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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烙下恶魔的印记-第6部分

小说: 烙下恶魔的印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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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炎和贝威廉的目标一致,瞄准的物件皆落在办公室门口。

由于身分特殊、背景相似,长孙炎和四个好友对于下属的训练也大同小异,通常他们在一个密闭空间中洽谈,护卫仅会守候在门外,不进入,也不许外头的任何人进入,除非他们出声唤人。

所以方才的敲门声,是被视为非常不敬的打扰,除非护卫们有第二颗脑袋可丢,否则绝不敢打断办公室里的谈话,但若是外头有状况发生,或是有人闯入,就另当别论。

叩、叩、叩。敲门声再度不怕死的响起。

长孙炎和贝威廉互看了一眼,一致决定不出声。

有些敏感的杀手,能闻声辨位,只需两颗子弹,就能杀掉两个不同位置的人。

等不到办公室里的人的应答,站在门口的朱咏真各瞄了像门神一样,站在办公室门口的两个护卫一眼。

方才她要敲门,他们已经阻止过她,说什么门主在里头谈事情,不宜打扰。要不是他们都有听到,长孙炎要她一说完电话就进办公室,肯定连敲门都不会被允许。

庄肖维,纪律真这么森严?

朱咏真不信邪,等不到人应门,最好的法子,就是拉开嗓子喊。

“长孙炎,我可以进……唔、唔、唔唔……”话没说完,两个护卫急忙忙伸手,动作一致地捣住她的嘴。

“开玩笑,你不要命了吗?”左边的护卫训斥。

她不想要命,他们可还要!打扰门主和贝先生谈事情,门主一生气,他们不死,肯定也会脱一层皮。

虽然嘴巴被人捣住,但她的声音已经传到了办公室,办公室的门没多久就让人由里头拉开来。

“你们在做什么?”长孙炎出现在门后,一手仍握着十字弓。

“门主,我们、我们……”两个护卫手忙脚乱的收回对朱咏真的钳制,都不敢抬头看向主人。

朱咏真好不容易挣脱两个男人的钳制,像杀出重围的勇士一样,用力的挤上前,却差点跌在长孙炎的面前。

好不容易站稳身子,才一抬起脸来,就看见他手上的十字弓。

“你、你……”他该不会是想杀了她吧?

朱咏真的话还没说完,眸光往办公室里飘,又看见贝威廉手上的枪。

又是十字弓、又是枪!朱咏真一下子吓白了脸。

“你、你、你们……”没来得及说完话,她吓得转身就想跑。

今天一天,她已经两度见到他们掏枪了!

那下一次,他们会不会就轰掉她的脑袋?

长孙炎的动作快了她许多,将手上的十字弓交给护卫,他倾身向前抓住她,将她给抱进了办公室,所有动作如行云流水般顺畅。

“放开我、放开我,你无权逼迫我、无权绑架我,你休想逼我就范,我要检举你,你们非法持有攻击性武器和枪械!”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当她的话是空气。

废话,炎门里当然有枪了,不然应该有什么?

锄头?斧头?还是……棒棒糖?

第五章

“放开我、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朱咏真双手双脚并用,努力踢蹭,无奈,怎么也挣不开长孙炎的双臂。

他踢上门,但仍没放开她的打算。

既然挣不开、蹭不开,那么她只好用女人最擅长,也最具攻击性的利器——嘴巴。

脑中闪过这个念头,朱咏真很快付诸行动,一张口,就恶狠狠地往他的手臂上咬。

“唔。”长孙炎闷哼了一声,拉下目光,就见她似个小食人魔一样,紧咬着他手臂不放。

经过长期严酷训练,不论是身手还是体魄,长孙炎都一直保持在最佳状态,高级衬衫下的肌肉不仅结实,还坚硬无比。

然而,朱咏真就算咬得嘴巴都酸了,仍执拗的不肯松开嘴来。

“放开!”长孙炎气得首度情绪失控,真想一掌劈昏她。

“唔、唔唔。”她仍咬着,表明了死也不愿意松口。

“放!”长孙炎的眉心一拧,要劈晕她轻而易举,然而他却发觉自己下不了手。

“唔。”朱咏真居然咬着他的手臂摇头。

“你……”

现在他的眉头不仅拧得死紧,锐利的眸光也绽出杀人的光晕,然而除此之外,俊颜上还多出了一种神情——懊恼,这是平日在他脸上几乎寻不到的。

见他们两人僵持不下,一阵爽朗笑声蓦地由他们身后传来。

那人越笑越激烈,越笑越夸张,然后闪电般地在朱咏真的颈间一劈,下一秒,她即昏了过去。

“你……”长孙炎冷冷的瞪着贝威廉。

“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摊开双手,贝威廉咧嘴笑得开怀。

这机会真是难得!

这趟到台湾来,光是看到长孙炎懊恼的神情,就已值回票价。

冷沉惯了的长孙炎,做任何事前必定深思熟虑,懊恼与他从来无缘。但如今他却为了一个女人,而显露出懊恼的神情!

