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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投胎-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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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正值五更天,夜正深沉,连守狱的牢头都倚著墙闭目打瞌睡,三人很顺利地摸到狱门,那一重重的木门与铁栅在他们而言都是小事,笃定要劫人之时,宗人府的狱门钥匙早已由余一得夺到手——

余一得与当朝数名权贵都有交情,这天晚上他约了宗人府宗令与左右宗正,至牡丹苑内饮酒作乐,这酒自然足下了药的!

众人酒酣耳热之际纷纷醉倒,那宗令平日绑在腰眼上,锁拿了皇亲国戚的大串监牢钥匙,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地被神珠教徒余一得弄到了手!

四人以迷魂香先迷倒了半睡半醒的狱卒们,之後打开牢门,连袂进了大牢——

就在三人进人大牢之前,永琰已经察觉到一股香气!

「珍儿,闭气!」他对被锁在隔壁邻房的禧珍说。

「永琰吗?为什么要闭气?」禧珍不明所以。

「你先闭气,一会儿再说。」永琰迅速对禧珍道。

禧珍於是赶紧憋著气,直到快憋不住了,她终於听见永琰压低声对她说:「可以了。」

「永琰——」

「嘘。」

永琰听见四人脚步声极轻,正走进大牢。

这是练家子提气蹑足的真功夫,看来,今夜有人打算劫狱了!

来人窜过永琰狱门前,一身黑衣、黑裤,脸上还蒙著黑布,他们往禧珍的牢房而去。

这儿关的是未审者或初犯,还不是重犯牢房。那些手上锁著、脚下扣著的,被重罪定谶的皇亲人犯,全关在下面一层!这上面一层就只有永琰与禧珍两人。

永琰见到四人往禧珍的牢房而去,他心头一凛!

「谁!」永琰大暍一声。

然而此时牢头和狱卒们,都已经被迷香迷得晕死过去,没有一个人跑过来援助。

黑衣人中为首的那个,正打算拿出从牢头腰上夺得的牢房钥匙,打开禧珍牢门之际,外头又有三个人跑进来——

阿布坦、子扬和新眉虽然也用黑布遮住脸面,然而他们没穿得一身乌漆抹黑,十分好认不致於混淆。

开头那四名黑衣人见有人进来,看那模样像是也来劫狱,双方照面愣了一愣,随即混打了起来!

阿布坦对那为首的黑衣人,子扬一人对两人,新眉收拾剩下那名老者。

「阿布坦,拿到牢房钥匙,先开我的门!」永琰早已认出三人,他对阿布坦喊道。

「好!」

阿布坦应一声,接著拗手硬干,以蛮力挡住那首领一掌後,抢过他手上那串牢房钥匙!

「贝勒爷,接著!」急乱中,阿布坦将钥匙丢给主子。

永琰打开牢房後还未奔出,那矮老者已打伤新眉并且扔出暗器突袭——

「永琰,小心!」禧珍叫道。

她还被关在牢里,紧张万分地看著这一幕,却无可奈何!

矮老者趁机夺走钥匙,後以绝妙轻功窜到禧珍牢房前,打开牢门。「教主,这里!」矮老者大喊一声,并且拉了禧珍就要往外跑。

然而此时子扬已先赶到,一掌击中那老人!

老人受掌後不由得松了手,然而另一名瘦老者已经补上,与子扬对招。

那首领取代矮老者,伸手捉住禧珍——

「干什么,你放开我呀!」禧珍挣扎也没用,那人的五指就如铁爪一般牢牢抓住她!

永琰奔到禧珍面前,首领见永琰赶来立即一掌劈出!然而却未砍中永琰,反而被永琰回手发掌,整个人震至牢门上——

「教主!」矮胖瘦三人同时大喊。

这是第二次,永琰听见「教主」这个称号!

正在此时,一群兵丁闻讯已经赶到大牢,围困在牢房入口。「大胆,来者何人,竟敢劫狱!」

见永琰已经脱困,神珠教主知道以他的武功恐怕很难再夺回禧珍,再见到此刻官兵已经赶到,於是他当机立断对禧珍道:「珍儿!你本姓萧,是我萧易全与颜宁的亲生女儿!你认贼作父十八年,还不快随爹回去,到你娘坟上叩头!」神珠教主萧易全,终於将埋藏在他心中十数年的秘密说出口。

此言一出,除了三名老者外,所有的人都呆住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阿布坦大声暍斥。

「珍儿!你额娘死时必定遗有一颗银珠,那正是为父赠予她的定情之物!」萧易全道。

听见那人提到银珠,禧珍瞪大眼睛,久久不能反应过来……

额娘拥有银珠这件事,除了永琰与小隽外,没有其他人知道。

「过来,如你还不信,咱们父女俩可以立即滴血认亲!如果我真是你的亲父,咱们俩的血就能在这水杯中融合在一起!」萧易全从怀中取出一水袋与白瓷杯,迅速在瓷杯内注水後,张嘴一咬手指,几滴血立即坠落白瓷杯内。

禧珍满脸困惑,然而此情此景下,实在诡异得教她无法分辨何谓真实?何谓诡诈?她瞪著那个瓷杯,迷惑地走向前……

「别过去!」永琰拉住她。

「不,你让我过去,」禧珍认真地对他说:「我要知道事实真相究竟是什么!」

她挣开永琰的手,走到那人面前,虽然她怕痛仍是狠下心一咬手指——

禧珍手指上的血一样滴落在瓷杯内……

须臾间,在众目睽睽下,水杯内两人的血滴竟然瞬间融合!

