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四十风花雪-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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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头也没抬,小手在我胸前抚扫着,十分自然地应道:“是的!我也喜欢阿坚的。我不用飞的时候,时常都和他出来玩的,有时还和樱子三个人一起玩。”
什么……阿坚……3P……
她忽地仰首,几乎撞到我的下巴:“哥哥你喜欢几个人一起玩吗?我们可以去找阿坚他们的!”眼中满是意外,还有点……狂喜似的。
我吓了一大跳!几乎没有弹起来!
“真由美,妳误会了!”我摇着手解释:“我不大习惯……”
“失望”两个字马上在她面上浮了起来,她怏怏地说:“是吗……”小嘴呶得长长的。
我刚松了口气,岂料她马上贴过来媚笑着说:“没关系!那些迟些才说吧!今天我要试试哥哥君的功夫……”竟然伸手到我胯间,隔着裤子抚摸着我的小弟弟:“阿坚很厉害的,相信他的哥哥也不会让我失望吧?”
“真由美小姐……”我有点喘不过气。但我的小弟弟可比我直接得多,在东瀛美女的挑逗下早已举起白旗投降了。
“噢!……很好……真的很好啊!”想不到外表清纯如水的真由美会这样开放,比迪琵犹有过之而无不及。哗!她竟然还想探手拉裤子的拉炼……
我深吸一口气,轻轻的把她推开。
“哥哥君……”她愕然的望着我,还想再挨过来。
我索性站起来,坐到对面的座位。
“怎么了?哥哥君……”
“对不起!真由美小姐……”我垂着头苦笑着说:“我不能……”到了这一刻我才发现原来自己不是那样开放的……而且真由美的样貌身材比我身边任何一个女孩都要逊色,加上今天的前卫化妆……说真的,我可不是太感兴趣。
“哥哥君,你不喜欢我吗?”她显然有点不高兴了,交叉双手有些负气地说。
“对不起!真由美小姐……”我盘算着如何找借口:“我不能和妳好的,因为……我……爱我的夫人!”我抬出了老婆这挡箭牌。
她瞠目结舌,像看着外星人似的看着我:“Areyoukidding?”(怎么说起英文来了?)
“对不起!……是真的!我……很爱我的夫人!真由美小姐,请原谅!”我板着脸的躬身道歉。既然演开了头,当然要把戏演到底了。
她不能置信地摇着头,呆呆的看着我:“你的身体有病?”
我摇摇头:“当然没有!”
“你也不是讨厌我?”
我继续摇摇头。
“你拒绝我,完全是因为你不想背叛你的夫人?”
我……终于还是点点头。(难道真的要我说,接受不了妳的开放吗?)
“见鬼!那我没话说了!”她像泄了气的瘫坐在座位里。
“真由美小姐……”
她冷冷的瞪着我,眼珠子不断在转着。过了好一会才不服气的苦笑了起来:“真是开玩笑!我还以为阿坚君骗我们的!他说过他的哥哥是个好男人,是个比他更好的男人……”
她长长的叹了口气:“我只是想不到……你原来真的那么好!”她顿了一阵,眼忽然有点湿湿的:“只有在乡下才能找到这么顽固的傻瓜!”
她随手接过我递给她的手纸巾擦眼泪:“坏蛋!你惹哭我了!”
(注:坏蛋即是日文“马鹿/巴格”,是日文里常用来骂人的说话。)
“对不起。”
她抹干了泪水:“不用道歉了!你没有错!”她苦笑说:“你是个好丈夫,让我想起我的父亲……我已经有两年没有回乡下见过他了。”
“坏蛋!”她继续啐着说,眼泪又掉下来了:“我难得的假期都给你弄糟了……为什么叫我遇上你?”
我的心早被她的眼泪融化了,如果她现在再向我投怀送抱,我一定不忍心再拒绝她。
她又再擦干眼泪,楚楚可怜的用红红的大眼睛直瞪着我:“坏蛋!”
“对不起,真由美,我……”(我有点后悔了。)
在我可以作出反应之前,她忽然站起来,越过桌子在我唇上吻了一下。我吓了一跳,但她已经松开了手坐回自己的座位。
“哥哥君……”她叹了口气:“……我妒忌你的夫人!”
“……”
她竟然笑起来了:“谢谢你!哥哥君……你重燃了我对忠实的爱情的希望……”
忠实的爱情?……我相信自己的脸一定像火一样红!
“其实乡下的爸爸一直催我回去相亲……可能我真的要考虑一下了。”
“真由美小姐一定可以找到一个好丈夫的。”我抹着一额的冷汗。
“像你一样好?”她破涕为笑的说。
“嗯!一定会比我还要好很多倍!”
