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四十风花雪-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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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儿咬着下唇,苦苦忍耐着那要命的快感,直到我的手掀开草莓内裤,探手入内时,她才忍不住发出了第一下快乐的喘息。
我按在疏落的柔毛上,那儿已经春雨潺潺,湿得像泡在水中一样了。手指沿着狭长的溪谷,左右逢源的上下搓揉,在草莓内裤上面掀起猛烈的波动,被汹涌的甘霖沾湿而形成的水印,不断的扩大。
紧合的小嘴已不足以宣泄高涨的情欲,祖儿那如泣似诉的阵阵娇喘,开始在我的耳畔响起,腰肢也不甘寂寞的跟着扭动起来。
她乖巧的抬起小屁股,让我褪下那已经由底到内都湿透的小内裤。手掌完全包裹着那湿漉漉的花丘,中指弯曲着,一下子突入了窄小的嫩穴。
祖儿一阵颤栗,张嘴咬着自己的手指,始终没有大声的喊出来。
我一面噬咬着她小巧的耳珠,一面把玩着挺拔的玉乳,同时手指开始在肉洞内有节奏的抽插着,拇指更技巧的搓揉着她的蜜核。
祖儿才初出茅庐,那里受得了四路同时的进攻。才三两下,已经两眼翻白,浑身剧震的泄了身,涌出的蜜液喷湿了好大一片。
我将她横放在床上,飞快的解除身上束缚,释放出那胀硬的巨龙。
祖儿躺在床上喘着气,修长的美腿垂在床沿,含羞看着那即将要进入她身体的凶器,眼里满是又惊又喜的矛盾。小麦色的胴体,添上了一抹娇艳的桃红色,淫水仍然不止的从紧合的秘洞中,汨汨流出。
我把她的大腿分开,近距离的细看她的秘处。祖儿的花丘很是饱满,但花唇因为经验太少,仍然比较纤小。
我把紧贴的肉唇分开,在粉红色的嫩肉缝中,小心的观察着那像铅笔一样细小的洞口。实在很难想象,它竟然可以容纳我的巨棒。
在溪谷的起点处,那茁壮的肉芽傲气的竖立着,完全没有因为暴露在陌生人的眼前而稍为退缩。少女的淫液,散发着清幽的香气。
祖儿自始至终都紧闭着眼不敢看,还害羞的想合上双腿。
“喂!不准反抗!”我说道。她皱皱眉,不情愿的任我把腿分开,只是咬着自己的小手,不断的喘气。
我俯身下去,张口含吮着鲜嫩的肉唇,舌尖用力的在溪谷中探索着。又卷着那勃起的肉核,上下左右的舔弄。而且更不时促狭的用舌头侵入秘道,用力的吸吮着浓香的花蜜。
祖儿紧张得马上合紧大腿,把我的头牢牢夹着。我趁着她弓起腰时,托起她的屁股,舌头在肉洞中用力的穿插。
祖儿腰身在我掌握中退无可退,只有乐得猛摇头,双手抓紧床单,拚命的号叫着。终于又一阵猛震,肉洞中再次泄出大量的花蜜,又高潮了。
我解开她紧缠的双腿,爬到火烫的女体上,欣赏着仍浸淫在高潮余韵中的美丽少女。长发散落在猛烈起伏的酥胸上,构成一幅极其香艳的画面。
“我快要给你弄死了……”祖儿娇喘吁吁的撒娇。
我吓她:“这样才算处罚嘛!而且方纔的刑罚还只是小儿科,一会儿动的大刑,可更加要命啊!”
