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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好个惹祸精-第22部分

小说: 好个惹祸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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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男人同时转向说话者。
维尔的喷火恶龙站在门口,用一袭黑衣把自己裹得密不透风。她走进餐室时,邦巴辛毛葛撩人地窸窣低语。
朴小姐跟在她后面,牧师跟在朴小姐后面。
“我去找我的妻子。”丹恩朝门口走去。“你们别想自行开始,新娘须由我交给新郎。”
葛莉缇挑起眉毛。
“他们抽签。”维尔解释。“博迪当伴郎。萨罗比负责守门,阻止喧闹的醉汉进来。”
人群被赶进了大餐室,以高唱下流歌曲和惊吓来此躲避暴风雨的倒楣旅客自娱。
“你的朋友无缘目睹精彩的比赛结局,”他的喷火恶龙说。“我不敢相信你竟然连这场压轴好戏也不让他们看。”
“我向你保证,他们没有能力欣赏,”他说。“其中一半此时已经分辨不出谁是新郎和哪个是酒桶,而大部分人宁愿待在酒桶附近。”
“这是严肃的场合。”牧师严厉地缇醒。“婚姻神圣,不可儿戏,亦不可——”他在葛莉缇的冰冷瞪视下住口。“换句话说。这个嘛,”他扯扯衣领。“我们或许该就位了。”
令人困扰和沮丧的模糊意念、或记忆、或诸如此类的事,再度让维尔有些不安。但丹恩和他的妻子在下一刻进入,恶棍侯爵一如往常地接管大局,命今这个人站这里、那个人站那里,这个人做这个、那个人做那个。
片刻后,典礼开始,接着维尔满脑子想的都是身旁的女子即将属于他,完完全全……永永远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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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及其伴侍几个小时前就离席了,但喜宴的宾客直到午夜才放维尔离开,而且完全是因为有人——柯乔治或杜奥古——叫来一批妓女。这时,丹恩决定有妇之夫可以随意离开。博迪虽不是有妇之夫,却跟他们一起离开,而且仍不死心地尝试使丹恩聆听某个关于查理二世、朝臣、骑士和其他只有天知道是什么东西的难懂理论或故事。
“我知道它在你家,”博迪在三个男人登上楼梯时对他的姊夫说。“在那个至少一英里长的画廊里,就放在凹室,洁丝说他是她最喜欢的——”
“画廊长一百八十尺,”丹恩说。“昂士伍可以证明。我父亲葬礼当天,我把他的一幅画像放在画架上缇议比赛射箭。记不记得,昂士伍?你说把我老爸当标靶的做法太幼稚。你向我保证,在主卧室和那个邪恶的红发女子葛巧蒂上床可以使我得到更大的满足。亲自试用后,你认为她值得我费那个力。”他在抵达楼梯顶层时拍拍维尔的肩膀。“啊,老兄,那些日子过去了,我们不能再共享妓女了。我们必须以淑女为满足,而且一人只有一个。”他转向博迪。“晚安,博迪。祝你有个好梦。”
“但是,丹恩——”
丹恩致命的瞪视使他住口。
博迪扯扯领巾。“换句话说。这个嘛,”他后退远离丹恩。“我想要说的是,恭喜你,昂士伍,晚安,多谢,你知道的——让我当伴郎,我深感荣幸。”他与维尔握手,朝丹恩点个头,然后逃回他的房间。
