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婚,宠你没商量-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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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扶着曾一骞,不无担心地问道:“曾一骞,你要不要去医院?疼不疼?”
曾一骞毫不客气地半个身体都压在何处的身上,他皱着眉头哼唧了两下,随即说道“我要是残废了,你能伺候我一辈子吗?”
何处恼怒:“想得美,你要是残废了,我就把你人道毁灭了。”
曾一骞不理何处的恐吓,从容说道:“我现在离残废不远了,估计你得伺候我几天,今晚你得陪我睡床……”
何处,“……”
这时,他们身旁走过两个国际友人。其中一个人看了曾一骞一眼,转身和另外一个人叽里呱啦地交谈起来。
何处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不过能确定他们说的不是英语。她问曾一骞,“他们说的什么鸟语?”
曾一骞还没回答,这时,其中一个外国人操着一口不太流利的京片子对何处说道:“小姑娘,我丫说的不是鸟语。”
何处顿时冷汗淋漓。这家伙学什么不好,学咱中国人爆粗口,爆粗口也就算了,还自己骂自己……
曾一骞不等何处说话,朝着那两个人歉意地笑了笑,拉着她离开了。
何处郁闷无比,想了想那两个外国人的发音,问曾一骞,“他们说的是德语吗?”
曾一骞嘴上依然挂着笑,点头道,“是。”
何处又问,“那他们在说什么?”
曾一骞答,“他们说你很漂亮。”
何处顿时就理解了,曾一骞他也不懂德语。不过这厮聪明,懂得适时适利的夸女孩子开心,虽然何处一直都知道自己很漂亮……
当然,在很久之后,当何处得知曾一骞他其实能听懂德语时,在她的威逼之下,才算道出了那两个外国人交谈的真实内容。情况如下:
外国人A对外国人B说:“我刚才看到这个人落下来时的防护动作做得很好,应该是不会受伤的吧?”
外国人B回答:“我也看到了,他肯定没受伤,这个女孩子上当了。”
外国A又说:“不过这个男人的空中技巧真不错……小姑娘,我丫说的不是鸟语。”后面这一句是中文。
……
何处和曾一骞离开雪场的时候,何处问他还能走吗,曾一骞咬了咬牙,说道:“勉强可以。”
于是何处更加愧疚了。
回到宾馆,曾一骞大大咧咧地往床上一趴,眼皮都不抬一下地指挥何处“丫头,给我揉揉。”
何处连忙应声过去,替他脱掉外套和鞋子,还接来热水替他擦了把脸。曾一骞得意的想,这招苦肉计用的真是恰到好处,享尽艳福。
何处捏了半天有些累,索性跨坐在曾一骞的腰上,替他按摩背,头垂得很低,呼吸吹在身上,触感强烈;她的手柔软细滑,贴附在他的背上,如丝般缠绕,一切都令他心痒难耐。再也克制不住,翻身,俯头,吻住她的唇,先是浅浅品尝,滋润何处略显干燥的双唇。
何处略一挣扎便停了下来,胸口起伏的更加厉害,曾一骞渡了口气给她,然后又是一个绵绵密密的深吻。
何处只觉得晕头转向,呼吸困难,被他压的全身无力,动弹不得,任由他摆弄。
曾一骞一边加深这个吻,一边在她身上乱摸,感觉到手下的躯体馥郁香软,腰肢更是不盈一握,仿若没有,是如此的纤细,惹人爱怜。
何处感觉到自己的衣服被曾一骞一件件褪去,冷气袭来,稍稍回过神,虽说不出话,伸出手拼命推他,以示抗拒。
曾一骞却稳入泰山如粘胶一样粘着她,一边亲着她还能一边防着她拧着他肌肉的手。身手矫健的哪像是受了伤的人。
待何处安静下来,曾一骞微微支起上身,离开她的唇,拉住她的一只手伸到自己衬衫里面。何处拼命喘气,正要破口大骂他阴险狡诈,忽然摸到他硬实的胸膛,又羞又窘,立即不敢动了。
曾一骞趁机再吻上她,仿佛怎么都吻不够。一只手在她玲珑上轻轻拉扯揉揉。
而另一只手坏心的拉着何处的手摸向他腰下,他已经有反应了。何处吓的赶紧缩回来,双手使力推开他的头,惊慌的哀求:“曾一骞,不要!”眼眸里是果断的拒绝。
曾一骞叹口气,住了手,他虽然风流却不下流。抬头看何处,嗓音暗沉有些低哑:“何处,你爱我吗?”
