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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错身情缘-第6部分

小说: 错身情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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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真理智,你就不该接受他的戒指;而我,现在就应该和那截老实木头呆在家里对着电视机发傻。”
婚前恐惧症
    结婚这样的大事显然必须要通告父母。
还在犹豫、挣扎中,就先后接到了爸爸、妈妈兴奋异常的电话:“你决定和家诚结婚?太好了!”
爸爸这么说不奇怪;可妈妈也这么高兴,让我多少有些纳闷:“妈妈,我还在犹豫;总觉得他不见得适合我。”
“傻丫头,毕业后你一直跟在他身边,不就是在等这一天?世界上没有完全相同的两片叶子,没有哪两个人能在婚前一眼感觉出合适还是不合适。担心他不专情?家诚这个孩子我比你了解,我看着他长大,他会是个好丈夫。他没有你想象得那么花,我留神过的。你总骂他花心可能有很大程度上是因为爱之深、责之苛。跟着他,你也不会吃苦的。”妈妈宽慰我。
“当然;妈妈自己不是个成功的例子。不过荻荻你要知道;无论和什么样的人结合;都面临着风险。”妈妈的声音里浸透了惆怅;让我不由得心疼。
“和叔叔现在关系好吗?”妈妈和那个男人的关系已经维持很长时间了。
“如果关系不错;你们就结婚吧。”真不明白他们既然已经找到了新欢;为什么非要死要面子;守住现在的婚姻;结果大家都得不到快乐。
“傻孩子;等你到了妈妈这个年龄就知道了;年轻时候以为生命中最重要的爱情;已经不再那么重要;那种长久以来的如同亲人般的感情才是最难割舍的。老了;能遭遇激情是好事;但那激情毕竟不能燃烧太久;否则自己也受不了。”
可能是因为我没到那个年纪;对婚姻的感悟还没有他们那么深。所以仍旧理解不了。
“荻荻;你从小就是个独立的孩子;我最担心的也是这一点——有些地方你象我;太好强;男人感觉不到你对他的需要。你现在还年轻;等岁数大了就知道了;身边还是应该有个知冷知热的人;要不然;那种寂寞和孤独;不是现在想象的那样轻易可以克服。”
周一家诚依旧来接我;仍然在楼下很碰巧地遇到了周达明。周达明应该是个非常有规律的男人;按部就班;出门时间非常准确;这点和我挺象。
家诚牵住我的手——我理解这个举动应该是示威。
“早上好。”他的眉飞色舞让我觉得自己似乎是他正高举着向对手炫耀的战利品:“又遇到你了。周先生;我正好有个好消息希望和所有认识的朋友分享:我和荻荻准备结婚了!”
周达明倒没有多少异样;只是看了一眼我们紧紧握住的手;微笑着道了声“恭喜”。
“Wendy;祝福你。”他握住我的手很光滑;略有些凉。
去公司的路上;家诚一直轻快地吹着口哨。这让我疑惑不解:“家诚;和我说实话;你以前真不认识这个周达明?你对他的态度很奇怪。”
“不认识;我骗你干什么?你没看他刚才那表情;哈哈!”他好象很得意。
心里有些别扭:“我倒看不出他刚才的表情有什么异常。”
“你怎么能看懂呢?我是男人;只有男人才能看懂男人。我捷足先登了。”他趁着红灯;把头凑过来亲了我一下;吓我一大跳。
一天忙碌。如果真的要和家诚结婚;就不再准备和他继续共事。毕竟;这种关系太特殊;个人感情势必会对工作效率和一些具体事件的判断产生影响;所以准备最近几天就把工作交代给静芬;辞职后准备先在家休息一段;再出去找份新的工作。相信重新找份一般的工作对于我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所以一整天都和静芬泡在一起;事无巨细;一件件交代下来。中间被家诚有事无事地喊进办公室;有意无意地吃了几次豆腐——果然我的顾虑不是多余的。
晚上要和家诚父母去吃饭。虽然我接受了家诚的戒指;也明白了婚姻肯定存在风险的道理;可就这样让我们结婚——我还是接受不了。所以晚上的晚饭肯定无法确定婚期。我还需要时间。家诚说我是婚前恐惧症;昨天可心对我在房间里如同困兽的举止也是这么下的结论——但纵使一个女人再冷静;也不可能如此镇静地面对突如其来的婚姻。
正忙着;接了个电话;声音似曾相识:“请问是温小姐吗?”
