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堡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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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瞪着她的东方任似在考虑。
但他唇边那一抹毫无温度的笑传递着相反的讯息。
“你在无央堡这么久,应该知道我的脾气,我想,是该让你静下来好好反省
的时候了。”
“不,不要啊,爷!”跪着上前的姒光紧紧抓住东方任的脚,像溺水的人想
攀住最后一丝希望。“我会乖的,就请爷原谅姒光的无心之过,好吗?”
“不行。”东方任擒住姒光的下颏逼她抬头。“这样,你才会永远谨记着惹
火我的下场。”
这是喜怒无常的东方任,而他对女人的偏好,更是让人摸不到准头。
他爱清沌、也喜弱质,更欣赏烟视媚行;在女人急着想爬上他床的情况下,
他根本不懂得什么叫怜香惜玉,更厌恶讨好、哄骗那一套。
他一直是主控者,只要顺他的意,珠宝绫绸随你开口,他连眉头也不会皱一
下;可,一旦恩断情绝,他的惩罚也极其无情,受冷落的侍妾在无央堡的地位比
慷仆还不如,甚至还会有生命危险。
“爷,不要。。。。。。”姒光哭诉着。只是不管她流的泪再多、哭得再惹
人心怜,也唤不回东方任冷硬的决定。
“记住,我绝不容许任何女人爬到我头上来,就算再得宠的待妾也一样。”
一直想让东方任见见聂轻的名霄,见机不可失,脱口问道:“爷,你今晚会
到四方居吗?”
名霄的话让不见情绪起伏的冷没君一震,甚而抬眼对他投以惊愣的一瞥。
东方任只是面无表情地望了名霄一眼。“你什么时候管起我的行踪来了?”
“这——聂大小姐也算是爷明媒正娶的夫人,将她安置在如冷宫般的四方居
不闻不问的,似乎不太妥当。”
虽然她好像很喜欢。
名霄的话招来姒光恨的眼神。若非亲眼目睹,否则名霄绝不愿相信一名女子
竟能散发出比男人还恶毒且欲置人于死地的眼神。
“我对疯婆子没兴趣。”提起聂轻,东方任便觉倒尽胃口。
“可是——”
转头望向名霄的东方任黑眸中已着怒光,一连两次的拨弄让他就快发作:
“这是今晚的第二次了,我不想再听你提起她。”
“是。”
“一个疯妇所能要求的不过是衣食无缺,我已经做到,其余的不关我的事。”
她没疯!
名霄硬生生将这句反驳给吞了回去,明白再说只会惹来主子不快,对他、对
聂轻都没有好处。
~~~~~~~~~~~~~~~~~~~~~~~~~~~~~~~~~~~~~~~~~~~~信步在堡里乱逛的聂轻,
被在空地上练拳的小男孩给勾去全部的注意。
唉,真是乱七八糟!
不但下盘不扎实,出拳又散漫无力,不但漫无系统,更是中看不中用的,聂
轻真想会会教他功夫的师父,他的师父定是想到哪、教到哪儿,天马行空的只想
蒙混了事!
还没有来得及发表她的“高见”,聂轻的耳旁便传来略显稚嫩的男声:
“谁!是谁偷看本大少爷练功?”
“是我。”聂轻大力地往前一站,伸出食指傲慢地在他跟前摇了摇:“顺便
更正,本人绝不做偷鸡摸狗的事,我可是正大光明地瞧着你,怎样?”
男孩叉腰瞪她,聂轻便也不客气地给瞪了回去,只见男孩的脸色略显苍白,
但小脸上写满了不可一世的骜兴与赜指气使。
男孩竖起一道浓眉,不客气地直问:“你是谁?我怎么从没在堡里见过你?”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功夫真的差劲透了。”
聂轻的轻佻惹怒了他,让他胀红了小脸大吼:“你是爹刚娶进来的疯婆子,
对不对?”
聂轻不客气地朝他上下打量着,原来这小孩是东方任的儿子,难怪像小霸王
似的目中无人。
“没错,我叫聂轻,世俗通称我的新身份为——后母,怎样,要不要叫声‘
娘’来听听呀?东方彻?”
这话更是让他冒火:“你这个疯婆子想当我娘,还早得很呢!”
“如果我能打败你呢?你是不是就心甘情愿地喊我一声?”他愈是生气,聂
轻就偏爱逗他。
“绝不可能!”还没吼完,东方彻便朝她攻了过去。
“哈,卑鄙,你竟敢偷袭。”聂轻笑着指控。
微一旋向,化解了他的来势,而后伸腿轻轻一勾,他便应声倒地,狼狈得像
只被辗毙的青蛙般趴在地上。
“你的下盘不稳,才会一勾就倒。”她说,早看见了他脸上的不服气。
“我不信,再来!”
