捞钱小修女-第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文案:
「上帝说」这句话非常好用,她最爱以上帝的名义讹富人钱财,可今儿个怎么不管上帝讲什么,就是敌不过他的一句「我爱你」呢?
他这个样板男在说什么「阿督仔」话,竟敢亵渎地对她说了一堆肉麻话?!
修女是世界上对男人最没有企图心的人了,上帝呀!请千万别怀疑我对
的忠贞,想她当修女多美好,一次满足她两个愿望,一是环游世界,当个行遍天涯的「浪女」,二是去抢钱……呃,是募捐、募捐啦!
最好募到很多钱,让她数钱数到手酸;可今天一定是她出门前没祷告,才会遇到这超难赚到他钱的有钱人,God bless
me!再顺便赐给我神奇的力量,好抗拒他的求爱攻势唷……
楔子
神爱世人,甚至将它的独生子赐给他们,叫一切信它的,不至灭亡,反得永生。
约翰福音三章十六节
唯有基督在我们还做罪人的时候为我们死,神的爱就在此向我们显明了。
罗马书五章八节
因为世人都犯了罪,亏缺了神的荣耀。
罗马书三章廿三节
几接待它的,就是信它名的人,它就赐他们权柄,做神的儿女。
「我愿向神承认我是一个罪人,相信主耶稣基督为我的罪死在十字架上并且复活得称为义,现在我愿意接受并承认它做我个人的救主。」
手拿十字架的金发老妇面容慈祥,黑色的修女服衬得她圣洁无比,彷佛在上帝的慈光下得以洗净人间痛苦,还诸全然的平静。
可是光透过彩绘的天窗照在她脸上,一抹淡淡的苦恼使她看来像……尘俗中人。
在她面前背跪著一位四十岁出头的美丽女子,看似虔诚地祈祷,右手覆上左手低首抵著前额向全能的主恳求,一小撮没塞好的红发露了出来。
通常红头发的女人脾气都不太好,而这位美得叫人叹息的修女听说有点不寻常,至少她不似一般修女循规蹈矩,脾气则是尚可。
尚可的意思是在她想叹气的这一刻尚未发作。
「伊兰修女,我死後一定上不了天堂。」一想到此,艾莲娜就觉得自己有愧於上帝开释之恩泽。
金发的伊兰轻喟地在胸前画了个十字。「院长,你想太多了。」
神是慈悲的,十字架前人人平等。
「不,我没脸上天堂与天父同住,我的心充满罪恶。」好静的修道院,静到她羞愧不已。
「主会宽恕你的,这不是你的错。」是主的旨意,非关人之过。
「伊兰修女,你不觉得太静了吗?」静到她想发火,活活掐死墙角悠哉的壁虎。
十六岁入修道院成为神的侍从,艾莲娜一心想侍奉主并遵奉主的指示来到这个蕞尔小岛布道,如今都有十来年时光,她自认为自己已付出全部心力灌溉这块贫瘠的土地上。
但是,为何她的美美修道院老是乏人问津?愿意奉献己身的年轻姊妹是少之又少,十年来修女们只减不增,由原先的十七名到现今的六名,再这样下去怎麽得了?
神爱世人,世人也应该爱神,自动地来亲近神,信上帝得永生。
倏地,她站起身大吼一声,吓得伊兰差点掉了手中的十字架,口里直呼——Oh!My God!
「院……院长,你没事吧?」不会又发作了吧?!
艾莲娜朝她微微一笑,「咱们该培育适合的修女来宣扬主的恩德。」
她确实做了。
在半年内,美美修道院增添了三名年轻但不虔诚的见习修女,分别命名为玛丽亚、玛丽安、玛丽莎。
而她们从未适应过新名字,她们是爱唱歌的左芊芊,为环游世界而拚命赚钱存旅费的朱黛妮,还有书虫向虹儿,三个不像修女的修女。
三人给人的感觉只有两个字——
诡异。
寄秋《捞钱小修女》 mingming扫描 Sebrina校对
,。4yt。四月天会员独家OCR,仅供网友欣赏。其他网站若要转载,请保留本站站名、网址及工作人员名字,谢谢合作!
