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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男人四十风花雪-第21部分

小说: 男人四十风花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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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她通红的耳朵都竖了起来,嘴里说不要,其实心中不知多想听。已经嫁了我几年了,还是那么面嫩的,真可爱。 

我忍不住把手伸进她的衣服内,挑起她的胸罩,按在高挺温暖的乳房上。婉媚娇躯剧颤,却咬着下唇不敢叫出来。我夹着胀硬的蓓蕾,轻柔的在幼滑的山峰上探索着。 

“老公,不要嘛……会被人看见的。”她制止了我那爬到她大腿上的怪手。 

我转移目标,吸住了她的耳垂,她马上便软了下来,任我的怪手从她的及膝裙下入侵。我迅速的攻占了那饱满的山丘,那小内裤已经湿了:“老婆,妳好湿……” 

她当然也知道自己的事,赶紧用小手按着我的口不让我说出来,又合紧了大腿阻止我进一步侵入。 

我于是隔着纤薄的布料,在微隆的花丘上搓揉着。婉媚的娇躯轻轻的抖起来,小手放开了我的口,反而封着自己的小嘴。小内裤愈来愈湿了,紧紧的贴在玲珑浮凸的花阜上;两扇娇嫩的花唇,也已经慢慢的张开来,露出紧凑的浅溪。 

婉媚气喘喘的,紧紧的抓着我的手臂,紧合的大腿渐渐的松开了。 

我的手指马上趁隙而入,撩起了湿漉漉的小内裤,拨开泛满春潮的柔丝,闯进了浸满爱液的美丽溪谷。 

婉媚终于忍不住“嘤”的一声叫了起来,连忙又用手掩着自己的小嘴。我低头看着那美丽而诱惑的俏脸,心情恍惚一下子飞回我们仍未结婚时,当我第一次攻入她的小内裤的晚上。 

那一次,她死命的抓着我的手不让我得逞。到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攻入她的内裤时,才知道她原来早已经湿透了。她拚命的抵抗,不是要拒绝我的亲昵举动,而是害怕我发现她原来早已动情了。 

手指撑开灼热的肉唇,闯进紧窄的花径,慢慢的抽插起来,一路上还缓缓的转着圈的,搓揉着洞壁上的皱折。蜜液像洪水般涌出,把我的手全浸湿了。 

婉媚不安的在我怀中扭动,小屁股不由自主的,配合着我手指在一下一下的挺动。我不断的吻着她的粉颈,又加强了在玉乳上的侵扰。慢慢地她掩着嘴巴的小手,再也挡不住那娇美的呻吟声了,通红的俏脸,在明亮的月光下乐得皱了起来。娇躯开始猛烈的震动,小洞也剧烈的抽搐着。 

“哎……”她忘形轻叫起来。 

指尖顶在硬硬的花芯上,享受着那滚烫蜜浆的洗礼。 

她休息了好一会才回复过来,我在她额上轻轻一吻,问道:“老婆,刚才舒服吗?” 

她抬头娇憨的看着我,然后羞人答答地点点头,面上泛满了春情,瞧得我心中欲火大盛,伸手进她裙子内,把那湿得可以滴出水来的内裤扯脱了。 

她“哇”的一声惊叫起来。忽然间,四周的石头后面马上便伸起了一对对的人头,登时吓了我们一跳。我们火烧着脸不敢再动,那些人见没有事,很快便缩了回去,各自忙自己的事了。 

婉媚胀红了脸,擂起粉拳要揍我。我捉着她的拳头,把她搂入怀中,咬着她的耳朵说:“在这里?还是回家?” 

她倒抽了一口凉气:“这里……?怎么成……?当然是回家!” 

她捶了我一拳,向我伸出手:“快还给我!” 

我在装蒜:“什么?” 

“人家的内裤啊!”她扑过来想抢。 

“哎哟!”我装作失手,把她湿淋淋的内裤跌在沙上。 

“怎么办啊?”她虽然马上捡起了裤子,但上面已经沾满沙子了。她皱着眉头说:“不能穿了!” 

