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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错身情缘-第5部分

小说: 错身情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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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预感:如果不现在就把我的最新发现告诉可心,她一定会跟我急。所以打电话告诉了她。她的尖叫声一定会让邻居疑心发生了什么刑事案件,不知道一会儿会不会有110到她府上报道。
“真的?真的?天哪!我真想过去亲死你。”然后一阵啧啧声,耳朵都快让她震聋了。
“行了,少献殷勤了。是不是有什么事儿要求我?”知可心者温荻也。
“真是我的小棉袄。你今天就晚休息一会儿吧,把房间收拾一下,明天晚上拉你家那个脚夫来帮我搬家。我要近水楼台!我要搬到你住的地方去!”
哎呀——我的头,真的开始疼了。这个小魔女来了,我的日子还能有好啊?
达明的竹马青梅
    周达明倒是行动快,这点比那个花心萝卜强。
周六一早,他就找来了安装防盗窗的安装公司,先装我的,再装他的。可心兴奋地来回跑,整个房间里都是她清脆的声音:“喝水不?”“达明你先坐一会儿”……头回看到在异性面前一贯矜持的她这样热切。
可心已经顺利地搭上了他的便车,好一起到位于开明大厦的公司上班。所以借这个机会,吵吵着要下厨做饭感谢他的免费接送。
“估计我家重新装修好要几个月,一直要麻烦你,真不好意思。”饭桌上,可心笑得眼睛都眯成了弯月。
“没关系,又是同事,还顺路,你还是Wendy的好朋友,应该的。”
可心就是懒,可她的菜确实做的非常不错。我相信周达明的称赞是由衷的。
正吃着饭,他手机响。等他回到饭桌上时,他对我们说:“对不起,你们先吃,我去接一个朋友。Wendy,我不是告诉过你我有个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吗?她一会儿要过来,我去接她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了,总感觉最后那句话他是看着可心说的:“一直以来,她可是我心目中的未来妻子典范。”
看来,有这种感觉的人不止我一个。他一出门,可心就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大喊一声:“狡猾的男人!这回我是出师未捷身先死。他倒是独身,可不见得没有女朋友啊。怎么这么倒霉!是不是好男人都已经有主儿了?”
等我们见到那个女人时,可心也无语了。因为这个女孩子确实非常漂亮。用漂亮形容她可能有些俗气。她身上有一种非常高贵的气质。
“介绍一下:段静仪,这两位美丽的小姐:Wendy,可心。”达明热心地介绍。
美丽温婉的段小姐先对我伸出了手:“这位小姐我见过。很高兴再次见到你。”
她握手的时候非常有力,一点也不象她外表那样柔弱,至少——这应该是个见多识广的女人。只是——她不是那个抱着孩子在超市服务台看着家诚相片发愣的女人吗?
因为刚才周达明似是有意的暗示,可心已经失去了刚才的意气风发。她趁我到厨房洗水果跟了进去,拽住我:“你说这周达明怎么把他的青梅竹马带你这儿来了?我们有必要认识她吗?还是这家伙看上你了,想和你套近乎?”
真是一派胡言。虽说我还有几分颜色,可自知之明是有的:“怎么可能?你当我是什么美女吗?可能就是想让我们认识一下她吧。”其实我心里也在犯嘀咕:他怎么不把段静仪带回家里,却带到一个还不能算是朋友的人家?
不去管它。我撵可心去客厅陪他们,她已经兴趣大失,小声道:“他狡猾得很,刚才都已经明明白白拒绝我了。一定是我表现得太明显了。看来我确实不是倒追的料,还是老老实实等男人追我吧。”
真是。就这点精神头,我看着她直摇头。她心一虚,就出去了。
等我端着削好的果盘到客厅时,周达明正坐在沙发上看足球比赛,段静仪站在那儿拿着相框出神地看着——她好象对家诚的相片非常感兴趣?上次在超市就感觉她看家诚相片的眼神有些奇怪。
可心正在接电话,一听她那语气就知道对面是家诚:“我问问她,可能是手机没电了;我们没出去,达明帮我们找人安防盗窗,我们得看家。”
一听她这答复,我就知道接下来自己会遭受什么样的狂风暴雨。
从她手里接过听筒,我把听筒靠耳朵远远地举着;果然,家诚的语气阴沉而恼怒:“我不是告诉你我会安排的吗?你找那个姓周的干什么?!”
“他家也安,两家一起安不方便谈价吗?这事你和我较什么劲。好了,什么事以后再说。”我小声回他。心虚地看看,果然,包括段静仪,也把视线转移到我身上。
家诚非常敏感。他立刻反应过来:“他现在也在你家里?”
这个问题我拒绝回答。他说了句:“你给我出来!我在家里等你!如果半小时后你不到,我自己去抓你!”