不管再来几次都是一样。
东方彻身上的锦服也因跌在泥地上太多次,而变得面目全非,狼狈不堪。
“你啊,连一个疯婆子都打不过,还说什么武功盖世?吹牛皮也不看看地。”
聂轻冷哼。
大口喘气的东方彻努力地想平复自己的呼吸,心里飞快地转着念头,想着要
如何扳回一城。
他输不起,也不许自己认输。
那双瞪视着她的双眸正显示着他的决心,而猜到他绝不会善罢的聂轻,早双
手叉腰准备好接招。
“比武功不准,我们来比智力。”东方彻提议。
“怎么比?”
“比猜谜。”他一时之间也想不出太难的:“要是我出的谜题你答不出来便
算输了,如何?”
“只要一题回答不出但算输?”聂轻的眼睛晶亮得闪着光。
“嗯!一题决胜负,要不要参加随你。”东方彻点头附和。她太狡猾了,得
将条件订得严苛一点才行。
“这可是你说的,输了可不要怨我。”聂轻叹了口气,她终于知道什么叫自
寻死路了。
东方彻出的谜题,聂轻想也不想地使一一解开了。
一个小小年纪的孩子,哪比得上她这几年的搜集与发明?
“换我了。”聂轻贼笑,有点磨刀霍霍向猪羊的。
“尽管出吧。”
“好,我问你——人身上最不怕冷的东西是什么?”聂轻吟唱。
第一次听到她歌声的东方彻有些痴傻了,虽不甘心,但她——她唱的小曲儿
还真好听。
“怎么?听傻了?”她弯下腰好让自己的脸与他的平视,眼中带笑的眸光是
不想隐藏的。
不愿承认自己的失神来自于她,东方彻头一扬,傲慢且不屑的:“这是有什
么难的,人身上最不怕冷的东西当然是头发了!”
“错!”
“怎么可能?那肯定是指甲!”
“也不是。”
“那么是——牙齿?”连错两次的东方彻变得谨慎了。
“哈哈哈!”
看到聂轻的反应后,东方彻闭上了嘴。
“不猜了?”聂轻好心请问。
“。。。。。。”他无语,是真的挤不出答案了。
“要我公布答案,就表示你认输了,这样也无所谓吗?”
“我从没听过这个谜语。”他在找借口拖延。
“是我自己编的。”
“那——除非你的答案能教我信服,否则我绝不认输。”
“好,就教你输得心服口服,答案是——鼻涕。”
“什么?”东方彻大叫。
“你想想看嘛,愈是天寒地冻的,鼻涕就愈会从鼻子里流出来纳凉啊,所以
它最不怕冷。”
这算是哪门子的荒唐答案!
但一见聂轻那无辜的脸,明知她是装出来的,东方彻还是将到嘴的咒骂给狠
狠地吞回去。
“好吧,瞧你一脸不服气,再给你一个机会好了,咱们再玩一次,听好喽人
身上最怕冷的东西是什么?”
这次东方彻可不上当了。“脚?”他猜。
聂轻摇头。
“那一守旧是牙齿!瞧,天气冷时牙齿总会冻得打颤,应该是最怕冷的。”
东方彻也学她乱吹一通,可惜功力不够。
聂轻仍是摇头。
“哼!就不信你还能胡诌出更奇怪的答案来。”
“听好喽,谜底是‘屁’。”
“怎么——会?”东方彻险险瘫软在地。
“因为屁只要被人噗地一声释放出来,就马上从另一人的鼻子里钻进去取暖,
不是最怕冷的东西是什么?”
东方彻气得跳脚,题目烂、答案更烂,要不是见她歌唱得好,他才懒得和她
搅和一气。
所以,被她耍着玩儿算是自讨的!
“瞧你,智取不行,又无法力敌,你凭什么接管无央堡?别笑掉人家的大牙
了。”
她说得语重心长,偏生东方彻听得是咬牙切齿,害得聂轻大惑不解,她用错
什么字眼了吗?
看着东方彻沾满麈泥的小脸,以及拚命吸气想忍住泪的样,莫名的,聂轻心
软了。
想打哈哈混过,但从他死命瞪着她的眼神看来,仿佛她开口,他便不顾一切
冲过来拚命似的。
所以她只好乖乖闭嘴,静观其变喽。
“敢再对我无礼,我就叫飙风咬死你。”东方彻的声音因为太过激动而微微
颤抖着。
这是他最后的王牌了。
~~~~~~~~~~~~~~~~~~~~~~~~~~~~~~~~~~~~~~~~~~~~~~~~~~~~“飙风?”聂轻
皱眉。谁啊?
