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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错身情缘-第7部分

小说: 错身情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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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上楼吧;他是不是等不急了?”这话怎么咂摸都象有些挪揄的味道。脸有些发热;还得假装若无其事。家诚一定看错了;这不是对我有感觉的男人应该有的反应。如果家诚没有看错;这样心思深沉的男人就太可怕了!
“你天天和他一起锻炼?”吃着可心做的早餐;家诚严肃地对我说:“离这个男人远点儿。”
“达明是个好男人。你干嘛把他说得象坏蛋似的?”可心因为心上人被非议;有些恼火。
“日久见人心。”他一脸高深莫测。
是吗?果然是日久见人心。努力克制住自己;不让自己显露出怀疑的表情。家诚一定对我隐瞒了什么。以前——他应该是认识这个周达明的。那么;周达明也一定对我说了谎。只是;他们为什么要骗我?
在段静仪那里;是否会有他们对我隐瞒的事实和答案?
解开疑惑的试探
    段静仪的声音很温柔:“您好!”
接通的一刹那;有种挂断的冲动;可还是忍住了。
“您好;我是温荻。”我相信她一定在期待这个电话。这是一种感觉。好不容易家诚见客去了;终于落空打这个电话。
“你对他有疑心了?果然;人都是经受不起诱导的。”她轻笑;显然知道这个电话的目的。
这句话让我心里很不是滋味。突然灵机一动:“请问你今天有时间吗?”
“我全天都有时间;现在我是休假期。”
“我下午五点半下班;我去找你还是你来找我?我想:许多东西还是面谈比较好。”
她很爽快:“没问题;我去找你吧。你们在城市广场;对吗?”
显然她对我的了解比我想象的多。也没有必要多费口舌打探为什么;反正下班时就会知道。东想西想;直接导致的后果就是一天心不在焉;犯了几个低级错误。就连静芬都好奇:“有什么心事?”
段静仪非常准时。当我和家诚走到城市广场大厅时;一眼就看到了她。一袭藕色长裙;柔顺的长发披散在肩头;正站在一棵装饰用的盆栽边;冲着我们微笑。
家诚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快走;我想起来还有点事。”
强自抑下心头那种不安;我挣脱出来;让自己尽可能放松表情:“段小姐;你好!”
快步走向她。我知道身后的家诚已经停止了脚步。他正站在原地看着我们。
“家诚;你过来;介绍个朋友给你!”忍住心头慢慢爬上的慌乱;我招呼着他。他显然有些不情愿;眉头紧蹙地站在我身边。
“介绍一下;这位美丽的小姐是段静仪;是达明的朋友;段小姐;这位就是我的未婚夫;宋家诚。”
他们两个相视而立;却不说话。
段静仪清丽的面庞上绽放的笑容;让人惊艳:“宋总;见到我很意外吗?”
家诚此刻的表情;不仅仅是意外。虽然他在强自镇定;但面部的肌肉已经有些轻微的痉挛似的颤动:“很高兴认识你;段小姐。”他的语气一反常态。平常见到美女他总是一脸垂涎。果然这其中另有玄机。
“宋总真是见外;得志后倒不识得老熟人了。”这句清冷的话;让我没来由一哆嗦;她眼神中那种本不该出现的凉意让我有些发寒。
“我们走吧!”她对我说。
犹豫着看了家诚一眼。他脸色非常难看:“荻荻;你要和她去哪儿?跟我回去;我有事儿跟你说。”
“这么巧?宋总也有话要说?不会和我要说的是一件事吧。”看来我是看错了面前这个温婉柔弱的女子;她的语气中透出阵阵寒意。
“家诚;要不你和我们一起去对面的咖啡厅坐坐?”既然是真有内幕;那就痛痛快快地揭开吧!

是他心虚吗?他放开了我。眼神中有一种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算了。我回办公室等你。”
面前的咖啡升腾着热气;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苦涩和潮热。人不多,很清静。我们安静地坐着,聆听四围流散着的钢琴曲——是钢琴独奏Tear。虽然素日看上去坚强独立;可只有自己知道:我是个寂寞、孤独的女子。听着忧伤琴键下细碎的忧郁;感受那琴音中飘荡着的如烟往事;心就象秋日细雨中的一泓池水,荡漾着如粼的心事……不由想起从前家诚弹钢琴时那痴醉的神情,黑白键盘跳跃着敲响一串串乐符,而他的眼睛,因为这流动的音乐而心情激荡——从那晶亮的眼睛就可以看出来。可惜,现在的他,早没有了弹奏的热情和激情。那架钢琴,相信已经成了单纯装饰性的摆设。
“段小姐,你知道些什么?”我们不是坐在这里听音乐的。
“你想知道些什么?”她微笑:“关于你或者并不太了解的未婚夫。”
她轻轻啜了口咖啡:“首先,我可以告诉你,刚才你的未婚夫说了谎,他并不是第一次见我。他认识我。我们在美国认识的。”
“你们是同学吗?”