第一章
钱。
她要拥有无数的钱,最好天上掉下钞票雨将她淹没,她一定会以圣洁的身子奉献上帝,从此全心全意的跟随主的左右。
她要钱,很多的钱好去环游世界。
美好而辽阔的世界正等著她去探索,她要去加拿大看冰河溶解、七彩极光,鸟瞰美国的大峡谷,徒步走遍黄石公园,也许她还会遇上几头保护区的灰狼,去日本京都赏樱吃拉面,背著行囊深入亚马逊河,一窥古老的黄金城,倾听马雅人的幽叹。
当美美修道院的艾莲娜修女找上朱黛妮,并提供令人惊喜的优越条件,她毫不考虑地点头抢过修女服,立志要为上帝奉献出一生,从此做牛做马也甘愿。
可是……呜!太悲惨了!修女居然也会骗人。
飞行在两万英尺的高空,挤在狭小的经济舱,一团台湾观光团的阿公、阿嬷正在比谁的儿子较有出息,谁的媳妇孝顺得不得了,孙子有多乖巧……
天呀!我的天父在哪里?她需要十打阿斯匹灵来镇痛,没人看出她快死了吗?
生理期加过度疲劳加胃痛加头晕目眩加一大堆她想尖叫的病痛,她才二十一岁耶!黑眼圈旁竟然浮出细纹,死老外怎会相信东方女孩的皮肤水嫩水嫩,细滑得像入口即化的豆腐。
没错,修女也爱漂亮,但是她怀疑自己还有力气照镜子,入修道院不过两个月,她至少已飞过七个国家,每回停留时间短则三天,最长只有一个礼拜。
扣掉搭机时间和募款出席空档,她根本连一根草都来不及欣赏,匆匆的拿到支票又要赶搭另一班飞机到下一个国家,寻找对主慷慨的凯子。
我要环游全世界啦!不是像现在这样好似坐飞机比赛,计点还有打折扣,甚至抽奖。
以前拚命赚钱存资金,打工打到天昏地暗,省五块面包钱也好,一天一餐照样饿不死。
可笑的是她那口破英文,简单的对话她还能应上两句,复杂的俚语就只有乾瞪眼的份,谁叫她没有语言天份,以为有台语言翻译机就能畅行天下,海角天涯任我行。
现在想想还真天真,谁有闲工夫去等你按翻译机,尤其她募款的对象往往是大企业家、大老板之类的,时间等於是金钱,肯朝个修女微笑点头算是幸运,若是个无神论者铁定给个白眼了事。
前几回有凡妮莎修女陪同,大概是看她有抢钱的狠劲,这回说要放她一人独行好磨练磨练一下性子,因为修女不该老是像一团火冲动行事,偶尔也要缓下脚步倾听上帝的声音。
×的,朱黛妮不由自主的骂了一句脏话,若是修女都像她忙得分不清白天或黑夜,相信没几个有好脾气。
她被骗了。
不知道再有相同情形她会不会重复错误的抉择,傻傻地点头允诺当修女,此刻她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命真好,又看到你了。」
嘲讽的口气加重了她的头痛,朱黛妮很想死了算了。
「怎麽又坐上你执勤的班机,贵公司没空服员吗?还是福利好得让你天天排班?」冤家路窄喔!
「头疼吗?需不需要止痛药?」做作的美丽空姐风雨潮故意倒了杯咖啡给她。
痛死也不向你伸手,免得被你毒死。「我精神很好,谢谢你的关心。」
「别客气,以客为尊是本公司服务的宗旨。」她看到座舱长探头一瞧,连忙摆起最亲切的笑脸。
「你的变脸技巧令人叹为观止,值得我学习。」说不定她可以藉此多募点款争取放假的机会。
风雨潮,她这辈子的头号大敌。
原本不晓得两人的梁子是怎麽结下的。依稀记得她国二那年父母离异,她处於情绪低落的时期,谁也不理会,孤僻的独来独往。
谁知这位刚被送出校门的高一新生却来找碴,硬是指她勾引国三的学长,也就是她的青梅竹马兼自封的男朋友,两人因此有了第一次的摩擦,她也因打架而被记了一次过,可这架压根打得莫名其妙,谁晓得她的男朋友是圆是扁,简直好笑。
好死不死的,两人父亲竟在同一家公司工作,由於经济不景气的缘故必须裁员,两位职份相等的员工只能留下一名,平时不迟到不早退的父亲当然是幸运者,於是另一名常藉机摸鱼的风爸爸只好回家吃自己。
因为顿然少一份主收入,一向爱以父亲身份向人炫耀的风雨潮居然使性子不上学,一直到她父亲和朋友自组了公司,她才肯以千金小姐的姿态复学。
这一段期间两人成了上下届,後来一个升级一个留级居然成了同班同学,形同水火的过了三年。
高三毕业前夕,父亲得了脑瘤病逝,家里所有的积蓄全付了医疗费和丧葬费,所剩无几的她只好放弃升学,提早走入社会为生计打拚。
原以为两人的孽缘到此终止,没想到两年之後她在夜市拍卖二手成衣时,她俩又重逢了,这回结下的梁子可比天高海深,原因是风大小姐的小男友自告奋勇要来当不支薪的小弟,吆喝的嗓门甚至不比她小。
真相大白了,原来之前学长和「同学」订婚告吹是因她的出现,他决定要鼓起勇气追她,扬弃青梅竹马情,所以此仇此恨是算不了,只有越积越深。
「修女,你好风趣喔!伺候上帝是你最好的选择。」风雨潮眼露恶意,小心的扶住一位差点跌倒的老婆婆。
其实她人不坏,就是好胜了些。
「风(疯)空服员是吧!你何不去服务其他人呢?」此刻她头痛死了,没心思和她斗。
斗气了七、八年,风雨潮岂会听不出朱黛妮的讽刺。「老朋友嘛!总要给点特殊待遇。」
「谢了,我心领即可,愿上帝与你同在,阿门。」她在胸前画了个十字。
「你……」风雨潮发现座舱长在瞪人了,赶紧闭上嘴巴去推餐车。
朱黛妮试图阖上眼睛想睡一觉,无奈周遭的声音让人活像身处在菜市场里,狭小的空间让她无法翻来翻去,明明困得要死却睡不著,她该用数羊的蠢方法催眠自己吗?