我在那又害怕又渴望的目光下,抓着她的足踝,将她的双腿大大的分开,然后慢慢的贴近,把龙头抵在花丘上。
“祖儿妳看看,我要进入妳的身体了!”祖儿支起身来,刚好看到自己纤小的花唇,正吃力的咬含着那大得不成比例的大分身。不禁马上羞红了脸,可是却没有躲开。
“我……想看……”她察觉到我诧异的目光,红着小脸嗔道。
恭敬不如从命,我微微的用力挺进,才逼入了龙头,她已经闭上了眼睛。
“喂!又说要看?”我取笑着说。
“……好胀啊!”她仍然闭上眼,集中注意力在那被入侵的肉洞处。我慢慢的挺进,一面还问她为何不看。她皱眉头的猛摇头,更不停的喘气。
我继续前进,到底了?祖儿也感到肉洞已经完全充实,不禁长长的吁了一口气:“这次没那么痛了,只是很胀!”说时,睁开美目,才惊觉到我还有一小截留在外面。
我趁着她睁眼说话时,一下子把那一小截都轰了进去,实时把她插得眼泪直流:“好痛……!你可不可以轻一点……噢!快抽出来……!”祖儿痛得眉头紧皱,小手猛在我胸前推拒。
我才刚占据了有利位置,怎肯轻易撤军。于是静下来慢慢体味那紧窄的少女肉洞,享受那一下一下痉挛似的收缩。
祖儿慢慢习惯了那要命的胀痛,开始不耐烦的扭动起来。我看在眼里,却仍然按兵不动,只是慢慢的旋转着腰身,用耻骨去按压着她的花丘。
外面的阵阵间接刺激,使肉洞内的胀满更形单调,她终于忍不住,自己轻轻挺着屁股。但在我不合作的重压下,才挺不了几下,已经没力了。
“喂!你快动啊!”祖儿红着脸撒娇。
“哪有犯人指挥行刑官做这、做那的?”我轻咬她的乳头,同时把旋转扩展到整根分身,但硬是忍着不肯抽动。
“要死了……我受不了!快……插我……”终于开口要求了。
“真的?”我仍在逗她。
“快……啊……你快……”
“哎呀……”我一下子将分身抽离,急退的火棒牵扯着紧贴的肉壁,痛得祖儿登时发出惊天动地的号叫。
号叫仍未停止,已被重新轰入的巨龙轰散了。
我将她的膝盖压到胸脯上,差不多把娇躯对折起来,使娇小的花阜更加突出。
分身大开大合的做着长距离的抽插,每一下都把肉壁扯得翻出洞口,插入时又把花唇都拉得塞进肉洞内的直捣花芯,把祖儿插得娇喘连连。
这种吃力的姿势,她完全被我压着,根本动弹不了,只能把我的猛烈攻势照单全收。我曾在婉媚身上试过,连她也挨不了几分钟,何况是初经人事的祖儿?
才没几下,她已经给我插得迷迷糊糊了。脸上的长发、眼泪和汗水糊成了一片。双手紧紧的陷在枕头内,死命的弓着腰来承受我猛烈的轰炸。只能不断高声的号叫,去宣泄那盖天覆地的情欲。
我平均每捣个十来下,她便乐得翻一次白眼,淫水更是失控的如泉般泄出。一浪一浪接踵而至的高峰,把她推到前所未有的极乐境界。终于在狂呼中,全身剧颤得乐极昏厥了。
我停止了抽插,慢慢的把祖儿软软的双腿放下来,心里也觉得实在有点狠了。
看着祖儿那又红又肿,还好像又带点血丝的阴阜,虽然胯下那胀硬的火龙仍在张牙舞爪的不肯罢休,但实在不忍心再蛮干下去。
唉!真是自作自受!难道……要自己解决?