她轻轻摇头:“我们怎么认识你就不用深究了。不过,我们确实认识。”
“他可能不记得你了。如果以前你们就认识,你应该知道他曾经出过车祸,因为这次车祸留下了后遗症……”
“车祸?”她的神情看上去有些古怪。
不祥的预感——难道;难道车祸也不是真的?
“温小姐;你不象那种容易上当的女人。你真相信这种发生在小说中的情节吗?”
她的手机响了。感到呼吸都有些费力:难道家诚真的在骗我?他为什么要骗我们?遭遇车祸真的是个谎言吗?紧张地看着她姿态优雅地接听着电话。她并不避我。两句下来;我就猜出是家诚。
“你说呢?如果你不心虚;怕我说什么?”
“当然没有问题。”
“笑话;我段静仪是善男信女吗?”
然后是长时间的沉默。
“可以;你现在在哪儿?你可以把她接走了。”
手纂成拳头;复又松开;掌心已经全是汗水;心扑通乱跳;脸也奇怪地发热:他们在说什么?这个段静仪和家诚到底是什么关系?
“好了;你未婚夫马上要来接你。有什么问题你可以再问他。”她把手机放回提包;仍旧是温柔一笑。
“我希望你告诉我。”我不是傻瓜。约她到城市广场见;就是想看看家诚的反应;结果居然不幸料中;如果她不给我个答案;我怎么和那个险些成为丈夫的男人对质?
“提示一:家诚是不是经常让你安排他到美国的机票;但不是出差?提示二:你手上的戒指;本来应该属于我。”
她是家诚的女朋友?在美国认识的女朋友?如果家诚每次的美国之行都是为了和她见面;那他为什么还要和我结婚?他图的是什么?
看着她突然有些得意的笑;我的心翻绞得异常难受;胃部也开始疼痛——可能是胃病又犯了。
“你是他的女朋友?应该是过去式吧。他现在要结婚的对象是我而不是你。”极力让自己表现得冷静;后背却开始冒冷汗。
“还有;既然你是他的女朋友;你和我说过的那些什么‘是否确信要嫁的这个人就是一直以来认识的宋家诚’又是什么意思?”指甲已经掐进了大腿;但却感觉不到疼痛;似乎已经麻木了。
“段静仪!”家诚喘息着冲到了我们身边:“你不要再胡说八道了!”
“你不是不怕吗?”她站起身;对我来了句:“温小姐;此宋家诚已非彼宋家诚;他已经彻底变了。现在的他;和你不合适。”
她翩然而去。留下我坐在那里呆如木鸡。身边这个一脸焦急的男人的面孔突然变得这样陌生:他,对我隐藏了多少秘密?不便说出口的,甚至是不可见人的?
“你不要听她胡说。她简直是个疯子。”家诚的眼镜已经摘掉,他的眼睛有些发红,是因为我,还是因为她?还是为他自己?
“这么美丽、仪态万方的疯子?我倒头回见到。宋家诚,如果我今天和你取消婚约,明天你见到我,也会对另一个女人说我是个疯子?”
家诚一直在跟着我,我知道。可不想回头,不想看他;眼泪已经开始汹涌:这就是我挑选了这么多年才放心去爱的男人——一样也是个感情的骗子!
他跟着我跳上了出租车,推下去是不可能了。司机看着满面泪水的我和家诚一眼,马上回头看着前方:“到哪里?”
“翡翠居!”擦一下眼泪,抽抽鼻子——我这是在干什么?哭天抹泪的,以前自己不是最讨厌这样的女人?怎么现在自己倒变成这样了!
“师傅,麻烦你,东方花园。”家诚想把我带到他家去。怎么可能——这种时候,我有这个心情吗?
“翡翠居!”我斩钉截铁。
司机有些无措:“我说,你们小两口有多大点事儿?商量清楚再上车!”
“先翡翠居,后东方花园。”
这下,他没有反驳我。
用力揪手指上的戒指;前些天戴得还有些松动的指环突然箍得那么紧,手在不听使唤地颤抖;拽了两下还没动;眼泪又忍不住流下来。
“别哭了。”家诚伸手想把我揽进怀里,被我甩开;他的大手伸到我的脸上,有些笨拙地帮我擦眼泪。
戒指终于摘了下来。拉下还在面庞上游走的大手,我举起那曾已经象征着坚贞爱情的钻戒,冷冷地说了句:“戒指还给你。现在我对你的秘密已经不感兴趣了。我不能忍受自己的爱人一边向我求婚,一边还牵着另一个女人的手。”
我不愿意相信家诚此刻眼中流露的是忧伤;这种忧郁似乎已从他脸上消失很久了。
为什么心里那么难过?
“以前我们是来往过;但从我确信对你的感情那天起,我就已经和她断绝了往来。真的,你一定要相信我。就连她的电话,我也是从你的电话记录本上查到的。”
他的手抓住了我的:“你不愿意嫁给我,我也不会强迫你;确实,我配不上你。”
这就是真相吗?
