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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诱婚,宠你没商量-第50部分

小说: 诱婚,宠你没商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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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处觉得自己的脸烫得难受,想个舒凉的地方贴着。于是把头埋在了曾一骞的颈间、蹭蹭。压根就没觉得自己是在肆意轻薄人家曾少,更不用说不好意思。
    曾一骞背着何处走得很慢,身体因为何处的磨蹭僵了一僵,半晌低着声音说:“何处,你再蹭下去,我不能保证不会做出什么不负责任的事情。”
    可是何处没听到,在他背上,一晃一晃的很舒服,慢慢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的,边睡边想起初中时候和萧逸一起上下学,萧逸总喜欢把校服订大一号。晨风拂过衣角飞起像大鸟的洁白羽翼。而她就坐在他车子后面。
    还想起高中时萧逸已成为校草,是全校姑娘关注的对象。她那时全然没有任何压力,像个公主一样耀眼的站在萧逸身边。那时的她就是一个公主,骄傲、美丽、自信。
    再想起这几年大学,她好像除了容貌还在,其他的都化为了泡影。努力抓住的也不过是那点可怜的自尊心。她与萧逸的爱情,也已斑斑驳驳。
    想着想着何处就哭了起来,因为现在萧逸的身边总有一个漂亮得扎眼的薛嫣然,让她连还击的力气都没有。何处在梦里把萧逸控诉一番,又把自己狠狠骂一通,骂得一丝情面都不留。
    何处边哭边往曾一骞身上蹭眼泪,恍恍惚惚听见他叹口气,喊她的声音低低的:“何处,醒醒,到了。”
    眼睛像是蒙了层水雾,何处使劲晃了晃头才勉强看清,像是春水中涟漪渐渐平静,露出一张长眉如画的面容。
    曾一骞神色复杂地看着她,又转过头,推开房门把何处送了进去。
    何处有过好几次的醉酒经历,但从不知道,自己会酒后乱性。第二天何处抱着头坐在房间大床上,头发挠得乱七八糟,狠狠皱着眉头,想到脑壳发疼,终于勉强记起昨晚的事情,第一反应就是不要活了。
    头还隐隐作痛,呻吟一声,差点想咬舌自尽。
    从她与曾一骞认识至今,都是曾一骞非礼她,而这一晚,是她对他上下齐手。
    她居然轻薄了曾一骞,曾二少爷。
    这实在让人无语凝噎。
    这以后让她怎么办啊……
    何处隐约记得昨晚曾一骞带她进房间,扶她在床边坐下,给她倒了杯水,之后好像又拿了条毛巾给她。见她一动不动,才动手帮她擦脸。
    她记得迷迷糊糊的自己被他收拾好,隐隐衣香就在身侧,竟感到十分踏实。等他站起身要走的时候觉得身边一凉,来不及思索就跟着站起身一下子从后面抱住他,一瞬间觉得又踏实了。
    她感到曾一骞身子骤然一僵,手慢慢扶上她的手紧紧按住,轻声叫她,“何处儿?”
    而自己蹭着他背,含糊地应了一声。
    她记得曾一骞回过身,两手揽住她,而她抱着他趴在他胸膛上,觉得更踏实了。
    模糊中也感觉曾一骞抱她很紧,下巴在她头顶轻轻摩挲,痒痒的很舒服。
    但是她却没有推开,反而抬起头,仰着脸看他,觉得他长得真好看啊真好看。曾一骞的表情,她记不清晰了,只记得他薄唇微微抿着,给人一种禁(欲)的诱惑,让人忍不住想摧残。
    而让她最没脸见人的是,她竟像是小孩子看见了冰激凌,喜悦地一笑,踮起脚尖就去亲这张嘴……
    可她居然没有亲到。
    曾一骞比她高许多,即使她踮着脚尖还是没能到达他嘴唇的高度,只在去亲的路上成功一半,亲到了靠近下巴脖子上的裸‘露的肌肤。
    何处记得当时自己很疑惑,觉得这口感不对,仰起头皱起眉,十分困惑地看着曾一骞。
    眼前的人逆着灯影,眉眼清晰如画。
    而曾一骞低笑一声,弯起嘴角,双目清亮地看着她,慢慢低下头。
    她记得曾一骞的唇乍触到她的唇时,她猛地一颤,像是一脚踏空,要坠落深渊。他的唇很暖也很软,自己亲了一会儿,忍不住抱紧他又亲一会儿。一啃数舔,舌头舔几下觉得不够,干脆伸了进去。
    身上瞬间流过一阵电流,苏苏麻麻的,是从未有过的身心舒畅。
    唇舌纠缠间感觉曾一骞用力抱紧她,手指抚过她发间,再后来就反过来了,她渐渐失去施暴者的主动,亲着亲着两人就滚到了大床上……
    脸上烧得厉害,想到这里何处惨叫一声,一头栽在被子上,拿被子胡乱蒙住头,拼命的拍着脑袋。
    作孽啊,真是作孽啊,作孽丢人无极限啊……
    她以后再见着曾一骞,还能再义正言辞的甩脸色给他看吗?
