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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烙下恶魔的印记-第5部分

小说: 烙下恶魔的印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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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妹,你什么话都不用说。”

见他竟伸手握住自己所中意的女人的手,长孙炎锐眸一眯,脸上浮现了浓浓不悦。

一瞥见主人脸上的不悦,左右两边各一位护卫马上上前,一眨眼工夫,两人手上已多出一把枪,一致抵在王律师的脑门上。

“放开她!”两个护卫异口同声的说。

王律师吓得马上放开双手,高高举起,做出投降手势。

朱咏真怔愕得下巴差点没掉下来。

“喂,长孙炎,你以为你在干嘛?”居然公然在律师事务所里亮出枪枝来恐吓!

长孙炎各瞥了两个护卫一记,枪枝很快地被收起,两人退回他的身旁。

“王律师,相信你还记得我们方才所谈过的话吧?”长孙炎问。

被吓得早已腿软的王律师,哪敢怠慢?“记得、记得,我当然记得了!”

“那,走了!”又瞥了他一眼,长孙炎越过他迳自往前走,如来时一样,四个护卫紧紧跟随。

然而,就在五人即将踏出律师事务所的大门前,他突然停下脚步,似在等人。

他的脚步一停,四个护卫也跟着停下。

“还不走?”他再一次开口说,似在催促。

朱咏真很快发觉,他的视线是落在她的身上。

“我?”一指指着自己,她疑惑地看他。

没说是或不是,长孙炎抿唇不语,仅让锐利眸光落在她脸上,恣意打量。

“开什么玩笑,我干嘛跟你……”她气呼呼的想反驳,但话还没说完,就让王律师提肘突兀的顶了一下。

这次他变聪明了,可没胆子再伸出手去碰她,更别说是握她的手,免得一会儿后,又让人用枪抵住脑袋。

“呃……学妹,是这样的,方才你不在的时候,我已同意了长孙先生的要求。”

“什么要求?”

“呃……”王律师有点不好意思的抬手,搔搔一头短发,“我们跟集团签了法律顾问约。”

“我知道。”朱咏真眨眨眼。

虽然她极不愿意跟那个可怕的男人有任何牵扯,但决定权在学长手上,所以就算她感到无奈,还能怎样呢?

“长孙先生说需要我们派一名律师坐镇他的集团。”王律师心有所愧的说。

他一直不否认对朱咏真存有好感,不过事关他的事业,还有他的性命,两者相较,男女之情似乎就不再重要了。

“学长,你是说要……”朱咏真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没错,长孙先生钦点你,要求你去炎黄集团坐镇。”一说完话,王律师没脸再见她,转过身去,疾速奔进个人办公室里。

“学长!喂,学长,你怎能……”朱咏真想抗议,但已来不及。

王律师冲进他的办公室,砰一声将门给关上,落锁,来个相应不理。

“缩头乌龟!”看着落了锁的门,朱咏真气愤地啐了声,首度有了想拿起高跟鞋来丢人的冲动。

长孙炎看着她冲上前去拍门,朝着身旁的两名护卫各便了一个眼色,两人很快上前,一人一边架起了朱咏真。

“喂,你们干嘛?还有没有法律呀?你们以为现在是乱世,土匪当道吗?我不去!不跟你们走!放开我,放开我,快放开我!”

可是根本没人理会她的叫嚷,因为办公室里仅躲着一个胆小的律师。

这下真应验了匪徒常挂在嘴边的那句话——小姐,就算你叫破喉咙,也没有人会出来救你的!

第四章

坐在车子里,朱咏真懊恼的不知如何是好。

方才由办公室被人一路给架上车,已造成同栋办公大楼不小的骚动,上车之后,她又被安排与长孙炎一同坐在车后座,虽然前座的两个护卫一个开车,一个提高警觉注意着车外动静,始终没空瞄向后座,但朱咏真就是觉得浑身不自在。

追根究底,原因只有一个,正是她身旁的男人。

跟他同坐一部车,还坐在他身旁,她心里感到莫名的压力。

再一次将视线拉向窗外,她很快发现,车子的前后各跟着一部一模一样的车子,显然另外两个护卫各搭一部车,形成二夹一的保护方式。

这样的阵仗可真大呀!要是不知情的人,肯定要以为是哪个高官政要出巡。

会这般细心,恐怕是他亏心事做得太多吧?

拉回目光,朱咏真以眼尾偷偷地瞄他,谁知长孙炎刚好转过脸来,吓得她差点岔气。

“你、你……”深吸一口气,她先稳住自己的心跳,“你平日一定是亏心事做太多吧?否则出门也不用三、四个保镳围在身旁,连搭车都得前后各一部车保护,真是……”

“你说够了吗?”轻而易举的几个字,长孙炎就顺利阻断了朱咏真的话。

她想叫自己别害怕,但怎么也抵挡不了他与生俱来的气势。

偷偷地挪了挪屁股,朱咏真尽量让自己贴在车门边,彷佛跟他拉开一点距离,她就能安全一些。

“你、你到底把我抓来做什么?”都什么时代了,还流行强抢民女,呃,不,是强抢律师的戏码!

