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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我的迷糊女友-第7部分

小说: 我的迷糊女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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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会去的。”

    “我会在那等你,我有很多话要跟你说。”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

    “俊,我知道你很气我,我也很后悔,我还……”

    宜家看情况不对,立刻现身。“俊,我头有点痛,我们回家吧。”

    “你们住在一起?”明莉吃惊地问。

    “没错。”宜家抱着宫希俊的手臂。“我们走吧。”

    在回家的车上他们都没说话,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宜家走进书房,看见宫希俊双手交抱地站在窗边。

    他转过头来看着她,“你有什么事?”

    “嗯……”她咬了咬下唇,“后天晚上你会去吗?”

    “你偷听我和明莉的谈话?”他半指责、半询问地说。

    又叫她明莉。宜家忍不住动肝火。“她不叫明莉,她已经结婚了,她叫何太太!后天晚上你会去吗?”

    宫希俊只是斜睨着宜家,一句话也不说。

    “会不会去?”她急着想知道答案。

    “你真以为你是我女朋友啊?你没有资格管我要不要去见她!”

    “我不是你女朋友,但我是你朋友,我不想看到你被告与别人的妻子通奸。”

    宫希俊脸色铁青,双唇紧闭地瞪着她。

    宜家忽然走到书架前,翻找着那本充满明莉回忆的相簿。

    “你在找什么?把我的书都弄乱了——”

    “这个!”她抓出那本精致的相簿,朝门外去。

    “等一下!你要干什么?”

    “把它拿去丢垃圾桶!珍藏这个干什么——”

    “你不要碰我的东西,还我!”

    “不还!”她瞪着他,愤怒地大喊,“这里面的东西都是过去式,人要向前看。”

    “我说还我,你听到没?”他睁大眼睛瞪着她,目光极为吓人。

    “还你就还你。”她将相簿丢向书桌。它落在桌上,碰到陶瓶,接着陶瓶掉在地上,一阵破裂声,碎成片片。

    “你、你打破我的陶瓶!”

    “多少钱?我赔你。”她蹲下身捡起一块碎片时,看到底部写着明莉。“原来这个陶瓶是那个女人亲手做的,碎了最好。”

    他突然抓住她的手,用力将她拉了起来。

    “噢,你弄痛我了——”宜家表情痛苦地说。

    “滚!”他咆哮着,“我要你马上滚出去!”

    “为了那个陶瓶,你要赶我走……”她颤抖着双唇说。

    “不是因为那个陶瓶,而是我早就受不了你什么事都要管!”他大吼大叫地把她推进主卧室。

    他从衣橱上方扔下她的皮箱,然后打开衣橱,把洋装、围巾、皮包、盒子……每一样她的东西都丢出来。

    “住手!不要啊……我不会再管你了……求求你,不要赶我走……”她拉住他的手。

    他像被蜜蜂螫了一般,迅速甩开她的手,继续将她的东西扔向房间中央。

    等他把柜子全部掏空后,他将她拉到成堆的衣物前,咬牙切齿地说:“我要你在十分钟之内从我眼前消失!”

    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差点被她的皮箱绊倒。他气恼地把它踢开,悻悻然地把门甩上。

    发冷的心,发软的腿,她再也支撑不住,虚弱的坐在衣服堆上,开始啜泣起来。

    她不要离开这里,不要离开宫希俊,但是,她有选择的余地吗?宜家越想越难过,越哭越大声。她听到门锁慢慢被扭开的声音。她知道十分钟的期限已到,自己即将被逐出家门了。

    但是,她原以为怒气未消的猛兽会夺门而入,没想到进来的竟是个垂头丧气的人。

    他拖着沉重的步伐向她走来,在她旁边蹲了下来——

    “不要哭了,把眼泪擦掉。”

    她用手背拭去脸上的泪痕,什么话也没说。

    “对不起,我不该对你那么凶……”他停顿下来,说不下去了。

    她看着他,抽噎地说:“我、我可以留下来吗?”

    “可以。”他摸摸她的头发。

    “谢谢。”她露出微笑。

    这时,他的大哥大响起来。“喂,我是宫希俊。”

    他听了一会儿,然后脸色凝重地关机。

    “谁打来的?”

    “我妈,她的检验报告出来了,叫我去医院一趟。”

    “我跟你一起去。”

    “你不要去,你现在眼睛像兔子一样,红红肿肿的,还是留在家里。”

    宫希俊走后,宜家感到非常不安。

    可能不是好消息,不然不会把宫希俊叫去医院。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五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宫希俊才进家门,宜家便迫不及待地问:“怎么样?检查的结果还好吗?”

