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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极乐游戏-第42部分

小说: 极乐游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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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尔顿知道,这个年轻姑娘正在进行恫吓,一种认真计算好了的恫吓。但很明显,她不是在开玩笑,是当真的。罗杰斯已经摸到了内情,要价很高,甚至没有看到她吊的什么牌。蒂尔顿知道这个女人决不可能证明她的指控。 
他有一封由内莉签名的信,此信要他每周从她的帐户上取钱。傻瓜,国内收入署可能会证明蒂尔顿呈交给内莉并由她签署的一切,她一直是个法盲。 
他经不起国内收人署的调查,他们会立即发现内莉生活非常简朴,是一个吝啬人,节约每一个铜板。她没有给过任何人施舍,也没有给过别人任何东西……每周的花费可能还不到100美元。更不用说一万美元了。很明显,这个年轻的巫婆知道这一切,这就是她进行恫吓的力量所在。他应该对付她。 
蒂尔顿的脸耷拉着,随后又焕发起来。他打算放弃20万美元而换回100万,这是一笔极好的交易。 
他笑了笑,显露出一排好得令人吃惊的牙齿。“罗杰斯小姐,我喜欢你的思考方式,我的确认为对银行进行一次彻底的清查将会找到那20万美元。一定是把它放错了地方,我还没有考虑过这事。” 
“今天行吗?”她问道。 
“现在是上午11点半。我想,我们在——让我想想—— 
在下午8点之前应该能够找到这笔钱。” 
“那样就好了!”朱迪说着,从椅子上站起来。“哦,蒂尔顿先生,我想建议您考虑一下辞掉银行事务的问题。我们商定等你度假回来以后怎么样?” 
蒂尔顿低下头,慢慢地点了点。 
朱迪转身离开她的办公室。她已经完成了部分任务,发现了一只偷钱的猫。蒂尔顿认为他会侥幸得到那100万美元。 
她同意不向国内收入署告密,然而并不愿意这样做。只要蒂尔顿从夏威夷回来,联邦调查局就会等着他。皮特·邦德已经开始行动了。 
蒂尔顿思考着刚才发生的一切。这可真糟糕,糟糕透了。这女人聪明,狡猾,她已经猜到了他诈骗内莉的方法,虽然并不完全对,可是非常接近,如果罗杰斯暗中查访IBM360帐户。她可能发现他是如何真的弄到了一大笔钱的。抢劫富人可以得到很多的钱,而他利用计算机从定期存款中取走的钱使他获得了400多万,并且免税。这笔提款完全未被发现,他已经指令计算机毁灭了所有的证据。 
蒂尔顿松了一口气。因为他总是朝最坏的方面设想,朝最好的方面努力。他将在夏威夷一直呆到其人被捕归案。 
11时45分,鲍伯·贝克尔给赖斯回了电话。赖斯和他进行了与蒂尔顿同样的谈话。贝克尔衷心地谢过他,说他已经很好地武装起来,能够保护他自己。他用这样的话表示了他的意思:“我是费尔波特最好的射手。” 
赖斯把贝克尔的电话录音带放进声谱仪,声谱仪显出鲍伯·贝克尔的声谱。赖斯把这个声谱和其人的声谱相比较,他几乎把两个人的声谱都从手中掉了下来。它们是一样的!他又看了看,毫无疑问,贝克尔就是其人。赖斯狂欢地叫道:“我们找到了这个狗娘养的!” 
贝利和法罗跑了过来。赖斯咧嘴大笑,把证据举到他们面前,洋洋自得地宣布:“我们找到他了!我知道谁是其人。” 
“是谁?”二人同时问道。 
“鲍伯·贝克尔。贝克尔就是其人。” 
法罗的脸沉了下来,说‘“他不可能是。”话虽简单,但很有力量。 
“为什么不可能?我已经有了证据。他的声谱和其人的一样,就象指纹一样。”他开始解释着,望着他们那种怀疑的神态。 
“没有机会,”这个红头发侦探断然地说,“我们刚对他核查完毕。贝克尔和他妻子星期六晚上正在朗伍德参加舞会,与蒂尔顿、麦卡尔平同坐一张桌子。整个晚上贝克尔都在那里,他不会进行绑架玛丽·本森或杀害罗科的活动,他不可能使怀特致残,也不可能残害黛安吉罗。我还要继续说下去吗?我已经弄到了一张单子。海蒂·斯达尔被害的那天晚上他在底特律。不,鲍伯·见克尔不可能是其人,除非不止一个杀人犯逍遥法外。” 
赖斯被问得目瞪口呆。“但是,我已经掌握了极其吻合的材料。”当他的话就要结束,正要向他们出示使用的声谱仪肘,电话铃响了。来电话的是唐·狄龙,他给赖斯回话。这个高个子金发小伙打开了录音机。 
5分钟以后,赖斯、法罗和贝利看到狄龙的声谱出现在机器上。他们把狄龙的声谱与其人以及贝克尔的声谱相比较,发现三个人都是一样的。 
“其人一定是狄龙,”赖斯说。 
“我不相信这玩意儿,我想你弄了一台破机器。在你录下别的嫌疑分子之前,我要对它进行彻底的检查。”法罗警告说。 
“一个疯子不知在什么地方逍遥放荡,”贝利说,一边挠着头皮,“我想他就在你的机器里。” 
其人尽可能迅速地大步向简妮家走去。她的门上,贴着一张留给“老虎宝贝”的便条: 