她的动作,他全看在眼里。

“我劝你千万别靠窗太近。”没理会她的问题,长孙炎迳自说着。

车窗是最佳狙击目标,虽然他的车子是防弹玻璃,但只要有心狙击,子弹是可以经过特殊变造,有一些甚至可以轻易的穿透防弹衣,玻璃就更别说了。

可瓦达的事,近来一直困扰着他,让他时时刻刻防范着。

“为什么?”在她看来,靠近车窗远比靠近他来得安全。

“有些事你不需要知道太多。”依然是冷冷的表情。

对于她,他真的太小题大作了,有违一贯作风,竟然亲自到律师事务所去等人。

以往女人之于他,不过是发泄工具,就算是即将成为他未婚妻的朱玉婵也一样,所以他从不多费心思在她们的身上。

然而,这个女人却不同,他甚至有点迫不及待的想将她给逮到身边。

长孙炎想不透自己到底怎么了,但唯一能确定的是,她真的吸引了他的目光,或许是因为她敢挑战他,敢对他直言吧!

“包、包括你的霸道不讲理吗?”他现在的行为在法律上,就可以被称为绑架。

“你是指将你强行带走?”他根本不在乎,嘴角微微勾起,流泄出一抹不经意的笑。

“对!”天知道,要勇敢的说出这个字,她已偷偷地在心中为自己加油打气了好几次。但,为了不想让他看轻,她还是要说。

况且,怎么说台湾可也还是个有法治的地方。

“我上回有跟你说过吗?”看着她,他黝黑的眸子闪着黑玉般的光彩。

他莫名其妙的突然插入问句,她会听得懂才怪。“什么?”

“你的胆子不小。”他凝睇着她,眸光加深。

“呃……”朱咏真的心差点停止跳动。谁说她大胆?她是硬撑出来的,好吗?

“坐过来。”他命令。

她怔愕的望着他,动也不动。

“一句话,我通常不会说第二遍。”他锐利的瞳仁说明了他的坚决。

朱咏真仍旧不动,不过不是她胆大真敢与他杠上,而是因为她胆小,她害怕自己靠他太近,会遭受无法预期的伤害。

“看来,要你当我的女人,第一步,先得驯服你。”话落,长孙炎伸长手臂,轻而易举的抓住她,下一秒,她落入了他的怀中。

朱咏真慌乱抬头,长孙炎没给她说话的机会,俊颜往下一压,炙热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完完全全霸占住她的气息。

她,昏了!

车内顿时变得更安静,前座的两个护卫,很识趣的只将目光停留在他们该注意的事情上,仿佛他们从来不曾存在。

朱咏真一路上茫茫然。

自从长孙炎吻了她之后,仿佛是遭受了过度的冲击,大脑向她罢工抗议,她成了一个没思考能力、让长孙炎扯着走的傀儡。

到了炎黄集团的办公大楼,她跟着进电梯、出电梯,直到来到办公室门口,她皮包里的手机响起,她才像被解除了催眠指令一样蓦然惊醒。

找出手机前,她朝着前方的男人说:“对不起,我先接个电话。”

一发觉长孙炎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看她,朱咏真马上后悔。

天啊,她到底怎么了?早在他肆无忌惮吻了她时,她就该狠狠的赏给他一巴掌,警告他别太嚣张。而她不仅没有,现在为了接一通电话,还莫名其妙的先知会他?

她疯了!肯定是,要不,就是最近这几日天气太热,将脑子烧坏了。

“去吧,一会儿后进办公室来。”长孙炎深深地睇了她一眼,嘴角飘起一抹莫测高深的笑,转头进了办公室。

他一离开,随身的四个护卫也跟着走,走道上独剩下朱咏真一人。

朱咏真沮丧的叹了口气,从皮包中翻出了手机,走到楼梯间去说话。

“喂,我是咏真。”

“我当然知道你是咏真,而且呀,我还知道你目前的处境已经被我给预料中了,对不对呀?”电话那端传来庞子夜亢奋的音调。

“子夜!”朱咏真已经头疼得要死,没想到还会接到庞子夜戏弄的电话。

“别吼、别吼。”庞子夜的声音突然变小,“咏真,你可千万别生气,先听我说吧!”

“好,我听你说,但别又想借机说服我。”

“是、是,大小姐,我最好的朋友,我不说服你,这样行了吧?”庞子夜不疾不徐的承诺。

这还差不多!“好吧,那你说,你找我做什么?”

电话的那端沉默了下,“我只想问你,你还记得我昨天跟你说过的事吗?”

“你是指哪一件?”她说过的话可多了。

“长孙炎既然说过要你成为他的女人,就绝对不可能放过你。”庞子夜将话点明。

是呀,是不可能放过她,而且不仅不放过,他还堂而皇之的从律师事务所将她给架走,方才还在车里吻了她!

