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四十风花雪-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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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儿泡在水中的模样。
阿坚她们很快便换上浴衣回来了。“怎么你们围着毛巾的,害羞吗?”阿坚看到包裹得密密实实的婉媚,显然有些失望了:“在日本,浸温泉时是不许围着浴巾的。”
明美了解婉媚的心情,帮口说:“哥哥和嫂嫂又不是日本人,怎可以强迫他们接受我们的风俗的。”说着便大方的解开浴衣,露出赤裸裸的美丽胴体,只抓着条小毛巾遮掩着下体,便爽快的钻进水里。
虽说只是短短的几秒,但明美那丰硕光润的胴体却已经深深的跑进我的脑海里了。她的乳房和婉媚很相像,都是美丽的竹笋型的。看来颇丰满,应该和婉媚的尺寸差不多吧!下身由于浸在水里,而且也被她用小毛巾盖着,看不清楚。她的腿应该没婉媚的修长,但也不是那些粗粗的“萝卜腿”,比那个真由美好多了。
我当然不敢明目张胆的盯着明美,只是大家面对面的,想不看其实也很难。我忽然发觉,原来我在看明美,阿坚也在看婉媚。幸好婉媚包得密密的,只是露出了酥胸的上半截。不过由于毛巾裹得很紧,山峰中间那道缝沟显得更是深邃,阿坚看得眼都直了。说真的,婉媚和明美的漂亮其实各有千秋,但“饭总是隔壁的香、老婆也是人家的美”,难怪我们都挂着望人家老婆了。
明美可能从小便习惯了一家人一起浸浴,表现得最自然,还主动的为我们斟酒。阿坚已经是大半个日本人了,当然也不当赤裸泡温泉是什么一回事。慢慢的我和婉媚也被他们感染了,拘谨的坐姿也放松了不少。
今天的天气比较多雾,外面的庭园美得像仙境一样。在这样宁谧清幽的环境里,我们不知不觉的便忘记了诸多的顾忌,开始随便的说起笑来。明美也坐到婉媚身边聊起来。看着两个半裸着身体的美女,我和阿坚愈聊愈起劲,话题慢慢的也转到我们的老婆身上了。
“哥哥,你说嫂嫂和明美,哪一个比较漂亮?”既然说起了这话题,阿坚当然乘机理直气壮的,尽往婉媚身上瞄了。我也不客气,细细的欣赏着明美那半浮在水面的美乳。
明美被我瞧的脸红红的,笑着把话题转到婉媚身上:“当然是嫂嫂美了。她简直美得像个明星一样!”
婉媚红着脸反驳说:“别乱说了!明美妳比我年轻得多,当然也比我美得多了。”
我只是微笑不语。明美见了,便追着问我的意见。
我瞧着婉媚笑笑说:“其实我们两兄弟都十分幸运,娶到的老婆都是一等一的大美女。当然,明美比较年轻……”我终于留意到婉媚的笑容有少许的不自然了,便笑着的抖出了绝招:“不过在我的眼中,无论和什么人比较,我的老婆都是全世界最美丽的!”
