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婚,宠你没商量-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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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习。
何处笑了笑,“我正准备考研,所以工作的事以后才能确定。”
王启强笑,“果然是勤奋上进的好学生。”掏出名片,说,“多认识一些人总是有益无害的,你有什么事尽管找我,我们是老乡嘛!”王启强说着,手滑上何处受伤的手指,甚是怜香惜玉的说,“多好的一双手,怎么就受伤了呢?”
何处避开王启强的手指接过名牌,对他妩媚一笑说:“不好意思王哥,我还得出去工作。”见王启强没有继续说她想探究的事情,自觉没有再坐在这里的必要。
“哎!你不是专门负责这个包间嘛,不急不急,来喝一杯,我们老家的姑娘可都多少有点酒量的。”
何处客客气气的敷衍,“我们工作时间是不能喝酒的。”
王启强脸色微变,“小何,你这就不实在了,你们这里的服务员哪个是不喝酒的。”而后另一人拿起一杯酒递给何处,示意她别让王哥生气。
何处脑子涨痛,心想这服务员真不是人干的,总是遇到这些胡搅蛮缠的男人,脾气上来,站在那不接也不喝。
“怎么着小何,老乡也不给点面子……”他话还没说完,门不期遇的打开,曾一骞走了进来。
门打开的一瞬,曾一骞已经看清席间众人,面色愈添阴翳。凝目注视何处半晌,又倏然一笑。他和旁边人低声说了句话,踩着大理石地面反射的水晶灯的耀眼光芒一步步踱向她,何处不由暗呼一口长气。
酒酣耳热之时曾一骞突然进来,那些人又惊又异,必竟久经商场,很快团起笑脸站起来,喊服务员加座。
“欢迎曾总。”在座的男人几乎都认识曾一骞,想来北京寻求点发展的,谁不找点法子巴结巴结这个在政界和商界的骄子。
曾一骞也不客气,对众人一笑,拉开何处身旁的椅子坐下,大喇喇说:“别介,我就坐这,挺好。”说着搭在何处椅背上的胳膊滑下来,笼住她的腰间一紧,用所有人都能听到的温柔声音说:“宝贝,还没下班吗?”
王启强脸色瞬僵。久居官场的人,反应还算迅速,很快恢复脸色。
拿过桌上的酒樽,往曾一骞面前的杯子斟酒。眼睛端详他怀里木着脸的何处,没想到这小妞有两把刷子,雇主竟然是曾二少,能力不浅啊,怪不得没把他这帮人放在眼里。
连忙招呼其他服务员加菜加酒,谄着笑,说道,“没想到曾二少驾临,更不知我小妹是您曾少的人,失礼了。”卑恭奴颜的模样。
曾一骞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想是很满意王启强刚才的那句话,转过头眨巴眨巴桃花眼对何处说,“我也不知道何儿还有这么一大哥。”
“啊,呵呵,我是小何的老乡,老乡。”王启强赶紧道。
曾一骞笑了,“老乡见老乡,亲人哪!这丫头脸皮薄,什么都不好意思说,害我在外面等了大半天,也不带我进来见见老乡。”
何处垂下手狠狠扭着曾一骞环在她腰上的手臂转了个360度的圈。
曾一骞闷哼一声,痛得皱起眉头。这丫头为她好,也不知感激。
何处抬头间,一席人皆做目瞪口呆状,看作了当众打情骂俏。不由红了脸。
曾一骞环在她腰间的手没有丝毫移动,何处杏眼怒视,看到他嘴角噙着笑意,只是那笑意让人浑身生寒。
只见他视线在席桌上环顾一周,最后落在王启强身上,敛了笑,阴了脸。说道,“今天这顿记我账上。”
王启强还能强自镇静,点头哈腰的,说,“哪能让曾少请客。这不是折刹了我们嘛?”
“折刹?”曾一骞冷哼一声,“虽然是老乡也不能让我的女人陪酒不是。”
“是,是。”王启强点头如捣蒜。
曾一骞对在场的人举了举酒杯,然后气定神闲的踱到王启强跟前,俯身在他耳边说了几句,王启强的脸瞬间变了色。连头都不敢抬,含着一身冷汗,卑躬屈膝的站在那儿,直到曾一骞带着何处离开包间。
车里,空气有些凝滞。
曾一骞阴着脸邹了邹眉头,口气生硬,“你不是最讨厌那些对你心存不轨的人嘛,干嘛还坐在那里陪酒。”
“我还讨厌你呢,不是照样坐在你车里。”何处口气也不悦。他今晚张口闭口的说她是他女人,看在给她解围的份上,也不予他计较了。
曾一骞古怪的看了她一眼,倒也没再说话。
何处想了想,忍不住好奇的问,“你最后跟王克强说了句什么话啊?”