    “是CA。”他说,脸上有抹哀愁。

    “CA是什么?”宜家轻声问道。

    “Cancer。”他的身子像是被遗弃了似的瘫坐在沙发上。

    “Cancer又是什么?”她不是不知道Cancer是癌症,但这到底是个令人无法接受的名词,她是希望有别的意思才这样问的。

    “胰脏癌。”他低垂着脑袋坐着,文风不动。

    “胰脏癌不是完全没希望,我有个朋友做了切除手术后就好了……”

    “如果是胰头部位切除还好,但她不是,如果早一点发现就……现在,已经太晚了。”

    “宫妈不是有在做定期体检,怎么没有发现呢?”

    “因为胰脏在买后方的腹膜后,所以除非精密的检查,早期很难发现。”他用一种单调的声音接着说:“她的病不会好了,医生说她只剩下几天的生命……”

    宜家颤栗了一下。“哦,不会的……”

    “她一直注视着我,想要与我一起留在这个世界上……”他抬起头时,眼里闪着泪花。“老天,我要怎么做……才能让她多活几年?我不希望她死……”

    “哦,宫希俊!”她难过地将他搂在怀里,也跟着痛哭起来。

    他感觉到她的胸脯暖烘烘的,她的手抚摸着他的头发。他抓住她的手,将她拉到沙发上,然后拥着她。他可以感觉到她的身体在轻微地颤抖。

    宫希俊湿漉漉的面颊摩擦着她的,她紧紧地抱着他的背。

    他轻吻着她的脸、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他的需求中有一股饥渴。她仰起头,任由他轻吻着她的颈部。

    这一刻,他们心中充满激情和渴望,情欲在他们之间弥漫。

    他的手在她身上游移,掀起她的上衣,隔着薄薄的内衣吻着她的胸部,濡湿的舌穿过薄衣的接触,使宜家浑身颤栗。

    “噢……”她喘息着,她的手在他背上移动着。

    突然间,他抬起脸,用伤痛的眼神凝视她,“宜家,我不能这样对你,在这个时候……”他的呼吸急促。

    “我需要你。”她用手圈住他的颈项,半裸的胸部贴紧着他。

    “哦,我也需要你……”他在她颈侧沙哑耳语,双手在她曼妙的身体上抚弄着。

    “我们要在这里吗?”

    “去我们那张大床上。”他站起身,抱起她走进主卧室,将她放在床上。

    他轻轻把上衣拉过她的头,将它丢在一旁,然后为她一一褪去衣衫。

    她疲惫地蜷伏在他的臂弯中,聆听他均匀的呼吸声。

    他已熟睡,她却仍为他带给她的欢愉而悸动不已。

    宜家抬起盈盈如水的眼眸,深情地看着宫希俊熟睡的脸庞,脸上挂着笑。

    她突然想到,他做爱时并没有说我爱你,当然,她也没说,不过他应该知道她爱他。

    但他呢?多多少少应该也有一点吧,不然怎么会和她做爱?

    宫希俊睡了大约两个小时才醒来,他眨了两下眼,身上的其他部位则动弹不得——宜家从背后密密地环着他,修长光洁的大腿与他缠绕在一起。

    像拼图似的,昨晚的缝缝缠绵纷纷回到他的眼前,可是最先他拒绝相信,但昨晚的各种感觉、爱抚是那样地鲜明,不由得他不相信。

    那事是怎么发生的……他深深责怪自己的失控,居然在听到母亲得不治之症之后……

    他厌恶自己地轻轻地拉开她的手和大腿,推开被单,走到落地窗边。

    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他该怎么做?向她对不起,说他不是有意破她的处女之身?

    尽管她缺乏经验,但她带给他的快感,却是他未曾有过的……他回想她的吻、她的反应、她的呻吟……

    她的胴体虽令人着迷,可是他不会再犯错了。

    这时,宜家也醒来了,看到宫希俊正站在落地窗前,静静地凝望着窗外。

    “你怎么起来了?”

    他立刻转过身来望着她,两人的目光随即胶着在一起。

    她只是紧紧裹着被单横陈在床,可是光是这样,就足以挑起他想抱她的欲望。

    “过来我这边。”他违背意志地说。

    她被着被单走到他身边。他伸手轻轻抚摸她的唇角,她张开双唇轻舔他的手指。

    他叹息一声,然后除去被在她身上的被单。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不顺畅……

    他们完全虚脱地躺在床上,等待恢复正常呼吸。

    噢,只有天知道她有多需要他、多爱他。宜家挨近他,满足地轻轻一叹。

    这一声叹息却宛如晴天霹雳朝宫希俊昏沉的脑袋打下,他霍然清醒。

    上帝,他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又和她做爱?

    为什么看到她,就想和她炒饭?