第十章

禧珍惊愕之下忽然被捉住手——

「跟我走!」萧易全抓住禧珍,欲往外冲撞官兵。

情急下,永琰纵身飞越数人拦住萧易全的去路!萧易全被迫放开禧珍,全力与永琰过招。

然而此时官兵越聚越多,再不走,眼看就再也走不了了!

情急之下,萧易全却忽然闭目举臂,接著凝聚全力徒手出掌。原以为他将运力发掌,未料一把短刀忽然从他袖缝中飞出,射向永琰——

「永琰小心——」

永琰轻易便躲过那飞来的暗器,然而,正当禧珍松一口气时,诡异的事发生了!萧易全忽然反掌一挥,那短刀竟然像有生命一样,回头再一次朝永琰背心射去——

刹那间,任何人都来不及警告永琰,那短刀飞行的速度就像刚才一般快速!尽管永琰听风辨位再次躲过这刀,然而那诡异的短刀在空中不断盘旋再剌,到最後永琰竟然是跟一道诡异的力量在对抗!

正在紧张万分时,从萧易全的袖缝中竟然又射出一刀,这刀是把暗箭,趁永琰与前头那力量对抗时,它转到後方对准永琰胁下死穴——

「不要!」

霎时禧珍奔过去,扑在永琰身上——

那把後发先至的刀刺中禧珍的背心!

「珍儿!」

这一刻,永琰全身的血液倏然从头凉到脚底!

「走!」

萧易全见自己失手,他神色惨白、以退为进,挥令下属跟随他冲向守在牢房口的官兵。

那群官兵见萧易全刚才那怪力乱神的招式,无不惊畏恐惧、纷纷让开,任其脱逃,数十名官兵竟然不战而败!只有那矮老者似乎因为伤重已经晕迷,根本无力与党羽一同撤退!

永琰看到禧珍在自己面前倒下,她那痛苦的小脸,刹那间撕裂了他的心……

阿布坦等人围绕在贝勒爷身边,根本已无心追敌,此时官兵终於进人大牢,将那名矮老者拘捕。

「永琰……」禧珍喘著气,额上直冒冶汗。

永琰紧握住禧珍的手,大声对众人狂吼:「格格伤重,快!快叫御医!」

众官兵一阵忙乱,有人早已经去请御医,还有牢头见格格受伤吓得早已经往上报去。

「永琰……我的背心好疼……」禧珍吃力地眨著眼,虚弱地对永琰说。

她不明白,为什么她渐渐看不清永琰的脸孔?

「没事,你会没事的。」他冷静地对她说。

只有禧珍感觉到,永琰的手在微微颤抖。

禧珍想对永琰微笑、想说话安慰他、更想告诉他,自个儿一点事都没有……

然而她才刚露出笑容,还来不及开口就已经晕死过去!

☆ ☆ ☆

禧珍救了永琰一命,自己却身受重伤。

她受的伤实在太重,那把飞刀刺得又深又重,伤及心脉,放眼全京城只有宫内御医的高明医术,可能救活她的命,但这也得奇迹发生才行。

皇帝知道禧珍救了永琰一命,也明白她伤重也许可能不治,如今唯有御医能暂时护住她的性命,因此皇帝特别恩准禧珍住在宫内,永琰就近在她床边照顾。

这段期间,禧珍的身世已经闹得天下人尽皆知!

同时那名晕迷被捕的矮老者,已被认出是平贝子府中的家丁,同时他被捕後已经道出萧易全与神珠教之事。

对於萧易全竟能运用常人所不能的诡异奇功,皇上得知後十分惊奇疑惧!

虽然皇上的阁老们有人推断,萧易全使用的是迷魅人心的幻术,然而那名矮老者听後只是冷笑,阴冷地说道:幻术?幻术若能真在虚空中使一把刀,刺到格格的心窝里,那就算叫幻术,也是幻术中的真本事了!

至此,萧易全冒充平贝子一事也已被揭穿,福晋的图谋无功,只是众人万万没料到,那萧易全竟然会使出迎娶自己亲生女儿这种骇人听闻的手段!

然而他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倘若只为认亲生女儿,他不须如此迂回,大可以一开始就直接找上禧珍,并对禧珍说明自己的身分!

这三天来,永琰守在禧珍床边心力交瘁,他根本没有心思去细想。

皇帝走进锺粹宫时:心头也正被这样一个问题所困扰著。

禧珍此刻就躺在里头,她的生命正在旦夕之间。

永琰坐在床边悉心看护禧珍,过了许久才发现皇上站在他身後!

