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撞上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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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
嗯,很像菱菱的行事风格。弯下腰,南宫拓文从酒柜里取出了饮料,“要喝吗?”他询问着她。
“要。”她不客气地点头,接过他通过来的饮料,双眼仍是看着电视机屏幕。炜羽的片子,她不是没看过,虽然自己一向是看金融节目,但老爸、老妈和老哥晚上在看他主演的电视剧的时候,她多少也会在旁边看一会,更何况,她的身边还有一个超级炜羽迷的死党,每天不断地向她灌输着炜羽的新动向。可在炜羽的身边看炜羽的电影,却还是头一遭,感觉好奇怪,仿佛有两个他般。
“在这本电影里你是演一个从异星球来的王子吧。”她听可可说过这本电影的内容介绍。因为战争而毁灭星球的王子来到了地球,然后经历了许多事,只不过,她不知道影片的结局。
“对,”他点着头,在她的身边坐下,“一个异星球来的王子,星球的毁灭,可是却没有毁灭他,独自一个人降临到了地球,品尝着各种不同的感受,孤独、失意、寂寞以及想要寻找某种心灵的依靠。”
“怪不得,片中的你看起来好寂落。”冰冷的蓝色眼珠,像玻璃球一般,看似透明,却无法折射出任何的东西,只是偶尔透露出寂寞和渴望的信息给别人。不愧是天王级的人物,他的演技确实很好,她才看了十几分钟,却感觉自己完全体会到了王子的那种无奈感,“那王子最后找到了自己心灵上的依靠了吗?”她想提前知道结局。
“找到了,一个很美丽的公主,一个没有公主的头衔,却有着公主光辉的女孩,”他看着她,修长的手指抚上了她的马尾辫,轻撩起了一屡发丝放至了自己的唇边,“无际的银河即使再宽广,只有你的身边才是我最想待的地方。你所散发的光辉是我最眷恋的,我的世界只有你一个,我的全部亦将为你所有。”
“你”丁思菱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南宫拓文,沙哑低沉的声音,冰冷的蓝色眼珠开始燃烧着心灵上的渴求,那一瞬间,她仿佛真的看见王子从屏幕中走下来,就在她的身边,对她诉说着心底最深沉的话。”
“你是在对我说台词吗?”她费力地吐出了字眼。即使心中清楚,但心跳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南宫拓文笑了笑,放下了手中的秀发,“我说得还不错吧,当初看剧本的时候,这句台词是我印象最深刻的。”镇定的女孩,若是换成别的女人,恐怕早就瘫软在他的怀中了。
“很不错。”丁思菱喝着饮料喃喃道。他的确无愧于娱乐圈第一美男子的称号,果然有可以让人迷倒的地方。“我该回去了。”她放下手中的饮料,背起背包。心跳的不规律让现在的她只想快点离开这儿。
“回去?”他大手一挥,拽住了她的手腕,阻止了她的离去,“在你走之前,我想问问你和杜涵到底是什么关系。”
“杜涵?你是说杜大哥?”丁思菱这才记起还有某事未办,“我的照片你该还我了吧。”
“照片的事等一下再说,你先说清楚你和杜涵的关系。”这是他所在意的事,亦是他今天带她回家想要问明白的事。
“关系?什么关系?”她有点莫名其妙。
“你和他很熟吗?”不想承认,但看到菱菱和别的男人在他所不知道的领域里有着牵扯,让他的心十分地不舒服。
“熟?怎么可能,我们总共才见了两次面。”丁思菱失笑道。
“那你和他是怎么认识的?”
怎么认识的?“在街上,他用相机拍了我,又说出了我是海报上的女孩的事,我当然怕了,就打算请他吃大餐当堵口费,不过,还好杜大哥是个好人,只让找请了可乐。”她对着他说道。哎,真是好人啊!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要可乐不要大餐的人。
“你请他喝可乐?!”一股酸气往上直冒,相识至今,她还没请他喝过任何的饮料。
“对啊,好了,你问的我都说了,照片可以还给我了吧。”丁思菱摊出手向着南宫拓文要着照片。
“我只是说过照片的事等一下再谈,并没有说过要还你。”他无视她伸出的手,懒懒地说道。
“你”她瞪着他。
“我们己经在交往了,男朋友要张女朋友的照片不为过吧?”他好笑地看着她生气的脸。
又搬出“交往”这两个字来,“算了,照片你要就拿去好了,我走了!”她转着身向门口走去。既然要不回,那惟一的下场就只有让照片在他家落户了,犯不着为这事生多了闷气,气死了自己太不符合经济效益了。
哦,很好,看来她是妥协了,“我送你。”他跟上她。
“千万不要!”地郑重地回绝道,“我坐公车回去,如果让我爸妈看到你,他们会受刺激的。”搞不好当场就口吐白沫。
“既然如此…”他耸耸肩,为她打开了门,“真的不要我送?