贝威廉收起了笑容,湛蓝的眸光直盯着好友,心想,他还会依约订婚吗?

“你觉得我需要你救?”长孙炎不悦的板起脸,暗黑眸光落在被咬伤的手臂上。

一圈沁着血珠的牙痕,像火烙一样的落在他结实有力的臂膀上,他眉结不觉地揪得更深。

抱起怀中晕过去的人儿,没理会站在一旁的贝威廉,他转身将人给抱进他专属的休息室。

没多久,他由里头折了出来,轻声拉上门。

还没走回到贝威廉身旁,就见他又重新点燃了一根雪茄,舒适的半倚在单人沙发上吐着烟圈。

“你舍不得她受伤,所以才不下手的,对吧?”看着走近的长孙炎,贝威廉问。

光是舍不得这个念头,就够教人知晓那个女子对长孙炎有着不同的意义。

瞥了他一眼,长孙炎沉默一阵,走过去拿雪茄,同样点燃,深吸了几口后,才踱步到贝威廉身旁。

“你不该下手那么重。”他在另一单人沙发上坐下。

贝威廉微挑起一眉,抬手取下嘴上的雪茄,笑得露牙,“怎么了?真这么舍不得呀?”

“怎……怎会?”舍不得?长孙炎的心蓦地一惊。

是呀,他的行为似乎太过反常。

“不会吗?”贝威廉笑着站起,踱步到长孙炎身旁,绕着沙发转圈打量他,“她是谁?”

一个会让长孙炎忍不住呵护的女人,能让人不对她感兴趣吗?

“集团的法律顾问。”迅速抛掉脑中的困惑,长孙炎很快恢复一贯的严酷的模样。

“原来是个女律师。”贝威廉咧嘴笑着,“但真的只是法律顾问吗?”

“当然。”长孙炎抬起俊脸来,吐着烟圈,“不过,她很快就会成为我的女人。”

“仅是你的女人?”女人这两个字,对他们来说,所受到的重视并不多,随时可能更替,也可说只是他们寻求发泄的对象罢了,不可能放人心思。

而由方才所发生的事,他可以大胆下断言,长孙炎和她之间,绝不会仅是一般的男女关系。

长孙炎抿起了唇,摆明了不想与他谈这话题。

“你还要跟那个朱玉婵订婚吗?”越是不能碰触的话题,贝威廉就越感兴趣。

“为什么不?”长孙炎并不觉得订或不订婚,会影响他与朱咏真的关系。

“真的要?”高高抬起一眉,贝威廉眯起了蓝眸。

“我不认为这两者之间有何关连。”倏地由沙发上站起,长孙炎首度觉得贝威廉讨厌。

“但女人的脑筋和想法可和我们不同喔!”

长孙炎瞪了他一眼,走到办公桌前将雪茄按熄在烟灰缸里,“我没兴趣跟你讨论男人和女人间的关系。”

贝威廉笑得眯起一对蓝眼来。

可是,他有兴趣呀!而且还兴致高昂,欲罢不能。

“炎,可别说我没警告过你喔,女人的心眼可是小得很,尤其牵扯到她们的男人,她们的心眼更是比针孔还小。”

赏了他一记白眼,长孙炎首度有想堵住他嘴的冲动,或者干脆拧断他脖子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还记得不久前,我的一个法国情妇,你知道她干了什么好事吗?她呀,听到我在巴黎有另一个女人,居然就找上对方,还把人打得鼻青脸肿,然后……”某人完全无视于好友的怒气,继续高谈阔论着。

朱咏真醒过来时,窗外早已一片漆黑。

宁静无声的室内,留着一盏灯,昏黄光源将室内晕出微微的亮。

揉了揉眼,她翻身下床,走到窗边往外一看。

灿亮的夜景让朱咏真蓦地一惊,整个人彻底醒了起来。

“糟了!”朱咏真心里喊了声不妙,急忙忙转身,寻到门的方向,就往外冲。

“没想到你一醒过来,就急着走人。”寂静的空间中,低沉的嗓音突兀地响起。

一手已搭在门把上的朱咏真,整个人一愣。

不用见到人,光听声音,她就可以知道声音的主人是谁。

“你……”以极慢的速度,她转过身来。

很快地,在黑暗之中,在室内唯一一盏立灯照不到的角落,她寻到了长孙炎的身影。

他,正悠闲的坐在一张单人沙发上,一手撑着沙发的扶手,支着下颚,修长的腿随性的交叠,如鹰般精锐的眼正直视着她。

一见到他,朱咏真又莫名紧张起来。

“我怎么会……”在这儿?还有,她好像是晕过去的吧?如果是,又为何?

“我的朋友怕你情绪太过激动,会真的把我的手臂咬下一块肉来,所以出手劈了你一掌。”从沙发上站起,长孙炎走出黑暗,来到她面前。

朱咏真抬起脸来看他,?那间更多的记忆涌了上来。

“我……”那时候她真的是被吓坏了,怕万一一个不小心,他们的枪、箭就会射向她,所以才会拚命想逃离……

唉,现在想来真是丢脸,她那时可以说是有点歇斯底里吧?