「皇上——」

「不必多礼。」皇帝扶起下跪的永琰。「小珍儿如何了?」皇帝问。

自从皇帝得知,禧珍为了救永琰而身受重伤、性命垂危後,皇帝就不再怪罪永琰为了禧珍忤逆自己的行为。

况且如今情况已有了改变——原来那平贝子与其独生女早已被害身亡,平贝子竟然是外人易容假扮的!而那「萱儿」其实是一名街头上骗吃骗暍的乞儿,她是萧易全安排,用来骗取禧珍同情心的一颗棋子!

「情况仍旧一样,她仍然昏迷不醒。」

「太医与朕回报过,小珍儿虽然昏迷,然而她能撑到这一天已经是奇迹!朕想她一名纤纤弱质女子,伤势如此沉重既然能撑到三日,想必福星高照,後续必能渐次康复。」

皇帝虽然安慰意味浓厚,然而这番话却忽然惊醒永琰。

这些日子他心乱如麻,确实未曾想过,今天倘若换成是他身受如此重伤,极可能已经当场死亡,然而以珍儿一纤纤弱质,何以还能撑过三天之久?

永琰忽然想到,在牢房当夜,萧易全忽然施行诡术一事!

「永琰,有一件事朕实在不明白,」永琰正思及关键时,皇帝问他:「那萧易全既然是小珍儿的生父,他又何须煞费周折易容成平贝子迎娶自己的亲生女儿——这究竟是为了什么缘故?」

「只有一个理由。」永琰道。

皇帝挑起眉。「你想到了?说给朕听听!」

永琰望向禧珍,对於近日所发生的一切谜团,他忽然能串联在一起了!「他有所为而来,目的却不是为了认亲。」永琰缓缓地道。

「有所为而来?不为认亲?那么,那萧易全的目的是什么?」皇帝问。

「为了一颗,有神秘力量的银珠。」永琰沉声道:「他本来并不想揭露身分!他猜测珍儿的生母已将银珠转到她手上,萧易全之所以大费周章,只因他一心一意只想打探银珠的下落,然後夺走这据萧易全所言,原本应属於他的东西。」

萧易全当夜在牢中,首先提起银珠一事,并说明银珠是他赠送给禧珍的生母,而至於当年禧珍的生母为何会带著银珠,跟了安亲王爷——也就是永琰的「阿玛」,便是事情关键所在。

而萧易全,他能拥有那非凡的力量凌空驾驭短刀,证明他确实有过人的奇异能力!而这能力与珍儿的能力虽然形式不同,然而却本质相似,足以证明他确实曾经拥有过那颗神奇的银珠,而且是在禧珍的生母拥有之前。

永琰眼色一沉,他忽然想到了一个教人匪夷所思的可能——

「神秘力量的银珠?这是什么东西?!」皇帝是头一回听见。

永琰回过神,对皇帝道:「皇上,想必已有人跟您回报过,珍儿之所以受伤,与当夜在牢房中所发生的诡异情景有莫大关连?」

皇帝点头。「是有人对朕说过,不过阁老们一致的看法,都认为萧易全使的是一种幻术!」

「幻术绝不能在虚空中使一把刀,刺到珍儿的心窝上。」永琰心痛地道。

皇帝点头同意,沉吟後道:「你这话,那已经被抓进刑部大牢的老头,倒也曾经这么说过。」

「皇上,」永琰接下道:「事实上臣曾亲眼见过,那所谓的「幻术」。」

皇帝瞪大眼睛。

於是永琰将他曾与珍儿去过的那神秘之处,二告知皇帝。

「这世上当真有如此神奇之处?」

「确实不错。然而那个地方,现在也只有珍儿能进入了。除非萧易全也具有相同的能力。」但是永琰猜测,萧易全并不知道这一处地方。

即使萧易全知道,也竟然能进入——

因为他凌空御物的本事,较之珍儿他心通以及灌注意志的能力,其实略逊一筹,难道这是因为银珠离身太久所导致的後果?

无怪乎,萧易全一心一意想夺回银珠!

但是珍儿曾经未使用银珠,便靠意念力量打开井底密门,足见这股力量经银珠导引後,是可以滋生增长的。也许萧易全居心不正,因此力量不进反退,然而他自己却不明白,反倒一心一意想缘外他求,倚赖神珠的加持!

永琰望向躺在床上的禧珍,此刻静下心来他才发现太医说的没错!

禧珍虽仍然昏迷,然而她的表情似乎没有太大痛苦,非但人未消瘦,脸上气色也未因重病而蜡黄,反而在「沉睡」三日後,脸色竟然越来越红润!

「这么说来,如果朕想上那井底瞧上一瞧,就非得要等这小珍儿醒来不可了?」皇帝的兴趣被挑起来了。「不过,你既然说那银珠有如此神奇力量,那么那颗珠此刻何在?难道被萧易全夺走了?」

永琰摇头。「皇上想知道那颗珠子所在……」他转头看著禧珍,开始坚信奇迹已经在发生。「等珍儿醒来,她还可以跟您讲一个十分奇特的,关於「我们的」孩子的故事。」

闻言皇帝倏然瞪大眼睛——

听起来,这一切怎么比他这当皇帝的所见所闻,都还要离奇?

☆ ☆ ☆

禧珍於昏迷七日後,终於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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