    曾一骞不会就此拿着此事大做文章吧……
    啊——
    何处疯了……
    虽然何处知道没发生什么实质性的进展,可仅凭她残缺的记忆就能想起这么多,还原到当时的情景一定更加热烈且充实。
    更让人抓狂的是,何处在这个回忆的过程中,竟感觉置身事外,像是以上帝视角细细观看,所有镜头都没有打马赛克,视觉效果相当触目惊心!
    何处非常苦恼。
    通过这件事情何处才发现以前对自己的定位十分错误。
    此前她坚持自己是一个有原则有底线,对待感情真挚,身心唯一。现在她才知道自己其实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见色起意的女流氓。
    还相当奔放。
    可以前她怎么就没发现自己还有这么奔放的一面呢?难道跟曾一骞呆久了,流氓也会传染?
    真是让人含恨而死。
    ------题外话------
    谢谢亲们,送的花儿
    推荐完结系列文《爱上弃妇》:
    当初抢她的前夫,现在抢她的男友,难道这个女人抢男人有瘾?这次她绝不会再退让,誓跟小三斗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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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4 怨渊?缘渊?

何处藏在被子里哀嚎了半天,猛然惊醒。
    飞机?昨晚十点的飞机。连忙掏出手机给丁浩打电话,“喂,师兄,你在哪儿?”
    丁浩那边的声音很是糟杂,好像是片场,他说,“何处,我昨晚就回北京了。走得匆忙,没来及告诉你。曾总他……你,还好吧?”
    还好?何处抚着额头,说,“师兄,我这就回去。你能不能让王助理给我订张机票?”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听到丁浩说,“曾总说,他跟你一起回去。何处,你跟曾总是不是……”
    何处觉得脸又开发烫,连忙说,“师兄你想多了,我跟曾总就是纯洁的、普通的、朋友关系。”说完不等丁浩回话,就把电话挂了。
    长吁一口气,倒在床上。这下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何处坐在房间里想了很久,就是不敢出去,心想万一碰见可曾一骞可怎么办啊。
    可再一想,如果不见曾一骞,她怎么回去啊?想到这一点何处觉得自己要哭了。
    翻了翻手机,想给萧逸打个电话,让他给订张机票,又一想,这样的自己是不是太不要脸了。昨晚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勾引的曾一骞,那都是勾引。
    也可以说是,出轨。
    何处一个人痛苦的绝地挣扎许久,终于决定自力更生,S市到北京不过一千多公里。她怎么回还回不去啊。
    飞机坐不了,就坐火车呗,大不了她再想办法找丁浩把钱报了。
    然后她就解脱了。
    何处爬起来,收拾了行李,本就不多的东西,打打包完事了。
    何处打开门蹑手蹑脚地走,刚走出两步,后面似乎有动静,一个含笑的声音轻轻响起:“何处你这是在……畏罪潜逃吗?”
    何处呆立片刻,木然地转过身,看着闲闲倚在门框边的曾一骞,他两手指间夹着手机,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不等何处开口,曾一骞又微笑着说:“刚才我正准备叫你起床呢?想着是先给你打个电话呢,还是直接敲门进去,没想到出来一看,你已包袱款款准备走人了。”
    他那神态活像是丈夫无奈教育离家出走的小妻子的神情。
    何处嘴角抽了抽,正想着说句什么话比较好,一眼瞧过去却正好看见曾一骞的脖子上,有一小块红红的痕迹,和淡淡的小麦色肌肤交相辉映,很是触目惊心。
    血气一路上涌,何处的脸刷得一下红透了,整个人瞬间风化。
    这个痕迹,它疑似吻痕。
    因为她曾经在自己的身上也看到过,那是曾一骞给她造成的。
    而曾一骞脖子上的这个吻痕,它疑似是她造成的。
    曾一骞看见何处一副风化的模样,觉得实在有趣,又说:“我这人有个特点,人欠我的可以不要,打破我脑袋、鼻子可以不还,不过要是有人咬我一口……唔,某人咬我一口,我是一定要讨回来的。”
    何处本来持续风化,却又被他一句话给强行聚合。
    曾一骞依然笑得无辜又羞涩,说的话却全然不是那么回事,他作思考状,沉吟着说:“不过回合多了也不好算。”
    何处张了张嘴,说不出话。他又一扬眉,十分大度地说:“还好我心里是有数,谁欠谁的,日后慢慢还,丫头你觉得好不好?”
    何处看着他一副俊朗面容笑得败絮尽现,半天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曾总太客气了……咬你的女人那么多,何……何必费这脑子记呢。”
    何处觉得她不能再这么跟曾一骞耗下去了,不然弃甲投降的决对是她。于是抛下一句,“曾总,我还有事,就此别过,老死不相见。”转头就跑,跑两步就看见数十级明亮的台阶安安静静地等着她来下。
    何处扶着楼梯扶手飞奔的时候还想,这家宾馆太人性化了,知道她没台阶,给她找个台阶下。
    只是这感恩的心情没能停留太久,因为何处拐过最后一层楼梯,赫然看到先她一步抵达一楼的曾一骞。
    这才发现,这家宾馆给了她台阶下的同时也给了曾一骞电梯坐。而她,真是慌不择路到家了,不然怎么就没想起来还有电梯可以坐?
