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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诱婚,宠你没商量-第96部分

小说: 诱婚,宠你没商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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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过晚饭,爷爷便到邻居家串门去了。萧逸帮着何处收拾碗筷,声音一如既往的柔和,说:“安安,我们再去静安寺放烟花吧。”
    何处怔了怔,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她想起大一那年年三十,也是来静安寺放焰火。她点了引线,却半天没反应。群众普遍认为它熄火了,她凑近去打算再点一次的时候,那焰火筒“蹭”地冒出火星来,她被吓坏了,立马撒手大叫着往旁边飞奔,一边奔一边不忘把手里的东西往后头扔。
    那时候她手里就一个东西,萧逸的外套。
    那件羽绒服牺牲地无比壮烈,以至于之后的这么多年,每次放烟花的时候,萧逸都勒令她站在十里开外的地方,远远地观望。
    想到这里,何处突然意识到,难不成自己昨天带曾一骞去静安寺,是潜意识里在是祭奠自己与萧逸那段夭折的爱情。
    从家里到静安寺,一路上何处都刻意的与萧逸保持着距离。倒是萧逸依然那么风清云淡。时不时的对何处温柔的笑,一如既往。
    何处突然发现自己一点也不了解这个相处了十年的男子。她以为他会主动提起去美国的事。然而他却表现得仿佛所有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静安寺里何处远远地看着萧逸点燃了一只地上的圆筒,下意识的说了声,“萧逸,你当心点。”
    萧逸转身看着何处笑了笑,很灿烂。
    他递了一枝烟花给她,火花很眩目。
    不知是他的笑太眩目,还是火花太灼眼,何处下意识的别过头,看见地上摆了几个大焰火筒,从包里掏了打火机准备去点。
    萧逸拉住她,“等等,我来。你点的话指不定要把这座庙炸了。”
    何处低声说了句:“过去这么久了,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记仇。”
    萧逸低下头来看她:“哦?那你把那时候给你烧破洞的羽绒服,补好了还我。”
    何处说:“那羽绒服就跟烧过的蜘蛛网一样,要真能补好我可以上天做七仙女了。”
    萧逸愣了一下,随即又是一笑,眉眼间的倦意十分舒缓:“你一直都是这样,我每说一句,你都能十句给我堵回去。”
    他这话说的何处一时恍惚,脑子里闪过无数的从前,快得让人抓不住。
    低沉的嗓音依稀带着年少时的阳光滋味,他的气息几乎就喷在何处的脸颊,轻声问她:“安安,这几个月,你过得好吗?”
    何处骤然全身一阵冰冷,似乎他飞去美国就在昨天。她竭力不去想起的那些无助和恐惧轻易地被就他这句话勾起,刚才的迷惘瞬间灰飞。
    他问她,过得好不好。何处想这世上最没有资格问她过得好不好的,也许就是他了。
    何处不禁打了个寒颤,嗓音有些发紧:“挺好啊。萧逸你还是别拉着我了,你知道的,我有男朋友了。”
    扣着她手腕的手突然一紧,萧逸低着头看她,额发阴影下他的眼睛出奇的黑,这真是双漂亮的眼睛。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这话确实不假。
    何处想,除了对她,萧逸对任何人都挺好的。
    萧逸低头,离何处脸更近了,目光攫住她,声音平静如古水:“你跟那个曾一骞是认真的吗?”
    何处点了点头,干脆的说,“当然。”
    萧逸眉敛微垂,声音骤转寒冷,“他对你好吗?”
    何处抬头看他,“你不用担心,他就有钱点,也是人。不良思想有点,坏倒不坏。”
    萧逸似是笑了一下,好看的双眸里满满得全是伤,“那你知道他家的情况吗?”
    何处盯着他,突然说道,“萧逸,你到底要问什么?如果你不说,换我问你好了,你究竟为什么突然要走,你是不是真的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这句话不问,她死不瞑目。她希望不要是自己所想的那样。
    扶着她胳膊的手又是一震,何处看着他的眼睛,等了好久,听见他慢慢说:“会有什么事呢?我只是,真的不喜欢你了。”
    原来真的是这样。
    何处一把推开他,拿手背擦擦不知何时溢出泪的眼角,觉得自己真是多此一问。
    只能是这样,一直是这样,如果是别的原因那就太可笑了。
    萧逸静静的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安安,我只是想提醒你,曾一骞的祖父就是已经辞世的前前果务院总理。他的祖母是北方军区的中将,举足轻重,听说很多重要军密还需要她做参谋。他的父亲,你应该更清楚,现任的外交布的布长。而他的哥嫂均是军队高官。你跟他如果真的在一块,恐怕有压力,所以要有个心理准备。”
    何处早在与学校领导一起吃饭时,就听到了曾一骞家里不简单。可是从没想过这么显赫。听的吓了一跳,当场怔在那里。
    过了会儿,反应过来,笑说:“你想太多了,我们只是交往而已,从未谈过这方面的事。以后的事谁都作不得准,我跟你谈了那么久,不是照样分了嘛。”话虽如此,心里涩涩的。
    她还从未想的那么长远。可是巨大的社会地位上的差距,还是让她心生芥蒂。她和萧逸如此,那她和曾一骞呢?