在维尔的脑海深处,那个模糊的意念再度出现,但他瞥向走廊尽头最后那扇门,他的公爵夫人就在门后等待,令人兴奋的领悟赶跑了那个伤脑筋的模糊意念。
“我的妻子的预产期在二月底或三月初。”丹恩的声音唤回维尔的注意力。“孩子需要教父和教母,也许你和你的新娘愿意接受这个职位。”
维尔过了一会儿才相信他的耳朵,又过了一会儿才领悟其中的涵义,接着他感到喉咙收紧。尽管时空相隔和误会斗殴,他和丹恩仍然是朋友。“原来这就是你急着看到我结婚的原因。”他的声音有点颤抖。
“我急着看你结婚有好几个原因,”丹恩说。“但我不会要你留下来听我细数。你有……更重要的责任,”他微微一笑。“我不耽误你了。”
令他惊骇的是,维尔感到脸颊发烫。
“你脸红了,昂士伍。”丹恩说。“今天真是充满奇迹。”
“你去死吧。”维尔低声骂道,朝走廊尽头走去。
丹恩的轻声低笑从背后传来。“如果你不知道该怎么做,公爵。”他喊道。“尽管过来敲我的门。”
“我会不知道才怪,”维尔头也不回地回答。“丹恩,你知道的一切都是我教你的,那些还不及我知道的一半。”
他听到另一阵算是笑声的隆隆声,然后是房门开关声。
“敲你的门?”维尔继续咕哝。“真好笑,好笑极了。根本是我年纪比较大,而且是我带你去找你的第一个妓女。”他不耐烦地敲他自己的房间门。“我什么都知道。向来如此,往后也是。我应该打断他的大鼻子——”
他的新娘打开房门。
他隐约注意到她仍然衣着整齐,但没有停下来思忖为什么。他进入房间,用脚踢上房门,一把抱住她,把她紧紧搂在怀里。
他把脸埋进她的颈窝。她柔软浓密的秀发轻拂他的脸颊,他贪婪地闻嗅她的淡淡幽香。“天啊,莉缇,”他喃喃道。“我以为永远摆脱不了他们。”
她抬起双臂环抱他,但全身都非常僵硬。他抬起头注视她。她的脸色苍白,面无表情。她的眼中除了他的映像,还有某种幽深的烦忧。
“你累了。”他放松巨蟒般的拥抱。“今天既漫长又累人。”
“我不累。”她的声音有节奏地震动。“我直接来到这里,头一沾枕就睡着了。”她溜出他的怀抱。“我在一个小时前醒来。我休息了很久,还有很多时间思考。”
“因此没有时间换上比较适合新婚之夜的衣服,”他说。早已跟他绝交的良心痛斥他,但他坚决不予理会。他利用她一时的心软,逼她仓促成婚。没错,他或许寡廉鲜耻,外加放荡淫逸、令人厌恶等等。他的天性就是如此。“没关系,我很乐意帮你解除武装。”他把手伸向最上面一颗纽扣。
“我不准备圆房。”她僵硬地说。
“没问题,”他解开第一颗纽扣。“我会使你做好准备。”
她拍开他的手。“我是认真的,昂士伍。我们必须谈一谈。”
“莉缇,你知道我们谈不到两分钟就会吵起来,”他说。“今夜别谈了,好不好?”他开始解第二颗纽扣。
她的手冷冰冰地抓住他的。“我的良心不允许我成为你的妻子,”她说。“我要声请婚姻无效。”
“你的良心发疯了。”他亲吻她高傲挺直的鼻子。“这只是结婚紧张症。”
“我不是神经质的人。”她的嗓门拔高,声音颤抖起来。“我不会歇斯底里,你不要摆出那副将就包容的态度。我只是恢复了理性。”她停顿一下,绷紧下颚,抬起下巴。“事实是,我不是贵族小姐,连半个都不是。你是昂士伍公爵,你应该娶贵族小姐。那是你对家族应负的责任。”
“我已经娶了你。”他不耐烦地说。“我不要贵族小姐,我不懂得如何跟贵族小姐相处。”他抓住她的肩膀。“希望你不是故作矜持。”
“我们不能上床。”她的脸颊浮起两朵红云。“你不可以和我生儿育女,我不能让你冒那种风险。”
“什么?”