“您是?”耳熟;应该听过这个声音。
感觉到了电话那端的微笑:“温小姐真是贵人多忘事。我是段静仪。还记得我吗?”
那怎么会不记得。这个女人有种与众不同的气质;她能给人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更何况前天才正式见过面。
“段小姐;你怎么会有我的电话?”虽然卤莽;但确实我没有给过周达明电话。
“要知道你的电话并不难。你们的宋总经理的电话不都需要由你过滤吗?他的相片下的电话不就是你的号码?”她还在笑。
没有任何原因的;我忽然打了个冷战。难道是屋里的空调太强?
“听说你和宋家诚要结婚了。”
“是的。”相信她应该不是专门打电话来祝福我的;我们的关系没有到这个程度。
果然。
“你了解他吗?”奇怪的问题。
“段小姐;我相信我比你更了解他。因为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还在他身边工作了这么长时间。”冲冲地回了句。
“温小姐;你别生气;我只是善意地提醒你一句。你真的确信要嫁的这个人就是一直以来认识的宋家诚吗?”
冷不丁又打个冷战。
“段小姐;麻烦你能不能说了再明白一点?请问——你和家诚到底是什么关系?”
忽然想起了那天她怀中那个牙牙学语的小宝宝;好象叫什么“嘟嘟”。
“那个嘟嘟;是你的孩子?和家诚有什么关系吗?”
浑身发冷。觉得后背凉飕飕的。扭头一看; 家诚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我身后:“什么嘟嘟?你在和谁通电话?”他眉头拧了起来。
对面的电话断线了。我“喂喂”两声其实是徒劳无功。
“一个朋友的电话。”静芬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果然如人说的;鬼在人心里;段静仪的话在我心里播下了怀疑的种子;现在的家诚——在我眼中竟然有些怕人的狰狞。我强自镇定。
“好象听到你们提到我的名字;还有什么‘嘟嘟’。”家诚看上去很镇定;或者是因为现在我对他产生了疑心;总觉得他的表情有些鬼祟。
该直接问他吗?宋家诚;有人告诉我你不是以前的那个宋家诚。那——我面前的男人到底是谁?为什么我一直没有察觉他大的异样?难道随着时间的流逝;我的记忆力和判断力也有了偏差?
“你认识那个叫嘟嘟的小孩子?”盯住他的眼睛;我有些紧张。
“嘟嘟?一定是个很胖的孩子。不认识。”回答的倒很干脆。
“收拾一下;今天我们提前走。我在停车场等你。”家诚拿着车钥匙走了。
犹豫了一会儿;我翻看了坐机上记忆的来电记录;匆匆抄下刚才段静仪打进来的电话——是个手机号码;应该是她的手机号。
留着吧;应该会有用。她既然勾起了我心头的疑惑;就欠我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
家诚在我家过了一夜
    晚饭吃得没有什么滋味。或者是太不擅长掩饰自己的情感;伯伯和阿姨都看出了我的不快;他们一脸慈祥:“多吃点;荻荻怎么不高兴?是不是臭小子欺负你了?告诉我们;我们帮你教训他!”
家诚在桌底下捏住了我的手;咬着我的耳朵说:“高兴点儿!怎么了?搞得好象我在逼婚。”
趁着他去卫生间;我问阿姨:“那年家诚遇到车祸——医生是怎么说的?除了有脑震荡;还有其他异常吗?”
