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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部分

秀色田园之贵女当嫁-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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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夫人,我们哪有你说的那么差?”

    “我没说你们差啊!可寡不敌众这也是事实,再说了,上一次我回王府就闹过一出,相必假王妃也有了万全的准备,你们冒冒然再去,打草惊蛇不说,万一被……那就不好了嘛!”呵呵呵!她这算是含蓄了么?她可是为他们好啊是不是?她多善良人意啊!

    天雨看穿了她的心思,撇嘴:“少夫人,你分明就是瞧不起我俩。”

    “哪有?我觉得天风老厉害了,一眼就看出来有密室了。”

    天雨仍旧不依不饶:“那我呢?”

    “天风都怕你,你说你厉害不厉害?”

    一语出,天雨俏脸绯红,又一次被窘到到了:“少夫人,你……”

    天雨大窘,天风大喜,华青弦大乐!

    人生三大乐事,人家是吃饭睡觉打豆豆,华青弦却是吃饭睡觉逗天雨。

    号称冷面罗煞的天雨,在天风的面前也不过是一个小女人,华青弦看她羞的恨不能钻个地洞,终于打算好心地放过她,正色道“好了好了,我可是说真的,那密室里的东西再宝贝也是我未知的,你们可是我已知的宝物,怎么能让你们冒险去替我寻找一个或许什么都没有的密室呢?所以,顺其自然吧!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强求也不行,我相信,如果真的是应该让我知道的,总有一天王妃的密室会为我专门开启。”

    “……”

    天风本在傻笑,天雨本在娇羞,可听到华青弦那一句你们是我已知的宝物,两大高手突然都讶异地看向华青弦。这种话,就连门主都从来没对他们说过,可少夫人居然……

    或者,这就是少夫人的过人之处,也是为什么门主非她不娶的理由,也只有这样的女子,才配得上他们的门主,值得他们为此犬马一生……

    ——三人本在于房间密谈‘要事’,华青弦突然感觉有些口渴,伸手去够了水壶才发现里面空空的。

    天雨一看,连忙拿了壶下去打水,天风虽是男扮女装但毕竟还顾及着华青弦是个女人,也转身走到了屋外守着。华青弦一个人在房间里觉得无聊,便走来走去地琢磨着最近发生的几件事,正想得出神,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掉进了脖子里,冷得她脖子一缩,抬手一摸,粘粘的,滑滑的,竟是满手鲜血。

    猛地一惊,华青弦大骇地抬头,定睛一望,却见梁上血乎乎地睡着一个什么人。正要大喊天风进来,突觉脖子上又一冷,霎时有金属的寒芒微微于眼底闪烁,华青弦身子一僵,再也不敢动弹。

    举起手,做投降状:“大侠!我们远日无冤,近日无仇,求放过!”

    不知对方底细,华青弦又恢复了以往的狗腿,能在王府里来去自如还能轻而易举地避开天风和天雨,此人绝对不简单,难道,又是明相那小子?

    不会吧?又来?

    “他心脉已断,暂不能移动,速速去找骆惜玦过来,再晚一个时辰,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他……”

    咦!这声音肿么这么沧桑?

    不过,无论这人是谁,他是不是有点毛病啊?她连那‘梁上君子’姓甚名谁家住何方都不清楚,凭什么要去替他请骆惜玦啊?她也不是观音菩萨,不是什么人都要出手相救的。

    “大侠,敢问你是?”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只要救活梁上之人便好。”

    说罢,那人抬指轻弹,华青弦顿觉耳中嗡鸣声大盛,她尖叫着掩住双耳蹲到地上。

    紧跟着,便是天风天雨齐齐撞门而入的声音……

 第一三一章:试探,谁有猫腻?

    谁也没有想到,那个血乎乎的人竟然会是天水。

    是情敌,也是兄弟,天风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绮兰阁,直奔皇城寻骆惜玦而去。华青弦和天雨则七手八脚地将人抬到了床上,许是动作太大,天水在剧痛之下睁开了眼,看清天雨微红的眼圈时,他还勉强对她笑了笑:“傻丫头,我没事。”

    天雨的眼圈更红,却始终不肯掉一滴眼泪:“是谁伤的你?”

    “明相,前太子……”

    一句话未说完,天水猛地呕出一大口血水,华青弦一见赶紧制止了他再继续:“别说话了,留存体力等到骆惜玦过来。”

    天水似是很想将话说完,可伤得太重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剧烈的咳嗽了几下后他再度张嘴,只是,话未出口人已陷入深度昏迷。

    他的情况很令人担忧,华青弦安抚地拍了拍天雨的手:“别担心,他不会有事的……”

    “少夫人,要是副门主赶不过来怎么办?”

    “什么?”