“亲爱的,今天我必须去纽约。我的编辑需要几 
张联合国大厦的照片。《哈波斯》将发表我的一篇 
关于第三世界的特写。一切都好极了。我爱你,明 
天见。我要生吃你。 
小猫咪 

又及:今天早上我试图打电话给你,你的电话一定是出了故障,我打不通。 

当其人把便条塞进口袋时,触到了他的瑞士武装匕首。 
简妮说得对,她的确打不通。 
下午1时25分,当下一封信到来时,他们都在等着它。 
信封上只简单地写着收信人地址:“康涅狄格州曼斯维尔,大笨蛋收”是前一天从费尔波特寄出的。 
赖斯把信封拿到试验室,用荧光检查器对它进行检查,确知不是一封炸弹信,才拆开封口,用外科手术镊子取出信,展开来。他在信上喷洒了水合节三酮液体,检查指纹。一个指纹也没有发现,赖斯摇摇头。信封和信似乎都是用奥顿的打字机打出来的。他把信塞进一个大塑料信封里,这样既可以看得见,也比较容易处理。 
大约下午两点,试验室把信送了回来。赖斯把它交给邓普西说:“可以看出,他戴着薄薄的乳胶手套,我想他进行谋杀时也是戴着这种手套的。这样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在作案现场没有指纹。这种手套几乎就象人的皮肤一样,一般的观察者不会发现。” 
普西盯着信看了一会儿,被倦地叹了一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开始大声朗读这封信。 

“玫瑰鲜红, 
亦有白、黄、粉。 
在我的圈子里斗法, 
可要动动脑筋。 
紫罗兰、小肥猪, 
湛蓝如茵。 
你们恨我, 
我恨你们。 
扭动屁股, 
探出毒针, 
若欲阻挡我 
你们须抓紧。 
黑桃漆黑, 
脑袋鲜红。 
到明天晚上, 
一人又丧命。 
死亡从未想, 
事情尚未终。 
以后几星期 
要杀52名。 
希望能打赢, 
我已下狠心。 
我讨厌失败, 
此事最要紧。 
身高6英尺, 
仅此而已。 
强壮敏捷, 
象只猫咪。 
你猜谁是我? 
我就是其人。 
抓住我吧,抓住我吧 
如果你们真能。” 

