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霸气堡主 >

第13部分

霸气堡主-第13部分

小说: 霸气堡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过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第五章       
    早知道就晚一点到场来! 
    躲在树后的聂轻懊恼地叨念着。    
    今天,她照约定到场等冷没君教她。才发现自己陷入进退维谷的两难,既不 
敢往前,也不敢偷偷溜走。    
    应当空无一人的场地,站满了练拳的卫士,而前头督阵教武的正是东方任。 
天气实在是太热了,所有人全打着赤膊练功连东方任也不例外。    
    “爷,该收队了吧?今天的操练早已足够。”不忍见卫士们承受过多操练的 
名霄上前建议。    
    东方任摇头。“不行,还不够。”    
    “近几年来夏和辽已不再轻言侵犯,但弟兄们并没有因此而懈怠、偷懒,每 
天一大早仍是认真操练着,不知爷为何突然将时间延长,甚而过午不停?”    
    东方任不语。    
    “是因为夫人的关系?”名霄问得极为迟疑与小心。    
    他的关心换来东方任的森冷警告:“你胆敢越权管起我的事来?”    
    “属下不敢。”    
    东方任深吸口气好压下勃发的狂怒。“我知道你担心我,我也明白自己的脾 
气愈来愈难控制,这次姑且饶了你,但以后别再不识相地问起聂轻的事,我不想 
让她成为下人们嚼舌根的话题。”    
    “是。”    
    “传令下去,要大伙儿休息,待会儿再练功吧?”    
    一听到还要继续操练,卫士只敢小声呻吟抗议,不敢太过明目张胆地抱怨, 
免得招来更严酷的训练,他们都知道情绪不稳的堡主随时可能爆发。    
    这些全教躲在树后,小心翼翼藏起呼吸的聂轻给听了去。    
    水井边,已汲好一桶桶的水,是预备着解卫士的渴;而一言不发的东方任, 
是拿起木勺舀水兜头淋下。    
    他想让水冲散皮肤上的热气,以及心头的烦闷。    
    只见,水滑过东方任的喉结顺着光裸的胸膛蜿蜓而下,那飞溅的水珠似宝石 
般在日光下闪闪发亮,让他的皮肤在阳光的反射下闪光着诱人的小麦色。    
    不耐的东方任摇头甩掉脸上的多余水珠。    
    看痴了眼的聂轻此时倒吸口气,连呼吸都忘了隐藏。    
    她紊乱的气息泄露了她的行踪。    
    只见东方任朝她藏身的地方怒吼着:“谁躲在树后?给我滚出来!”    
    “。。。。。。”没有任何声音回应。    
    聂轻已悄悄转身,准备溜了。    
    “出来,我便可以免去对你的处罚,若再鬼鬼祟祟,休怪我以堡规治你的罪?” 
东方任的咬牙声清楚得连聂轻都听得见。    
    她打算来个置之不理,反正距离那么远,等他冲过来,她也不知道逃到哪儿 
去了。    
    “还想逃?给我站住!”    
    随着这声威吓,东方任的身形如箭般直鹞向前,挡住聂轻前面阻住她的去路, 
两人近得让他的裸胸几乎贴向她的脸。    
    “你——”聂轻一窒,不料吸进他的味道。    
    “我什么?”东方任没想到偷窥的人竟会是她。    
    “你离我远一点啦。”    
    他的污水混着阳光和风形成一种如麝香般迷人的味道,侵扰得她头昏目眩的。    
    既然逃不了,聂轻索性闭眼不看他,来个消极的逃避,直到一只大手攫住她 
的小脸逼视她仰起,她才缓缓张开眼。她心虚的眸子正好迎上他的眼。    
    东方任的唇旋即逸出一声不受控制的呻吟。“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昏乱的聂轻早已忘了到场的原因,她伸手推他,想推开令 
她意乱情迷的贴近。    
    可恶!他竟文风不动的!    
    “别白费力气了。”    
    “呃?”她意外地看到他一口白牙。    
    他的笑让她迷惑,也让她痴傻得不知如何反应,只能呆愣愣地看着,连他跨 
前一步都不懂得要逃。    
    东方任继续用笑容蛊惑着她。    
    天,她闻起来好香。    
    明知她不是故意,但他的身体就是起了不该有的反应。    
    他要她,马上就要。    
    东方任的喉间逸出一声渴望的低吼,伸手一探便将她拥入怀中,明白她会挣 
扎的意图,一开始,便以双臂牢牢困住她,将她安置在自己的双脚间,再也不让 
她逃了。    
    低头轻啄了她唇的东方任被她的芳香逼向失控的边缘。    
    不满她只微微半开的唇让他无法深入,伸出拇指压住她的下巴扳开她的嘴; 
在聂轻发觉他的意图时,他早已得逞。    
    他用力噙住她的唇瓣,尽情地吸吮她口中的甘蜜,也送上自己的味道,沉浸 
而无法自拔的东方任再也顾不得场上的几百名卫士,爱看就让他们看吧。    
    他温暖软滑的舌害聂轻的脑海一片空白,也懵懵懂懂地明白这是只有极亲密 
的人才能做的事。    
    “你对我做了什么?”她问。    
    “吻你!”在唇舌再次辗转间的空隙,东方任问。“喜欢吗?”    
