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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花心总裁别追我-第8部分

小说: 花心总裁别追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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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奢华的设备让她呆了,而是她还没从屋顶掀飞而去的震惊中完全回神。 

她只记得雷声轰隆,突然问天光大亮,然后……屋顶就飞走了。 

过去二十年,她见过太多坏人,她对“人”的信任基础都很薄弱,可她信任“房子”啊。 

房子不会欺负她、房子不会笑她骂她、房子不会对她心怀不轨,房子就这样稳稳地立住,沉默不语,像靠山、像结界一样,把其他人与她隔绝开来。 

但她亲眼看到,屋顶头也不回地绝尘而去……原来房子也不是百分之百可靠的啊!她大受打击。 

“快点动作,不然我就自己来。”卫征海替她把水温控制在42度,然后出去,替她关上门。 

半晌后,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他放下心,回房去沭浴更衣,然后来到开放式厨房,翻箱倒柜,看看单身汉的家有没有能让她果腹的食物。 

过了不久,穿著雪白浴袍的小初走了出来,脸上红晕一片,头发还滴著水。 

“到那边坐。”他指著餐台。 

小初脚步歪歪斜斜地照做,还差点从椅子上滑下来。 

他调高室内的温度,回房拿出大浴巾,把她拉进怀里,细细擦干。 

“刚刚那个,可以再给我一杯吗?”她用渴望的眼神看著他。 

那杯威士忌好奇妙,让她全身都发热,头变得好重,所有的情绪都放大一百倍,高兴可以变成非常高兴,难过可以变成非常难过,生气可以变成非常生气。 

她好像变得不太像自己,她的心思跟言语动作搭不太起来,仿佛有个内在的小初,在窥伺外在的小初。 

卫征海愣了下,她的眼睛水汪汪,清亮得不可思议,但随时又闪过一丝朦胧,好像恍神,她大概是醉了。 

醉了就早点上床睡觉,她够折腾了,什么话都等她睡饱后再说。 

“宿醉会很痛苦,别喝。” 

“别那么小气嘛,一杯就好。”小初像换了个人似的,撒娇道。 

方才的威士忌在她体内完全发挥作用,放松了她紧绷的神经,她明显变得聒噪,喋喋不休讲了一堆话,不像之前对他视而不见。 

他看著小初柔化的脸部线条,与平常完全不同,心想,也许她需要的,正是杯浓浓的威七忌,将她从压力禁锢中释放出来。 

他拿出珍酿,为他们俩都各斟一杯。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她坐在椅子上,小女孩般地踢脚。 

他看过她的资料,但他选择让她多开口。“屋顶刮走纪念日?” 

她好像听到什么世纪笑话一样,笑个不停,好不容易才止住笑声。 

“今天是我妈的生日。”她正色地说。“但我几乎没为她庆祝过生日,刚刚还是不小心想起来的。” 

“令堂呢?”他问。 

被烈酒浸过的脑神经,发挥不了往常的机灵,她的言语变得毫无保留。 

“死了。”她突然沉下脸。“像她那样的女人,还是早死早清闲。” 

他皱眉。“你怎么说出这么冷酷的话?” 

她沉默了许久,忍不住一口又一口地喝酒。“不然我该怎么讲她?” 

他不搭腔,让她尽情讲个够。 

“她未婚怀孕,性格软弱,我两岁开始,就懂得用尖叫声吓走骚扰她的色狼,五岁拿扫把赶人,七岁到她打零工的餐厅,在老板娘面前抖出老板喜欢偷掐我妈屁股的丑事,还被骂‘一家子贱人’。从那时候开始,不管我走到哪里,都被人指指点点,而我妈下工只会躲在家里哭、哭、哭,我只记得她红著眼睛的模样。” 

她没有感情地说著,眼神很空洞,双手紧握住酒杯。她的声调没有起伏,双肩不曾耸动,仿佛是凝化的石膏像一样,动也不动。 

他轻应:“不管怎么说,她更少有生下你的勇气。” 

“你错了。”她好像想笑,但又笑不出来,开始变得拗。“她是缺乏去堕胎的勇气,拖著拖著,五个月大的肚子藏不了也打不掉,只好生下我。” 

“不准你这样看不起自己的出身。”他厉声说道。 

她笑得好悲伤。“关你什么事?” 

“因为我在乎!”他吼,用力把小初转过身,灼灼地看著她。 

她不甘示弱地瞪回去,那双眼睛比平时更亮。她眨也不眨眼,仿佛眨了眼,就输了这场角力。 

虽然明知道跟一个小醉鬼争论,不太可能有收获,但他还是忍不住要开口: 

“你那么倔强做什么?像刺猬一样的保护壳能保护你多久?” 

浓浓的酒气从小初口里呛出来。“它一直保护我到今天。” 

“在我面前承认你也有懦弱的一面,并不羞耻。” 

她的眼睛更亮了,像火焰一样燃烧,还是不眨眼。 

“我觉得是。”她一口气喝掉杯里的酒。 

他要拿她那颗顽固的脑袋怎么办? 