不过,这一切的一切,朱咏真当然没有勇气对庞子夜坦白。

“我知道。”朱咏真垂头丧气的回应。现在她不已在炎黄大楼里了吗?

她得开始想想,等一会儿她该如何脱身?总不能闭起眼,两腿一伸,咬咬牙、忍一忍,等长孙炎将她吃干抹净,再看他心情如何,是否愿意放她一马吧?

“你现在终于知道了吧?”庞子夜喻意深远的说。

“什么?”怎么感觉子夜话中有话?

“知道那个男人是不可能放过你的。”庞子夜补充说明。

“是……”唉,她珍贵的初吻,保存了二十几年的初吻,居然也被他所夺走。

“咏真,别沮丧了。”庞子夜突然说。

“?”朱咏真蓦地一惊。子夜怎会知道她此刻正陷入无法自拔的沮丧中?是她说话的语气不自觉流露出她的哀叹吗?

“别大惊小怪了。”庞子夜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带着刻意压抑的轻笑声,“先告诉我,你现在正在炎黄集团里,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

“我知道的不仅这些呢!你是不是跟着长孙炎一同回到炎黄的呀?还有,你们搭同一部车,还一同坐在车后座?”庞子夜继续说。

“子夜!”朱咏真觉得不可思议,想了一秒,她又说:“你该不是趁着我没注意,在我的身上装了什么追踪器之类的东西吧?”

“小姐,你的想像力未免太丰富。”庞子夜被她这一番话逗得哈哈大笑。

“要不呢?”

“真是输给你。”庞子夜哼了声,“现在,你慢慢地往前走,走到走道最底端,然后站在玻璃窗前,我就告诉你为什么。”

照着她的话,朱咏真走到走道底端,站到玻璃窗前,“说吧,我已经站在你指定的地方了。”

“我知道。”庞子夜还在电话那端笑,“现在,打开玻璃窗。”

朱咏真推开窗子。

“你应该看不到我,不过我就在你对面的大楼里。”庞子夜公布答案。

“你用高倍率望远镜?”朱咏真可不笨。“目前正采取紧迫盯人吗?”

“好同学,你答对了。”略作停顿,庞子夜的态度一下子变得严谨,“好了,正事来了,我要盯哨的目标出现,不能再跟你聊。对了,关于我跟你提的事,我建议你,最好考虑一下。”

“喂,我、你……”朱咏真正想说话,庞子夜却已切断通话。

这是贝威廉停留在台湾的这段期间,不知第几次来找长孙炎。

“我劝你别太靠近窗子。”一进到长孙炎的办公室,他就这么说。

“你怕我被狙击?”长孙炎不太在意的说。

对于办公室里的这一扇玻璃窗,他可就相当有自信,这是最新材质制造的,子弹要贯穿的机率微乎其微。

贝威廉走到他身旁,“我是怕你被拍得太清楚。”

“拍?”长孙炎想了下,很快会意过来,“有人在跟踪你?”

这么快,居然已经准备向威廉动手?他原以为,他们应该是显灰他下手。

“不是可瓦达。”猜出长孙炎的想法,贝威廉笑着说,看来他的心情似乎不错。

“不是?那……”难道还有其他的组织想取他们的性命?

“是CIA”。贝威廉大方公布答案。

“CIA?”长孙炎略略挑起一眉。

“是个女干员,还有一个菜鸟助手。”贝威廉一点也不感到困扰,外表看起来甚至是喜悦的。

走到办公桌旁,他熟稔的从烟盒里捞起一根雪茄,拿起一旁的雪茄剪,将烟头切断,点燃后,很潇洒的吸吐着。

看着他的模样,长孙炎觉得好奇,“你似乎被跟踪得很愉快。”

“那个女干员非常有趣。”挑了挑层,威廉的眸光中透露了他的心思。

“你该不会是……”长孙炎笑着摇了摇头。

连女干员他也想拐到手吗?这个花花公子。

“是什么?”贝威廉故意打哈哈。

“你要是真的连女干员都要拆卸入腹,那我得说你早晚会死在女人的手上。”

威廉俊朗又帅气,多的是女人投怀送抱,只是就怕哪日让人拿枪将他的脑袋给轰掉。

双手一摊,贝威廉表现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我是来告诉你,晚一点富山会到,他说一早有找过你,却不见你踪……”

影字还没脱口,却传来敲门声。

贝威廉将话打住,望了长孙炎一眼,微微的挑起一眉来,身手快速的闪到桌旁,将手中的雪茄按熄,下一秒,一把枪就出现在他的手中。

与他相较,长孙炎虽自若许多,但身手同样矫健,不到两秒,他已奔到墙边,由墙上取下了一只十字弓。

长孙炎和贝威廉的目标一致,瞄准的物件皆落在办公室门口。

由于身分特殊、背景相似,长孙炎和四个好友对于下属的训练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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