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火焚身-第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凌南的嘴角浮出一抹冷酷的笑意。桑雅啊!桑雅,不只是你,连你丈夫的命运都操纵在我的手里啊!
★★★
傍晚,凌南手上已经有了龚季平的完整资料。
与南凌企业相比,平雅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不过,它的发展潜力倒是不错。
龚季平显然是求好心切,他居然还没签约,就已经进了五千万的材料。以资本额才三千万的小公司,要吃下这五千万的呆帐,绝对会弄垮公司的。
凌南沉吟的想着,之后,他露出一丝恶意的微笑。就让他来考验这对夫妻的感情吧!他按下对讲机。“通知平雅公司的负责人龚季平,要他明天早上到公司找我。”
嘿、嘿!桑雅,你折磨了我四年,我总要收点利息回来吧!
★★★
桑雅走出银行后,直奔季平的公司。
季平几乎不敢相信的接过桑雅递来的支票“亲亲,你上哪弄来这么多钱?”
“不要问了,这是正当的钱,以后我再告诉你详情。”
一半出自于信任,一半也是因为有了这笔钱后,公司可以度过难关,季平果然没再追问,立即把支票轧进银行。
看着李平终于卸下这几天绷紧的神情,桑雅突然觉得这一切都值得了。
这笔代表耻辱的钱,终于有了正面的价值。
当晚,季平难得准时下班,在进家门后,他也不顾父母在场,搂着桑雅便送上热情的一吻,“南凌企业的董事长明天约见我,那笔终止的案子可能会再复活了。”
这个消息使全家都笼罩在欢乐中。
★★★
单单南凌企业董事长的专属办公室,就比整个平雅公司整整大上两倍。
季平西装笔挺的坐在沙发上,望向正在讲电话的南凌企业老板,他惊讶于他竟是如此年轻。
南凌企业的崛起是亚洲人的骄傲,它影响着西方经济脉动,但创使人却极少露面,总是由各分公司的总经理负责对外公布南凌的发展动向。季平心想,今天他居然能一睹这神秘人的庐山真面目,看他的年纪应该比自己大不了几岁,却可以雄霸一方,正是自己一心追求的目标,他不由得对凌南产生了敬意。
挂上电话,凌南走了过来,季平立刻起身相迎。
这就是桑雅的丈夫吗?凌南冷冷的打量。在平雅有求于南凌的现在,这男人还能有谦躬不卑的态度,应该算是个人才吧?
“南凌与平雅合作的案子,继续执行。”他不多说废话,开口便导入正题。
季平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是,那么签定合约的日期,董事长认为何时较佳?”
“直接找总经理洽谈吧!不过,要增资到两亿,贵公司吃得下来吗?”
两亿?平雅吃不下来!但这是到手的肥肉,他怎么舍得放弃?
“没问题。”他决定先接下来再说。
“好。细节部分你再与我们公司的总经理讨论吧!”
面谈就此结束,季平安静的退了出去。
想必他现在是十分雀跃吧!凌南冷笑的想着,哼!好戏还在后头呢!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季平几乎天天都在南凌的会议室里度过。
凌南有时会参与会议,他发觉季平的确是个优秀的男人,但他同时也发现了他致命的缺点棗只看见大鱼,没注意到周边的沼泽。
他知道季平又下单买料了,可南凌根本尚未与他签约啊!上次的教训显然没能提醒他。
会议散会时,已是晚上八点。
“一起吃饭吧!”凌南邀请他。
“好。”
“知道有哪家馆子的菜有家的味道吗?外边的餐馆几乎全是一个样儿,吃都吃腻了。棗
“董事长若不嫌弃的话,请到舍下让内人炒几道小菜,如何?”
“可以吗?会不会太麻烦嫂夫人了?”凌南假意的问。
“不会,我先打个电话通知她准备。”
“那就打扰了。”嘿嘿!这个毫无心机的家伙。他几乎等不及看到桑雅震惊的表情了。
★★★
门铃响起,桑雅知道季平带着客人回来了,桑雅脱下围裙,用手拨拔头发、理理衣服,边朝大门走去。
“亲亲,这位是南凌企业的董事长。”季平犹自介绍着。
桑雅脑袋里像是被投下一颗炸弹般,瞪着季平身后那个似笑非笑的男人。而他……他竟然还对她了然的眨眨眼。
她大概快昏了!原以为早已褪色的记忆又突然鲜活起来,她在心中呐喊:上帝啊!别对我如此残忍,这是虚幻、虚幻啊!
