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色田园之贵女当嫁-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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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老实了。”
“……”
不老实行么?他的手……居然还在动,这厮,简直……
“我比较喜欢你在吊子沟时的模样,没心没肺,胆大包天。”
“要是可以选择,我宁愿一直呆在吊子沟。”
尼玛!不能再往下了,脖子以下已失守,要是腰下也失守的话,让她情何以堪?
“这里不好吗?”
“不好,非常非常不好。”有那么多不喜欢她的人,还有那么多想要整死她的人,就连软弱无能的阿十到了京城也变成了
邪魅狂狷的苍穹门门主,这样可怕的地方,她怎么会说好?
指下的肤肌带着敏感的热度,微微颤动起来,他挑眉,似笑非笑:“你在发抖?”
太可恶了,他明明知道她是因为他才会有这样的反应的,他居然还逗她。咬牙切齿,她重新迎上他的目光:“我要穿衣服。”
“怕什么,我什么也没看。”
听到这样臭不要脸的话,华青弦差一点就破口大骂了,你妹,你是没看,可你在摸……
妈的,再让他这么有一下没一下地摸下去,搞不好不用他动手,她就能兽性大发直接将他扑倒。或者,这就是他的目的,明明他想……却来挑逗她……
无耻啊!太无耻了。
“这不公平,你穿着衣服,我自然也要穿。”
夜云朝挑眉,双眼中有危险的因子在游离:“所以,为了公平起见,我是不是也该全脱了?”
啊!啊啊啊!当然不可以。
华青弦这下刺激大了,涨红了脸不说,急得满脸都是汗:“讨厌!你故意的是不是?你这样欺负人有意思吗?啊?”
“有意思,非常有意思。”
气极,华青弦不顾一切就要推开他,可任凭她如何动作,却只是与他越缠越紧,终于,他大力将她按向浴桶,猛地撞上的同时,她只觉后腰一紧硌得生疼生疼。眉,不正觉地深深拧起,她痛呼出声,他也倏然放手:“对不起,我弄疼你了吗?”
疼,她当然疼!
要比起疼痛更让她觉得受不了的是,他放开她后,她就整个人都全部爆光在他眼前了,察觉到他火热的视线,华青弦不安地挪了一下身子,这才艰难地开口:“威北侯夫人已经答应了我提出的所有要求,再过不久我与薛仲清的婚事就会定下来。”
愕然听到这样的话,夜云朝先是一愣,马上便意识到她是想要回答自己一直追问的那个问题,果然,如他所料,华青弦又开口了,只是这一次,他却听到了自己最不想听到的那个答案。
她说:“那个花以后也不要再送了,我也不会再……见你。”
说到最后,华青弦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分不清心里是酸楚多过心痛,还是心痛多过失落,她一直是个不容易动情的人,就算是前世,在她出事以前她也只有过绯闻,从没有真正的男友。来到这里,她变成了另一个华青弦,省去了生儿育女的这一环节,她甚至一度以为自己会独善其身到最后,没想到,她又遇见了阿十。她一直都知道,阿十不是他的真名,她从不问他那些事是因为她觉得如果他相信自己就一定会跟她坦白一切,可是,她等了这么久,仍旧只知道他是苍穹门门主,是他不够相信自己,还是他不能够相信自己,她已不愿去多想。只是,人要想得开才能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幸福。如果阿十对自己的感觉只是一个生活的‘调剂品’,那么,她们调得也差不多了,可以到此为止了。
君即无心我便休,如果他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那么,长痛不如短痛……
“为了薛仲清?还是为了明君澈?”
“为了我自己。”
她抬头看他,那双在浓密睫毛下闪闪发光的双眼,此刻显得暗淡了的许多,琥珀色的眼瞳盯在他脸上,好似在宣誓着什么。
薛仲清那样的小傻子,夜云朝怎么可能放在眼里?唯有明君澈,那个似敌似友的家伙,总是能轻易就搅乱他布好的局,一如昨日,当天火告诉他明相有意向摄政王提亲之时,他便意识到那些话,是那家伙故意让天火说给自己听的,多年的老对手,他也最了解自己的软肋在哪里。只是,华青弦真的会成为自己唯一的弱点?他怀疑,他深深地怀疑,所以他来寻找答案,可是昨夜,她的答案却给了他最为沉重的一记闷击。
莫名心颤,甚至若名懊恼,夜云朝再度与其四目相对,又一次放肆地打量起华青弦。她那双美丽清澈双眼,似一泓清泉,汨汨流入他心深处,似有些难以启齿,但他终还是不能放下:“阿弦,你真的想过要嫁给明君澈?”