何处愣了愣,把被子拢在胸前,说道,“这件事与爱不爱你没关系。我有我的原则,我不会在婚前发生性关系。”
曾一骞亲了亲她的唇,把头埋在她胸前,说:“我的丫头自尊自爱,我明白。”声音却是闷闷的。这叫他怎么熬下去?似乎除了结婚,别无它法了。
就在这时,有人打电话让他们下楼吃饭。两人便起来洗了个澡,其间,曾一骞对何处又是一顿又搂又抱。冲了个澡用了半个小时,两人才下楼吃饭。
一群人商量来商量去,说大冬天的应该吃烧烤,泡温泉,于是又开车跑去几十公里外的烧烤店,位置挺偏僻,装修也挺简单,和城中的餐厅自然不能比。一大伙人围在一块,说说笑笑,倒也十分热闹。各种肉的香味在空气中飘散开来,垂涎欲滴。寒冷的冬夜,北风呼啦啦的刮着,屋里温暖如春,围炉夜话,实在是赏心乐事。
何处疯玩了一下午,又被曾一骞吓个心惊肉跳,又做了一半的床上运动,早就饿了,胃口大开,吃的不亦乐乎。端着盘子夹了些肉片,想了想,还是分了一半给一旁的曾一骞。
有人见了,笑着打趣:“曾少,你这个小女朋友不但漂亮还挺体贴的。”
又有人笑问:“曾少,上次大家出来玩,你怎么没带女朋友来?不会在外面做了什么惹人家生气的事吧?”
这个上次指哪次?何处眼珠一翻,瞪向曾一骞。
曾一骞甚是无辜。其实他那朋友所指的上次,就是严肃和他老婆来北京省亲的那次,也就是那天何处知道萧逸去了美国,还去酒吧买醉,被他碰到。
有豪爽的人拉着何处说:“我说嫂子,你以后可得好好管管曾少,他可是一匹野马,你得会驾驭!”何处又听到人叫她嫂子,一下子不舒服起来,想她小小年纪被人叫嫂子,又尴尬又别扭。
曾一骞看出何处的不自然,夹了块肉递到她嘴边,哄道:“人家比你大,还得叫你嫂子,人家也不愿意呀,说起来你还占便宜了,是不是?”
何处推了他一把,没好气的说:“你这什么逻辑!就算占人便宜,也没什么可高兴的。”她是上了曾一骞的当了,被他的话绕的等于承认“嫂子”这个名分了。
曾一骞闷头笑,手搭在她腰上,说:“快吃,不然凉了。”搂着她往怀里靠,还殷勤喂她吃肉。
有人在一边笑说:“你们小俩口感情倒好,也不注意注意影响。”纯粹说笑。
何处却是一惊,如果是以前,自己绝不允许曾一骞这样搂搂抱抱,何况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她什么时候变得与曾一骞这么腻歪了?难道仅仅是因为自己是他女朋友了?突然一下子有些茫然。
看了眼曾一骞推开椅子站起来,说:“我去趟洗手间。”
却是径直走到门外,寒风刮在脸上,何处颤了颤,思绪仍然纷繁杂乱,理不出头绪。她一直想着和曾一骞简单的做个男女朋友,合则聚,不合则散。曾没从想过要深入他的生活。
而现在她进入了他的朋友圈,那以后会不会进入他的家庭圈?想到这里立刻头痛起来。
正文 126 偶遇丁浩
何看看到前面有一家小卖部,就走了过去,要了包烟。站在漆黑的夜空下,随手点上。
这是她十九岁后的第三次抽烟,火红的烟头在风中忽明忽暗,何处吸了一口,尼古丁的味道布满口腔,瞬间咳了起来,欲将手中的烟踩灭。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轻响,何处吓了一大跳,朦胧的暗影里似乎有人影,虎视耽耽,不怀好意。
这里毕竟是半山腰上,虽然是渡假村,仍然荒凉,算的上荒郊野地,自己一个女孩子,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这么一想,何处害怕起来,撒腿往回跑。
没跑出几步,撞到人怀里,抬头一看,是曾一骞寻了出来,立刻安心了,紧紧的抱住他,心还在“砰砰砰”乱跳,口干舌躁,喉咙紧涩,一时说不出话来。
曾一骞看她像是受了惊吓,拍着她的背,柔声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出来了?”
何处回头看了一眼,黑漆漆的,似乎又什么都没有了,老实说:“刚才好像有个影子站在我旁边,我还以为见鬼了,吓到了。”身体微微颤抖,搂着曾一骞的腰不肯松手。看来实在吓得不轻。
曾一骞安慰她:“不怕,有我在,鬼也不怕。”仿佛天塌下来也有他顶着。
何处奇异的安下心来,点头“恩”了一声。
看来这小丫头还真怕鬼,上次送她回家时,在高速公路外也把她吓得不轻。曾一骞搂紧她往回走,心觉好笑,还是保持严肃的说:“以后晚上不可以一个人出来,知不知道?”