她是真的好奇,因为老王脸色由白变红,由红变紫,最后成僵青色。颤颤抖嗦的,他们走时连话都不会说了。
“怎么着,关心你那老乡吗?要不再拉你回去联络联络感情?。”
何处冷哼一声,“不说拉倒。”
一路上何处咬唇看着窗外,憋着气不再说话。不是生他的气,而是恼自己。她没事问他什么话啊,莫非他的无赖纠缠终于潜移默化地影响了她?
自曾一骞拿支票买她当情人,两人的关系就开始交恶。刚开始,她还真没把他当回事,他对她而言就是个讨人厌的公子哥而已。
然而自那晚,曾一骞把她从警察局里救出来,事隔几天又突然对她说,你有没有一点喜欢我,彻底打乱了她一直规律的心。
她没想到这句话对她影响那么深,甚至潜意识里已开始害怕他。但不得不承认,自己已跟他有了某种奇怪的联系。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不讨厌他了,更无法将他以陌生人论之了,因为一个陌生人没有办法这样困扰她。
她也责问过自己。何处,你怎么也那么虚荣和浅薄,你敢说曾一骞对你死缠烂打的过程中,在厌恶之余,也有些窍喜吧?
两人的照片公开在校内网上时,听到女生私下议论他,自己不也偷偷研究过他的照片,并且承认他确实长得挺好看的嘛?
你不也困惑过,这样的男人什么样的女子找不到,为什么偏偏纠缠上自己?
你不是也在保持距离的同时,一定程度上默许了他的纠缠?
你随口地说他烦,说他人渣,叫他离自己远一点,可你何曾这样无所顾忌地跟别人这样说过话?
就连对待萧逸,也是客客气气,亲者疏,疏者亲,什么时候开始,你让他比大多数人靠你更近?
总而言之,综上所述,何处坐在曾一骞车里终于想明白了一件事――就是,她没自己想像中那么讨厌曾一骞。
甚至有那么一点点的……嗯。想到这里,何处自己也有些无地自容和恼羞。
因为曾一骞把她放下,就一声不吭的驾车离去,那模样,好像她会缠着他似的。
何处回到宿舍,灯已经熄了。一个人的坐在床沿上静静发呆,并不是有多少的忧伤需要发泄,也不是有多少的惆怅需要沉淀,何处只是想,她的信念碑矗立在那儿,一天天被风沙磨平,说不定什么时候轰然倒塌。
黑灯瞎火中,她把这些想法告诉了葛荀。
葛荀从床上爬起来,抓了把瓜子,边嗑边说:“你跟曾少那点风花雪月的破事还能立个丰碑啊?我看最多就是个里程碑,拉距战。看到时谁栽在谁手里?哎,何儿?你最近是不是闲着没事干了?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啊!”说完,就撒开瓜子,掸掸衣服上粘的瓜子壳,出去洗漱了。
何处郁结不已,捡了葛荀桌上的瓜子,试图理清和曾一骞那堆纠结不开的的情结时,却再也找不到那种感觉了。
唉,还是嗑瓜子吧。
何处嗑得不亦乐乎,葛荀就回来了。看她嗑瓜子嗑得高兴,也不顾自己刷没刷牙,又开始嗑起来。
两个姑娘就这样傻乎乎地面对面地专注地嗑起瓜子来。
突然,葛荀问何处:“处儿,要是一个你很熟的人又很讨厌的人,某一天忽然穿得很少很少,然后身材又很好很好地站在你面前,你留口水地遐想并小意淫了一下,是不是很不正常啊?”
何处喝了口水,问她:“你说付教授啊?”
葛荀那只拿着瓜子往嘴里送的手就悬在了空中,“你怎么知道?”
徐静静突然从床上坐起来,不屑地说:“你看付教授的目光基本停留在他腹部以下,今晚在场的谁看不出来?”
葛荀说道:“徐静静,你以后可不可以不要用贞子的造型跟我说话?我心脏负荷能力有限。”
徐静静不管,披头散发的下了床,抓了把瓜子也加入到坐谈会中,“不过嘛,付教授身材是挺不错的。还有他摘了眼睛后,每见他一次,他就更帅一点。今晚吃饭的时候,更是往死里帅!”
于是,何处听见了葛荀咽了下口水。
……
半晌,葛荀叹口气说,“你知道我跟付迪飞怎么认识的吗?”
徐静静“哼”了一声,道,“按我敏锐的直觉,早就嗅出你们俩奸情的味道。”
葛荀呷了一口水,慢慢说道,“我初三那年初冬,下雪了,也就是我爹成暴发户的那一年,我们家的一群孩子异常兴奋,就开始打雪仗。但是雪下的不大,所以积雪很薄很薄的,要收集好久才能握成一个雪球丢出去。我兴奋地发现旁边一辆车上面积了一层薄薄的雪,于是十分卖力地用两只手把那辆车后排车窗玻璃上的那层雪一点点地刮了下来……然后发现里面一男一女,女的躺在后座上,男的骑在她身上,二人静静地看着我。”
“然后呢?”徐静静异常性奋的问。
“那个男猪脚就是你们现在的付叫兽。”
*
何处收到王经理的电子邮件,大意是:虽然你很优秀,但我们公司不录用你不是因为你不优秀,而是因为你不适合,请不要因此而怀疑自己的能力,祝前途似锦。
何处把这封邮件反反复复读了三遍,也没弄懂他的逻辑在哪里。
王经理的逻辑性思维不是很好,那天何处多次和他展开如下对话:
他看着何处的简历说,“你明明是北京XX大学毕业的,怎么可以和我说你是北大的?”