挣扎了十来分钟後,她考虑善待自己的耳朵,抽出这次募捐对象的生平事迹资料,先研究研究做好功课,免得丢人现眼。
莫斐斯。艾德尔,三十二岁,英国人,有一未婚妻,据说是天主教徒,中英混血,是艾德尔家族第一继承人,身兼莱斯集团总裁,为人深沉、冷静……
感觉好样板,这样的少年得志是好是坏?听说他二十六岁时就接下总裁的位子,挤走了想鲸吞集团股份的叔叔,身份有些不名誉。
他是老艾德尔与中国情妇生下的私生子,因为那出身贵族的妻子一直未生育,所以他才得以入主艾德尔家族并权倾一方。
看得出来他并不快乐,她手中这张他模糊的半侧身照,忧郁的浓眉始终不张,散发著拒人於外的冰冷,有钱有权却无法掌握自己的人生,想想也够可怜的,他的婚姻肯定是所谓的企业联姻。
不过他的艳福不浅,美丽的未婚妻生得娇艳动人,芭比娃娃似的尖下巴叫人自叹弗如,怎有人生得如此美,连身为女人……呃,是身为修女的她都怨叹不已,上帝造人真是太不公平了。
捏捏自个儿婴儿肥的肉颊,她这辈子休想有当美女的时候,即使她忙得三餐不正常,令人叹息的体重依然维持在一定数字。
不吃的时候刚刚好,小腹平坦不见赘肉,一旦塞了点东西入胃,很明显的肚子就会凸出一团,让她恨得牙痒痒的,真想拿刀切几块肉瘤下来。
人还是不要比较得好,一比她头更痛了,像是小学生在拔河,互不相让地扯来扯去……
痛呀!她的头,她会死得很难看。
「喏!拿去,别说我不照顾自己同胞。」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真刺眼。
一抬起头,朱黛妮有些迟疑。「你确定没毒吧!谋杀修女不管在哪个国家都是重罪。」
「要吃不吃随便你,若不是为了我的考绩著想,谁管你死活。」风雨潮压低凶恶的口气,将开水和止痛药一塞。
「轻一点,你水洒出来了。」就知道她没安好心,不甘不愿的。
风雨潮假意地擦拭,「修女,抱歉了,气流不稳的缘故,请你多包涵。」
「我都已经是修女了,不会再抢你的小男友,用不著再拿我做假想敌吧!」朱黛妮没好气的道。
「哼!那个薄情寡义的男人我才不在乎,谁要谁拿去好了。」她一脸不屑地重倒了杯水。
「那你到底在气我什麽?我从头到尾部没有去招惹你的青梅竹马。」她被恨得好冤枉。
「就因为你什麽都没做却一样招蜂引蝶才令人不平衡,你又不特别出色。」普通长相而已。
风雨潮气她的後知後觉,国中前两年她一直是学校的枝花,升上三年级时竟莫名的被抢去锋头,当时她想,新校花必是美得过人才会压下她这个前任校花。
结果特意跑去一瞧,只见那所谓的新任校花个小不起眼,还一副很跩的表情说她挡到光,要她没事走远些,别当根令人嫌弃的柱子。
当下,她满腹的好奇心烧成较劲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