“怎么了?”阿姨摸一下我的头:“怎么突然问这事儿?”
那次车祸据说非常严重;所幸并没有留下大的伤害。但毕竟不是什么好的回忆。所以我基本上没有问过他们。
“家诚怕我们担心;恢复得差不多了才通知我们。就这样;我们去了看到他肿胀的脸还是吓了一大跳。”
这么说;他们当时并没有见到医生;自然也不知道诊断结果。所谓的诊断结果自然是家诚说的那些。
回国后;家诚对他父亲的态度倒有了明显好转;不象出国前;见到他父亲象见到仇人。席间大家说说笑笑;倒也热闹。
家诚执意要送我进门。
因为家诚喝了酒;所以我们打车回来的。都快十点了;可心不知又到哪儿疯去了。我伸出手按亮玄关的灯;一股冲人的酒气喷了过来;手被抓住了。
“不要开灯。”伴着火热的呼吸;耳后灼烧一样;仿佛吃了辣椒后的阵阵火辣。家诚的手伸到了我身前;把我搂进了他怀里。
“荻荻;为什么不高兴?你不愿意嫁给我?我知道你一直想和我在一起;我看得出来。”
他的语气——是有些圆滑的调笑;让我又羞又怒。不错;我是一直喜欢家诚。这种喜欢;在和他共事、一起为快购的共同加班加点打拼的日子里竟不自觉转化为男女之爱。女人很容易爱上事业有成的男人;以前;我以为宋伯伯逼迫易感、善良;甚至有些脆弱的家诚放弃他心爱的艺术去选择经济类专业是个最大的错误;后来才发现是我错了——人被逼迫到某一步时才会迸发出无穷的潜力;这些年;在伯父的扶持和帮助下;家诚竟然也展示出了让我惊叹的管理天分。当他戴着眼镜;在会议室里平静地听汇报时;当他拍着桌子;大声训斥着屡次犯错的高级主管时;当他一副二流子似的痞子样;得意地跟我炫耀又有个女人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时;我对他的感觉也渐渐变得复杂——从前的家诚;显然会是个好丈夫的人选;却难以激发异性对他的激情;而现在的家诚;显然已经不安于室;但他的多变却有种无形的诱惑力。
我只是个普通的女人;被他吸引并不是什么可耻的事;不过;自认自己还算聪明;不愿意沦落为他的裤下臣——那些女人;有几个能被他珍惜和记住?
现在;家诚灵活的舌尖正在勾勒着我耳朵的轮廓;从不知道耳朵是这样敏感的身体器官:甚至能感受到他舌头上小小的颗粒状的粗糙;还有那润湿的感觉;半边脸开始发烧;呼吸也不由得急促起来:“家诚;你别这样……”
回答我的是耳边的一阵轻笑:“我们快结婚了;不是吗?我吻自己的未婚妻;有什么不对?”
身体被扳过来;我被家诚按到门板上;眼睛已经习惯屋子里的黑暗;我看到了他晶亮的眼睛; 浓郁的酒精味道扑鼻而来。
浑身好象没有力气;没有喝酒;怎么也会醉?嗫嚅着;虚弱地说了声“酒臭……”
“好好臭臭你!”酒精味儿跟着滑腻的舌溜进我的口腔。他的手从我的下颌转移到颈项、肩头;是不是因为我身体发凉?他的掌心发烧一样热……
甜蜜交织着微微的酸涩冲击着我;后背的冰凉和前面紧贴的火热让我有些透不过气来。当家诚的手探进我的裙下;我一个哆嗦;正想说什么;突然听到门外传来的脚步声。
因为头被按压在门上;我清楚地听到了钥匙旋转的声音。家诚一定也听到了;因为他正吻着我的肩头;伸出手去;“啪”;门保险被扣上了。
这一下;我清醒过来。连忙伸手拉上已经半开的裙子拉链,推开一身酒气的家诚:“可心回来了。”
可心已经开始拍门:“荻荻;你在屋里吗?快开门!你没事儿吧?”