何处点头说好,窝在他怀里是这样的乖巧柔顺。
曾一骞拨了拨她的乱发,又将她冰凉的双手包在手心里,说:“你去那么久还不回来,我担心了。”
何处抬头看他,欲言又止,半晌,抬起脚,亲了亲他脸颊,说:“以后不会了。”
看到何处少有的主动亲近自己,曾一骞心花怒放,这样的气氛,本可以得寸进尺的再亲腻一番,可是最后,只将她的手放在脸上来回摩挲,随后又放在唇上亲了亲,清了清嗓子,柔声说:“进去吧,外面风大,小心着凉。”何处跟着他默默上楼。
回到饭店,灯光乍亮,曾一骞注意到何处脸色苍白,指尖冰凉,知道她刚才是真吓着了,犹有余悸。将自己的长风衣披在她肩上,又让人端来热饮,哄她喝下暖暖胃。又要了杯热饮,让她握在手里暖手。众人看在眼里,心想,曾一骞真是心疼这个小女朋友,这样宠着她。
何处跟着曾一骞回到宾馆,一路没说话。曾一骞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感觉有些烫,说,“不会发烧了吧?”
何处摇头,说“玩了一天,太累了,睡一觉就好了。”
曾一骞点头,“那睡吧,今天一定累坏了。”又说明天带她去泡温泉。
何处爬起来问:“你今天睡哪?”
曾一骞笑,“怎么?让我睡床了?”
何处翻白眼,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将被子一盖,哼道:“想的美!”
曾一骞逗她:“你就这么狠心?连床都不让我睡?我可是伤者。”在她家时,还可以搂着她睡在床上。
何处推他:“去,滚一边去。”他这样的还叫伤者,鬼才信。
曾一骞见她娇俏的模样,手又忍不住抚到到她脸上。何处转头正面看他,问:“曾一骞,你就这么想要我?”
曾一骞愣了一下,想不到她问的这么直接,也不掩饰,说:“当然,只要是个男人见到你都有此想法,何况我还是你男朋友。”
何处沉默了会,突然说:“那你得到我的身后,还会对我好吗?”
曾一骞失笑,“傻丫头,我对你好是因为我喜欢你,爱你。与得不得到你的身体没有关系。*是我们精神感情的升华,我们必经的一步,如果你现在实在不愿意的话,我可以等到我们结婚。”看来,他得抓紧把结婚提到日程上来。
何处听了,心头一颤。曾一骞竟然想到了与她结婚,这个对她来说,遥远而陌生的字眼,说不出什么感觉。又沉默了会,似是下了一个决心,到了嘴边却改口说道,“好。那我让你亲亲。”
说着闭上了眼睛。眼睫却如蝉翅般在颤抖。像是在迎接她的第一次。殊不知她的内心是多么纷繁杂乱。
可是曾一骞只在她额头象征性的亲了下,说:“你有点感冒,好好休息。记得哦,先欠着。”
何处看着他,低声说:“你不亲,以后恐怕没机会了。”
曾一骞岂会不明白她心中所想,岂会不明白她心中的不安。俯在她耳盼笑着说,“谁说的?今天看在你生病的份上,先饶过你。下次决不让你逃过。”拿起衣服就要走。
在她仰头闭眼的刹那,玉火就从他腹间升起,如果再不走,说不定真要把她吃干抹净。
何处爬起来,问:“你去哪里?”
曾一骞无奈的说:“你都不让我睡床,我只好去别处睡。”
何处以为他去另外开间房,没有多说什么。
或许真是累了,昏沉沉睡过去。再醒来时,天色还没亮,何处看了看时间,才凌晨两点,披衣起来,走到楼下的大厅,尚有人未睡,正吆三喝五的,打麻将的一堆,斗地主的一堆,兴致不减。
何处立在窗前,外面是无垠的黑暗。下意识的掏了掏外衣口袋,掏出一盒烟,正是昨晚买的。
抽了一支出来,点上,反正睡不着。红色的烟火在她指尖燃烧,像夜晚盛开的花。
昏黄的灯光照在大厅里,夜色正浓,万籁无声,惟有狂风在窗外呼啸而过,越发显得静。正发呆中,有人拍她的肩,何处回头。
没想到来人竟是丁浩。
何处愣了片刻,喜上颜开。他乡遇故知的的喜悦想必就是如此。却一时又不知说什么好,连忙把手中的烟摁灭扔进了垃圾桶里。
倒是丁浩先开了口,问,“这么晚了,还没睡?”那口气像是一直都知道她在这里一样。
何处忙说:“已经睡了一觉,又醒了。所以来楼下走走,刚想上去继续睡呢。师兄你怎么在这儿?”
丁浩说道,“组里有一部戏在这里拍摄,我来监工。”说着四处看了下,问,“曾总呢?”
何处笑说:“他睡了。”她也知道曾一骞另外开一个房间大概不想让大家知道,不然很没面子,下次又该让人打趣了。
转而又一想,丁浩这么问她,显然是知道她和曾一骞在一起了,顿时不好意思起来。岔了个话题问,“”师兄,这才大年初二就开工啊?“
丁浩笑道,”是啊,这部戏赶进度,年都是在外面过的。又说道,“给你打电话拜年,打了几次都没打进去。以为你换手机号了。”
“没啊?怎么会呢?”何处低头的看了看手机,应该没欠费啊。
“那我给你发的短信你也没收到喽?”丁浩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