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侍卫大人(重生)-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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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快。
只是模糊的记忆中,似乎每到这时候,秦景都更在意她的感觉一样。
公主忽然笑,到了这一步,她都放开了,他又犹豫什么?
今朝有酒今朝醉,人生需及时行乐,谁还有功夫去管明天会如何呢?
公主抬起手臂,将他拉入自己怀中。青年的脸埋入她挺立饱,满的两座玉峰中,他的呼吸更为滚烫灼热,他脸颊的火热传给她,让她也烧成大火。
公主仰躺着,酥酥麻麻的战栗感,颤巍巍的,从胸口游走向四肢百骸。被亲吻,被吸吮,被爱抚……欲真是一种奇妙的东西,可以让人瞬间大脑放空,什么烦恼都在此瞬间,就此忘记。
她变成游走的水花,变成寒夜江雪,变成无所谓的样子。
她看着他抬起的脸,温柔摸上去——她有没有变成他的朱砂痣,明月光呢?
紧密相贴,身体的一点点变化都逃不过对方的感觉。在这时,她是逃无所逃,完完整整的展示给他的。
他们互看了半天,又不自禁亲在了一起。
“爱我。”公主喃声。
“你必须爱我!必须心里只有我!必须将我放在第一位!必须膜拜我!如果你能做到这些,我也能做到!”
在秦景的拥抱中,公主蓦然想起这话。似乎是她说的,也似乎只是她想的。
她弓起身,有些想落泪——那么,在以前,秦景认识的那个宜安公主,有没有做到这些呢?
从此后,她大约是忘不掉秦景的。
她是背叛陈昭了吧?
可这个时候,她连一点感觉都没有。
也许她天性就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呢,谁知道?
随便吧,反正她是公主,反正在这一刻她脑袋被砸晕了。她对不起陈昭——若陈昭不原谅她,她只能自食恶果了。
她都不知道自己变成了和自家那些表姐堂姐们一样的公主。
☆☆☆
那晚的缠绵,是开在夜里的花。天亮后,花就重新收回了自己的枝叶,将鲜嫩的花骨朵包裹住。
他们一整晚的颠倒,浑浑噩噩。公主的体力分明撑不住,可她咬着牙,硬是不许他从自己身上离开。
天亮后,秦景看着她强撑着坐起,拾起昨晚被丢到床下的衣衫。微光中,秦景静静地看她背着自己穿衣。他伸手想帮忙,被公主拒绝。
公主说,“你情我愿,交易已经结束。你对我的两次恩,我还过了,你不要再找我了。”
秦景没吭气。
公主回头看他,认真盯着他的眼睛,“秦景,你听明白了吗?这是我们之前就说好的。”
“嗯,”秦景淡淡的,脸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我知道,我不会主动找你了。”
公主没有在他脸上看出什么,神情顿时有些复杂。她缓缓点了点头,对此划上了句点。就这样吧,不要再有什么交集了。
她想回去自己的婚姻,她不想被秦景给带得离自己以前的生活越来越远。
公主在村子里养身体,等着陈昭来找自己。她在镇上时就给陈昭去过信,告知了自己的现状。没有人陪同,她也不敢回去临夏府看看。公主根本没想过让秦景陪自己。
秦景……他还是没有离开这个村子。
公主皱着眉,对此不满。不过他根本没有再来找她,让公主的怒火也无处发泄。以前田嫂误会他们两个是一对私奔的可怜人,现在田嫂很茫然,这两人各过各的,见了面连头都不点一下,目不斜视的架势,看着跟陌生人一样。
这是吵架了?
宜安公主看着就孤高,与一般人有距离,田嫂也不那么敢跟她主动说话。倒是秦景看着不爱说话,脾气却不错,田嫂都从来没见过他发脾气的样子。这人每天默默给他们家干活,可真是一把好手。
一开始是秦景帮这家干活,酬谢这家收留之情。公主知道后,直接把一对明月珰送了出去,“这是我的谢礼。”她不要秦景帮她做什么。
田嫂正对着这一对成色极好的月黄耳坠发呆,心里算着是留给自家女儿做嫁妆,还是到镇上当铺里问问价格。她丝毫没怀疑这是假货,就看那位姑娘刚来时的穿着打扮,这样的好东西,恐怕人家根本不放在眼里。
田嫂正对着耳坠思量呢,秦景打完水回来,看到时愣了愣。他过来,提出跟田嫂买回这对耳坠。田嫂吃惊,“这……那姑娘刚送给我,你又要买回去?你们两个是在闹什么别扭呢?”
秦景平淡道,“她以后会要的。”
秦景翻了翻钱袋子,发现已经空了。他本来就没有多少银两,他以前挣的那点可怜月俸,早在找公主的一年时间里花的七七八八。这段时间跟公主在一起,公主就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人,所以秦景的存钱以之前十倍的程度快速减少,现在他是彻底没钱了。
秦景有些不好意思,提出多帮田嫂干些活。
田嫂心肠好,笑着把耳坠直接给了他,“你拿着吧,这种好东西,给我们也是浪费啊。”田嫂很八卦地凑过去,“不过秦小哥啊,你家那姑娘看起来可真不好说话。这几天根本就不理你,你们吵架了?”