“我就不去。喂,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这样指挥我?”还没喊完,电话就被挂掉了。
简直就是精神病!
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段静仪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让我浑身不舒服。
“达明,看来温小姐有事要出去,我们就不打扰了吧?温小姐,很高兴认识你,我们先走了。”她冲我温柔一笑。
“对了,温小姐,你男朋友就是快购的总经理?”
“他是我老板,我们从小是好朋友,不过不是男女朋友。”
“看来,你和他们兄弟两个的关系都不错嘛!”她在玄关处换着鞋子,忽然来了句。
我一楞——什么意思?兄弟两个?家诚哪里有什么兄弟。他明明就是家里的独生子。
“家诚是家里的独苗。”
“是吗?”她不以为意地一笑:“刚才我以为相片里的是兄弟两个呢。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不象一个人。看来是我眼睛花了。”
“你可不是眼睛花了。两张相片差了好几年呢。”周达明把手提袋放到她手里,和我道别:“谢谢你们的招待。改天欢迎赏光到舍下小坐。”
“一定一定。”我把他们送了出去,那种怪异的感觉开始慢在心里慢渗透开来。
“刚才我以为相片里的是兄弟两个呢。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不象一个人。”段静仪的话,让我有些毛骨悚然。
拿着两个相架,我反复端详:真的不象一个人吗?
不错,家诚从国外回来后,似乎变了很多:人比以前瘦了些,额头多了个疤,脸上的几点痣据说是被他激光去掉了——还有些别的小的变化,说话有时前言不搭后语。当时我还取笑了他一顿,一个大老爷们,还臭美,居然还去美容,还知道修理自己原本很张狂的眉形。开始听说后笑到肚子疼。因为他父母的离婚,显然他受到了不小的刺激,否则怎么会做出激光点痣这样的小女生才会去做的事,而且出国期间一次都不回来,就连出了意外也是醒来后才联系我们。
“metrosexual”真是个可怕的名词。好在后来经过我的长期观察,发现他其他方面还算mandom。否则我真要把他归类于变态一族了。我还是很排斥过于讲究的男人的。我可以忍受一个男人阴柔的样貌,却绝对无法忍受言谈举止的女性化。男人,还是应该有男人的样子。
我有过感触:修整一下自己的眉形,看上去整个人也会有不小的变化。可能就是他现在相较从前更注意修饰自己的外形,所以才看上去有那么多变化。就象现在,相比刚回国时,家诚的气质仍旧有变化:这么长的职业生涯历练,他成熟了许多。
看来,应该是她多虑了。就连可心也这么想:“我怎么看不出来这是两个人?俗话说:相由心生。人的长相随着经历增加总是多少有些变化的。这个女人到底存什么居心,做这样荒唐的猜测?!”
可能因为达明的介绍,可心对段静仪似乎没有什么好感。也不奇怪。可心是个率性的女孩子,我非常喜欢她的个性。可惜的是,她也有所有女孩子经常犯的毛病:把太多希望寄托在爱情和婚姻上,对另一半或可能出现的另一半存在太高期望。所以,她才会又一次在婚姻的大门外止步。
真心希望她能找到理想的另一半。看过身边那一对对貌合神离的爱人,对婚姻,我早就不象她那样充满憧憬了。不过我倒是非常羡慕她——真希望自己能和她那样百折不挠,永远自信,而且能坚持自己的信念。
我就不行。比如现在,刚才还铁口铜牙坚决不去,现在却已经站在了家诚的房间里,看他直直地瞪着我:“你是故意的。是吗?”
他这句话,听起来倒象是肯定句。
家诚的求婚
    我们就这样僵持着。站在那里,谁也不说话,沉默持续了两三分钟,或者是更长。
客厅里弥散着一种压抑的低气压。让人觉得呼吸有些困难。
“你绝对是故意的。我警告过你,那个男人对你有企图。”他终于忍不住开口。
“他对我能有什么企图?男人对女人的企图——也不完全是坏事。我不能一辈子不结婚。周达明应该还算个比较好的男人吧。你为什么不愿意我和他来往?”我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平静而冷淡,我不要在他面前认输。
“你——”他恨恨地扭过头:“不知好歹。你才和他交往多久,你怎么知道他就是个好男人!”
“你甚至没有和他直接交往过,又为什么要否决他?”