    “嗯,喜欢。”她快无法呼吸了,不想停。    
    “你没有随身带着短剑吧?”他在她唇边低语,轻吻着她颊边细嫩的柔肤。    
    “没有。”她低吟,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间问起这件事。    
    她想要更多,也学他方才那样,主动伸出舌轻探东方任的唇线逗弄着他。    
    抱住她的大手微微用劲。“嘘,别这么快,等我抱你回到床上后再继续。”    
    东方任不介意属下参观他的挑情,但亲眼目睹他真正失控又是另一回事。    
    床上!聂轻的魂全回来了,惊恐地推开他,低叫:“不行!”    
    “这什么?”    
    “会痛!”    
    “该死的!”他一迭声诅咒。“你没试过怎知道会不会痛?”    
    “我就是知道!”    
    紧盯着她脸上表情变化的东方任,根本不必费神去猜测便知道他的小娘子是 
真的害怕。    
    他终于弄懂了!她不怕他,但让她一见他便拚命想逃的是他的身份,他是她 
的丈夫,而夫妻间的亲密让她联想到疼痛,她怕。    
    东方任轻叹了口气,不知是该为自己的突然想通哭,还是笑?    
    “如果你保证只在屋外吻我,像刚才那样,我会让你靠近我的,好不好?” 
聂轻建议。    
    她的话引来东方任的死命盯紧,干涩的喉咙硬是逼出一句:“你知道若再继 
续下去会发生什么事吗?”    
    “不知道。”可是聂轻的小脸上写满了喜欢与好奇。    
    “我不是太监、圣人、柳下惠,不可能只抱着你、吻着你,而不想更进一步 
的?”她咆哮。    
    “这和刚才的有什么关系?”她不懂,心里更加认定东方任的脾气不但阴晴 
不定,连话都颠三倒四的。    
    “你走吧。”东方任连挥手赶人都变得无力。    
    收到命令的聂轻不浪费时间地转身,听到东方任如暴雷般的怒吼从身后来, 
还伴随着整齐的呻吟,像几百人同时抗议着什么。    
    就算她有天大的好奇心,再也不敢回去探查到底发生了什么惨烈的意外,让 
一大票铁铮铮的汉子同时发出濒死般哀号了。 
    ~~~~~~~~~~~~~~~~~~~~~~~~~~~~~~~~~~~~~~~~~~~~~~~~“你为什么不让爹吻 
你?”东方彻的小脸上满是讨伐与指控。    
    聂轻咽下了冰糖松子后才开口:“你就为了这件事而特地跑到活水涧来?”    
    自东方任决定亲自教东方彻武功后,便要东方彻时时跟着他,除了能把握空 
闲的时间外,也让东方彻见习身为堡主应负的责任。    
    在这种情形下,东方彻陪她的时间少了,但聂轻仍爱一个人来到活水涧纳凉。    
    “知道吗?那天你走了后,爹不顾大家的抗议,硬是操练到近傍晚才停手, 
侍卫叔叔们虽然不说,但我知道这全都是因为你。”    
    “因为我?”    
    “谁叫你惹爹生气。”    
    气不过的聂轻将手上的糖朝东方彻丢去,只见他微微蹲低身子,那糖便不偏 
不倚地滑进他口中。哼!他的武功又进步了。    
    “你也认为我该任由你爹摆布?”聂轻本以为东方彻会站在她这边的,这个 
叛徒。    
    “本来就是。”东方彻用力点头。“你是爹的妻子,理当伺候他开心。”    
    “你从哪儿听来这种歪理?我该讨他欢心,就因为他是我的丈夫?那我问你, 
你爹呢?是不是也该想尽办法来取悦我?”    
    聂轻的一阵抢白,逼得东方彻哑口无言,久久,他才迸出一句:“反正我说 
不过你,不过,你绝不能再拒绝爹。”    
    喝!这小子说什么傻话,聂轻眯起眼打量着眼前的臭小子:“我发现你愈来 
愈像你爹了,一样的爱命令、支使人,一样的让人讨厌。”    
    “谢谢夸奖。”东方彻拱了拱手,这对他而言可是最高级的赞美呢。    
    “可恶!你敢欺负我,瞧我怎么收拾你。”    
    聂轻即将发作,而东方彻仍是嘻皮笑脸,眼见一场争战将发生,霎时——    
    “在吵什么?”东方任出现,好奇地问。    
    “我对轻轻说,要她对爹——”    
    聂轻急急捂住东方彻的嘴,硬是挤出一抹僵硬的笑。“没什么,我们在聊天, 
对不对,阿彻?”    