“我这么想有什么不对吗?”她笑,带着淡淡的无谓:“他长得帅,官当的大,出身好背景也好,是所有人眼中的如意……”
倏然倾身,他以吻封缄,拒绝让她说出最后的两个字。
他放肆地做着自己想做的一切,大手更是直接探过那早已湿透的衣衫,情到深处,两人的气息早已紊乱,他不顾一切想要更进一步,屋外,却不合时宜地传来了泌菊的声音。
“郡主,您洗好了吗?”
眸,微颤。
仿佛晴天一记闷雷直接将华青弦震醒,她猛地推开了他,慌张地应着屋外人的话:“快,快了,你们别进来,我很快就好。”说着,又要去找早已被他扔到一边的衣衫,只是,找回来后,华青弦又苦了脸,只能尴尬地对着屋外又喊了一句:“泌菊,再去拿一套干净的衣裳过来,这件我不喜欢。”
“是,奴婢马上就去。”
支走了泌菊,华青弦一回头便撞进他满是眼欲的深眸间,脸,不自由主地又红了,想到方才两人干的‘好事’,她尴尬得要死,大白天的,还是自己的闺房里,他们这么‘忘我’真的好吗?
“快走吧!让人看到就惨了。”
他笑,看着她脸上娇羞的色泽,心情竟是无与伦比的好:“看到就看到了,我无所谓?”
“你当然不怕了,可我怕啊!我现在本就声名狼籍了,还要再添上你这么‘浓墨重彩’的一笔,我还怎么活啊?”说着,又去推他:“快走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我晚上再来看你。”
“啊!”
这不好吧!白天就这么不守规矩了,到了晚上……她不敢再细想,只是脸已烧到了脖子根。
阿十走后,华青弦一直心神不宁,好容易守到半夜,终于又在房前看到了一朵曼珠沙华。捡起地上的花,华青弦的脸便又红了,踟蹰片刻,还是转身去了月华亭。到了地方,却不见人影,华青弦正疑惑间,忽觉身子一轻,整个人便腾空而起,一只大手更是紧紧地捂住了她的嘴。
“别怕,是我。”温柔的声音几乎在同时传来,轻轻刷动她脸边的发丝,痒痒的直钻人心。
直到将她掳上了大树,夜云朝才松开了紧捂着她的手,她怪嗔地看了他一眼:“你疯了吗?吓死我了。”
月色下,他长眉若柳,身如玉树,仍是那一身如墨的黑衫,薄薄的汗味透过衣衫渗出来,带着他身上特有的男人味。长长的黑发随意地披在颈后,带着邪肆的慵懒,精致的五官,配上唇角那似有若无的笑意,简直可以用娇艳欲滴来形容。分明是个男人,却长成这样一幅祸国秧民的模样,华青弦撇了撇嘴,略略有些自卑,笙华郡主生的其实也不错啦!只是比起这厮,尼玛,一比就比化了。
似是未看到她眼中的不忿,他又笑了,淡淡的惑人心神:“是你太不小心罢了。”
听出他的弦外之音,华青弦顺着他目光所及之处一看,绯蓝衣衫的泌兰正一脸焦急地立在亭子边上,看样子似乎是一路跟着她过来,却把人跟丢了所以在找人。
“泌兰,她怎么……”
他笑,轻描淡写地提醒:“昨日她就在你屋外守了一整夜了,你也不知道?”
“啊?”她真的不知道啊!泌兰怎么会这样?难道,她也有了外心?
应该不可能,大约是自己不太小心让她给撞见了,瞬间有种奸情被撞破的尴尬,华青弦不由心虚,好半天都说不出话。
“以后可长点心吧!把眼睛放亮点,要不然,被人卖了怕是还要帮着数银票。”
一听这话,华青弦不依了,拐了他一下:“喂!我有你说的那么差么?”
“你说呢?”
“我这么差你还喜欢我?那岂不是证明你的眼光也很差?”
闻声,他暖暖一笑,故意反问道:“我有说过我喜欢你吗?”
“……”
华青弦无话了,因为人家真的没有说过这话,只是用行动在表达,想到他的‘表达方式’华青弦又不淡定了,尴尬地挪了挪身子,试图离他远一点,他却不肯,大手一捞又将她抓回怀里:“阿弦,可以跟我说实话吗?”
窝在他怀里,两心相贴之处有嘭嘭的心跳声传来,伴着她的节奏,异常的和谐。华青弦突然觉得今晚的月色很美好,于是她便就着那美好的月色,羞赧地点了点头。
“你和明相之间……还有,小羿和小颜真的是他的孩子?”