“该死的!我会保护你……”他突然打住口。 

她还是死瞪著他,眼神转都不转。 

她硬撑著,因为眼里是泪! 

他豁然明白了,这个刁钻小妮子,她伪装得比他想像中更厉害,她把泪都锁在眼眶中,她伪装得太好了,她甚至让他以为,说出这些话,她无动于衷。 

该死的,她那么逞强做什么? 

他举起手臂。 

“干嘛?不顺你的意,你就要打人吗?”她死命地瞪著他、挑衅他。 

下一秒,手臂落下,重重将她扣进他怀里。 

娇小的她,只及他肩膀,被他紧紧搂著,彷佛就要融进他的身体里。 

“干嘛,放开我!”她恢复小野猫本色,又顶又撞,拚命想逃开。 

“别动。” 

“你叫我别动,我就呆呆站著让你吃豆腐?少作梦了你!”她朝他胸口用力一咬。 

长年培养出来的习惯,几近本能,让她一抓到机会,就倾力反击。 

“唔。”他闷哼一声。这小妮子的牙还真利,醉了还能这样撒泼,酒品太差,以后绝对不再让她碰酒。“听我说,不准再咬我了,听我说!” 

好闻的男性气息慢慢渗入她的呼息,平缓了她的心。这是卫征海的味道,她安心闭上眼睛,感觉好怀念、好怀念,她依稀记得,她很久没跟他这么靠近。 

“现在,我是聋子、我是瞎子。”他突然说。 

“你是爱管人家闲事的神经病啦。”她想抬起头,却被他一掌按回去。 

“不是。”他紧紧抱著她。“我现在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看不到,你可以放心在我怀里哭。” 

“小初,你已经够勇敢了,一个人撑到现在,我是你的援军,我会保护你。” 

她的眼眶酸酸的,热热的液体就要夺眶而出。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哭泣是软弱的行为! 

她用力骂着:“王八蛋,你不要以为念那些文谒谒的小说对白,我就会被你搞垮。” 

“我不想搞垮你。你一路走来,够辛苦了,坚持了二十一年的坚强,痛哭一个晚上,不会有人怪你的。” 

“我才不要哭!”糟糕,湿湿的眼泪好像沾到他的衬衫了。 

“我什么都没听见。”胸口热烫的感觉,让他知道,她的心防瓦解了。 

小初沉默了,热烫的版图在他的胸口渐渐扩大,每一次扩张,他的心就就更痛更痛。 

父母造的孽,总要小孩来承受。他原以为,“那个人”的卑劣无耻,只是炮口对外,毕竟他所知,“那个人”的儿女都被宠得无法无天,个个都是阿斗。没想到,他还做了最龌龊的事,让一对母女从此过著最艰辛的生活。 

她伸起手,紧紧抓住他的衣服。 

“不准叫我赔一件新的衬衫给你。”微弱的声音从他的胸口透出来。“我每个月生活费卡得刚刚好,没有闲钱赔给你。”昏胀的脑袋中,还惦记著钱。 

他心里一阵不舍,轻声安慰:“没关系,这种衬衫我多的是。” 

“去你的,该死的有钱人!”没想到满腔柔情却换来她的一拳,“混蛋!我最讨厌你这种人了!”说完,她呜哇一声,抱紧他大哭了起来。 



从嚎哭到低泣,小初咕咕哝哝了老半天,身上酒气冲天。 

卫征海好说歹说,才将她劝回客房床上。 

在床头柜摆上两瓶水,就伯她摄取大量酒精,会使体内缺水。她过去的生命已经够像恶梦一场,他不希望她连睡里都不安眠。 

他吻去她脸上的残泪,不时摸摸她的额头,担心她感冒。 

凝视她的睡颜,他下了个决定——他再也不让她走了。 

一开始,他就被她眸中的光彩所吸引,认识她后,发现她并不是一般的女孩,她活著,很卖力地活著,那强韧的生命力吸引了他,他没有办法不去在意她。 

他喜欢面无表情的她,一见到他就蹦出各种灵动的表情。 

档案照片上,小初几乎没有表情,但在他面前,她会大笑、会大哭、会生气、会著恼,她是个可爱的小女人,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她会跟他闹别扭、耍脾气。 