“就这样回去吧!妳的裙子够长,没人看到的!”我伸了伸舌头,耸耸双肩。 

她连粉颈都马上红了起来,但又没有其它法子,只好捶了我几拳,不情不愿的随我走去取车子。 

我们穿过挤满了游客的赤柱大街,婉媚一直低着头,一只手抓着我的手臂,另一只手当然紧紧的是按住了裙摆。 

其实她的裙子长可及膝,根本就不会“走光”的。只是晚上风大一点,屁股凉凉倒是一定的了。 

我故意放慢脚步,又时不时把手由她的纤腰滑落到她的屁股上。她气得直跺脚,却又没奈我何。 

当我们走过那些卖纪念品的小店铺时,有条小小的松毛狗忽然追上来,一直在跟着我们,还在婉媚的脚下钻来钻去。 

我们忍不住停下来看看那可爱的小狗在做什么,怎知牠可能因为嗅到了婉媚动情的气味,竟然挺着红通通的小分身,想攀到她的脚下面去。婉媚又羞又惊,吓得大叫着跳起来。 

我连忙把小狗赶开,小狗的主人也及时赶上来把牠拉开了。我们趁机急步离开,回头看时,那小东西还在不甘心的大声吠叫。 

婉媚惊魂甫定,更看见我那幸灾乐祸的可恶模样,当然脑羞成怒的追着要打我,我们嘻笑着跑回车子。她马上鼓起双腮不肯睬我,我于是便“汪、汪”的扮小狗吠了两声。 

她忍不住“噗嗤”一笑,笑骂道:“什么不好扮的,要扮狗!” 

我把舌头伸出来扑上去:“老婆,我在吃刚才那小狗的醋嘛!” 

她挣扎着,娇呼道:“不要……” 

她却已经被我扑倒在座位上,我探手入裙子里,原来她的屁股早湿透了,连大腿上也流满了黏黏的爱液。怪不得会惹得刚才那小狗那么猖獗了! 

她一面按着我的手不让我再使坏,一面娇喘着催促我尽快回家。 

我知她绝对接受不了在外“打野战”的,马上踩尽油门飞车回家。 

下车的时候,她的裙子后面已经全湿了。幸好楼下的管理员刚好不在,否则她一定尴尬死了。 

电梯内只有我们两个,我当然不会就此放过她。我故意挡着闭路电视摄影机,隔着婉媚的裙子,在她美丽的丰臀大肆非礼。 

她媚眼如丝的,咬着下唇在苦苦忍耐着,可是却禁不住小穴内的自然反应。如潮涌出的爱液,形成一条一条的花蜜小溪,一直流到她的小腿上,还“滴答、滴答”的滴落在电梯的云石地板上。 

我索性撩起了她的裙子,直接的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蹂躏。她欲避无从,只能紧紧的抓着我的手臂,全身在剧烈的颤动,在短短几十秒的旅程中,已经来了一次高潮,软倒在我怀中。 

“叮”的一声,到了!电梯门打开,一个肥大的身影挡在门外。哎呀!竟然是隔壁高美女的并头──那可恶的死肥猪! 

他不能置信的看着我老婆那钗横鬓乱、仍然沈醉在高潮余韵中的销魂荡态,简直看傻了眼! 

哗!亏本了!我连忙把老婆推回屋内。临关门前,还好像看到那死肥猪蹲在电梯内,不知在看什么? 

……呀!那是我老婆的…… 

“老公,什么事?刚才的是谁……?”婉媚这时才回过神来,一脸无知的问道。 

我看着那红扑扑,洋溢着少妇风情,充满了诱惑的无邪面孔。忍不住了!一手拉起了她的裙子,一手松开腰带,释放出那已经枕戈待发了一整晚的凶猛弟弟,把美丽的老婆压在大门上就地正法了。 

“老婆,早晨。”我在婉媚的后颈上深深的吻了一下。她倦慵的转过身,搂着我的颈把我拉回床上。 

昨晚我们像疯了似的做爱,从大门口一直干到睡房,总共来了三次,今早累得连床都起不了。我睡到差不多十点多才好不容易的爬起来洗脸刷牙──今天我要去见旧情人嘛! 