我们轻松的笑了起来。
我们聊了一会,话题集中在阿坚和樱子身上。原来樱子和明美是同学,樱子在干导游兼职时认识了阿坚,两人还交往起来。但有一次在朋友的聚会中,阿坚认识了樱子的旧同学明美,两人竟然一见钟情,而且很快还订了终身。(我不其然的想起了比蒂和婉媚。)
阿坚虽然结了婚,但和樱子之间却仍然是没完没了的。就像其它日本男子一样,阿坚婚后仍然活跃于花丛中,樱子其实也只不过是他众多情人中的一个。明美虽然知道樱子的事,但是也管不了,毕竟这是日本的社会文化。
真由美还说,阿坚在女孩子群中是很受欢迎的,几乎所有兼职的导游小姐都和他上过床了。
……真想不到!
我们又谈了一会,最后还交换了联络方法。
我把真由美送到火车站,临别时她还吻了我一下。(先旨声明,只是朋友式的吻别而已!)
我望着她的背影,心中难免感到有点可惜!始终是送上门来的野味嘛……
一回头,竟然看到……
救命!我一回身,竟然看到婉媚就站在我身后面。
“老婆……”我倒抽了一口凉气。
她交叉着手,半倚在火车站内的墙边一声不响的,面上挂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眼睛却看着远去的真由美。
“我可以解释的……”我讷讷的说。
她看看我,却没有任何回应。
“如果我告诉妳,我们只不过是碰巧遇上的,妳会相信吗?”
她当然不相信。
我叹了口气:“如果妳答应我绝不告诉明美,我便坦白的把一切都告诉妳。”
我们一直漫无目的地在新宿火车站周围的街上走着,她甚至不让我牵着她的手。
“就是这样了?”婉媚听完我的叙述,面上还是木无表情的。我把刚才发生的事全告诉了她,包括了和真由美的对话,一点都没隐瞒,因为我始终拿不准她究竟是几时开始跟着我的?
明美呢?是不是去跟踪阿坚了?
我竖起三只手指:“全部都是真的,我可以发誓!”我认真地说。心中却在庆幸刚才向我献身的是真由美,而不是比她漂亮得多的樱子,否则……不敢想了!
“老公……”婉媚忽然停下了脚步,怔怔的看着我。
她的眼里阴晴不定的,我给瞧得开始有点心里发毛了。
她看着我面若死灰的表情,忽然冲前扑进我怀里。
“老婆……”我张开手抱住了她,心中还是七上八下的。
“老公!我好高兴。”她仰首在我腮边吻了一下,喜孜孜的笑着说:“你不但没有见色起心,而且没骗我……其实我和明美一直都跟着你们。刚才在咖啡店,我们就躲在你们后面的座位。”
“什么……”我又喜又惊!
“明美压根儿就不相信你们是去买相机。你们下车后,她马上拉着我在车厢的另一边跟着下了车,还远远的吊着你们两个……”她脸红红、很兴奋地说:“一看见你们转乘了火车往回走,便知道你们不是去‘秋叶原’了。”
“明美还猜说阿坚一定是带你去玩‘风族娘’了,怎知你们原来约了樱子和真由美……”她顿住了。
我叹了口气:“那明美知道阿坚和樱子……”
“嗯!”婉媚无奈地点了点头:“她很不开心,但却没有再追上去。她说晚上才和阿坚算帐。而且……”
“怎么了?”我追问。
“而且……明美也很想看看你怎样应付真由美啊!”我一面听一面冒汗,要是我刚才有什么行差踏错,我便死定了。婉媚可不会像明美般忍气吞声,她不马上杀了我才怪。
“对了,明美呢?”几乎把她忘了。
“她刚走了,她说想静一静,而且不好意思看着我审问你。”
“老公……”她抓紧我的手臂:“你刚才对真由美说的都是真的?”她的眼里洋溢着幸福。
“当然是真的,我又不知道妳们在偷听。”我张开手夸张的说,心中早已向着全能的上帝五体投地的在又跪又拜:“否则我怎会拒绝一个送上门自动献身的大美女?”
“其实刚才我真的很害怕你会像阿坚一样……”她抬头看着我:“我知道男人都是贪新忘旧的。其实我一直都在担心你会在外面找女人的,怎知道……”她忍不住甜甜的从心底里笑起来:“……你竟然可以抗拒真由美的引诱,而且原因还是那么……肉麻……那么的逗人开心!你知道吗?明美简直吓呆了!”
我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觉。比起大姐、祖儿她们,真由美算什么?当然,这种侥幸的想法只可以永远的藏在我心里。
我笑着逗她说:“……其实还有个更重要的原因的,但方才我怕说出来会伤害了真由美小姐!所以才没有告诉她。”
“是什么?快说!”婉媚马上圆瞪杏眼,重重的捶了我一下。
“哎呀!”我抓着老婆的小粉拳,用最含情脉脉的眼睛凝望着她:“难道要我坦白的告诉她说,我自己的老婆比她不知美上多少倍?我又怎会把她看上眼吗?”