她信任他,她喜欢他,只是她自己从没发觉,她用气呼呼掩盖了一切。 

但他知道,他要她,也知道她沉眠在心底的感觉。 

他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呐喊,他就是要这个可爱小女人—— 

他决定了要保护她,无论谁反对,即使是小初本人反对,他也会坚持到底。 

他帮她拉好被子,悄悄地走出客房,掩上门。 

他打了几通电话,吩咐了一些事。 

从今以后,小初跟他再也缠搅不清了——正如他所希望的那样。 



小初在头极重、口极渴的状况下醒来。 

她抓起床头柜上的矿泉水,咕噜咕噜地猛灌,胃沉甸甸的,后脑勺重重的,头痛欲裂让她恨不得倒回去,再睡一场。 

她眯著眼睛,半倚在床上,看看周遭。 

这是她住过最奢华的房间,即便它走的是简约主义。就连她身下的这张床,也是她睡过最舒服、最棉软的床。她几乎想不起刚刚作了什么梦,只感觉自己睡得好沉、好沉。 

她试著回想早先的事。 

她的屋顶飞走了,骤雨打在她身上,卫征海莫名其妙地出现,像Superman一样,及时赶到她的住处,钳著她,连同她不多的家当,来到这里。 

一进门她就被灌了一杯酒,接著去洗澡,然后、然后……记忆线就断了。 

她低头看看身上的浴袍,带子还绑得死紧。料想姓卫的也不敢对她怎么样! 

她浑身骨头都酸痛,艰难地爬起身,走出客房,在门缝中找到一张字条—— 

我去找吃的,不要乱跑,乖乖等我回来! 

她睡前是给了他什么错误印象,让他以为她会“乖乖等他回来”? 

她在烘干机里找到她的衣服,回房换妥,再走出来,眼角余光瞥见客厅一片狼藉。 

她的书、她的衣物都被摊在地上晾干,他强迫给她的背包一点也没湿,当中的课本、笔记是干的,保命钱一毛未少。 

客厅的咖啡桌上,端端正正放著她母亲给她的胸针。 

她依稀记得,他来找她时,风雨正强,虽然赶著离开,但连这么小的东西,他都记得…… 

小初拿起胸针,在手里把玩,心中充满对他的感激,还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 

她忍不住要想,如果他不是很在意她,就不会那么仔细,为她带上她最在意的东西——母亲的遗物。 

“裘小初?你怎么会在这里?”大门无声无息地打开,走进一个男人。 

他的轮廓与卫征海十分肖似,不同的是,卫征海从来没用那么严厉的口吻对她说话,眼神中也没有末加掩饰的猜疑。 

“卫先生,你好。”她知道,他就是赫赫有名的卫展翼。 

“你到底有什么企图?”他不友善地开口。 

小初的反击本能瞬间启动,连热身一下都不必。 

“这个问题,你或许该问问令弟。” 

“打从一开始,你就以匪夷所思的方法接近他……” 

“也许你们该检讨,为什么我会有‘匪夷所思’的作为,是不是你们有得罪人之处?”她冷笑。 

“我想不出我们得罪了你什么。”卫展翼僵硬说道。“在我看来,那不过是穷疯了的女孩子想出来的鬼点子,好趁机巴住卫征海不放。” 

谁巴著谁不放还不知道呢!小初可以看出他眼中的鄙夷,但她不想解释个中因由,如果卫家老大执意这么想,那就随便他好了。 

“你以为我喜欢巴著卫征海不放?”她皮笑肉不笑地问。 

“就我看来,是的。” 

“卫先生被誉为最有前瞻性的实业家,如果我不赖著混吃等死,岂不砸了你的招牌?”她踏著尊严的步伐,走回客房。“放心吧,我会如你所想,赖住不走。” 

卫展翼隐然动怒,大步跨出卫征海的住所。 

卫家包办了新川豪寓六十六楼的三个单位,卫氏兄弟的居所中间,只隔著一个正在等待女主人归来的空屋单位,因此串门子很方便。 

当卫展翼踏出卫征海的大门,发现他就站在门外。 

看他的神情,不难猜出,他听到了刚刚的对话。 

“不管你多在乎她,我都不会为我说的话道歉。”卫展翼姿态很硬。 

卫征海慢条斯理地回应:“事实上,我应该向你道谢。” 

卫展翼扬了扬眉,有些不解。 

“我原本还不知道如何开口,现在,我要谢谢你帮我把她留下来。” 



卫征海的公寓里,小初捧著又重又痛的头,坐在餐台前。 

她已经在后悔刚刚说的气话。 

她本来就跟卫家毫无关系,一切都起源于她想要讨回公道的一巴掌,没想到事情发展愈来愈荒腔走板。 

她明明就是一个凡事只靠自己的人,打从一开始,她就恨不得甩开卫征海,是他自己一再黏过来,但她最后也一脚把他踹掉了啊。 

不知他回家对他大哥说了什么版本的故事,她无端端被视为“贪金拜银”、“居心叵测”的女人。 

“搞清楚好不好?我要是打算从哪个人身上挡个啷,老早就行动了,哪会拖拖拉拉,落到今天这步田地?”她嘟嘟嚷嚷。 

以前,她从不在意这种误解毁谤,今天不知怎么搞的,愈想愈窝囊。 

虽然天黑了,但风雨也小多了,她干脆去找房东,看以后要怎么办。 

她才刚滑下椅子,就听到熟悉悦耳的男声在不远处响起。 

“听说,你决定巴著我不放。”卫征海无声无息出现,将手中的食盒放在餐桌上。“我感到受宠若惊。”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了?”她打死不承认。 

他拿出随身PDA,按下软键,小型扬声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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