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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风撩影视圈-第16部分

小说: 风撩影视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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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有很多人支持我,斥责唐蜘蛛的人品,鼓励我要“揭露,揭露,再揭露!”这对我,是怎样的温暖和支撑啊。 
两大阵营互相对骂着。这样一点不堪的私事,污染人们的视野,实在是太不该了。那唐蜘蛛,他为什么那么不地道? 
而唐蜘蛛对媒体的回答是:“我跟这个女人压根不认识,一切无中生有。” 
这个无赖,亏他青口白牙的说得出来。他说出的不止这个: 
“青天白日之下,光明的社会主义国家,就由着一个得了神经病的疯女人撒泼、耍赖?” 
“我在这个圈子里混了四十年,一个疯女人随便往我头上泼几盆脏水就能将我拉下马,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我能想象得到,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矮小的身躯坐在硕大的老板椅里,怎样洋洋自得,无所顾忌。为什么,不正当的男女关系总是对男人的损伤不大? 
一个记者问我:你是神经病吗? 
我赶紧跑到医院里开了证明,向媒体解释说:我未得神经病,这是我的医院证明。 
克林顿那么大的总统,莱温斯基的嘴不严把两人间的私情说出去了,险些动摇了他的总统之位,也未见克林顿对莱温斯基有什么恶语相加,或对此事死不认帐,那还像个男人,做的出当得起。相比之下,唐蜘蛛之流中国的男人怎样的龌龊。 
报上也常登一些坏男人,怎样利用手中的权势跟女人进行权色交易。这样的男人跟唐蜘蛛比起来,实在是小巫见大巫了,他们起码还讲究点游戏原则。 
报上倾向于唐蜘蛛的记者说,“镯子四处演说,唐蜘蛛潜心拍戏。”终究他是个名导演; 
《唐宫迷情》剧组不用他了,其他剧组又聘他了。潜心拍戏?他侮辱了一个女人,就像走路时随便踩了路边的小苗一脚,过后,便用手纸擦一擦脚底上的残汁绿液,没事人似的继续走他的路了。如果不是我的吵闹,他大概早就把此事忘了。而那株苗,则被踩得枝残叶损,一生的姿势都扭曲了,抱着屈辱的记忆直到生命的终点。 
我也多么想潜心拍戏啊,可谁给我戏演? 
又有几个导演发出声明,说要联合封杀我,让我明白些世理。 
让我不明白些什么世理?这纯粹是黑社会的行话了。 
还是那句话,这纯粹是我和唐蜘蛛之间的个人恩怨,孰是孰非只有我们两个人清楚,跟其他人没有任何关联。跟那几个导演,我压根都不认识,彼此间没有任何交往和是非芥蒂,我招谁惹谁啦?难道我触动了他们哪根敏感的神经?原就因为我是一棵普通的小草,部分人就有往上踩一脚的快意。而唐蜘蛛是一棵树,枝繁叶茂而又和周围的方方面面盘根错节。 
一个初出茅庐、涉世未深的女孩子,因为轻信和无知,被一个丧心病狂的男人祸害和侮辱,他们没有同情和怜悯,而是变本加厉地落井下石,人们啊,难道你们连一点基本的人性和人道都没有了吗?因为见识了唐蜘蛛,男人的道貌岸然下会有怎样的卑劣行径,我什么都相信了。   
将此事捅出来(3)new   
为什么,人们总是把矛头指向柔弱的女人?这个世界是怎么了?事实摆在那里,孰是孰非大家心里应该有杆秤,可人们有一种习惯心理,把一切过错算在女人头上。是呵,女人勾引男人,女人不自重,女人经不起诱惑,女人的一切都是错的。 
一个非常有意思的记者,一一拨了曾被唐蜘蛛一手捧红过的女演员,请她们发表对此事的看法。同样有意思的是,所有的女演员都采取了回避的方式。这回避背后,有多少意味深长啊,比如明哲保身、别惹火上身,比如她们躲在安全、保险的暗处,以一双复杂的目光看着我这个出来嚷嚷的女人,在光圈的中心,怎样成为众矢之的,最后落得身败名裂、一无所获。 
此刻木男对我,一定深怀了蔑视,心里话:我对她的直觉对了吧?我一直觉得,她得走邪路。而郑一功也会想:不是说爱我了吗?怎么又跟别人闹出性丑闻来了?可见对我的话是假的。而从不会想他们自己的责任:当一个人,谁都不给她路走,最终她会往哪里走。说句难听的话,狗急了还会跳墙。 
在这样的时刻,报上不时地爆出这样的消息:唐蜘蛛一家在某渡假村休假,尽享天伦。 
这深深刺激了我。到了这个时刻,这个烂东西知道拿出家庭当挡箭牌了,他忘了当初要求我去他家的时候,怎样三番五次地诉说婚姻的“鸡肋般无味的感觉”。 
3 
情绪烦躁地胡乱按动着手机,忽然,手机里传来了唐蜘蛛的声音,原来和我通话逗引时的声音。见鬼了?我的手机有录音功能?我无意中动了手机的录音设置?我继续按动着键, 
都出来了,和唐蜘蛛的几次通话录音。我的眼前出现了一丝微细的光亮,这是否可以作为某种证据?他身为导演勾引女演员的证据? 