正在苦恼间,忽然“卡擦”一声。我抬起头来,竟然发现那和邻房分隔的门,原来一直没有关好,还露出了一条几吋宽的门缝。
~第六章 援交女学生三~
咦!刚才我明明见到安妮离开时,有把门关好的啊?我心中嘀咕着,从昏厥的小姨子身上爬起来,顺手抓块毛巾围着下身,还替祖儿盖上一张薄被。
刚走到门前,想把门关上时,赫然发觉门后有个黑影。我马上打开门,竟然看到安妮软软的坐在地上。
我连忙扶起她,只见她满脸通红的,似乎不是很清醒,于是便轻轻摇晃她的肩膀。她慢慢的睁开眼,发现在我的怀中,竟然吓得惊叫起来,把我也吓了一跳,
她显然察觉到偷窥的事被发现了,于是勉力的想挣脱我的搀扶,可是两腿却偏偏不听使唤,软软的反而整个倒进我的怀里。
安妮的个子虽然比我矮,但由于腿够长的关系,使我们的腰部大概都在相同的高度。
即是说,我那仍然高竖、坚硬的烫手大肉肠,刚刚好就顶在她那印着草莓图案的内裤上,难怪她使不出气力来了。
她身上仍是披着刚才那件浴袍。原来根本没有离开过!看来这小妮子一直都在门后面偷看,实在太不可饶恕了!
她一贴上来,我胸口马上有了异样的感觉。俯首看看那压在我胸前的两大团雪白,发觉安妮的胸罩拉歪了(定是方才偷看时忍不住自我抚慰时弄乱了),而左边那颗胀大了的蓓蕾,更俏俏地爬了出来,硬硬的顶着我的胸肌。
人家盛情招待,我的小弟弟怎能失礼呢?于是马上的立正回礼,还蛮有礼貌的和人家的妹妹热烈的打招呼。
怀内安妮的娇躯愈来愈热了,但她不单没有半点躲避的意思,还更加用力的紧贴上来。火烫的俏脸微微上仰,挺秀的鼻子不断的在我下巴上,喷着少女的香气。
我心中暗笑,俯首封吻着灼热的红唇。安妮娇躯一震,粉臂马上缠上我的颈背,柔顺的张开樱唇来迎接我的入侵,香舌更在我的带引下,努力的交缠着。
我伸手进入松开的浴袍内,掌握着那双丰满的玉乳。安妮的乳房不但比祖儿大一些,而且更为结实,但嫩滑的程度则一模一样。
我拥抱粉嫩的裸背,上下的探索着那滑如凝脂的年轻肌肤,而下身也配合着用力的挤压那饱满的花阜。安妮秀眉紧蹙,娇躯猛在颤抖。
手沿着玉背一直下滑,挟起了小内裤,抓在紧绷的小屁股上。安妮紧张得马上挣脱我的封吻,把脸埋在我胸前,大口大口的喘气。
我放开结实的臀肉,沿着臀缝,扫过吓得马上缩起来的菊蕾,到达一片汪洋的泛滥花丘。安妮娇身剧震,嘤的一声,软在我身上。一股灼热,沿着我们紧贴着的双腿流下。
这小妮子丢了。
我拥着她,让她慢慢的回气。好一会,她才气吁吁的回过神来。抬起头来,一脸娇羞的望着我。那红扑扑的俏脸,诱人的眼神,说有多挑逗,就有多挑逗!
我把仍然占据着少女禁地的手抽出,临走时还肆意的活动一番,马上又把她弄得迷糊起来。
我替她拉好凌乱的衣衫。等她回过神来时,发觉我并没有脱她的衣服,反而在为她穿衣,那不能置信的神情,真是可爱得不得了。
我在她额上轻轻一吻,把她的身躯向后转,再在翘起的丰臀上“啪”的打了一下。
“哎唷!”她摸着屁屁呼痛着。
我说:“刚才的是惩罚妳偷看,现在妳可以走了!”
我把她推到门前,说:“快!在我这只大色狼改变主意之前,快点消失,否则后果自负!”
但她还只是走了两步便停了下来,转身娇憨的向着我举起手,说道:“我抗议!你不公平!”
我不公平?
她往回走到我面前,几乎贴着我仰起头来。脸上红噗噗的像个可口的苹果,吸了一口气后,小声的说:“我要和祖儿一样的处罚!”
我一愕!不是吧!现在的小女孩实在……实在……实在太慷慨了!