阿坚和明美都在嘘声四起的笑我不老实,婉媚却甜甜的看着我──我知她最爱听这些。
阿坚似乎忽然静了下来,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原来婉媚学着明美抱起膝头坐在水里,两腿间的一片乌黑在毛巾下面跑出来了,隔着池水掩掩漾漾的。虽然看不清楚,但那嫩红色的花丘和随水漂逸的柔丝,看来应该逃不过阿坚的法眼了。
我正想开声提醒她,却瞥到原来旁边的明美也是同样的春光乍泄了。她还有意无意的把合紧的大腿微微张开,让我可以饱览那美丽的方寸之地。
直到婉媚终于察觉到阿坚的异样眼光,才懂得红着脸的调整大腿的角度把下体遮掩着,明美也跟着把双足合拢起来。我和阿坚尴尬的互望了一下,只有笑笑的当作没事发生过一样。
但……哎呀!婉媚刚才顾着拉下毛巾盖着大腿,却忘记了上半身,连左边的乳蒂从毛巾下面跑了出来也不知道。粉红色的圆晕在白色的毛巾衬托下,显得格外的嫣红鲜嫩。我又不便说出口,只有猛向她打眼色。
“老公,怎么了?”这傻妹还不知自己“走光”,还一面无知地娇憨的问。
阿坚和明美登时发觉了,都不其然的把目光集中在那美丽的蓓蕾上。婉媚这才猛然醒觉,一面惊叫着按着胸口,一面急急的想站起来。谁知她刚才蹲坐时,脚跟踩住了毛巾的边,一站起,毛巾登时扯脱了,她变成光脱脱的站在水里,不但整个胸脯完全裸露,连水涟涟的花阜都被看得一清二楚了。
所有人登时都呆了!我第一个懂得反应,连忙扑过去,抓起水里的毛巾把她遮住。一面安慰着陪她走回房间,还得一面回头向阿坚他们点头道歉。他们两人也慌张得站了起来,让我不但惊鸿一瞥的窥见明美玲珑浮凸的身段和腿间鸟亮亮的妙处,同时也看到了阿坚那跃跃欲试的大肉棒。
“老公,我……”房门才关上,婉媚已扑进我怀里呜呜的哭起来。
看到婉媚尴尬得要死的样子,我只有陪尽小心的婉言安慰她:“没问题的,刚才太快了,他们没看见什么的。而且我们是一家人嘛!有什么好害羞的。”
“当然了!出丑的又不是你,尽在说风凉话。”她听了虽然止住了哭声,但仍然嘟长了小嘴。
“那不若我也陪陪妳,脱光光的出去出一次丑,让他们开开眼界好吗?”
她破涕为笑的嗔道:“丑死了,也不怕人笑!”
我抱着她吻了一下:“好了!笑了便没事了。我们忘记了这件事,像抹掉了的粉笔字一样,好吗?”
“嗯!”她红着脸应道:“不过你千万不要让祖儿知道,否则她一定会笑好几年的。”
“哎呀!那倒要看妳给什么我作掩口费了?”
她捶了我一拳:“你敢?”
我们调笑了一会,婉媚始终不敢马上再出去。我便叫她在房里休息一会,自己出去继续和弟弟他们聊天。
我回到浴池时,阿坚他们已经换上了浴衣。我严肃的告诫阿坚和明美说:婉媚是十分面嫩的,请他们千万不要在她面前再提起这糗事。他们一口答应了,明美还自告奋勇的跑进房间去陪我老婆。
浴池间里便剩下了我和阿坚两兄弟。我们相视一笑,坐在花园前的台阶上喝酒。也有好几年我们两兄弟没有坐在一起说心事了。阿坚说笑的告诉我,他真的想不到生过孩子的婉媚竟然还会那么美的。还说如果她不是我老婆的话,一定会不顾一切的把她泡上手。
我笑着警告他想想好了。我知道的,阿坚只是说笑,他虽然花心,但我的老婆他是怎样也不敢碰的。我还趁机提醒他不要太冷落了明美。因为明美其实也很标致,(身材也不错啊!)说不定会被其它男人乘虚而入了。阿坚这小子却不以为然的说从来没有担心过明美,还说他选明美做老婆的原因就是因为她够纯,而且家教很严,因此他从不担心她会红杏出墙。
他还附在我耳边说,明美和他洞房时还是个如假包换的处女。而二十岁以上的处女,在日本真的是像恐龙一样难找了,由此可见她是如何的纯洁了。我笑笑不置可否,只是再一次语重心长的提醒他,男人去外面玩玩不是不可以,但家里的老婆可是一定要哄的。
他含着笑答应了。从他的说话中,我感到他其实也是很爱明美的。
傍晚时我们结伴在市区逛了一会,阿坚在路上一直碰到熟人,不停的在打招呼,其中不少更是美丽的女孩子,她们对阿坚的态度都很亲昵。明美起初还没怎样的,但后来遇上的女孩实在太多了,便赌气的撇开了阿坚,干脆和婉媚一人一边的挽着我的手一起走。一转头,阿坚已经不见了!