我开始辗转于各律师楼和法院,因为这样一个敏感的案件,很多律师不接,也有的法院不予立案。往往是早晨用矿泉水瓶子灌一瓶白开水就出门了,晚上拖着疲倦的身体一无所获地回来。也在网上登出广告,哪位律师肯为我免费打官司?心里憋着一口气,就要找一个说法出来。 
终于有一天,我接到了一个律师的电话,愿意为我免费打官司的。听到那个柔和的声音,我的眼睛一下子湿了,世上还是有好人在的,不管我们经历了几多摧残和磨难,我们还是多么愿意相信这一点啊。 
奔走了半年,好歹走入了正常的司法程序。这个时候体会到那句“好人不打官司”的说法了,因为时间、精力、心力上耗不起。可是我们指望着官司给我们一个是非曲直的论断啊。 
只是语音的鉴定结果迟迟地出不来。 
这是怎么了?多少大案要案都破了,仅仅是一个简单的声音鉴定,怎么就迟迟地出不了结果?就因为唐蜘蛛是名人?即便他是一个名人,你们秉公执法的话,他又能怎么着你们啊?!你们是这个国家的是非黑白的裁定部门啊,如果连你们都这么委琐,这个国家还成什么样子啦?或者,还是唐蜘蛛在背后做了什么手脚? 
在官司就要出结果的关键时刻,那位好心的律师忽然翻脸对我反咬一口,杀了我个猝不及防。连傻瓜也能推理出,背后发生了什么。 
我又忽然想到了小莺,小莺是最好的人证。 
通过很多的辗转反复,终于查到了小莺家的电话号码。 
“镯子姐,让我过安宁的日子。刚刚愈合的伤口,别再让人来揭。”小莺哀求着。 
“小莺,只有你能帮我一把。你能想象到我面临的局面。” 
…… 
“小莺,你的伤口真的能愈合吗?如果不把祸害我们的恶人真的推翻在地?”我问。或许这句话击中了小莺,小莺终于答应出来作证了。当我把此事告知律师和记者,再次打电话想跟小莺商量一些事的时候,她家的电话成了空号。小莺也被买通了? 
那是一种怎样的心力交瘁,我撤诉,彻底认输了。空茫一片中有什么蜘蛛网般的形状,钢丝般坚硬的质地般存在着?   
将此事捅出来(4)   
我坐在大地上,一次次地抬头无语向天。 
4 
已经10个月没有片约了。一个也没有。 
怎么会是这样的? 
我四顾茫然,我不已经是名人了吗?在爆出这件事之前,还有偶尔的小角色来找我演的,现今,怎么成了一片空白了? 
我翻来覆去地摆弄着手中的手机,它像一块暗哑的小石头般多少天里不发一声,我一时间有些难以适应这空寂,曾经,它几乎被打爆了。 
那只是一片虚无的热闹,像漫天飞舞的杂乱的鸡毛,现在,都沉寂地趴在过去时光的地上。沉寂一片的,还有影视单位对我的联络。 
我呆滞地绻在小屋里,风从门、窗子,从四面八方向我吹来,冷彻了我的全身,这件事情的负面效应,最终的结局已经裸出来了,虽然我事先有这种心理准备,但它真实的到来,还是令人不寒而栗。 
我明白,那一阵的门庭若市,更多的只是为了满足人们的猎奇心理、好奇心理而已,说白了也就是来打听闲事的人,而今时过境迁,人们的好奇心已得到满足了,便又去关注别的娱乐新闻了,这个地球只要正常运转着,每天便总会有新闻发生的。只剩下这件性丑闻的女主角,黯淡地呆在原地,不,比原地更远。 
我心中苦笑,男人们都喜欢纯洁的女人,女人的纯洁,只是只要进了娱乐圈这个大染缸, 
就是卷入了名利欲的旋涡,又有几个女人能真正做得到纯洁?只要她们自己不说,哪怕她们跟二十个、三十个的男人睡过觉呢,在别人的眼里也是纯情玉女,人就是这么容易自欺欺人,尤其如果她们中的谁成功了,更是一俊遮百丑。而我,只是把自己经历的一件委屈说出来了,在别人的眼里,便是一个不清洁的女人了。 
那些吵吵嚷嚷,只是看热闹的人的起哄,而真正掌握我们演员命运,尤其是我的命运的导演、制片人们,烦了我了,他们“咯硬”我,从我现在的处境来看起码是这样。 
我成了一只知名度太高的臭苍蝇。谁都躲着我。 
真像人们所说的,这是一场“自杀性袭击”。 
只不过我并没有袭击了对方,却袭击了自己,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有一点是最关键的,我声讨的人,是和他们的身份相同、相似的,他们是同类项,是一条战线上的人,人是这么容易以此类推,他们从这件事上推论,觉得我嘴敞,不定什么事我就给捅出去,觉得跟我的交往是不安全、不保险的,我给人造成了这种意念。我心中还是苦笑,如果一切都是坦荡、光明、健康、美好的,他们惧怕什么呢? 