我一拍自己的额头,苦笑着说:“安妮,妳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这种事不是开玩笑的!”
她跺着脚嗔道:“人家不是开玩笑啊!是认真的!”
我的心卜通卜通的狂跳,仍未满足的小弟弟马上表态,隔着毛巾举手赞成。我连忙坐下,掩饰我的丑态。安妮看在眼里,眼中现出得意的神色。
这次轮到我需要深呼吸了。我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正色的说:“安妮,我的身体很想占有妳,但是我的脑袋不批准!”
“妳和祖儿不同,她爱我!而且,妳还是个处女!”
“……”
“我们骗你的……”是祖儿的声音,我转头看到她已经苏醒了:“……安妮已经不是处女了!”
安妮黯然的垂下头。
祖儿抓着我,支起身来:“她两年前被她姐夫强暴了!”
“安妮……!”我失声低喊。
热泪在安妮眼内涌出,她扑到床上和祖儿拥在一起,痛哭起来。我无奈的抚扫着她俩抽搐的肩膀,倾听着那令人心酸的故事。
“安妮的姐姐为了生活,沦落到要当舞小姐,在欢场中操着迎送的生涯!两年前,当安妮只有十五岁时,她的姐姐和一个男人同居起来。”祖儿一面哭一面说:“那个所谓姐夫的禽兽,一直对安妮存着野心。但安妮由于从小受人欺负,早已锻炼出一副好身手(我记得,空手道黑带嘛!)。那男人几次想侵犯她,反而被安妮打得落花流水。”
“怎知,那臭男人明来的不成,竟然……”祖儿已经泣不成声,说不下去了。
“那天的事,我一辈子都忘记不了!”安妮止住了哭泣,异常的平静:“那天很热,我放学回到家后又热又渴,便到冰箱找东西喝。我知那禽兽十分狡猾,因此向来都很小心,从不喝开了口的饮料。于是,只挑了盒未开封的锡箔饮料来喝。怎知,仍是中了他的诡计!”
我全神贯注的聆听:“才一阵子,我已感到十分晕眩,那天杀的竟然从姐姐房中走出来,向着我狞笑,说我终于上当了。原来他用针筒把迷药注射进饮料盒中。我浑身无力,不能反抗,眼睁睁的看着他撕破我的校服,将那丑恶的东西刺进我的身体内。我拚命的挣扎,拚命的痛哭。但是……”
我怜悯的让她扑进我的怀里:“那可怕的东西,像一柄烧红的刀子似的,不断的在我两腿之间宰割着。那禽兽一次又一次的蹂躏着我,幸好姐姐那晚突然有事,提早回家,否则我一定会被他凌辱到第二天早上。”她一面说,一面发抖,被强暴的阴影仍在作祟。
“姐姐和他闹翻了,我也自己搬出来住。”
“那男人肯放过妳吗?”我温柔的抚弄着她的头发。
“他?”安妮咬牙切齿的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那禽兽因为黑帮仇杀,几天后,便被人在闹市街头乱刀劈死了!”
“安妮!”我哑口无言,不知怎样安慰她。
她在我怀里颤抖着,轻声说:“那件事之后,我憎恨所有的男人,尤其是那些好色,专挑小姨子下手的色姐夫!”
“当我听到祖儿对我说,她爱上了自己的姐夫时,我真的吓呆了,极力的反对。但祖儿她却辩称,她的姐夫是不同的,还不断的夸赞他怎样的好。我听了不禁又羡慕、又妒忌。到她说你还接受了她的爱的时候,我更加怒不可遏。太不公平了!为什么我遇到的姐夫是一只猪狗不如的禽兽,而祖儿却有一个这样好的情人?所以,我硬要祖儿设下圈套来引诱你……”
祖儿也倚上来,我一把将她也拥入怀里。
“……我想向祖儿证明,她深爱的姐夫,也只不过是另一条大色狼……谁知道,我们的圈套反而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