“你、你的伤不要紧吧?”她有点不好意思。

说实在,在发觉自己仍然活着,他没一枪轰爆她的脑袋,她就该感到庆幸。

长孙炎抿着唇不语,落在她身上的锐利眸光依然,但悄悄地沁入了不同的温度,黑色瞳仁变得更深邃、更耀眼,似点着两盏火光,摇摇曳曳,热度逼人。

想想,真是可笑,他还没在她的身上烙下属于他的印记,她居然就抢先一步,在他手臂上咬出一个清晰齿痕。

“很、很痛吗?”见他不答,仅用双眼盯着她,朱咏真心跳又开始失律。

她猜,绝对是很痛。

那个时候,她咬得很用力,印象中,似乎还尝到了腥咸的味道。

所以,她不仅咬伤了他,还咬得伤口渗出血。

“这一点伤我还不看在眼里,不过……”他的双眸紧紧锁住她,脑中闪过一奇异想法。

“不过什么?”朱咏真紧张的迎着他的目光。

长孙炎没说话,闪电般出手钳住她纤细手臂,将力道控制得当,在不掐疼她也让她不易挣脱的力道下,将她拉近。

“喂,你……”朱咏真为他突来的举动怔愕。

长孙炎没给她出声抗议的机会,薄略的唇贴近她的手臂,然后张开嘴来,下一秒朱咏真小脸皱起,直呼疼,因为他咬了她的手臂一口。

虽然他只在?那间使力,疼痛如针扎一闪即过,但他唇齿在她肌肤上所留下电击般的热度,远超过被牙齿啮咬的疼痛,直达她的心扉,波动她的心绪,让她心神荡漾。

“咬、咬够了吧?可以放开我了吗?”天知道她费了多少力气,才让自己吐出的声音尽量不颤抖。她承认,之前咬了他的手臂一口,是她不对,但现在他咬了回来,那么,他们该算是扯平了吧?“你该不会以为,这样就算是扯平了吧?”他微抬起脸来,平静的脸仍然没有表情,但炙热的眸子泄露了他的心绪。他的黑瞳中闪耀着火般的亮光,吓得朱咏真想跳开来,远离他,然而,她怎可能挣扎他的钳制?逃不开他欲吞噬她的眸光,她全身虚软得不听使唤,双脚更是无力得仿佛会随时软倒。“要、要不然呢?”她连舌头都打结了。唉,真是可怜!她是个人人竖起大拇指来称赞的女律师,一向辩才无碍,如今却……“我记得之前你说过,我的集团可能是靠杀人、放火、抢劫、包娼包赌或是贩毒,歹事做尽,来谋取丰厚利润。但,我发觉,你少说了一样。”他的气息,在他每说一个字时,都以着极煽情的方式,拂过她的肌肤。“哪一样?”她脑子已化作浆糊。朱咏真几乎要尖叫了,如果她是个情窦初开的十五、六岁小女生的话,绝对会把持不住,不仅深深为他着迷,还极有可能直接上演一段恶羊扑虎的戏码。然而,事实上就算她已经不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女生,却仍然逃不过他特有魅力,在他的面前,她一向精明的脑子一点也不管用,持续当机罢工中。“高利贷。”他不疾不徐地吐出这三个字。“啊?”她不解,眼里写着两个大问号。他没给予解答,而是以行动说明一切。长孙炎一直空着的一手往前一扣,紧紧掌住了她纤弱的腰肢,贴在手臂#NAME?

“咬在我手臂上的一个伤口,你猜,经过高利贷的换算方式,它可以衍生出多少利息?”他的吻加深了,而且不再满足于仅是吻着他牙齿咬过的痕迹。

循着她纤细诱人的手臂线条,他的吻往上滑行,吻过她的肩窝、锁骨,最后来到她的颈项。

“你、你放开我,不要这样,不要……”差点被吓呆了,但朱咏真可没忘挣扎。

她用双手推拒着他不断挤压迫近的胸膛,但徒劳无功,很快就让他的一手给高高拉起,钳制在头顶。

手不能用,那用脚总行了吧?

朱咏真抬起一脚来欲攻击他,没想到被长孙炎早一步识破,结实修长的腿轻易压住她攻击的脚。

“你以为以你这小小的力道,就能阻止我想做的事吗?”

两人因为这个动作,身体更加贴近。

隔着身上衣料,他奋起的火热正好紧压在她的柔软上,撞出让人脸红心跳的火花。

“你、你、你……”一阵颤栗酥麻由腿窝间窜起,飞快传遍朱咏真全身,“你想强暴我吗?”

她好害怕,并不是因为他的举动,而是她自己的反应。

她居然对他的吻、他霸道且接近狂掠的举动有了反应!她昏头了吗?

是的,一定是昏头了,否则怎会对他有反应?

“强暴?”长孙炎倏然停下啄吻她颈项的动作,抬起俊颜来,眉心蹙起,“从来只有女人心甘情愿的躺在我的身下,我不做强暴女人的事。”

“那、那……那你以为,你现在在干嘛?”朱咏真是用尽了全身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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