再者,如果不是遭遇了没有德行的恶人、歹人了,实在咽不下这口窝囊气,不是实在走投无路了,一个女孩家,谁会出此下策,孤注一掷地往外捅这件事呢?一个对我心怀善意的人,我会平白无故地咬人家吗?我是多么想讨好这些人啊,这些我演艺命运的主宰者们。 
我早就设想过,把这件事说出来,会付出怎样的代价。 
我早就怀了这样的心理准备,哪怕把自己溅得一身脏,也要让大家认识一下唐蜘蛛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的真面目。原想把我生命里一段肮脏的经历吐出去,剩下的,就都是清洁的部分了,未想到,却把我整个人都污染了,怎么都洗不清了。 
事情就这样以我的失败而收场了,以我的力量抗衡不了强大的权力背景。 
被逼着退出影视圈吗?像一滴水一样在这个圈子里无声无息地化掉?真的被命运打倒了?这不应该是我的性格。我还这么年轻,怎么会就没有路走了呢?10个月没有接戏,也就意味着没有任何的演戏收入了,那一阵子,为了在记者面前打肿脸充胖子,我总是租住在高档的旅馆里接待记者,把原来演戏挣得的那点积蓄撩得也差不多了。 
已是冬天了,我患了重感冒,昏昏地发着高烧,头疼欲裂地绻在小屋里几天了,已经几顿没心情吃东西了。 
我一遍遍地给自己打气,身体是自己的,如果自己的身体没了,唐蜘蛛会发出怎样快意的笑声。想象里那小老鼠般抖动的窃笑刺激了我,我从小床上艰难地爬起来,裹上羽绒服,瑟缩着到街上吃一碗牛肉面。   
将此事捅出来(5)   
小饭馆里很脏,桌子上和地上都污迹斑斑的。那碗面的热气腾腾使我的心情好了些,意识到不管生活发生了怎样的变故,凡俗的日子总是要继续的。不管生活变得怎样惨淡,起码我还有一碗热乎乎的面,在这寒冷的冬日里。 
我低着头细细地吃那碗面,几顿汁水未进,我真的有些饿了。忽然,“呸!”的一下,一口什么东西飞了过来落进了我的碗里,我马上意识到,那是一口痰。全身的血一下子冲到了脑门上,我气愤不已地扭过头去,是个五十多岁的高胖的妇女,正用挑衅的目光嫌恶地看着我。她的体格能把2个纤瘦的我装进去。 
不用说,她认出了我,不用说,这又是个丈夫发生了外遇的妇女。自从我的事情爆出后,愤怒声讨我的,这个情况的女人占了很大比例,好象她个人遭遇了家庭的变故,天下所有不安分的女孩便都是她的敌人。八竿子扒拉不着的事,哪儿跟哪儿呀。 
所有的委屈、辛酸、仇恨,和挫败感在这一刻涌了上来,自从这件事爆出以后,我一直一个人站在舞台上独自舞蹈,一个人长袖甩动着抵挡着四面而来的冰刀霜箭,可那些嗖嗖的冷箭基本上都是遁形的、远距离的,我抓不着一个就近的目标反扑。 
现在,就在我的身边,一个具体的、无理伤害我的敌人! 
多日的压抑终于找着了一个发泄口,我站起来,像一头小狮子一样以迅雷不掩其耳之势猛地扑向那个胖女人,她似乎丝毫未料到我的行动,被我撞倒在地上,脸被我抓着了,但她反应过来之后马上进行反扑了,我们俩滚倒、撕扯在地上。椅子倒了、桌子倒了,砸在我们的身上,面条倾了,碗掉在了地上,碎了,我们各自身上的伤已分不清是来自对方的抓挠还是碗片的扎,我抓住对方的头发,要把她的头皮揪下来!她用指甲抓着我的脸,要把我的眼珠子抠出来! 
这样一场血淋淋、实打实,拼死拼活的撕打是我想象了太久太久的,只不过对手是唐蜘蛛,可我抓不着他的人。我把跟前的人幻想成了那个人,发泄着积郁太久的愤恨。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看见跟前的女人爬起来掸掸自己的身上,若无其事地扭动着胖硕的身躯走了。而我,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我又分明地看见,地上掉的一绺一绺的头发都是长发,分明是我的,因为那个女人留着极短的短发,我的手上、脸上血淋淋的,都是抓痕, 
咝啦啦地疼,而我刚才也明明看见,那女人的脸上完好无损。 
结局丝毫没有因为我激愤的全力拼打和自我想象而有利于我,原就因为,力量的悬殊。 
我爬起来,一阵头晕目眩,赶紧扶住门框,头重脚轻地走出那家小饭馆,随手从小摊上买了份报纸,有唐蜘蛛又在新疆拍什么戏的报道,旁边的一家美容店里放的电视里,正播着他导的一部电视剧。这么多的沸沸扬扬,压根对他的事业没有造成多大的影响,倒是把我染得更脏了,处境更残了,这就是中国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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