“不用了。”她转身朝着公车站走去。
他看着她的背影,从上衣的口袋中掏出了信封,取出了里面的照片。拍得不错,杜涵确实是一个好的摄影师,很传神地抓住了菱菱的特点。
照片上,女孩像是在想着什么,双眸透过镜片传递着某种理智与睿智。
照片外,湛蓝的眼眸透过长长的睫毛看着照片上的情影,为什么,他刚才只是扮王子来捉弄她,却真的在一瞬间,希望她是公主…
第六章
不知道是否有爱的存在
但真的很喜欢你
如果你愿意
我的歌可以只为你唱
4:50分,准确的下课时间。
三年级三班的教室
“思菱,”软软的带点兴奋,说难听点是三八的声音响起在丁思菱的身后,不用回头,已经可以猜到是死党冯可可了。
“又有什么事?别告诉我是谈炜羽。”丁思菱收拾着书包说道,上了一天的课,精神上的疲劳轰炸已经受得够多了,不必再多上一点。
“哎,谈炜羽有什么不好,长得那么得美,气质又那么的高贵,还有他的嗓音,哦,清朗中带着低哑的磁性,让…”
“OK,你不必再描述了,我知道炜羽的长相,也听过他的歌,你直接说你今天想说的重点吧。”丁思菱急急地打断了死党滔滔不绝的长篇大论。若是让可可这么漫无目的地讲下去,难保不会讲到天黑,讲到出星星、出月亮。
“重点就重点,”冯可可娜了哪嘴,从书包中拿出一张宣传海报,“你看。”
懒懒不甚感兴趣地瞥了一眼可可手中的海报,“是炜羽新专辑的海报。”
“不是这个啦,你看下面的字,炜羽又要开演唱会了。”她指着海报右下脚的一排字说道,这才是重点。
“你该不会又要我陪你去看演唱会吧?”可可会特地来通知她炜羽要开演唱会,十之八九是。
“思菱,你好聪明啊,我都还没说,你就知道啦!”不愧是死党三年,都快到了心有灵犀一点通的程度。
拜托,真的是这事,“不去!”想都没想,她直接打了回票。背起了书包,向着教室门口走去。
“为什么?”冯可可追着问道。
“你没忘了上次我被你一个人丢在演唱会场的门口吧。”这种经历有一次就够了,不必再来第二次。
“那是例外,我保证这次不会这样了。”冯可可举着手发誓道,“你就陪我再去一次嘛!”
“不要,你的保证已经不值钱了。”丁思菱依旧坚持着一贯的否定回答,步出校门,向着公车站走去。这段时间,犯罪率急升,让当警察的老爸和老哥分身乏术,连带的,她也得每天劳动两条“玉腿”坐公车。
“唉,思菱,你走得慢点嘛。”冯可可边喊边小步跑地跟上,“你就再信我一次,这次我绝对、绝对…”
“再绝对也没用。”看他的演唱会?最近看到他老觉得怪怪的,那种不稳定的心跳并不好受,能少见一次就少见一次吧,
“呃,你也别拒绝得这么干脆呀!”让她连想继续争取的信心都给磨灭掉了,冯可可拉住了丁思菱,仰着头小口地喘着气。“哎,思菱,你觉不觉得那张海报上的女孩和你好像啊。”她指着不远处广告牌上海报。这张海报,炜羽单膝着地跪下为女孩系鞋带,害她感动了好久。感动之余,也随便去WElDA买了款式差不多的运动鞋过过干瘾。
“不像,一点都不像。”丁思菱不假思索地答道。
“是吗?我觉得挺像的啊!”尽管脸被模糊了,但身形和发型都很像,“说真的,思菱,你真的和炜羽没有再联系?”冯可可神秘分令地压低声音问道。
“没有!我不是说过了吗,他上次来找我只是为了赔我眼镜的钱,我收了钱,他当然也就走了,还会有什么联系。”丁思菱脸不红气不喘地说着早已准备好的台词。
“真的是这样吗?”怀疑的声音响起。
“当然是这样的了。”总之抵死不承认就是了。让可可知道她和炜羽在交往,会天下大乱的。
“可我还是觉得…”
“错觉啦!”