我们卧在床上拥吻,我压在婉媚软软的胴体上,劳碌了一晚的小弟弟竟然又开始不规矩起来了。 

婉媚隔着被窝感觉到我腿间的坚硬,美目睁得大大的,不能置信地说:“老公,你还未够吗?人家昨晚几乎给你干死了,” 

我一口咬着她丰硕的美乳,“谁叫妳这么美丽,又故意不穿衣服在引诱我!”一手把盖在她身上的薄被扯开丢到床尾。 

婉媚哇哇大叫在拒议:“人家的衣服不是给你脱去的吗?……救命啊!强奸啊!”她挣扎着想爬起来,却被我用力的扯回床上去。 

我三扒两拨的褪下了穿好的运动服,火热的大分身一下子又插进那温暖如春的肉洞中。婉媚给我插得直在咽气,两腿自然的迎上来缠着我的腰背,屁股一下下的挺起,在迎合着我猛力的抽插。 

“呜……”婉媚一口咬着我的肩肉,娇躯不断的抽搐着,才几分钟便泄了一次。我屈起她的双腿,抽出仍然胀硬的大分身,让她的美丽花丘毫无保留的暴露在星期天早上的灿烂阳光中。两片嫩红的肉唇经过了一整晚的蹂躏,还未回复平时紧合的窄缝模样,仍然在微微的张开。微肿的花丘上,浆满了我们彻夜激战的痕迹。 

我忍不住凑下去亲吻那神圣的肉洞。 

“痛啊!老公,你未剃须……!”她给我的须根刺得直在呼痛,我却不理她,还把舌头顶进她的小洞中,吸吮那香甜的花蜜。 

“快……快来吧……老公!我……我受不了……” 

我把她翻过来,从后面再一次进入那美丽的肉洞,和她连成一体。 

“老婆,我好爱妳啊!”我迭在她的裸背上不断的起伏,双手抓着她高举在头顶的纤纤玉手,十指紧紧的交叉着。 

“我也爱你!”她给我插我迷迷糊糊的,猛喘着气在回应。只能勉力的挺起小屁股,承受我猛烈的重击。 

我再一次在她疯狂的叫床声中爆发,再一次把我的爱灌满了她的小洞。 

到我们爬起身时,已经快到中午了。我们还一起洗了个鸳鸯浴,不过已经没力再玩了。 

匆匆忙忙吃了个“早午餐”,我把她送到娘家楼下,才依依不舍的吻别。 

“老公,”她临走时,还回头对我说:“我爱你。” 

车子驶进了港岛南区的高级住宅区,我才惊觉已经有十多年没有来过了。原来自从凤仪离开后,我一直都避开这条路。 

我瞟了瞟旁边座位上的一大束花,心中真的像揪翻了五味架,不知是什么味儿。凤仪刚给我电话,把我们约会的地点改到她的家中,还笑着提醒我要送花给她,当作初次拜访的见面礼。 

车子在豪宅的铁闸外面停下。铁闸已经换了电动的了,但颜色和式样却和当年的仍是一模一样。门外的大榕树还在,我还恍惚可以看到那个呆站在树下的傻小子的落寞身影。 

那傻小子曾经站在这树下等待过无数次,最长的一次是两日一夜,那是凤仪失踪后的第三日…… 

铁闸徐徐的打开,我把车子驶进那宽阔的停车道。说真的,我还是第一次踏足进这大宅之内。 

宽大的草坪刚刚修剪过,空气中洋溢着扑鼻的新鲜草香,令人精神一振。我把车匙交给负责泊车的男佣,看着他熟练的把我的日本车停泊在车库内一列名贵的大房车的旁边,心中忽然一阵气馁──我和她仍然活在两个不同的世界。 

“阿光!” 