等她终于冲进屋;看到正斜着醉眼的家诚搂着我的家诚;一脸的焦急又变成了尴尬:“啊——你在这儿。”
脸一定是通红的。因为我感觉到了脸上的滚烫;刚才一慌;内衣带子绞着扣上;现在浑身不自在。让我更不自在的;是可心身后周达明那锐利的眼神。
“你到家了;我先回去了;再见。”他走了。我的脸更烫了。
“我们今天晚上加班;嘿嘿。”可心一阵干笑;换上鞋子就跑掉了:“我绝对不是有意打扰的;你们继续;继续。”她窜进卧室“咣当”一声关上了门。
继续个鬼!现在我是灰头土脸。真恨不能挖地三尺。偏偏身边这个家伙腆着脸;还在色咪咪地啃我的手指头。真是喝多了。
好不容易把他运到沙发上;脱掉了鞋子——看来他今天得睡客房了;就他目前这状态;上了出租车估计也没办法自己下去。“家诚;家诚;起来刷牙;刷完牙休息。”拍拍他的脸;希望能闹醒他。酒量不好还装;醉成这样活该!
叹口气;看看面前这个似乎已经快速进入梦乡的男人;不起来就不起来吧;找条毯子让他在沙发上凑合一夜吧。
等我收拾停当;毯子刚一落到他身上;刚才还微阖着的眼睛一下张开;于是连人带毯子扑倒在沙发上;刚才还酩酊大醉的家诚一下变成了清醒的豹子:我马上被他压在了身下。
“放开我;你不是醉了吗?你耍诈!”他但笑不语。
被他沉重的身体压得有些透不过气;头顶上的灯光如此明亮;明亮得有些刺眼。
“家诚;窗帘没有拉——放开我!”终于推开身上这个沉重的男人。
我看到了周达明;他正靠在窗口;习惯性地双臂互相交叠;不知正向窗外看着什么。硬着头皮拉上窗帘;刚才被家诚激起的热情已经消散一半。管他怎么想——我怕什么?!
但心里还是有些发虚。
回身看家诚;长长的布艺沙发已被他庞大的身躯塞满。此刻的他;头发凌乱;有种孩子般的稚气。觉察到我的靠近;他睁开一只左眼;不怀好意地笑:“拉窗帘干什么?嘿嘿;是不是想鼓励我……”
原来一百四十多斤突然掉到地上是这种沉闷的声音。看他一骨碌从地上翻身起来;扶着腰坐在地板上哎吆哎吆地哼唧;我哈哈大笑:“让你图谋不轨!活该。”
趁拉他起来的当儿;练习一下久违的鹰爪功;他正龇牙咧嘴;可心拖拉着拖鞋作贼一样露头了:“你们速度挺快啊!”被靠枕砸了好几下;狼狈回屋。
一夜无话。呆呆地望着天花板;我失眠了。原因无他——因为客厅里那个正打着呼噜的男人。没想到这房间的隔音效果这么差;也没想到平日人模狗样的家诚睡觉居然打呼噜兼磨牙!
我是个生活作息非常规律的人。虽然一夜辗转;梦梦醒醒;早上还是依旧按时醒来;套上运动短装下楼跑步。出门时;沙发上那个呼噜了一晚的男人已经安静了下来;睡得很恬静。轻轻拨开碎发;露出的是额头那道明显的白色伤疤。面前这个男人——会掩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周达明似乎是泰山崩于面前也不会变脸色的男人。当我们边聊天边走回来时;家诚站在阳台上大声喊叫着我的名字; 他只是抬头看一眼;甚至看不出脸色有什么变化。
“快点上楼吧;他是不是等不急了?”这话怎么咂摸都象有些挪揄的味道。脸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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