秦景“唔”了一声。
“你得罪了她吧?这种好人家的姑娘,都是娇气的很。你可得好好哄着。”
“嗯。”
“……”田嫂败退,跟这种不喜欢说话的人,真是没法好好聊天,不是“嗯”就是“哦”,再不就是半天不开口。真是快憋死她了。
可田嫂的八卦欲很热烈,她忍了好久都忍不住,还是想找那位宜安姑娘说一说。谁知道她才提起“秦景”的名字,宜安姑娘就严肃道,“他以前是我家的侍卫,跟着我是保护我。不过他现在已经不是了,我出门时遇到危险,他是偶然救的我。他和我之间并无私情,请不要误会。”
“怎么可能?”田嫂不相信,秦景那样子,根本不像是对这位姑娘没想法的啊。
公主下一剂猛料,“我夫君马上就要来接我回家了,被人到处说我和别的男人有私情,我怎么向我夫君解释?”
田嫂这次是真的呆住了,“你、你居然成亲了?!”看着不像啊。
公主特别真诚地点头,她真的嫁人了。
田嫂不敢相信,但在公主的肯定下,她只能接受这个事实。她心里可惜,多好的一对啊,结果是襄王有意、神女无梦。秦景多好的人啊,人家姑娘却嫁了人。田嫂顿时同情秦景,又想解救秦景——“我们村子就有不少漂亮的小姑娘喜欢秦小哥,我这就去说道说道。”
“……”宜安公主张嘴,一句话都没说出,就看田嫂兴冲冲去找人说媒了。
公主心中觉得古怪:所以她不仅睡了秦景,她还帮秦景找了老婆?
秦景深陷田嫂带来的冲击中,经过田嫂的拉和,不少姑娘都看上了这位俊俏小哥。村里姑娘哪里有城里那么骄矜,公主觉得自家公主们都是行事少有的豪放,跟这些花枝招展的小姑娘们比,简直不够看。
被姑娘们缠得头疼的秦景抬目,看向站在篱笆后的公主。她看着他,脸色难看至极,像他做了什么对不住她的事情一样。碰上秦景的目光,公主目光不动声色地移开,却还是那么僵硬。
秦景知道当他不看她时,她一直在用目光谴责他。那种火辣辣的程度,和以前她盯着他发痴时的目光,差不多。
她不来与他说话,他也谨遵之前的约定,不去找她。
不过他知道,并不会一直这样下去。她会比他先忍不住,他一直都知道。
当公主在并不记得他的时候,能准确喊出他的名字,他就知道自己在她心里的地位。她不会一直不记得他,他也不想让她忘记。
公主的忍耐力确实不怎么好:她以前每天看到秦景就烦,现在看到秦景还是烦。以前他总在她眼前晃,她好烦;现在他不出现在她眼前,她又总想他是不是去和哪家姑娘勾勾搭搭了,总是一样的烦。
这个人真是讨厌,为什么她一开始耐不住好奇心,把他招进来呢?
公主对秦景的这种难以明说的怨念,在一个月后村里的一出婚事上达到了顶点。村里婚娶多热闹啊,多开放啊。新郎新娘被推着唱小曲跳舞,完后还有其他姑娘小伙们的丢花游戏。
平时多娇羞的小姑娘,这时候都纷纷向情郎抛花,以后说不得会成就一段佳话。就算没看中,也没什么,本来就是一个娱乐游戏嘛。
公主愤愤不平地坐在人群后的角落中,看到秦景又被一堆花枝招展的小姑娘们缠住。她气得胸口疼,又没理由冲上去,只能自己拿过桌上的酒,喝一口压火。
村里的酒是自家酿的,分量足,后劲大,实在不是公主这种从未喝过酒的人的首选。
公主喝一口,就被呛得眼泪汪汪,捂着嘴咳嗽。
她心里难过,眼泪流出来后,那种酸涩感再也忍不住,全变成泪水,一直往下掉。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伤心什么,只是到底不开心。
高冷的公主,连伤怀起来都是默默落眼泪,根本不让人知道。
秦景被人围着,时不时抬头,往公主的方向看一眼。她一个人孤独坐着,低着头拿酒往嘴里灌,头都没抬起过。秦景一看就觉得不好,她哪里会喝酒?
秦景再不管缠着自己的姑娘们,大步向公主走去。他过去的时候,推了推她的肩,她都没有理会。
秦景蹲在她脚下,轻轻抬起她的小脸。脸红若三月桃花,眼中晕然,泪水如珠,挂在桃腮上。她身子微晃,向后倒去,被秦景扶住。
“哟,这是喝醉了?”田嫂也发现了不对劲,顿时有些尴尬。开宴前秦景还拜托她照顾宜安姑娘,但她见宜安姑娘安安静静的,就放心去和别人看新娘。谁知道回来一看,宜安姑娘这就醉倒了?
秦景叫了公主两声,她都没有反应。他再不等了,将公主抱起来,就向田嫂告一身,先行离开。田嫂哪里会拦?赶紧让人走,并不好意思地问需不需要自己回去,照顾下这位喝醉的姑娘?