到吃晚饭时阿坚才再出现,但他还未坐下已预先投案了,说约了当地搞旅游的同行喝酒应酬,顺道谈谈生意。明美明显的沉下了脸,婉媚则提议让我陪阿坚一起去。
其实她早说好了,今晚就算怎样也要我把阿坚架回来的。她实在看不过眼明美如此被冷落。
阿坚起初也不肯和我一起去的,但经不起我们的坚持,最后才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不过他却用很奇怪的表情,猛在叮嘱我千万要小心……
阿坚所谓“生意的朋友”原来都是旅行团的领队和导游,他们定期的聚在一起,交换经验和情报。想不到啊!这班旅游业的从业员大部分是女孩子,男的只有四五个,而且都是些已届中年的大肚皮叔叔,阿坚算是最年轻英俊的了,难怪他会那么受欢迎了。女性导游的情况则刚好相反,以年轻的占大多数,少说也有十来个。据说大部分都是兼职的女大学生,燕瘦环肥的,叫人目不暇给。虽说没有什么可以叫人眼前一亮的美人儿,但二八无丑妇,和一大班年轻的女孩子混在一起,也是件赏心乐事啊!
我坐了不到十分钟,便已经完全体会到为什么阿坚会受不住外面的诱惑,整天的到外面偷食了。那些青春美丽又性感开放的日本女孩,真的是排着队的自动送上门来的!才两杯黄汤外肚,便已经妳一件、我一件的脱起衣服来,霎时间,房间内尽是乳浪臀波的,好不养眼。
那几个日本大叔可真的一点不客气,抢着在哄那些漂亮的女孩子们喝酒,当然少不了乘机毛手毛脚的。难得的是,那些女孩不但没有介意,有些还主动的拉开衣服让他们看过够摸个饱。
我这个新鲜的陪客简直变成了掉在蚁窝里的蜜糖。女孩子簇拥着轮流的要和我喝酒,我推得这个,另一个又已经贴上来了。到后来我更被四、五个只穿内衣裤的半裸美少女团团围着,根本连阿坚跑到哪里也不知道了。
周围的气氛愈来愈放纵,我也愈喝愈惊了。百忙中抽空找找阿坚,原来他坐在房间的另一边,已经喝得醉醺醺了,头上还套着不知是哪个女孩子脱下来的红色内裤,搂着两个美媚在左右逢源的亲吻。而另外那几个男导游的情况更加不堪,其中有一个还已经让女孩跨坐在腿上,嘿咻嘿咻的干起来了。
太过分了吧!再待下去不变了群交大会吗?我顿时感到头昏脑胀的,高声的想招呼叫阿坚快走。怎知刚想开口,便已经被一个女孩子的樱唇封住了嘴。霎时间,十多条玉臂同时像蜘蛛爪子似的缠了上来,我被推到压在肉山之下了。喂!是谁拉开了我的裤炼……救命啊!我几乎窒息,唯有手脚齐来的拚命的挣扎,好不容易的才在人堆下面爬了出来,滚到了房门口。
这时有个刚才跑了去厕所的大叔,刚好打开房门回来。我马上逃命似的闪到他身后,让他挡着那些扑上来的女孩子,然后趁着他们闹哄哄的当儿,连爬带跑的夺门而逃。一直跑出了那家饭店外面的街上,才敢停下脚步来喘气。
救命!真受不了!太多艳福原来未必是件乐事!