“我的家人。”她挤出这几个字。“你对我的家人一无所知。我应该早点告诉你的,但我太激动,先是担心你送命,后来……”地抽身后退。“真是荒谬。我想要使你快乐,你那么坚决地要立刻结婚。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想使你快乐,为什么认为我能使你快乐。”
“使我快乐很容易,莉缇。你只需要脱掉——”
“我的母亲从生下我的妹妹后就体弱多病,”她一口气说出来。“十岁时我的母亲过世,我的妹妹在三年后染上肺痨过世。我的父亲是酗酒嗜赌的三流演员,毫无可取之处。”绞着双手,她走向壁炉。“我的血统低劣。你的家族应该得到更好的,你必须考虑他们——你代表的家族。”
“谁管我的家族。”他说,但并不激动。她显然心烦意乱,濒临歇斯底里。今天发生的事带给她太过沉重的压力。他向她走去。“得了,莉缇,听听你自己说的话。你竟然比丹恩更要势利。我代表的家族,真是的。自由、平等、博爱小姐怎么了?维护女权小姐怎么了?我的恶龙小姐哪里去了?”
“我不是小姐,”她说。“我只是出身微贱、性情暴躁的小作家。”
“看来你没有心情听从道理,”他说。“我们得用运动比赛的方式解决这件事。”
他走开,脱掉外套,拉掉领巾,扯开背心纽扣,脱下背心扔到一旁,踢掉鞋子。
他举起拳头,摆出打斗姿势。她凝视他。
“打我。”他说。“给你三次机会,打不中,就换我试三次。”
“试着打我?”她问,显然大惑不解。
他放下双手。“莉缇,如果我打你,你会被击倒在地不省人事,”他耐心地说。“那对我有什么好处?动动脑筋。”他再度摆出拳击姿势。“如果你打不中我,我就有三次机会使你倒往床上,因欲望而娇喘。”
她的蓝眸闪出好战的光芒。“可恶,昂士伍,我说的话你连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吗?你可不可以暂时别想你的生殖器官,考虑一下你的未来、你的祖先和你的身分地位呢?”
他摇头。“抱歉,我没那么文明。来吧,莉缇。”他伸出下巴。“你不是很想打碎我的下颚吗?不然我的鼻子怎样?”他指指那里。“想不想打我的鼻子?并不是说你有机会打到,但看你尝试会很有趣。”
她对他怒目而视。
他在原地跳了跳,朝空中挥出右拳,按着挥出左拳。“来吧,怕什么?你在醋坊街说要赏我两个黑眼圈,现在机会来了。或者那只是吹嘘?是不是在我的下颚那么轻敲一下就使你的小手太过疼痛,娇嫩的小花?你是不是在那时学到了教训?”
她的拳头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又快又低地直攻他的私处。
他在关键时刻闪到旁边。“那里不行,莉缇。”他咽下惊讶。“想想我们的子女。”
她往后退一步,眯起眼睛,从头到脚端详他,寻找防御的破绽。“你没说不准使诈。”
“我若不准,你根本不会有机会。”他奚落道。
她举起双臂,摆成奇怪的角度,身体开始像准备攻击的响尾蛇一样左右摆动。她的发髻松开,头发披散在肩上。他好想用手指插入那诱人的发丝,但他不能分心。她会的招数太多,出手又极难预测,迅速就更不必说了。
他等待着,准备好面对攻击,暗忖攻击会来自何处,很清楚她在逗弄他,动来动去分散他的注意,等待他的防御出现漏洞。
在她发动攻击的前半秒,他看到她微微往下瞥了一眼。她撩起裙子踢出一脚,但他在同时转身闪到旁边。脚踢未中使她失去平衡,开始往前倒下。他本能地伸手去扶,幸好在她伸出手肘攻击他下体的前一刹那,及时把手缩回来。