    他想把这件事做个合理的解释,可是他自己也觉得迷惘不已。

    宜家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他们之间有的只是激情,因为他是男人,她是女人。

    “宜家,你睡着了吗?”

    “还没,不过快了……你还要再来一次?我、我不行了……”

    “我不是要再来一次,我刚刚是一时冲动……我不应该碰你的……”

    宫希俊的声音愈来愈远,也愈模糊了,宜家挣扎不过浓浓的睡意,沉入梦乡。

    一阵轻柔的呼噜声传来,“宜家?”他撑起手肘看她。

    已经睡着了,不知道她有没有听到他说的话……他看着她,突然他愣着了——

    他们做了三次爱,他却没戴保险套!

    宫希俊皱着眉头想,不会那么衰吧?希望她是安全期,不然很麻烦。

    翌晨,宜家醒来,宫希俊已经去医院了。

    宫妈在加护病房,除非是家属才可以进去,所以宫希俊叫她不用去了,反正去了也见不到宫妈,而今天宫姐姐会从美国赶来。

    她滚到他睡的那一侧,只要凑近有他发香的枕头,便令她想起昨晚的缠绵。

    她被快乐所填满,像个小女孩般在床上又跳又叫,最后扑到床上咯咯地笑。

    太快乐了!她要把她的快乐和好朋友分享。于是她跑向电话,拨了小真的电话号码,响了二十声,小真才接电话。

    “谁啊?”小真的声音有着浓浓的睡意。

    “我和宫希俊做了!”她迫不及待地说。

    “宜家,”小真咕哝着,“现在到底几点?”

    “我不知道……大概快七点吧?”

    “小姐,我昨天晚上,一点才睡觉,现在我要回去睡了。”小真嘀咕了一句,电话就断了。

    宜家耸耸肩,挂下电话,然后一路飞舞到厨房,嘴里还哼哼唱唱着。

    她拿着猫盒到客房,把里面的猫食全部都倒出来给猫吃。然后她烤了几片吐司,并泡了一杯咖啡,坐到沙发上,两只脚丫子放到屁股下面,边看晨间新闻边吃早餐。

    突然,电话铃响了。

    “我吵醒你了吗?”小真探询地问。

    “没有,你当然没吵醒我,你不是要去睡觉?”

    “这么说,你真的打过电话给我,你昨晚和宫希俊炒饭也不是我在做梦!”

    “哦,当然不是,我已经不是处女了。”

    “你怎么把他拖上床的?说来听听。”

    “因为他妈妈得了癌症,我们在这种复杂的情绪下上床的,只是偶发事件。”

    “也许是因为他早想跟你做那种事。”小真八卦地问,“和他上床后感觉如何?”

    “很快乐,可是却也变得很痛苦,因为我怕只是一夜情。”说到一夜情,宜家不禁打个寒颤。

    “不会啦,你们住在一起,所以一定还会有二夜情、三夜情。我问你,你们做的时候,他有没有戴保险套?”宜家不懂男女的事,做朋友的她有必要提醒她。

    “没有——”她拉长尾音说。

    “小姐,这是基本常识,做爱要戴保险套,才不会感染性病或者怀孕。”

    “昨天晚上那么突然……谁会想到要戴那个?”

    “那你昨晚是危险期,还是安全期?”

    “我没有在算这个。”

    “那你最好去烧香拜拜,祈求昨晚不是危险期,如果是,希望他能负责任。”

    宜家想起她和宫希俊谈过这个问题,而他说他会给她钱叫她去堕胎……一阵忧郁蓦地涌上心头。

    挂上电话后,她喝完剩下的半杯咖啡,然后坐到个边,凝视着天空。

    他不是那种差劲的男人,她告诉自己。她相信宫希俊是善良的、负责任的,如果她真的怀孕了,他应当不至于那么差劲。

    这么想以后,宜家反而充满了幸福的感受,反而希望肚子里有宫希俊的孩子。

    当天晚上宫希俊差不多快十一点半回来,那时宜家正坐在床上看爱情小说。

    “还没睡?”他把西装外套放进衣橱里。

    “嗯,我在看小说。”她看着他,“你怎么回来了?”

    “我姐姐从美国回来,在医院照顾我妈,我妈说想看你,叫我明天带你去。”

    “可是不是只有家属才可以进去吗?”

    “没关系,我会跟医生说你是我太太。”说完,他走进浴室洗澡。

    他想做爱,所以才会洗澡。她的心思飞到待会儿即将发生的欢爱情节里,情不自禁地全身乱颤。

    当他出来时,她对他羞怯地笑笑。

    宫希俊心中骚动着,接着躺上床去。

    他们静静地躺了好长一段时间。

    “宜家,你睡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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