还好,山间的清凉晚风把我吹醒了,否则难保我会跑回去参加他们的淫乱大会。
我过了差不多十分钟,才敢偷偷的走回饭店的玄关处取回鞋子,还远远的听到那房间中传出来男女放浪形骸的呼啸声。
由于没有阿坚带路,我找了好一会才截到出租车返回温泉旅馆,回到那里时已经接近午夜了。我倒希望婉媚她们已经睡了,否则真的不知应该怎样解释没有架着阿坚回来的原因。不过我又有点希望婉媚还未曾睡熟,好让我解决刚才被那班疯女孩撩起来的满腔欲火。
房间里没开灯,看来她们都已经休息了。我蹑手蹑脚的穿过起居室,走进了自己的睡房。房里面黑漆漆的,凭着窗外微弱的月光,我隐约看到房中央的榻榻米上隆起了一大团,婉媚看来已经睡了。
我轻轻的脱去衣服换上睡衣,掀起了婉媚的棉被潜了进去,看看她有没有睡熟?否则只有憋到明天早上才吵醒她了。
(注:箱根日夜的温差较大,虽然在夏天,早上和晚上还是很凉的,因此要盖棉被。)
咦?手脚的触觉告诉我,棉被内的胴体竟然是身无寸缕的。老婆一定是被日间浴池那意外的暴露事件撩动了春心,在等着我回来解馋了。
我慢慢的卸下睡衣,贴上光脱脱的玉背。婉媚登时浑身一震,她醒了!
“老婆,我回来了……”我在嫩滑的玉颈上吻着,手掌从她身下面穿过她的臂膀,占领了挺拔的山峰,另一只手也同时抚在毛茸茸的花丘上。胀硬的火棒也不安好心地顶进了紧合的腿缝。
婉媚身上香喷喷的,她的乳蒂一向很敏感,稍经撩拨便胀大突起了。温润的小花丘变得春雾弥漫的,手指轻易的陷进了微张的肉唇,被轻轻抖动的溪谷夹紧了。她把秀发盘起来了,诱人的发香混和了洗发精的香气中人欲醉。整个火热的胴体像柔若无骨似的,软软的任我品尝。
不知是不是怕吵醒对面房间里的明美,婉媚自始至终都没有哼过半响。我只是凭着那愈来愈热的胴体、那充满情欲的喘气声和那泄了我满手的浓稠爱液,知道她已经准备好接受我的宠幸了。
“老婆,来了。”我轻咬她的耳垂,慢慢的把蘑菇头凑到流满口水的花唇上。一挺腰……已经插进了大半根。
“哎呀!”婉媚终于忍不住叫起来了。
……不对!老婆的肉洞怎么变紧了……而且那声音……
我正想退出来。
“不要!哥哥……”
……是明美!
怎么会是她的?
“哥哥,不要停下来!你已经在我的身体里面了……已经改变不了了。”明美喘过一口气,屁股用力的向后挺,又把我吞噬了多一点。
“明美,怎么会是妳的?婉媚呢?”我焦急的追问。
“嫂嫂在衣橱里,我在她的茶中下了安眠药。她今晚不会醒来的了。”
衣橱?(噢,小叮当睡的地方!)
怎么又是安眠药?老婆真可怜啊!
她用力的抓着我双手不让我缩开,同时腰部开始前后蠕动,我一阵消魂,忍不住用力把余下的少许也塞进去了。
“哎!有点痛!”明美呜咽着。这也难怪,因为她的秘洞实在很窄。我感到她紧紧的收缩着洞壁,使我抵在小洞顶端的肉棒寸步难移的。
“明美,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长长的吁了口气,一阵灼热洒在我的龙头上。
“我要报复……阿坚太可恶了!”明美低泣着:“哥哥,对不起!我只敢向你献身……”娇弱的胴体无助的在我怀中抖震着。
“他一早便打了电话回来,说今晚不会回来睡了……”
我温柔的搂紧她:“是阿坚对不起妳……”我感到她的小洞像个温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