“胡说八道!”她笑着啐道。
我看着那如花的笑靥,心中忽然涌起了一阵澎湃的爱意,忍不住便抱着她在人潮如鲫的闹市街头热吻起来。
婉媚吓了一跳,害羞的想推拒,我却怎也不肯松手。反正这儿又没有人认识我们,她挣扎了一会便放弃了,还热烈的搂着我回吻。话说回来,日本人倒是挺开放的,我们这样当众亲热,在香港早起哄了,但那些日本人除了笑笑望多一眼之外,倒真的没有人理会我们。
时间在一瞬间像是停顿了似的。我们两人在车水马龙的东京街头紧贴着拥吻,旁边熙来攘往的游人好像隔离了在另一个空间似的,完全没有干扰到我们的天长地久……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再次听到旁边烦杂的人声时,我才肯把婉媚松开让她喘喘气。
她把羞红的小脸埋在我怀里,一边擂起粉拳在我胸口不痛不痒的打着,一边嗔着道:“要死了!也不害羞的!”
我笑着享受她搔痒般的小粉拳,低头附在她耳边小声的说:“老婆,我爱死妳了!……我想……要妳!”
她浑身一震,嗔道:“死色狼,整天都在想那回事的……”这几天住在阿坚家中,我们因为害怕那些纸趟门隔不了声,已经几天没燕好了。她脸红红跺着脚小声的说:“……那……我们快回家吧!”
“我等不及了!”我说道:“不如就在这儿……”
“这儿?”她吓了一跳。
我指指街角一间闪着粉红色霓虹灯招牌的爱情酒店:“嗯,刚才我为了妳,送走了和东瀛魔女偷情的难得机会,妳可要赔偿我的一切损失啊!”
她忍着笑又打了我一拳:“还说!你背着我和别的女孩子约会,我还没惩罚你,现在倒反要我赔偿了?”
“好……好。妳不赔,我赔!我把整个人都赔给妳好了。我们去试试,好吗?”我一面“哀求”着,一面连拖带拉的把老婆半推半就的推进酒店去。
“加藤鹰、川岛……和津实……这是什么名字?”婉媚还在嘀咕嘀咕着刚才我在柜台登记时用的名字:“总觉得怪怪的。”
其实那些都是从前看A片时看过的日本AV男女优的名字,刚才一时想起,顺手便写下了。
我笑着打开房门……哗!房间好小啊!我还是第一次光顾日本的爱情酒店,不知道其它的是不是也一样。幸好装潢还算雅致,小巧的淋浴间里硬挤着个双人浴缸,连坐厕所时也差不多可以顺便洗脚……床边的小柜里当然有安全套,婉媚好奇的拿出来数数,一、二、三……总共有六个。
我向她笑着说:“老婆,够不够用?”
她顽皮的笑着应道:“你有没有能耐把它们全用尽啊?……哇!”
竟然敢质疑为夫的功夫?当然是被我惩罚的打她屁股了。
我把她压在床上,在她的粉颈上乱吻着。她依依呀呀的呻吟着,忽然嚷道:“老公……天花板……”
我仰首一看,原来上面装了面镜子,把我们交缠在一起的情况都映在天花板上了。
“只不过是镜子罢了……有什么问题?”我看到婉媚羞涩的样子,欲焰反而烧的更旺了,快手快脚的便把她扒光了。“老婆,妳好美!”又把自己也脱光了,卧到她的旁边,一同看着镜子上倒映的两副熟悉的赤裸躯体。
婉媚起初还有些害羞,但在我的怪手的骚扰下,很快便气喘吁吁的忘却了羞赧,还看着天花板上的倒影,玉手摸索着爬到我的胯下,抓着了那根昂然矗立的令牌。
我正想爬起来压住她,老婆却羞赧的在我耳边说:“老公,为了奖励你,今天不用你动手……”
她轻轻的把我按在床上,爬起来坐我胸前,俯身下去含着我的肉棒。
婉媚从来都不喜欢吃我的小弟弟。之前的几次,都是在她月事不方便时和在怀着小怡的后期,在我的苦苦哀求下,才苦着脸勉为其难地做的。主动肯为我作口舌服务还是头一次。
肉棒慢慢的被吞进温暖的小嘴里,心理上的欢愉远比生理上的刺激大。论到口交技术,婉媚当然比不上“口舌服务系大学教授”迪琵,连和她的妹妹祖儿比较,也是望尘莫及的。可是今次她却很努力的尝试,灵巧的小香舌辛勤的上下卷动,由棒棒的尖端沿着胀硬的蘑菇头一直往下拖曳,连最隐密的地方都没有遗漏。
我抬头看着那搁在胸前的粉白玉臀。由于她需要两腿分开蹲坐,臀缝张得开开的,漂亮的菊花蕾上每一条粉红的肉褶都清晰可见,连那成熟蜜桃上的每一根柔丝,也是纤毫毕露的,嫩红的花瓣沾满了晶莹的雨露,闪闪发亮的映出淫秽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