    “唔,唔唔。。。。。。”根本没人听懂阿彻在说什么。    
    东方任只是看着聂轻,笑着,怕一开口又将她给吓跑了。    
    “你能不能别老是冲着我笑?”    
    “为什么?”东方任甚至不知道自己正在笑。    
    微笑?对他而言,是十多年没听到的形容词了。    
    “因为,我习惯的是绷着脸、老是发脾气的你,你的笑让我不知所措、让我 
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那笑,将她心中东方任不问是非的坏形象给冲得只剩一 
团烟雾。    
    “你很老实。”    
    “我也这么认为。”    
    接下来,只是沉默,无话可说的沉默。    
    沉默有时是无声胜有声,有时却是无话可说,尤其是在其中一方绞尽脑汁却 
仍找不到话题时,气氛就更显无奈与尴尬了。    
    东方任这才明白自己并不是无所不能的,起码他就想不出任何方法化解聂轻 
对他的恐惧,无奈之余只能任沮丧与挫败的情绪充斥着他的心。    
    “你们要练功了吧?我还是离开好了,免得打扰你们。”聂轻又要逃了。    
    “轻轻!”东方彻气得大叫。才刚叮咛过她的,她怎么忘了?    
    “不用了。”东方任身形一闪,又阻在她身前。    
    “啊!”吓得聂轻赶紧悟住自己的嘴。    
    “我希望你留下来陪我。”    
    “不要。”她想也不想地就回绝了。    
    “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看到你。”她不想让活水涧也沾了他的味道与身影。    
    东方任的无处不在让聂轻惶恐,因为,她得随时活在有他的记忆中,无央堡 
中的一朵花、一片树叶都会让她想起他,一刻也无法逃。 
    ~~~~~~~~~~~~~~~~~~~~~~~~~~~~~~~~~~~~~~~~~~~~~~~~~ 一个男人到底能忍 
受多少次的拒绝?    
    每天,东方任都要问自己千百遍。    
    对于聂轻,就算东方任的心中有几百个问号,最后,只能将疑惑和挫折化为 
一声哀叹从唇边飘荡而出。    
    “如果有三个月的时间不见我,你会不会想念我?”他问。    
    “咦?三个月?”    
    “没错,我将亲自率领商队入辽境到长白山购买毛皮与药材。”    
    “我为什么不知道?”东方彻惊叫。    
    “因为那是我刚才决定的。听长白山上出现了一只通体全白的蓝眼白额虎, 
神勇无敌,不知有多少自称勇士的契丹人上山想猎杀它,结果不是下落不明,但 
是成了虎口下的冤魂,我想会会这只珍兽。”    
    “可是,咱们虽然常与契丹人做生意,但从没像这次一次深入辽国境内,辽 
国的三皇子完颜魁自从上次攻堡不成,反被爹爹羞辱后,不是誓言要杀了爹爹吗?”    
    “哼,这个将带兵打仗当成吃饭般天真的皇族,根本不配当我的对手,他想 
杀我,还得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东方任冷哼。    
    “孩儿也要去。”    
    “不行,这趟商旅太危险了,爹没时间分神照顾你。爹答应你,等你年纪再 
大了些再让你出门见识见识,可好?”    
    “爹明知危险,为什么还要去?”东方彻急了。    
    “孩子,告诉你一个行商的不败秘诀——风险愈高、报酬便愈高,若能拥有 
别人渴望却无法得到的珍宝,你便有了漫天要价的绝对主控权。”为人所不敢为, 
是东方任迅速累积财富的不二法宝。    
    “为什么不让没君叔叔或名叔叔出这一趟任务?”    
    “傻孩子,只敢躲在部下身后并不是一个好堡主应该做的事,只有身先士卒 
才能赢得他们的尊敬与服从,让别人以命敬你的同时,你必须以相等的东西回报, 
明白了吗?”东方任不着痕迹地对东方彻施以机会教育。    
    “孩儿明白。”    
    东方彻虽崇拜父亲、也对爹的功夫极有信心,但他还是担心,别说是烦人的 
完颜三皇子,连那只白额虎也是,爹说要会会它,那就表示不得到它,爹是不会 
回来了。    
    看来能让爹爹改变主意的只有聂轻一人了。    
    所以他拚命使眼色。    
    聂轻以为东方彻调皮想和她玩,也作了鬼脸回应,甚至比他更热络于这个游 
戏,差点没将东方彻给气死。    
    东方任可忍受不了她的心有旁鹜,他要她的眼里只有他一人,所以他硬是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