    天雨脸上的表情僵硬,声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副门主应该在皇太后那里,这个时辰他是不能随意离宫的,可您说那人讲了只有一个时辰……”

    是啊!那个什么人说了只有一个时辰,皇城离王府也不近,就算是来回也要一个时辰,更不要说骆惜玦人在皇宫身不由己,想出来恐怕只能让天风强势掳人,要说这种事儿天风还真是干得出来,只是,时间啊!没有时间了啊!心急如焚间,华青弦不经意见瞥见屋子里的摆设,猛然想到这里是绮兰阁,当下便惊喜道:“对了,这里有药箱。”

    说着,华青弦连忙在绮兰阁里四下翻找着,天雨不明就理,但也跟着一块到处翻找着,一边找一边问:“什么药箱?”

    “小羿的药箱,里面有止血的金创药,是骆惜玦亲手配的,快找出来,说不定能管用。”说话间,华青弦已顺利地找到了小羿的药箱,打开后发现里面的药很齐很全,可她毕竟是个外行,完全不懂什么药可以治天水的伤。正犯愁间,天雨已利落地扒了天水的上衣,直接擦洗上药。

    刀口上舔血讨生活的日子久了,天雨对普通的伤药还是分得清的,虽然知道不一定管用,可只要能止血,就能争取多一点的时间。华青弦帮不上忙,只能来来回回替她打下水,好在绮兰阁这边一向很少有人来,所以,两人忙忙碌碌的倒也没被外人看到,上好了药,天雨又开始替天水包扎伤口,刚找到棉布要替他裹上,房门外突然传来沉稳的脚步声。

    糟了,有人来了!

    华青弦与天水对望一眼,妈呀!这下死定了,两人都是一身的血,真要有人进来了就什么也瞒不住了。电光火石之间,天雨的脸色一沉,华青弦被她眼底的杀气怔住,正脑子发懵,天雨已飞掠而出,瞬间,室外便传来重物落地时的沉重声。

    这是……

    再回神,天雨已满身血气而归,原本素静的脸上,戾气横生。

    “对不起了少夫人,只能这么做。”

    “你也没做错什么,不过……”她其实只是想她处理好了没有,以天雨的个性,此时肯定已到了爆发的边缘,要不让她发泄出来也容易出事,无论那个被灭口的是谁,也只能怪她倒霉了,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送死。

    “是王妃身边的丫鬟,没杀她,打晕了罢了。”

    王妃身边的人啊?打晕了也就打晕了吧!只是,为什么她还是觉得心里渗得慌!总感觉要出事。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刚刚才搞定王妃那边过来的人,没多久,老太太那边又来人了,说是老太太醒了,让华青弦过去。

    这老太太也是,早不醒,晚不醒,偏偏这个时候醒,她这时候哪里敢走开?

    眼珠子一转,脑中又生一计,她二话不说扒了自己和天雨的外衣,端着盆子在天雨面前比划了一下,天雨毕竟在夜云朝身边扮了许久的‘大丫鬟’,这点眼色还是有的,赶紧端着那盆子就出去了。

    塞了块碎银子到金芽的手里,天雨讨好道:“金芽姐姐,我们少夫人一晚上没有休息,刚刚才想说泡个热水澡,能不能烦请回报禀报一下,待少夫人洗好了再过去?”

    那金芽也是知道昨晚上华青弦守了老夫人一夜的,倒也没多想,只道:“那你可得催着点,老夫人这两日脾气大,等不了太久。”

    “好,谢谢金芽姐。”

    金芽收了好处,自然也不为难她,很快便离开了绮兰阁。

    ——最后一刻,骆惜玦到底还是赶过来了,不过,看天风和他的样子,可想而知不是走正道过来的。

    看着房里人手不够,华青弦本想留下来继续打个下手什么的,骆惜玦却摇了摇头制止了她:“你还是离开吧!”

    “你不是吧?什么时候了还和我生气?”

    看华青弦似是误会了骆惜玦,天风开口解释:“少夫人,副门主的意思是,您在这儿就会一直有人过来打扰,反而不安全。”

    “……”

    华青弦将嘴O了起来,好半天才不得不承认这个残忍的真相确实是事实。为了不防碍骆惜玦救人,华青弦终还是领着天雨去了老夫人的润安居,可才刚刚走到门口,红豆去却告诉她,老夫人又睡着了。

    尼玛,逗她玩儿呢?

    好吧!不管老夫人是不是逗她玩儿,她反正也是留不下来了。绮兰阁不能回,汀兰阁不能去,润安居不能留,那她能去哪儿?总不能去庄觅珠的北雁居吧?

    不过,为什么不呢?

    人家天天膈应她,她也该礼上往来一次,特意跑去膈应膈应人家嘛!更何况,那个密室的事情,她也正好试试庄觅珠,看看她到底对这间密室知道多少。

    ——

    北雁居内,

    锦瑟一时失手打翻了药碗,慌乱中伸手去捡那碎片,指尖方触到碎碗的边缘,突然便被划来了一道血口子。刺痛的感觉漫延开来,锦瑟下意识地将手指塞到嘴里吮了一下,这时候,一个小丫鬟突然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夫人,少将军夫人过来了。”

    “什么?”