    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
下车时,心里有个声音在发疯一样呐喊:“叫住我!说你愿意告诉我一切,说你爱我,不管怎样都要娶我!”
可家诚没有动。我重重关上车门,他没有留我;我踏上进入翡翠居的那条林荫大道,一步步走进去,身后却只响起车辆发动的声音。当我忍不住站下回身,朦胧的泪眼已看不见那已经远走的小小的车影。
觉得自己是个小丑。一场突如其来的婚姻之约,却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迅速车裂;同时被撕扯得七零八落的,还有那颗脆弱敏感的心:我就这样不值得他挽留吗?此刻,拿什么才能慰藉我那已经体无完肤的自尊?
这就是我爱的男人,这么多年来在他身边尽心尽力的男人!
进屋时,眼泪已经擦干了。不愿意让别人看到我的脆弱——她们帮不上任何忙。可心扎着围裙忙活晚饭,她还是立刻发现了我的不对劲,从厨房追了出来:“眼睛怎么这么红?怎么了?”
鼻子忍不住一酸。深吸口气,我看看对面房间远远亮着的灯光和那个正在厨房忙碌的男人,问:“有周达明的电话号码吗?帮我联系一下,我有事找他。”
可心略一踌躇:“你——找他什么事?不会你也对他有意思吧?别忘了你可是有主的!”应该是看到了已经空无一物的手指,她有些吃惊:“你们?”
“放心,好朋友看中的男人,我是不会抢的。我是那种人吗?”勉强挤出丝微笑。
“周达明,你方便吗?有点事想麻烦你一下。”拿着手机,对着向这边张望的他招了招手。
“没问题,我过去还是你过来?”他的声音很柔和,有一种安抚人心的宁静。
屋子基本保持了进住时装修的原貌,不过是多了几件简单的家具。坐在沙发上,我马上被电视机上一张他和段静仪的合影吸引:“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们?”周达明细心地削着苹果,果皮细长而匀称:“坦白告诉你,我现在正在追求她,可心她心有所属。”
“你说的是家诚吗?”
他垂下眼帘,并不说话。只是专心地削着果皮。
“她已经告诉我了。你跟我说实话:住到我对面——你们想干什么?我一定没有猜错,你住这套房,一定不是偶然。”
“我承认,租这套房确实不是偶然,是因为你住这个小区。你就住在对面只是个意外的惊喜。”
推开他递上来的苹果,现在哪有心情吃东西;他不以为意,笑笑放回果盘里。
“遇到我也是刻意设计的?包括那天晚上跟在我身后?为什么?肯定不是因为我。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有自知之明。不是倾国倾城的佳人,怎么可能让一个心有所属的男人这样刻意接近?
面前这个看似无害的男人其实也不简单——那天在超市的“意外”看来也并不是什么意外!我责问他为什么尾随我时,他表现得多象初次相识!
“遇到你真的是意外,我也绝对没有刻意跟着你,你把我当小偷时我仔细看才认出了你。毕竟以前,我只是远远跟着静仪,看她尾随你和家诚到城市广场,还有——回你家。”
他们为什么尾随我?是因为家诚和我在一起吗?
“wendy,从小,静仪就是我钟情的女孩子,从懂事起,我就希望长大后能娶她做我的新娘。两家的父母也是这样想的。相信她也默认了;因为我们一直很亲密。但由于那时侯还小,加上我们家教都很严,后来我又到美国读大学,结果就生出了变数。”
安静地听着,希望能得到我想要的答案。
“喝茶。”他的手指修长,让我想起家诚的手指;曾经跳跃在黑白键盘上的细长的手指,因为这些年的打拼变得有力许多。
跳过去吧,那些记忆。鼻子有些酸涩,接过茶轻轻啜了一口,淡淡的苦涩,还有缭绕的清香。
“我在美国读了六年书。为了尽快修完学分,为了取得好成绩,每年都只在春节时回家,和她见面自然就少了。第四年,静仪和我一起到了美国,在邻校开始了她的大学生涯,我以为,距离近了,又没有了父母的约束,我们的进展应该能快些。哪知道,她居然比我还忙,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我当然会起疑。终于让我发现她和一个男孩子手挽手在公园闲逛。当时,她居然当着男孩的面告诉我说她恋爱了!边上的就是她的男朋友!”
“是家诚吗?”我紧张起来。
他低头沉吟了一会儿,抬头看着我:“应该是他。不过,当时他穿得可不象现在这样;那时我一看他那打扮,简直就是个街头混混;我怎么能容忍她和这样的男人在一起?我就威胁她要告诉她父母。”
我安静地听,他平静地讲着,似乎整个故事已经开始清晰:段静仪并不算是个幸福的女孩子;她是个非婚生子,只不过因为她父亲的妻子没有能力生育,才勉强接纳了她。达明一直喜欢她,却没想到她在美国遇到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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