何处说,“我从来没说过我是北大的。”
他说:“你们现在这种学生,说话不但含糊其词,还喜欢夸大其词,言过其实。不好好学习,竟喜欢弄些虚的东西。前两天一个哈尔滨佛学院的学生跟我说,他是哈佛毕业。”
于是何处也恼了,她说道,“他也没说错啊。你不能因为人家学校名字长,就剥夺他简称的权利啊。”也不知道是为自己辩解还是为那个素未谋面的学生辩解。
接下来两人的几番沟通都不得善终。
考虑再三,何处回复了王经理的邮件:谢谢贵公司,谢谢你祖宗八代。
十分钟之后,有个陌生的号码来电。
“何处是吗?”声音很熟悉。
何处问:“你是?”
“我是丁浩,在Interplaary面试过你的。”
何处说:“哎?师兄有事找我?”
那边沉默了一会,说:“何处,你刚刚那邮件是什么意思?”
何处很费解:“什么邮件?”
他沉声说:“何处,你去查一下邮箱,看看你刚都发了些什么。”
收件箱里有封属名丁浩发来的英文邮件,然后何处就把那封激情洋溢的感谢信错回给他了。
何处连忙跟丁浩解释说:“师兄,刚刚那封邮件纯属误会。”
丁浩说:“嗯?”
何处说:“本来我写的是‘谢谢贵公司,谢谢你。’但搜狗拼音的联想功能太强大了,简直另人发指。”
丁浩在电话那头闷声说:“行了,邮件你也看到了,面试过了。你应聘的是行政助理,下个星期上班。要是有什么问题,可以发邮件或者打电话问我。”
何处愣了很久,在他临挂电话前,赶着感谢了一下:“师兄,真的是谢谢你啊。”
Interplaary出的工资是2500。照顾她还是在校学天,平均每天的工作时间只有四个小时。对何处来说就是天上掉陷饼。
工作有了保障,何处一个心也放下了。辞了天上人间的工作,剩下的时间就是抓紧做试卷,考研。
只是她从天上人间出来的时候,那里的经理或员工都对她露出了羡慕嫉妒暧昧的目光。
对此葛荀不乐意了,她掐着何处的脖子,嚷道“你是和徐静静串通了玩我是吧。现在我欠她一顿首都饭店,你说怎么办吧?”
何处揉着脖子说:“等我第一个月工资到手,请你去俏江南吃一顿。”
葛荀这才松了手。
有了工作,何处的心情自然也不错。再接到曾一骞的电话,语气也好了很多。
即使曾一骞在电话里让她立马下楼来,那语气像他是被她逼迫来的一样。何处也很友好的、没摔了电话。
挂了电话,何处探探头,发现大冷天的,对面楼舍都开着窗子,不断探出一颗颗脑袋,连旁边宿舍的一心只读胜闲书,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学习狂刘玲也探出了头,看着何处,说“下面的那个帅哥好像找你的。”
何处一怔,低头一看,曾一骞已经在楼下。
此时,曾一骞,手拿手机,似笑非笑的看着何处所在窗子,质地优良的格子衬衣,外面套一件浅灰色的休闲西装,下着一条蓝色牛仔裤,脚上是一双浅色的休闲鞋。在这个秋天的校园里,散发着慵懒成熟的舒适味道。
这曾一骞是又来找她茬的吧?
何处脸都顾不得洗,匆匆忙忙地从楼上往跑下。上身穿的是一件灰钹套头衫,下身是深蓝色运动裤,脚上穿的是粉色的小猪棉拖,其中一只棉拖的猪鼻子已经掉了。
下了楼,何处拉着曾一骞就往外走。身后不时传来吹口哨的声音。
到了门口,何处上来就给曾一骞一脚,却被他轻巧的躲开,结果自己的托鞋一甩老远。
曾一骞笑,说道,“你怎么又踢人,上次在医院踢我,我都没找你算帐。”
“曾一骞,不带你这样的!你跑我宿舍楼下干什么?”何处惦着一只脚,站不稳。
曾一骞抚着她,打开车门,说道,“上车。”
“不上!”
他看她,“想不想要书了?”
何处只好妥协,怒气冲冲的上了车。曾一骞得意洋洋,似乎逼的何处不得不妥协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这小人!
待何处坐好,曾一骞才把她的托鞋捡了回来。看了一眼,嘴角扯出一丝笑,把鞋套在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