“天啊。”他惊呼,并非喘不过气,而是大吃一惊。慢个半秒钟,她那一肘子就会使他尖声哀嚎。
他等待、防备,不敢放松戒备,即使她已经背过身去,嘴里吐出一连串亵渎的言语。
“三次了,莉缇,”他说。“该我了。”
她转身面对他。“如果你——不,当你失败时怎么办?”她问。
“你再得到三次机会,然后又该我。直到我们之中的一个获胜,获胜的人可以做他想要做的任何事。”
我一定会使你想要我想要的,他在心中补上一句。
她交抱双臂,抬起下巴。“好,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
他上下打量她,像她刚才那样的评估她。他开始绕行,她则待在原地不动,只转头让戒慎的视线紧跟着他。他贴近她的背停下。
好一会儿,他都只是站在那里,逼她等待,让紧张的气氛升高。然后他低下头,开启的唇瓣从她的耳朵缓缓移到粉颊。“好柔软。”他喃喃道,手指掠过她的手臂,把它们从她的胸前拉下到身侧。“你的肌肤有如玫瑰花瓣。”
她猛吸一口气。“一次。”她的声音紧绷。
他用脸颊轻轻摩擦她的。“我喜欢你肌肤的味道。”他摊开的手掌几乎没有碰到衣料,轻轻慢慢地向下滑过她的胸前,来到她的纤腰,然后继续往下,轻压她的肚子使她背靠着他,翘臀刚好碰到他的裤襟,裤襟下他的欲望急切地膨胀。
她闭起眼睛,用力吞咽一下。“两次。”
他静止不动,只是用脸颊贴着她的,双手放在她的肚子上。他的碰触依然轻柔,只够固定她,使她无可避免地感觉到他亢奋的男子气概及其热度。
一阵轻颤窜过她的全身。
他继续等待,虽然令他极不舒服,但紧张的气氛也对她造成影响。他可以感觉到她内心的挣扎,理智与感情交战,抽象的原则与本质极端肉体与感官的事物争取霸权。
她微微扭动,只更加贴近一点点。
他的唇轻掠过她的嘴角。
她轻轻呻吟一声,往后靠在他身上,转头索讨他用来挑逗那个吻。
他继续挑逗她,让他的唇轻轻慢慢地在她丰满柔软的唇上移动。
她的手紧紧覆盖在他的手上。
“三次。”他嘎声说。“现在轮到你。”
“坏蛋,”她嘶声道。“你明知道我打不赢你。”她想要转身面对他,但他不让她移动,只让她的翘臀继续折磨他的下体。
“啊,别那么快,恶龙小姐。”他轻咬她的耳朵,把她搂得更紧。“我不急,这是你的第一次,但那等于看不起你,对不对?你不怕跟我打,我注意到你对于瞄准的地方也不羞怯。体贴用在你身上,等于浪费。”
他用一只手臂环住她的腰,使她靠在身上,另一只手解开长串的纽扣。
他把衣服拉下到她的腰际。袖子卡在手肘,困住她的手臂。
柔细白嫩的肌肤在衬裙和紧身褡边缘引诱他。他匆匆吻遍她耳后、颈背和肩膀的芳香肌肤。她颤抖。
他解开系带和钩子,把她的手臂从袖子里解放出来,把衣服往下拉过她的臀部。衣服滑到地板上,凌乱地堆在她的脚边。他用手肘轻推她,要她跨出衣服堆,接着立刻动手去解紧身褡的系带。硬邦邦的紧身褡终于解开,往下垂到臀部。他拉开它扔到旁边。
他把她抱起来走向床铺。他松手把她扔在床垫上。她低声咒骂,但还来不及爬起来攻击已被压在身下。他把手指伸进她的秀发里撑住她的头,激烈地亲吻她的唇。
一如往常,她挣扎片刻就屈服了,因为现在她应该了解她非屈服不可。
“不准声请婚姻无效。”他终于离开她的唇时说。“不准有别人,永远不准。所以断了那个念头吧。”
“傻瓜。”她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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