果然,他哑口无言。
“如果你是找我来吵架的,我不感兴趣;如果有其他事,好,直接告诉我,我还有事要出去。”我不准备再和他废话。这样没有营养的话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如果说我一直以来在心底确实对他抱有那么一份幻想,他一直以来的若即若离已经让我感到了厌倦。
“坐下。我说完你再走。”家诚应该是气得不轻,他的眉梢在轻轻跳动,我听到了他深呼吸的气息:“坐下,不要再惹我生气。”
然后,我的手被他握住了。出乎意料地,一枚戒指套上了手指。我有些呆住了。
“嫁给我。我投降了。不要再继续折磨我了。”他坐在我身边,轻轻说了一句。
“嫁给你?你能保证对我的忠诚吗?”冷笑。这个男人以为婚姻是什么?就是太多这样的男人的存在,才会有那么多女人为爱伤心,因为婚姻失落。
摘下戒指,在手中把玩。样式简单,倒是符合我的审美观;那剔透的钻石,在旋转中闪过眩目的光彩。确实很漂亮,否则女人不会对它这么着迷。
“记不记得小时候一次,姑姑给我寄了个玩具做礼物。其实,我对玩具一直不太感兴趣的,就把它随手放在了一边。”
家诚的呼吸声就在我耳边,显得异常沉重。他似乎在发呆。
“后来你来了,你非常喜欢那个玩具,一定要我送给你。你毕竟是我的大哥哥,也很少主动找我要什么东西;照理我应该给你,可不知道为什么,你一说要,那个玩具立刻就招人喜欢起来。结果也没有给你。你还记得这事儿吗?”
家诚的记性有时候非常好,就象现在这样:“记得,那时候我上初二了,怎么不记得。”
记得就好。“那次你挺不高兴的。还是妈妈劝了半天我才让给你。半个月后我去你家随口一问,才知道又让你同学要走了。”
“人不是玩具。结婚不是简单的占有。家诚,我是个自私的女人,占有欲也非常强。这么多年我一直洁身自好,并非出于什么高尚的原因,其实就是单纯地希望在今后的爱人面前能有值得尊重的砝码,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遇到那个男人。所以,我不能和你结婚。因为如果真的结婚,我能知道自己的下场——一定会和那个玩具一样。不错,我是爱过你,我也知道你心里明白。也是你自己用三天两头的约会彻底消灭了我对你的这种想法。”
“我和那些女人没有什么的。难道男人必须要不和女人有来往才算好男人吗?就是约会、谈天而已。”
家诚倒是一脸诚恳。这种话如果我今年十七岁可能会信,可我现在马上二十七岁了,我不是傻子。
“你敢发誓和那些女人从来没有过进一步的关系?”
他不敢,他不是柳下惠。
“我只是个正常的男人……”
借口,全是借口!就象爸爸回复我那句话:“你一定要理解爸爸。爸爸是个正常的男人;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不能忍受家里的妻子用冰凉、冷漠的眼神看着自己、和自己分居那么久!”
他们总有理由。如果能占便宜,还能享受到那种被人崇拜和依赖的“成就”感,他们怎么会拒绝免费午餐?
“可我敢发誓,真的只有两次,绝对不会带来任何问题的。而且婚后我绝对不会再……”
拿起背包,不和他罗嗦,我转身就走。
“你明明知道我爱的是你!你就是胆小,怕你自己留不住我!”
家诚并没有追上来,只在我身后喊了一声。
“是。我是害怕。不过,你也未必有本事能留住我。一个不专情的男人——是没有资格做我的爱人的。”
关上门,我才发现自己的双腿竟然有些发软。不争气的眼泪也竞相想要涌出眼眶。嗓子发干,鼻腔内有些酸涩。抱着背包,我忍不住靠着门框蹲下身来:为什么人要做出个理智的选择会这么难受?这就是女人们明知道错也纷纷跳进一个又一个婚姻陷阱的原因吗?因为这种舍弃的痛苦远远胜过那种自己预料接受后可能带来的变故?
家诚开门的声响惊醒了我。猛一起身,腿脚有些发麻,整个人一个踉跄,一下就和身后的他撞在了一起。
“你又是故意的?”他的声音、他的气息让我感觉到了一种无助的恐慌。我被他紧紧地从身后抱住了。头顶上顶着他坚硬的下颌。
“你也舍不得我。我猜的没有错。”
我听到了门被关上时一声清脆的响声。我似乎听到了自己激烈的心跳:扑通、扑通……好象在害怕发生什么,又好象在期待着什么。
当那火热的唇片落在我的眼角时,我知道自己应该推开他。可我没有。
激烈的拥吻使房间里的温度在瞬息间愈加升高……如果有第三者再场,一定不会相信:这是我和家诚之间的第一次接吻。
我们,在对方心中,似乎已经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就象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对于指上戴着钻戒一边兴奋一边懊恼的我,在客厅里对着光碟跳得一头大汗的可心是这样安慰的:“早就看出你们两个有问题,还偏和我强。这不应了?还总教育我,一定要理智,要慎重。爱情面前,理智算什么东西?!”
“要真理智,你就不该接受他的戒指;而我,现在就应该和那截老实木头呆在家里对着电视机发傻。”
婚前恐惧症
    结婚这样的大事显然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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