我转过身,凤仪窈窕的身影盈盈的立在树影下,阳光透过浓密的树冠,柔和地散落在她身上,飘逸得有点虚幻。她没有刻意的打扮,只是很随便的穿了件简朴的白色家居服,下身配了条同色的裤子,简易而大方得体。 

曲线玲珑的身形也一点都没变,只是比以前更丰满了。一头卷发都盘成了发髻,清爽的卷在脑后。岁月似乎对她格外眷顾,没有在她面上留下任何痕迹,不施脂粉的素脸仍然叫人舍不得把目光移开。 

她一步步的走过来,一直走到我面前,几乎贴着我才停下来。一双美目在我面上仔细的端详着。 

“你来了!”她的笑容仍是那么动人,眼睛还是一样的明亮。 

“是的!我来了。”我完全被那美丽的瞳仁内变化万千的神采吸引住:“妳也回来了!” 

“什么回来了?这儿是我的家嘛!”她“噗嗤”的一笑,很自然的伸手挽向了我的手臂。 

不知为了什么?我竟然下意识的缩了一缩。她微微一怔,随即若无其事的说:“哎呀!忘记了,你现在是人家的老公了。” 

她绕到我身后,看着我手上的花束,笑着说:“真听话,还记得买花!好漂亮的太阳花,还有薄荷叶……咦?阿光,这些花,都是你挑的吗?” 

我的花有问题吗?我已经特地不买玫瑰花的了。我伸手搔搔头发:“我胡乱挑的,那店员说今天这花最美的了。” 

她掩着小嘴笑起来:“下次送花给女孩子,记得小心一点。你知道这两种花的含意吗?” 

我茫然的摇摇头。 

她说:“太阳花的花语是爱慕和崇拜;而薄荷叶……则是……再爱我一次。” 

“什么!”我张大了嘴不懂说话,一会儿一定要回到那花店捏死那可恶的店员。 

她带点幸灾乐祸的笑起来:“算了,算了!我就知道你不是这意思,要不然也不用劳驾你大姨子出面,才请得动你来见我一面了。” 

我尴尬的陪着笑,跟着她走到花园中的凉亭坐下。凤仪随手把原本摆在桌子上的花瓶中的花扔掉,换上了我买的花。 

她一面悠闲的整理着花,一面漫不经心的问道:“阿光,我当年一声不响的离开了你,你到底有没有恨我?” 

我想不到她那么快便切入主题,剎时间原本想好的开场白都派不上用场,呆了一下才懂得答道:“……我不知道。” 

她笑盈盈慢慢的坐下来,奇怪的望着我:“不知道……?” 

我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避开了那充满了压迫感的注视,目光固定在那插得十分雅致的花束上:“如果有人在过去十多年内一直到几天前,走来问我相同的问题,我的答案只会有一个,就是‘恨’!……但自从那天我再次见到妳之后,忽然间我变得不那么肯定了……” 

她像对我的答案一点都不感到惊讶似的,继续平静地听我的剖白。 

“这些年来,所有有关妳的记忆,都被我锁在内心最深处的密室之内,外面贴满了标明‘怨恨’的封条,我连踫都不敢踫。” 

“和妳再次遇上后,就好像是迫着我把那密室重新开启一样……”我抬起头,勇敢地迎上那双像水一般清澈的美眸:“怎知我竟然发现,原来除了密室外面还写着个‘恨’字之外,里面的所谓怨恨早已不经不觉的全蒸发掉了。” 

“也许时间真的可以冲淡一切的爱和恨……已经过去的事,就由它过去吧!”我忽然感觉到像是卸下了千斤枷锁似的,竟然松了口气。 

她没有说话,只是若有所思的凝望着我。过了一会儿,她才托着香腮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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