    何处进退不得地刹住脚步,僵僵地扶着扶手,惊愕的目光投在旋转楼梯的尽头。
    尽头处的曾一骞负手立着,神情悠然自得,隔着一截楼梯的距离直直望着何处,漂亮的双目明亮澄透,像温柔了岁月的少年。
    这目光似曾相识。
    是在何处高一的时候萧逸参加学校运动会,八百米长跑。
    他对她说,“你在终点站等着我。我一定会是第一个冲过去的。”
    何处欣然照做。
    发令枪响之前,萧逸弯腰等待的样子依然清晰。
    阳光下跑道上,身穿白色运动衫的少年干净清爽,面上带着自信的笑,前额柔顺的碎发微微遮住眼睛,现在想想还有些稚气。那么俊秀的一个少年,或动或静都是极好看。
    而何处更加记住的是他那个眼神,明亮的眼睛定定盯着终点,那个眼神,叫势在必得。那时何处站在终点旁,觉得这个眼神就是给她的,恨不得马上迎上去,扑进他怀里。
    再望向曾一骞的目光,何处瞬间想起了这个词汇,势在必得。
    那么一瞬何处有些站不稳,差点要沉溺在这目光里走不出来,却又有些心虚有些害怕想要迅速逃离。
    何处不知道该怎么打破僵局,她最善长在曾一骞面前用的坏脾气,一下子跑得无影无踪,只剩下心虚,胆怯。曾一骞似乎也不急,只在尽头处等她。
    何处想,如果这桥段搁言情剧里面,就是两两深情相望,然后等待女主飞奔而下扑进男主怀里。完成一个经典的镜头。
    可是现实中,有这么两个傻站着,一个在上,一个在下,别人看了,完全会以为是是俩神经病。而此时,确实有人经过了,经过的人也确实表态了。
    那人经过时望了何处他们好几眼,和身边的人说:“深情对望,真感人,我那时候要不是近视眼看不清楚,就不会一直打光棍了。”
    “……”
    何处豁出去地想,下去他还能把她怎么样,曾一骞本就是个万花丛中过的主,再说……上次在他家,他占她的便宜与昨晚比起来只多不少。不对,是连她的身体都看光了。不也这么过来了嘛。再再说,她不下去也没有办法不是?
    于是何处稳定心神走下去,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她还调整出一个得体的微笑,向曾一骞点头示意。
    曾一骞很好友的、很温柔的、对何处也笑了笑。
    于是何处抖了一抖,然后脚踝一歪,直直的栽了下去,立时着陆。
    何处坚信曾一骞其实是在报复她,因为他站得离她那么近,居然没能扶住她!
    何处头朝下趴在最后几级台阶上,全身硌得发疼,最要命的是左脸磕到了台阶棱上,像是被人拿棍子打了一下,似乎颧骨都要劈成了两半。
    曾一骞低低地惊呼一声,疾步上前来扶她。
    何处摔得七荤八素的,无力地伸胳膊阻止他,断断续续地说:“别别别……我自己试试,你一动我就要散架了。”
    曾一骞好似没听见,揽着她的身子,何处顺着他的力气慢腾腾爬起来,一瘸一瘸地站起来往下走,觉得丢人丢到这份上也算是一种本事。
    曾一骞说了句,“小心点。”
    何处没理他,负气地想都是他害的,不是他她哪会落到这么一个悲惨的境地。这曾一骞就是她的克星,遇见他就没有过好事。
    何处承认自己这么想,的确没啥良心。但是,得原谅她一个凡夫俗子的平常心,落到这么一个悲惨又丢人的境地,她只是单纯地想有个假想的人一起分担痛苦。
    而曾一骞又是时时出现在她眼前,是给她造成困绕的根源,她不埋怨他埋怨谁。
    曾一骞拉住了她,他坚决阻止了何处再往前走。皱着眉头问:“摔到了哪里,疼不疼,疼也别忍着,和我说。”
    这几句话说得很急,何处没好气地嗯哼一声,鼓着嘴说:“哪都摔到了,摔得要死了。”
    何处说完甩开曾一骞又走,结果甩得自己的胳膊更痛,脚也一瘸一瘸的,觉得此情此景何其凄凉。
    曾一骞还没有动作,旁边却突然插‘进一个十分热切的声音,之前的那个大叔居然又回来了,他关切地看着何处说:“哎呀,要不要帮忙叫医生,这可不是摔着玩的!”
    何处赶快扯出一个笑,冲那大叔说,“不用不用,我小时候摔习惯了,身子骨结实着呢……”
    话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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