    原是半靠在床上,一听这话,庄觅珠惊得坐了起来,动作之下瞬间又是一股热流涌下,那绞痛的感觉瞬间让她想要去死。豆大的汗滴自她额头上冷冷滑落,她忍着痛,焦急地道:“锦瑟,快点……”

    她没说让锦瑟快点做什么,但锦瑟又岂会听不懂她的意思?顾不得手指还在流血她飞快地收拾好地面上的残渣,又用抹布把地上的药汁都吸干,这才拿起装着碎碗和药渣的撮箕偷偷藏到了柜子里。几乎是在她关门柜门的同时,华青弦便迈步而入。

    “少将军夫人来了?”

    分明那样痛苦,可当华青弦走入庄觅珠的视线,她便又是那幅温婉得宜的样子,就连说话的口气,都带着几分亲昵。似乎华青弦和她从未有过芥蒂,似乎华青弦过来看她真的只是因为‘姐妹情深’。

    看她要起身来迎,华青弦忙制止了她:“哎!别起来了,我可听说你有些不舒服,就躺着吧!”走近庄觅珠的身边,看她一头一脸的汗,华青弦吃了一惊,又问:“怎么这么多汗?没事吧?”

    说着,就要拿手去碰她的额头,就在她指尖差一点碰触到她的额头之时,庄觅珠下意识地避开:“别脏了你的手,我没事的,就是昨夜……有些吓着了。”

    她的声音很轻,似得还在昨夜的余悸中未能抽离,看那一身的冷汗似乎也不像是热的,华青弦也只当她是吓出来毛病。锦瑟搬了杌子过来让她坐,她自然也不推却,大大方方坐下来,也道:“可不是,我也吓的不轻,一晚上守着老太太也没敢睡。”

    听华青弦提到老太太,庄觅珠自然要问:“老夫人还好吗?我只要一想到香妈妈就老太太就觉得难受,又不敢去多劝……”

    “自然是没那么好了,只是……总会过去的。”

    华青弦说的含蓄,庄觅珠又怎会不懂,也附和道:“是啊!总会过去的。”

    “倒是你,不舒服有没有请个大夫瞧瞧?”一进这屋子里便闻到一股子药味,地上还有一摊污渍似是未曾清除干净的药渍,华青弦便想到庄觅珠可能是在吃药。又看她满头满脸的汗是擦了又来,一张脸色也白得失了颜色,虽然敷了粉,但还是看得出一丝病态。

    看来香妈妈的死对她打击很大,这是真病了的样子。

    闻声,庄觅珠神容一动,虚虚一笑道:“请了,说是受了惊,吃几幅安胎药就好。”

    “怪不得你屋子里一股子药味儿,我还当是你生病了呢!”

    她又笑,还打趣道:“自打有了这个小的,可不就是跟生病了似的,吃什么都难受,唉!少夫人是过来人,应该明白的。”

    华青弦摇了摇头,一本正经道:“我不明白,我也没那么折腾过。”

    “嗯?少夫人……”

    一语出,庄觅珠当场色变。可她到底是个中高手,纵然心中惊涛骇浪,表面上依然表现得十分的自然。华青弦若不是早就看穿了她的嘴脸,还真会让她那一脸无知懵懂的模样给骗了去。也不怪当年的笙华郡主还傻乎乎地当她是姐妹,这种女人,若是不存害你之心,还真是个不错的聊天搭子,至少,和她聊天从来不费劲,你想听什么人家说什么,你不想听什么人家就不提,实在是‘善良人意’啊!

    “我是指我运气不错,两个孩子也没么闹腾我,而且,生她们时候的事情我一点都不记得了,所以啊!没你这么糟罪。”

    这话一出,庄觅珠倒真是吃了一惊:“这样的事情也会不记得?”

    华青弦点头,一本正经地解释道:“是啊!大夫说是让江水泡的,所以,脑子里进了水。”

    “脑子进子水?”被华青弦的‘奇思妙语’给震到,庄觅珠尴尬地笑了笑,一时也不知还能说什么。

    “是啊!那一年的事情都不记得了呢!挺遗憾的!”

    “……”

    庄觅珠是个心思多的人,自己说的话总会带着别的意思,以至于听别人的话时,也总会想到其它。华青弦是她此生所遇最大的‘对手’,她说的话庄觅珠就更加用心的去分析,可是,这话明明似乎有很大的漏洞,可为什么她却猜不透?华青弦为什么要来说这些?她的目的绝不可能单独,她一定有阴谋,一定有。

    抬眸,下意识地打量起了华青弦,她一身的打扮很是朴素,与平素也没什么差别,可不知道为什么,她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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