“它可是我爹特地由靼鞑带回的神犬,神武无敌,就连比你大两倍的壮汉都
不是它的对手!怎么样,怕了吧?”
只是任凭他如何使劲叫唤,那远远躺在树荫下纳凉假寐的黑犬只是不耐烦地
抬起一边眼睑,瞄了他一眼后,又将头搁在交叠的前腿上,闭眼打盹。
看到它,聂轻真有他乡遇故知的感动。
“来,狗狗,来。。。。。。”她对它招招手。
狗狗?这极尽羞辱的喏称让东方彻为之气结:“你竟然敢如此侮辱飙风!”
她才不管,仍是唤着。
“哼,飙风岂是你三言两语就能拐骗的——”话还没完呢,东方彻的眼珠子
差点没掉出来。
只见飙风在聂轻的叫唤下竖起耳朵,看到她后更是迫不及待地跳起,踏着愉
悦的小碎步朝她走来,而后更伸出舌舔向她等待已久的手心。
那麻痒让聂轻忍不住咯咯笑出声。
她一手伸向飙风耳后轻轻地搔着痒,在她的逗弄下,它还舒服得眯起眼,趴
伏在地接受她的按摩。
“飙风只听我爹一人的号令,连我想靠近都得看它的心情,更别它会亲近我、
舔我了,你凭什么只用三言两语便能办到?”东方彻是彻底的不服气。
可是明摆在跟前的事实由不得他不信,不甘和嫉妒占满了他的小脸。
这女人是女巫吗?不然,怎么会在初见面时就收服飙风?肯定是下了药!
“不服气吗?那你也过来摸一摸好了?”聂轻大力得很。
“我才不要。”他别过脸。
这下,在她面前是一辈子抬不起头来了。
“唉呀,别闹脾气了,输给女孩子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犯得着这般气鼓
鼓的吗?”
“哼,等你输给我时,我会叫你跪在地上爬三圈学狗叫。”
“那你也得有本事赢过我,才能说大话。”
“好,等我!十天后,我一定会赢过你,然后让你在我面前学狗叫。”
“你的战帖我接下了,就等你十天,怎样?”
“好,我们击掌为誓,输的人要学小狗爬。”
以掌立誓后、临离去前,东方彻还不甘心地回头看了趴伏在聂轻脚边的飙风
一眼,而后气呼呼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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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熬到第十天,聂轻却接到一个坏消息。
东方彻因为夜里跑到“活水涧”的瀑布下练功,连着几晚的折腾再加上昨晚
下了一夜的大雨,气温骤降,使然,让身体一向不好的东方彻伤风病倒了。
看着一脸凝重的名霄,聂轻只是不解:“好端端的阿彻怎么会在夜里跑到瀑
布下练功?”
“他想赢你。”
“咦?你知道我们打赌的事?”
“是少主在堡主的逼问下断断续续说出来的。”明白聂轻不懂其中的关联,
名霄叹了口气,耐心解释:“阿彻不知道听谁提过堡主能练就一身高强武功。全
靠从小坐在瀑布下让水柱冲击所打下的底子,阿彻也想如法炮制好在短期内增加
内力,又不想让堡主知道,只好在夜里偷溜到水潭边练功,没想到功夫还没练成
因而受寒发病。”
聂轻点点头,懂了,只担心地问着:“阿彻呢?他还好吧?”
“阿彻的身子本来就弱,一到冬天老是气喘,而堡主因为两个孩子陆续夭折,
总是命人特别小心关照阿彻,没想到阿彻不知爱惜自己,惹得堡主既气又怒。”
听到这,聂轻便后悔了。“我不知道阿彻身体不好,只觉得他脸色较为苍白
而已,唉,如果我不激他和我比武就好了。”
名霄摇头,他不认为结果会有不同。只是他还有更难启齿的事:“盛怒之下,
堡主将所有的罪全怪到夫人身上。”
“所以——”
“堡主下令将夫人关进黑牢,以示惩处。”名霄一脸阴郁。
堡主虽没说出口,但所有人都知道,会将夫人关进黑牢是打算拿她的命替阿
彻陪葬了。
聂轻点了点头,表示了解:“我去,这是我该受的惩罚。”她不打算为难传
话的名霄。
“夫人,不要!你不知黑牢是什么样的地方。”一旁的宸因急得都快哭了。
“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