吭,最后给他架上了个安有针孔相机的墨镜就把它推出了门。
冷梧樈进了“单枝玫”,果然没人特别注意他,林霜坐在角落里的“雅座”,正拿笔不知写着什么。碰巧这时服务生走过去添加酒水,冷梧樈灵机一动,跟了过去,假装滑倒,和那服务生撞个满怀,太阳镜“碰巧”飞到了桌上,林肖和一个穿着黑衣服的大汉一时只顾忙着擦干溅到身上的酒水,竟没发现冷梧樈已把那墨迹未干的合同给拍下来。
冷梧樈做出歉意的样子,忙说对不起,趁林肖等没注意就溜之大吉。哪知道了迪厅出口,遇到一群黑衣人突然发难。“这小子挺面生的,刚刚到老大那儿打晃了一圈,不知是合用心。”一人道。
“还能有啥用心,十之八九是奸细。”“管他干什么的,废了他先说。”
“说,你到底来做什么的,从实招来,放你一条活路。”“来玩的。”冷梧樈答。话声刚落脸上就已挨了一拳。
“想死啊,还不老实说。”一人喝道。“来迪吧当然是来玩的,难道大爷你们不是?”冷梧樈强作镇定说。
“来玩就好好玩好,这么早就走?”另一人阴笑说:“大爷我们就陪你玩玩。”手中多了把明晃晃的尖刀。冷梧樈心中一凉,却听得一个女孩子的声音。
“什么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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