“亲亲,你发什么愣?”季平拍拍她的脸颊。
桑雅愣愣的看着丈夫的动作,回了神。“没有。”
她迅速的否认,并让开了身。“欢迎,请进。”
凌南当然悠哉的走进来,脱了鞋,晃进了客厅。
这间位于大楼一隅的房子不算大,却充满了温馨的感觉,没错,它有家的味道,凌南突然有些羡慕起龚季平的好运。
桑雅自他一进门,就戒备的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凌南更觉趣味,他大胆的回望着她。她几乎立即退却的收回视线,还带着讨饶的味道。
“亲亲,可以吃饭了吗?”季平看着一桌子的菜,精致且丰盛,在忙了一天后,他的胃口突然大动。
“还有一道青菜,你们可以先开动了。”她说完,又警告的瞪了凌南一眼,才转身走回厨房。
“凌董,请。”
他跟着季平走向餐桌。这是一桌色香味俱全的某,凌南与季平两个大男人几乎扫光桌上所有的佳肴。桑雅坐在身旁,几乎没什么吃,一颗心忐忑不安。
“想不到尊夫人的手艺这么好。”
“是啊!”季平搂着桑雅。“我可是娶了个好老婆呢!”
桑雅先是一阵脸红,但眼角瞄见凌南嘲讽的表情后又变得苍白起来。
“我们到客厅坐吧。”他们留下桑雅独自一人收抬着碗盘。
“对于这件合作的案子增资至两亿,平雅有什么企划?”
“本来是有困难的,不过由于内人的帮忙,最近进了一笔三千多万的票子,所以应该没什么问题。”
“哦!嫂夫人还真是德慧兼备啊!”
凌南奚落的话语,使得桑雅手中的碗盘一抖,全摔下了地。
破裂的声音响起,她弯下身胡乱的捡起地上碎裂的碗盘,手掌上划下了一道道的血痕。
“亲亲,快放下盘子。”季平急匆匆的奔到她身边,在找不到医药箱后,又忙冲进儿子的房间内找寻。
“干嘛这么心虚?”凌南抓起桑雅的手,用自己的手帕将伤口包了起来。
“不要碰我。”
“哼!四年前你也是这么说,难道你对我只会说这四个字?”
“对你,我无话可说。”
“是吗?要是龚季平知道那三千万是怎么来的,那他跟你可是‘有话可说’?”
“那三千万是怎么来的?”
两人同时转头,看见季平站在一边,正用怪异的眼神看着他们。
桑雅心头大骇,跑到丈夫身边,“季平,你别听他胡扯。”
季平低头望着妻子,表情露出不曾对她有过的怀疑及……一丝惊慌。“他胡扯什么?”
“没有……”她嗫嚅得说不出话来。
“亲亲,那2千万是怎么弄来的?”
桑雅只能保持沉默。
“为什么凌先生好像知道钱的出处?”
她感觉出季平的话里已有抖音,更慌得不知该如何开口。
“桑雅,说!”
不要、不要这么叫我,她的泪流了下来。“季平,不要问了。”她哽咽的求道。
“不要哭,这会让我心软。”季平伸手温柔的抹掉她脸上的泪痕,然后两手
用力的抓住她,用着从没对她用过的力量。“说!”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钱是你拿给我的,桑雅,你还想利用我对你的信任骗我到几时?”
“不是这样、不是这样的……”
“说,钱怎么来的?”
她仍然沉默不语。
“那是她与我一夜激情换来的。”凌南干脆帮她回答。
季平先是一僵,然后颓然的放开她。“他说的是……真的吗?”
“不是你想的那样,季平,不是你想的那样啊!”桑雅抓紧季平,气急败坏的解释。
季平呼了一口气,闭上了眼。天啊!这是真的,他至爱的妻子!“什么时候的事?”
“季平……”
季平突然又凶狠的扣紧桑雅,“你还要怎样来侮辱我?这是什么时候的事?说!”
从认识他至今十一年,他不曾对她说过一次重话,而现在,她的背叛扫尽了他男性的尊严,而那位始作俑者正站在一旁看好戏。“四年前的结婚纪念日。”心冷了,也无可挽回了,她谈谈的道出。
“哈!哈!幸好乖乖是我的种,还是你有别的新欢?”季平干涩的自嘲。
“没有了,我但愿那晚的错误从来没发生过。乖乖百分之百是你的儿子。
“那么,还真谢谢你没让我当冤大头。”
季平的句句话如利刃,刺得她全身是伤,她还能说些什么?对丈夫露出凄凉的一笑,她转身,默默的走出了大门。
她的世界就此结束。
★★★
夜风带着几许凉意,她如游魂似的走着、走着。
她发现前面的湖水好美,于是,她走了过去,心中暗忖:我是肮脏的,水可以洗净我的污秽,我要把身子洗干净,这样季平就会再接受我了。
凉凉的湖水,浸湿了她的脚踝,然后,她的脚进了污泥,身体陷入了水中。她觉得好舒服,身子好像在飘浮,人也没有了烦恼。季平、乖乖,马上我们又可以回到以前快乐的生活了……
可有东西缠住了她的手,她想挣开它,反倒被紧紧的搂住。
是谁?我要洗干净身子,别碰我!这是桑雅最后的意识。
★★★
当她再醒来时,人已在医院。病房中看不见季平,守在她身边的只有凌南一人。
他对她温柔的微微一笑。“你醒了?”