    也许她只是在享受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忧来明日愁。她与曾一骞本来就只是恋爱,所以,只能且顾眼前。
    纵然她从未想过以后的事,可是已有了警惕。
    “安安,你要想好,不然受伤害的只会是你。”萧逸再次提醒。
    何处笑了笑,说了句,“谢谢。我自有分寸。”她经过他之后,没有什么能伤害到她了。
    这时,电话响了起来。竟又是曾一翩打来的。
    她说:“何处你等等,曾小宝有话对你说。”
    没想到曾一骞这么快就到北京了,何处还没说话,就听见电话那头曾一翩对曾一骞说:“你看看,你打了几遍都没人接的电话,我一下子就给你的小情人打通了,快来说两句吧。”
    然后就是曾一骞对曾一翩吼:“曾宝丫,你能不能不要在我洗澡的时候闯进来。”
    曾一翩说道,“小样的吧,你哪里我没见过,你小时候都是我给你洗的澡。”
    曾一翩又喊了两声:“先别关门呀,明天就除旧迎新呐,你让何处把旧的蹬了,张开双臂迎接你啊。”
    然后又是曾一骞的声音,“迎什么新,我现在就是她男朋友!”
    电话静了十五秒,就传来曾一翩极其热烈亢奋的声音。“啊——曾小宝你终于挖倒长城了!”
    接着何处又听见,曾一翩喊了一声:“奶奶,这个就是我和你提过的那个小姑娘,特别有艺术修养的那个,而且小宝还把她领到我的单身公寓里私会了好几次。你要不要和她说两句?”
    何处全身一个哆嗦,心惊胆战地赶紧把电话挂了。又觉得不安全,干脆关了机。
    萧逸似是也听到了电话那端的声音,对何处不自在地笑了笑,说:“他的家人?”
    何处低头踢了块石子,勉强牵了牵嘴角以做回应。
    回来的时候,何处坚决的拒绝了萧逸送她回家,自己搭了辆车,驶到一半,经过一个小公园,便下车自己走。
    走到一座无名的小桥,桥下的水都结了冰。R市这样的小城污染少,天上的星星投在冰上,折射出朦胧的光泽。何处趴在桥栏上胡思乱想。从小时候想到十五岁想到现在,把这么些年不太想回忆的东西全从脑海里翻出来,仔仔细细翻来覆去地回忆了一遍,想得自己想哭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寒风冷凛吹过脸颊,何处打了个喷嚏,甩甩头,心想,其实自己骨子里还是一个很不淡定的人啊。
    下了小桥,何处踢踢踏踏地往回走,汽车刺耳的鸣笛声音却突然响在耳边,一辆出租车险险地从身边擦了过去,何处脚下一踉跄险些倒下。
    脑子里一片空白,何处惊魂未定地站了一会,前面的出租车司机已经下车来到面前:“你这姑娘走路也不知道看着,撞到你是你倒霉还是我倒霉,大过年的……”
    何处讷讷应着:“都倒霉都倒霉……”心里一片茫然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回到家里,何爷爷坐在梨花木椅上正喝着一杯茶,何处问,“爷爷,你怎么还不睡啊?”
    她爷爷说道,“等你回来。”
    何处点了点头,换下鞋子,刚要进卧室,听到她爷爷问她,“安安,你告诉我,你和小曾进展到哪一步了?”