秦景摇了摇头,公主不喜欢陌生人近她的身,他照顾就好。
他抱着公主回去。
公主歪在他怀里,迷迷糊糊的。她头靠着他的肩,呼吸喷在他脖颈上。也许是夜风凉,一会儿,公主眨动了下眼睛,有了些清醒。
见到抱着自己的人是秦景,她就挣扎着要跳下去,“放开我,我不要你抱。”
秦景不跟喝醉的人辩解,没有吭气,只是步子趔趄了下。她在怀里胡闹,那么不听话,给他带了些小麻烦。
公主挣不开,力气也很快用光了,身子软绵绵的。她开始掉眼泪,啪嗒啪嗒。
这一次,秦景才慌了,“公主?”
他喊了她好几声,喊得她心烦意乱。公主愤怒地瞪他一眼,“喊我干什么?你不去喊你的那些姑娘们,跟我凑一起干什么?放开我,你这个讨厌的人!”
“不要胡闹,”秦景低声,“你醋了?”
“我才没胡闹。”公主反应很慢,听清了前句,忘了后句。她仍用她的伶牙俐齿,逼他放下自己,“我不稀罕你管我,你走开,我自己可以走,我跟你说……”
“……听话,阿离。”
公主的声音戛然而止,如突然卡壳一般。她瞪大水雾雾的眼睛,直愣愣盯着他,“你怎么知道我叫‘阿离’?”
陈昭都没那么叫过她。
一个情郎,她怎么可能告诉他自己的名字?
秦景和她的故事,恐怕比她以为的还要多,还要复杂。
秦景察觉了她的变化,他平声静气地答她,情绪都没有什么大的起伏,“你曾经跟我说过,你叫刘郁离,并不叫宜安。你让我记到心里去。你说我记到心里去,你就跟我走。”
他用聊天气的平和语气说,“我记到心里了,你跟我走吗?”
他连敬称都不用了,和她说话,就像和自己喜爱的姑娘说话时一样。他本来也喜欢她。
公主懵懵懂懂,一会儿才听清他的花。她脸上有惊吓的表情,向外挣得更厉害了。
秦景叹口气,“属下开玩笑的。”
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啊!
公主呆愣地看着他,“我……”她说不下去。
“你……”她还是不知道怎么说。
她被抱着,怔怔看着这个人。酒劲上来,她头又开始晕了。她嘤,咛一声,头靠着他,只顾得皱着眉难受,又把之前的话题忘了个干净。
秦景并没有失望,一个喝醉的人,他和她计较什么?
喝醉的人不需要计较,可是很麻烦。
秦景才知道喝醉后的公主,比他之前见到的任何时候的她更难缠,更难说话。她一会儿嫌弃他,一会儿找不到他又哭;一会儿嚷着要洗浴,一会儿又戏弄地亲他;一会儿抱着他的腰不让他走,一会儿清醒了又喊他强迫她……秦景被公主的反复无常弄得头疼。
等将公主安顿好,他也出了一身汗。他本该离开,不然她第二天醒来,又要说他不守信;可他离开了,公主夜里难受,又谁能照顾她?
秦景觉得反正都这样了,做一回小人也没事。
他留在了公主的房间。
第二天清晨,公主就是枕着秦景的手臂醒的。她与他大眼对小眼,看了半天,互相也没说话。
每天早上醒来的公主,都是一脸迷糊茫然的表情,你让她干什么、说什么,她都是恍恍惚惚的照做。
秦景心里微痒,低头亲她。
她乖乖地张嘴,任他亲吮。
亲了一会儿,秦景呼吸加重,急忙克制自己离开她。他低头看她,她脸上染红霞,却还没有清醒过来。
这样的公主,他好想她只让自己一个人看到,随便揉搓,随便捏玩,她也不反抗。
他轻声,“叫我秦景。”
“秦景。”
“你喜爱我吗?”
“那你喜爱我吗?”
这对话不对。
秦景抬头,对上公主似笑非笑的眼睛。
他脸开始发红发烫,目光闪烁,虚飘向一旁。
公主伸脚踹他下床,“你趁我不清醒时诱拐我,你这个小人!”
她气得脸红,把枕头被褥都扔到他身上,“亏我一直觉得你为人正直,你就这么对我啊?”
秦景无言以对,他确实对公主有难以言明的心思,这是没法辩解的。
公主低头怒视他,“我给你解释的机会,你说吧。”
秦景在她凶悍的目光中,觉得自己再不开口,公主恐怕得更生气。可他确实没什么好说的啊,“属下没有解释。”
“你……你……你明明说过不再纠缠我的!”
两人正在屋子里争论这件事,秦景忽然向门的方向看去。公主知道他武功好,恐怕是发现了什么。她也不说话,跟着他的目光看去。
距离近了,公主也听到院子里田嫂热情的声音了,“陈公子是吧?你家娘子就是住在这里……哎呀你真是太客气了,我没怎么照顾你家娘子。”后面她的声音很是心虚,因为她明明知道是谁最照顾公主了。
只是公主的正牌夫君来了,她能说吗?
陈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