即使是现在这么凄惨的模样,桑雅仍挣扎的转过身子,根本不愿理他。
凌南静静的走了出去,没多久,医生跟着进来。他检查完后,转身向凌南报告,“尊夫人的情况都还好,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尊夫人?他凭什么自作主张?凭什么?桑雅握紧了拳头,恨恨的压抑着自己不吭一声。
凌南送走医生又回来,“口渴嘛?要不要喝点水?”
她虽不愿对他开口,但想起她的丈夫,又不得不开口。“季平呢?”她冷冷的问他。
“我通知他了,他不肯来。”
不肯来?“你满意了吗?”她虚弱的讽刺他,他害得她好惨啊!
凌南回想起她在水中的模样,至今仍心有余悸。那晚,他跟着她出门,才一晃眼,她人已不见,他发觉沉在水中的她根本懒得挣扎,是他不顾一切的跳下水,把她拖了上来。
不是出于内疚,他的南凌企业能够称霸商场,绝不是因为他有一颗仁厚之心。商杨如战场,他每日必须要打败多少人才能屹立不摇?
他的手下败将有不少也是选择以“死”来逃避一切,对凌南而言,他只会不屑的撇撇嘴。但,这个女人不同,为什么?
救起她时,她那张毫无生气的脸几乎吓坏了他!她昏迷了两天;他寸步不离的看守着她;而那个该死的龚季平只会窝在家里把自己灌醉,他甚至不愿听到有关她的任何消息。
她失望的神情让他不禁起了恻隐之心。“我去把他找来。”
“不用了,我已经来了。”季平铁青着睑,阴阴沉沉的走进来。“你们真像一对恩爱的夫妻,这样看起来,我倒像个外人了。”
“季平……”桑雅挣扎着坐起来,想解释清楚。
“不要叫我,你没有资格。”
“龚季平,你说出的话最好先修饰。”凌南忍不住沉声的警告。
“哦,为什么?看来你对我老婆是旧情难忘、你心疼了吗?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她还是我的贱内呢!”季平语带讥讽,恨恨的说。
他说的没错,凌南只能无声以对。
“与平雅合作的案子也是个幌子吧?可笑我居然陪你玩这场游戏,还欠下一屁股的债,这里面还有我老婆卖春的钱呢!”
桑雅原本苍白的脸刷得白了。凌南干脆给了季平一拳。
“怎么样?”季平抹抹嘴角的血迹,闪动着异常发亮的眸子,不在乎的继续说道:“叫桑雅跟着你,让那个案子继续。”他已失去妻子,不能再失去事业。
他听错了吗?凌南怔住了,这个家伙在跟他谈交易吗?“什么意思?”
“不!季平……”桑雅不敢置信的猛摇着头。
“你闭嘴!”他凶狠的斥责她,又转头看问凌南。
“我把这个女人让给你,让案子继续执行。”既然她背叛他在先,他也不必再在乎她的感受。
“你在卖妻?”
“是的,我要把她卖个好价钱。”这都是她逼他的,季平告诉自己。
凌南不舍的望向桑雅。
“不、不、不!”桑雅拒绝去听结婚七年的枕边人的无情话语。
季平上前冷酷的看着她。“我的人生全被你毁了,而这个男人的条件又比我好得多,如果你对我还有那么一点情义,就答应跟他吧!我可不想在往后的二十年,为了躲债,带着儿子四处躲窜。”他的恨从他的话语中清楚流露。
他……把一切的责任全都推到她的头上,好像是因为她,他才会变得如此凄惨。
“好!”她带着很意,望着毁了她一生幸福的男人。“如果你愿意以平雅的案子做交换,我愿意把自己卖了。”
凌南的表请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怎么样?”季平急切的翻寻手中的公事袋、拿出一份文件。“这是离婚证书,我都签好了,我也准备了一份结婚证书。如何?只要你同意,桑雅马上就是你的人了。”
桑雅的心在此时已冷冰、已枯萎、已死去……
“来,桑雅,签名吧!”见凌南仍不回答,季平赶紧拿出笔递给她。
凌南看着桑雅发着抖的接过季平硬塞过来的笔,她深情的望着丈夫,而他却只盯着凌南,表明他的决心。
叹了一口气,桑雅签下自己的名字。此时,她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扑簌簌的流下。
季平将结婚证书递给凌南:“要不要签随你,从现在起,桑雅是你的人了。”他又拿了份文件出来。“这是南凌与平雅的合约书,请签名吧!”
凌南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