邓普西朗读完毕,一阵幻想般的平静笼罩着办公室。其人在嘲笑他们,象个幽灵似的骑马斗士,用长矛直刺公牛,透过它们的皮,扎进它们的肌肉.深入到它们的筋骨里。鲜血在流淌,痛苦在加剧。 
布里格斯打破了沉默。“他抓着我们的鸡巴,正在使劲捏。” 
邓普西让他们都坐下来。“我们应该把这封信交给精神病医生,他们会在这封信上作文章,这又会使他们忙上几天。但是首先我们看看能从中得到什么。” 
贝利和布里格斯想讲话,邓普西用眼神示意他们沉默,他说:“这样下去,我们将会毫无进展。这封信共有八段四行的诗——如果我们能这样称呼它们的话。让我们一段一段地分析一下。我首先对你们作出解释,你们再补充自己认为有用的看法。” 
“在第一段中,我认为他只是说他了不起,他比我们聪明。‘在我的圈子里斗法,可要动脑筋’,说明他处在一个大圈子里,正在下毒手,而我们却处在严格的小圈子里,跟我们自己开玩笑。到目前为止,他是对的。” 
邓普西环视了一下,其他人都痛苦地点头表示同意他的看法。 
“下一段……‘小肥猪’……是指我们。他的仇恨也由此可见。” 
格雷迪大声说道:“他显然极端仇视社会,憎恨现实和政府。这符合他的心理特点。” 
邓普西点点头,等着其他人发表意见。没有人作声,他接着说道:“下一段,他在告诉我们时间是重要的,他的行动比我们快,活动起来象蝴蝶,蜇起人象黄蜂。” 
“一只他妈的杀人蜂。”布里格斯嘀咕着说。 
法罗在椅子上不自在地扭动了一下身体,说:“他在采取行动,我们在作出反应;他在进攻,我们在防卫。” 
“对,”邓普西说,“正象他说的,我们被叮住了屁股。 
我们正蹲在厕所里,屁股上蜇满了毒针。要么是我们阻止他的进攻,要么我们自己加快行动。” 
邓普西用他的手弹了一下信封说:“下一段很关键的。 
他告诉我们,他明天又要杀人,并打算杀一个红头发的人。” 
“‘黑桃漆黑,脑袋鲜红’,……”格雷迪插话说,“他并没有说他要杀什么样的人。‘一人又丧命’,他可能计划谋杀一个黑人,或者红头发的黑人。” 
邓普西盯着格雷迪,格雷迪亚拧着拐杖顶端。“一个红头发的人?”他怀疑地问道,“这倒容易防范,周围这样的人不多。” 
邓普西从桌子上的大壶里倒了一杯水,慢慢地咽着。他感到脱水了,还有点饿。他能够听到水流进肚子的泪泪声。 
“下一段我们必须好好领会。在这里,他说出了我们大家都害怕的事情,他打算玩一整副纸牌。”邓普西不自然地耸耸肩膀。 
布里格斯嘶叫了一声:“52次谋杀!”他使劲咬了一口雪茄烟蒂,嘴唇在柔软的、有弹性的塑料烟嘴上蠕动。 
“吉姆,你认为我们应该告诉传播媒介,说他计划杀害52个人吗?”格雷迪问道。 
邓普西摇摇头说:“不,我认为不应该。我认为我们应该告诉他们,说他又送给我们一封信,但不公布信的内容。 
那样作没有好处,会使留在城里的每一个人感到惊慌。” 
邓普西环视一下屋内,没有人表示反对,又说到:“看下一段。‘希望能打赢……此事最要紧’。” 
法罗说:“这听起来很正常,谁都希望自己赢,讨厌输。” 
邓普西看着法罗稚气的脸,叹了一口气说:“是的,但是别人的比赛是按规则进行的,而其人的比赛只是为了赢。 
没有什么好说的,在他的游戏中没有规则可循。” 
邓普西再次用食指弹了弹塑料信封说:“下一段给我们第一个靠得住的线索。他承认他至少6英尺高,他知道我们也清楚这一点,他也知道我们了解到他强壮敏捷。” 
布里格斯站起身向窗口走去。他转过身,半坐在窗台上,说:“提供线索就增加了冒险性,这一定使他感到更刺激,更有趣。他在夸口,这是精神病医生已预料到的。” 
邓普西再次点点头,说:“这是毫无用处的线索……但是,你们知道,我们可能正好发现了真正的线索。他与他自己开玩笑,内心渴望着被捕,他心甘情愿地去冒险。我们应该在传播媒介和其人对话,提出要求,对他的体貌进行描述,报道说我们抓不到他,因为他太聪明而我们太笨了。让这畜生表现得更露骨一些。” 
“这走得有点太远了,吉姆,但这方案可能管用。上帝,这的确值得一试。”格雷迪的声音中带着激动的情绪。 
其他人也表示同意,他们分派法罗当天下午4点给新闻界草拟一份新闻稿。 
“最后一段……‘你猜谁是我?’……这是我们都想知道的事……”邓普西的声音逐渐减弱了。 
法罗说:“他只不过是想通过杀人而使自己出名的无名之辈。” 
布里格斯从窗口走到桌子边,熄灭手中的雪茄,温和地说:“现在我才注意到他就是其人,他把我们的名字拿去为其所用了。” 
“这就是广告的力量,”贝利带着讽刺性幽默地说,“但是我们至少排除了一件事情?” 
“排除了什么?”邓普西问道。 
“我们可以完全肯定他不是诗人。”贝利试图微笑一下。 
布里格斯的脸上闪现出笑容,随后就消失了。会议在下午2点40分结束。其人可能会杀害一个红头发的人,但由于不能肯定,他们打算对黑人和红头发的人提出警告。 
其他人都离开邓普西的办公室以后,格雷迪滞留了片刻。 
“吉姆,你绷得象弹簧一样紧。他正要向你动手。” 
邓普西咬了一下嘴唇,说道:“你说得对,他在发疯。” 
“你必须放松一些,少想这些不愉快的事,我们会抓到他的。” 
“我一直在往背后瞧着。这个畜生紧挨着我,他正在向我们喘气,声音很粗。” 
“他会垮的。想想他必须承受的负担,这种负担是任何人都难以忍受的。”萨姆把手搁在邓普西的肩膀上,向门口走去。 
“不一定,萨姆。我感到受挫,感到愤怒、疲倦,但是我很平静。” 
格雷迪点头表示理解:“没有人会要求你做更多的事情。 
与死亡打交道使我更加懂得了生活,我们俩都应该表示感谢。” 
“谢谢,萨姆,我很欣赏你的话。”邓普西眼睛周围的愁纹似乎舒展了一些,他的脸突然变得年轻了一些。 
朱迪·罗杰斯看着邮筒上的名字——内德·尼科尔斯,把她的梅塞德斯开进长长的圆形车道,然后停了下来,向前门走去,摁了摁门铃。 
开门的是一个富有魅力的中年金发妇女,穿着黑色宽松上衣和白裤子。她伸出小而有力的手说:“你一定是朱迪。进来,我一直在等着你,我叫苏西。” 
苏西带路穿过大理石贴面的过道,走进一间非常漂亮的起居室。朱迪看到白色的皮革椅子,长沙发,流行铬制玻璃桌子和印象派图画。 
“你喝点什么好吗?咖啡,可乐还是杜松子酒?”金发女人笑着问道。 
朱迪婉言谢绝,“我不喝什么。谢谢。” 
“应该给你来一份小吃,但是我正在减肥。我想从臀部削减两英寸厚,补到胸脯上来。”她大笑起来,在朱迪的对面坐下,说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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