吱嘎!黑色的宾士停在了两人的面前,翁广言步下了车,“小菱,我正要去找你呢,在这儿碰见太好了。”让他可以少走一些冤枉路。
“翁…翁大哥,你找我?”丁思菱心惊地盯着翁广言,心中暗暗祈祷,不会那么衰吧,可可不会认出翁大哥是炜羽的经纪人吧。
“对啊,这几天拓文在外景地拍戏,不太方便,所以让我把演唱会的票转交给你…怎么了,你们没事吧?”翁广言奇怪地看着面前的两个女孩,一个面色难看到了极点,而另一个则是兴奋到了极点。他该不会说错了什么话。
“你是说,炜羽让你把演唱会的票给思菱?”冯可可兴奋得压低声音嚷道,若非顾及到这是在大街上,她铁定会放开喉咙叫到云破九重。
“对啊!”翁广言掏出了票。
“思菱,你还说和炜羽没关系?!”冯可可拿过票,对着好友问道。这事也瞒着她,太不够朋友了吧,枉费她们还称了三年的死党。
“哈、哈!”丁思菱干干地笑到,什么叫做一戳就破的谎言,她算是见识到了,“翁大哥,真的很‘感谢’你特地来送我票。”她转过头,咬牙切齿地对着完美戳破她谎言的人说道。
看来他是干了某件多余的事了,翁广言再迟钝也看得出丁思菱的怒气,“那个,小菱,我先走了。”
“等一下,”冯可可一把抓住了正要上车的翁广言,“嗯,请问,演唱会的票可不可以多给我一张。”在这种时候,为了炜羽,脸皮就要比城墙还要厚,不要怕不好意思,顶多就是丢脸了点。
“没问题。”从身上再次地掏出了一张票递给了眼前的女孩,翁广言开着车场长而去。
“耶,炜羽演唱会的票!好棒啊,这下子我们可以去看炜羽的演唱会了。”冯可可兴奋地看着手中的票,哇,还是特等席第一排的座位,这下发了,全班同学估计要羡慕死她了!
“你去,我不去。”
嘎?“为什么,票都有了。”
“不想去而已,”甩了甩肩上的书包,她向着公车站走去,“对了,可可,炜羽的事你别对别人说。”丁思菱转过身叮嘱道。炜羽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既然可可己经知道了,那就只有指望她别说出去了。
“哦。”呐呐地点点头,冯可可看着丁思菱的背影发着呆,思菱真的变得好奇怪…
***◎***
打开了客厅中的电视机,她抱着软软的抱枕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台的节目。
七点的演唱会,但不少歌迷们六点就到了会场。有票的拿着票光明正大地进了场,而没票的则在场外不停地转悠着,看看能不能买到黄牛票。
“喂,思菱,你真的不打算来看演唱会?”冯可可打着手机,在电话里再一次问道。
“不来了,你也知道我一向就不喜欢热闹。”丁思菱耳朵枕着电话机的话筒,看着手中快被她揉成废纸的门票,其实真正不喜欢的是心中的怪异感觉。
“可是…”
“哎,反正我以后买演唱会的VCD来看也一样啊。”
“那好吧。”冯可可关上了手机。虽然今天的机会难得,但既然思菱真的不愿意来,那她也不能勉强。
挂上了电话,丁思菱呆呆地看着手中的票。不去,不是早就下定了决心不去的吗?可是心中却又有着小声音在催促着她去。“讨厌!”她受不了地叫道,对于想不出的问题,她一向就是把它们丢之脑后,可是这几天她却不住地在思索着关于他的问题,这根本一点都不像她!
七点的演唱会在一阵热舞中激烈地展开,飘扬甩动的黑发,整齐的舞蹈动作,激烈的歌曲节奏,再配上磁性特殊的嗓音,让在座的人万观众享受着最佳的视觉和听觉的感受。
“我的心开始为着你在跳动,我的爱开始为着你的爱在追逐,如果爱我、如果想我,就请给我最真实的拥抱,让我感受到你的存在…”
歌声在如雷般的掌声中渐熄。南宫拓文一身劲服站在硕大的舞台上,拿着准备好的话筒说着开场词,“很感谢大家来看我的演唱会…”湛蓝的眸子扫向了第一排的贵宾席,她没来!他不是让广言把票给了菱菱的吗?为什么她不出现呢?而心中的那股失落感又是从何而来?
“我”他哑了哑声音,像是忘了词般,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接下来我想唱一首《给你伤心,给我泪》。”这首曲子,向来是安可由,但莫名的,他现在就想要唱出来。
湛蓝的双弹慢慢地闭上,薄唇缓缓地溢出了伤情的歌声。
“…抱着你的手是如此的颤抖,为你而哭泣的心在告诉我要放手,对你的爱成了你的负担,让我们在镜中失去了彼此…”她的没来,太突然的失落,让他的脑中只能想到了这首歌,何时她在他的心中开始占据了重要的位置,重要得可以如此简单地影响了他。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把她溶入到了自己的思想中,探究的好奇心被莫名的情绪所取代。
歌声在观众的惊叹声中从开始持续到结束。
“什么,你说你不想唱了?”
演唱会的后台,翁广言吃惊得看着一脸失神的老友,“演唱会都己经开始了,你也已经唱了两首歌了,怎么现在才说不想唱了呢?这么多的观众怎么办?”
“退票吧。”她没有来,竟然可以让他的心情失落到这种程度,脑子里一片乱哄哄,甚至连熟悉的歌词也快记不起来。
“这不是退不退票的问题,而是你的名誉问题,你不是还要进军欧美吗?这件事发生后会对你有很大的负面影响。”
“我知道,你说的我都知道,可…”南宫拓文烦躁地耙了耙长发。
“是不是因为小菱没来?”拓文今天的反常以及把《给你伤心,给我泪》放到了第二首来唱,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