    何处先是吓了一跳,把脑子里的恍惚吓得一干二净。见他爷爷眉间似有忧虑,忙正色说:“爷爷,你想太多了。我和他虽是男女朋友,但是你要相信我,我知道分寸的。”
    何爷爷还是知道自己孙女的,叹口气,说了句很中肯的话:“小曾,就是条件太好。”他人老心明,猜到曾一骞不是一般人,像自己这样的小门小户人家,恐怕高攀不上。何况他家还是有政治问题的家庭。
    ------题外话------
    结局啊结局,你在哪里,我怎么才能把你码出来……

正文 119 恋爱关系

何处坐在爷爷对面,想了想,小心翼翼的说道:“爷爷,我说出来你别生气。我跟曾一骞纯属恋爱关系,其他的都没想过。他这次来,真的只是单纯的送我回家,他之所以会在咱们家住下来,是因为大雪封路了。不是来见家长的。所以他条件到底怎样,我可不在乎。再说,我还小呢,从没想过这些事。”
    她此刻对曾一骞和自己的将来亦不抱什么信心了,口气未免也随便了些。
    这话让她爷爷却很不满,皱眉教训她:“安安,你这想法不对,在一起就要认真的在一起,感情的事怎么可以随随便便?你年纪虽小了点,可是好歹也快大学毕业了,已经是大人了!无论做什么,都要端正心态,怎么也学着别人轻浮乱来?上次我有病住院,不也是小曾送你回来的吗?人家还瞻前马后的伺候我,人家图得什么呀,不就是因为喜欢你嘛,你不要把人家的”喜欢“不当回事,以为是理所当然的,没有谁对谁好是无缘无故的。你和小曾既然交了朋友,我不希望你是抱着这样可有可无不在乎的态度。做事要认真,态度决定一切,感情也一样,要慎重对待。……”
    何处被教训的差点抬不起头来,她爷爷都以为她品行有问题了,忙打断说:“爷爷,我在外面没有轻浮乱来!你知道的我交往的第一个男朋友是萧逸,我们相处那么久,不也说分就分了嘛。现在与曾一骞在一起,我是很认真的和他交往的。不然,我也不会让他来见你是不是?我只是说,我跟他不一定有结果。我们现在还好着呢,就在一起。毕竟感情的事,谁也说不准。”
    不是她看得开,是经过萧逸后,让她明白爱情不是牢不可分的。
    何爷爷叹了口气说:“安安,爷爷年纪大了,但是人老心不糊涂。自从咱家出事,我就知道你和萧逸在一起的可能性很小了,先不说我们家有政治问题,就是你是普通人家的姑娘,你萧阿姨都不见得会让你进门的。她是个太现实的人,以前喜欢你,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你是柿长的千金。后来照顾你,是因为她居委会的工作。小逸虽是个好孩子,但处理事情方面还是很欠缺的,而且他骨子里遗传着他妈妈功利的那一面。你们即然已经分了,就不要藕断丝连的,不然对人家小曾不公平。”
    见何处低着头不说话,何爷爷缓了口气接着说,“小曾很喜欢你,对你也很着紧。他肯来我们家住下,就说明了态度。他年纪比你大不少,很会照顾人,事事都能替你想到,这个我放心。可是——,哎——,算了,爷爷也不说什么,儿孙自有儿孙福。都说姻缘天定,就看你和他有没有这个造化了。”
    何处不说话,恭顺的听着,心里却颇不以为然。什么姻缘天定,老人就是这样,想的太多。上次跟葛荀在山上,那算命老头还说她二十出头喜得贵子。她才多大,她虽然也喜欢曾一骞,可远没到要想终身问题的那个地步。
    当晚何处开机后,曾一骞就打进来的电话,问东问西。何处困得不行,就不耐烦的说道,“我要睡了,有话明天再说。”然后就扣掉他一半的话音。
    曾一骞委屈的不行。他下了飞机就给何处打电话,却没有人接。回公司忙了一些事,回到家里又遭到曾一翩一通搅和。再给她打电话,结果就关机了。差点没坐当晚的飞机再回去。
    现在还没说几句话,这丫头就嚷嚷着说,困得不行,还把电话说挂就挂。压根没把他这个男朋友当回事。想再打回去,又怕她生气。只能作罢。
    第二天,何处起了个大早,因为今天她的两个姑姑要来她家陪她爷爷过年。免不了一番拾掇,还要准备待用的菜肴。
    曾一骞却有事没事的打了好几通电话,还要求跟何处视频。何处哪能功夫跟他瞎扯,嚷道,“我这个月的流量包月已经严重超了,你别有事没事就打。”怕他不高兴,连忙加上一句:“你真闲的无聊,给我发短信吧,啊!”
    曾一骞说:“谁耐烦发那东西呀。要不,我给你充话费?”
    何处当然不肯,说:“要你充话费干嘛!又不是你手机!”说完又觉得不对,这手机好像还真是他的。暗地里吐了吐了舌头。
    曾一骞却对何处这样的性格颇为无奈,她在金钱上划分的很清楚,让他有种无处着手的感觉。一旦何处不屑于他的钱了,他对她还真是患得患失,只好厚着脸皮死缠烂打,无所不用其极。
    这时何处的大姑姑带着一大家子人来了,何处忙着去开门。
    曾一骞听见她那边有小孩的声音,问她在哪。何处说:“我大姑家还有我的小侄子来了,我得陪着他玩了。我挂了啊。”
    曾一骞不满:“何处,你怎么连接个电话都不乐意?我好歹也是你名正言顺的男朋友。”他跟人小孩较上劲了。
    何处头疼,“我哪不乐意了?我这不忙着嘛!”想起一事,试探的问:“你这几天在我家,你爸妈没说什么吧?”
    他那样的家庭,应该很重视这个才对。曾一骞却说道:“这有什么,我本来就很少回家。不是在公司就是在外面。”
    何处又问:“那你家人都还好吧?”意思是他家人有问过关于她的事吗?必竟有曾一翩那个大嘴巴,想隐姓埋名都难。
    曾一骞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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