“不知道。”
“……”
依在他怀里动了动,华青弦的声音很轻,似被风一吹便会散去:“你也不相信我是不是?可我真的不知道,如若不然,我岂会还等着她们将我配给一个小傻子,早就直接带着两个娃上门去认爹了。”
他知道泌兰在跟踪自己,可她却知道天火也在跟踪着自己,所以,自己昨日和明相所说的那些话,他一定早就知道了,要不然,也不会突然在自己面前将那小傻子和明相相提并论,所以,在明相的这件事上,她不想再重复说那些话,如果他相信自己,他一定能理解,如果他不相信,那说了也白说。
淡淡一笑,夜云朝忽而便释怀了,虽然她也有落落大方的一面,虽然她有处变不惊的坦然,但,这才像是她的作风,这才是他所认识的华青弦,骨子里从来没有变。
“要不,你帮我查查看好不好?”
这话一出,夜云朝就变了脸,华青弦不明所以,于是又道:“你不是苍穹门门主么?你不是手眼通天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么?只要你肯帮我,就一定能查到对不对?”
“我没你想的那么厉害。”
至少,他一直想知道她身上的曼珠沙华是怎么来的,却一直查不到。
“至少帮我试一试,我就不相信那么一个大活人会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
“你就那么想找到他?”他的口气有点酸,话里话外都是不太想帮她的意思,华青弦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当然了,要换了你,你会不想知道吗?这么一个大活人,做了那样的事后居然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我不相信,绝对不相信。”
“如果我帮你找到他,你是不是就会像你说的那样带上两个娃上门去认亲?”
听到这里,华青弦终于明白了那么一点意思,却还故意不让他好过,笑笑的调侃道:“那得看他有没有钱了,要是个穷光蛋……”
“你就那么爱钱?想要多少,我给你。”他口气大得仿佛是散财童子转世一般牛叉,华青弦却不以为意,只撇嘴道:“不要,是我什么人呀?我为什么要用你的钱?自己赚的才实在。”
“我是你相公。”
“假扮的而已。”这些话冲口而出,想收回已是不能,华青弦揪着裙摆,很想转身问他有没有真的想过要做自己的相公,可是,她毕竟还是个女人,毕竟还有些好面子,所以,她问不出口。
“阿弦,我……”
“没关系的,我明白。”说着,她苍白一笑,眼神望向它处只是再不看他,他能明显地感觉到她的心潮起伏,只是,碍于那一朵不明来历的曼珠沙华,坦白那些话哽在喉头,却想吐也吐不出。
他的沉默仿佛是一把无形的利剑,狠扎入她的心口后却不及收回,她抚着心口的伤处,感觉着那汨汨流出的血泪,一连做了三次深呼吸,才勉强抑制住自己的哽咽声:“阿十,我该回去了。”
不曾松手,他只是将她圈得更紧:“再陪我坐一会儿。”
如果时间可以静止,他希望永远能停在这一刻,他不是大晋的骁云将军,她也不是身份可疑的日月国皇室后裔,这样,他们就可以一直这么相依相偎着,不分彼此。轻吁了一口气,她未再抗拒他的动作,只是轻轻的闭上眼,将手指穿插过他的手掌,慢慢地,十指紧扣。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她几乎要沉沉睡去。迷蒙之中,她似乎看到了一条通往恶魔深渊的血色之路,红的花,绿的茎,一片片铺排了开去,入眼之处,尽是那染不尽的绯红,好似恶魔张开的血盆大口要将万事万物都吞没。她踩着那血红的花瓣一步步向前,远方的远方,有墨色的身影在向他招手,他唇角的笑意慢慢被放大,直到,她看清他满面的痛苦,带着挣扎一般拉着她坠落万丈深渊。
一个激灵,她猛地惊醒,冷汗一层层地冒了出来。
“怎么了?”
她摇摇头,脸色苍白:“没什么,只是做恶梦了。”
“居然真的睡着了。”
他笑着,神容安逸,似是感觉能让她在他怀中沉沉睡去是多么大的功绩一般。他孩子气的笑容让她觉得安心,可想一想梦里的一切,她不禁又打了个冷颤。
“冷么?”
“有一点。”说着,她又看他:“放我下去吧,偷情都让丫鬟发现了,总得回去安排一下的,要不然,闹出去了也不好看。”
“别把自己说得那样不堪,你明知道我和你之间,不只是‘偷情’两个字。”
听到这话,她竟是有些笑不出来了,只呐呐道:“现在不是,等我嫁入威北侯府就是了。”
“……”
臂上一紧,她明显地感觉到他在不自觉地加力,他虽没有出声,但她却似乎听到了他心底里的呐喊。忽而便冲动了,她转过脸来,眸光坚毅地看向他,一本正经地问道:“阿十,你娶我可好?抢在那小傻子和我订亲之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