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姑娘的守护者-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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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她感到很抱歉。
“那个该说对不起的人已经被我赶走。”他回应。
“原来天使也会动怒。”她又说。
“是的。不然几千万年以来,他们是无法和撤旦的堕落天使对抗的。”他解释道。
“我……我和他不是他说的那种关系。”她急于解释,这是她以前不曾有过的情形。
她总是相信清者自清,再说就算她和任何男人有关系,也不关他人的事,她不须解释。但是当达西以这种方式,在撒拉弗面前混淆他们的关系时,她怱然觉得很不舒服,更不希望撒拉弗误信对方谣一百。
这一切是为了什么呢?
一个很明显的答案,就如她所熟知的圣经一样,倏然跃至心门——她在乎撒拉弗,以一个女人的身分在乎他。
苏黎焦虑的眼神流露对他的在乎程度,撤拉弗欣喜地抚起她的脸,“我明白。那天我看见妳一个人蹲在梅茜百货公司门口啜泣,我……”他顿时无法说出看见那一幕时的心疼与怜爱。
“你看到了?!”她惊讶地反问。
“是的,我也是在那时认出妳就是我梦中的女孩。”
“所以我才有机会一再见到你?”
“也不尽然,例如在拳赛擂台的相遇就是意外。我相信是很多的偶然,让我们的命运连在一起。”
“擂台……”她的眼睛霍然红了,这让她想起父亲的重伤与死亡。
“我很抱歉。”他为她拭去泪水。
“抱歉?”她不懂。
“你父亲出赛的那天,就是和我们公司支持的选手作竞赛。”
“什么?”她感到全身的血液往上冒。
“你父亲的遽世,让我毅然决然放弃继续支待拳赛这项活动。我想妳一定不知道撒拉弗集团有很多的投资,对运动员或是运动项目的支持,就是其中一项。”
“原来如此。”她的泪水依然滑落。
“别哭,我很抱歉。”他轻声细语地安抚。
“这怎能怪你?我爸其实不是出赛表上的年龄三十五岁,而是整整大了十岁。他会被击溃早在预料之中,只怪我当天没有力阻他,我该极力阻止的!这都是我的错!”她的情绪因回忆而更加激动。
“不要太自责,这样对身体不好。”他仍然温柔以对。
“为什么你总是这么从容,这么温柔,甚至轻言细语,让我恍若在梦中?我何德何能能得到你的关注与爱护?”她再度啜泣反问。
“苏黎,我没妳说的这么好。这也许是个性,妳不也一样?被那个浑球欺负,只能蹲在那里哭泣,若是一般女孩不早就下海阻街,以期逃开命运的堤弄。”他深情地望着她。
“你……你竟然说浑球这字眼……”她登时敛住泪水,破涕为笑。
“这下子我没这么完美了吧?”他也笑了。
“我感觉『踏实』多了。”她又说。
“原来男人太优质还是有缺点。”他拍了拍她的脸,
“我先去公司一趟,下班再来陪妳。”
“你要去上班?”她有些惊讶,尔后才自嘲笑道……“这才是『人类』的生活。”。
“妳要我变成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使也可以,我愿意为妳改变。”他说着,顺手将公文包一抛。
“不。”她低声响应,“我只是忘了你要上班这件事。你快去吧!『撒拉弗』代表的不单是上万人的生计,也是许多迷失、待拯救灵魂的希望。我真希望赶快回到办公室为你工作。”
“妳很快就可以回来的,记得多休息。我已令人为你调理适当且营养的餐点,Bye。”
他极其自然地弯下身子吻着她的面颊,并打算吻向她的唇。
她羞红着脸,伸出手阻挡,“不好,我还没有盥洗。”
“呵,电影不都是这么演的?男女主角并没有因为盥洗问题而不拥吻。”
“所以那才是虚构的人生。我……不好意思委屈你。”她轻轻地往后靠。
“妳的蕙质兰心相信神是知道的,也才会让我们在百折千回后相遇。”他站直身子,再度提起公文包准备上班。
就在他离开房间前,她又出声——
“谢谢你,撒拉弗。”
他点了点头,朝她笑了笑,“晚上见。”
“思。”怱然,她觉得眼前一阵摇晃,但她不愿让他担心,努力堆着芙,“我等你。”
他离开房间后,她开始呕吐,并感觉呼吸困难。
她想,自己已走到母亲人生最后一段走过的路,只是现在她不想离开这世界,因为她爱上了撒拉弗,她盼了好久的男人啊!
她努力地想办法去按急救铃,一按下,她即昏了过去,血压急速往下降……
护理站的紧急铃立刻响起,医护人员飞也似地冲到她的房间。
而已离开医院的撒拉弗,坐在车中突然觉得莫名不安,于是不放心地拨下泰格的手机。
“我是泰格,现在不方便接听您的电话,请留下姓名电话,我将尽速与您联络。”那是录音机的声音。
撒拉弗立即命令道:“单同,车子掉头,赶回到天使医院!”
苏黎可千万不要有事才好!才这么想,车身就和另一辆飞驰的车子撞在一块。
砰的一声之后,是刺耳的喇叭声与路人的惊喊声
“有人出车祸了!”
“看看有没有受伤,还是死亡?”
撤拉弗觉得头好痛,而且身体越来越冷,不久之后,他被送入天使医院的急诊室。
泰格忙碌地穿梭在撒拉弗与苏黎之间。奇妙的是,昏迷的双方都喊着彼此的名字。这段佳话,很快地在天使医院流传开来。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八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苏黎与撤拉弗的急救终于告一个阶段。
幸好撒拉弗的伤势不重,只须休养几天便可出院,而苏黎身上则发现了新的不明病毒,不过病情虽然称不上好,但至少已经稳定了。
夜深沉,人寂静,整座天使医院就像包覆在云雾中的圣殿,身着白衣的苏黎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身边的器械不断发出规律的声响,突然,她在一幕车祸画面中乍然睁开双瞳,惊恐地嚷道:“撤拉弗!?”
微弱灯光的病房只有她与冷寂的空气,哪来的撒拉弗?
望着天空,她想撒拉弗应该已经下班了,但怎么还没来探望她呢?
忽然,她的心惊跳了下。
不会是……梦境中的车祸真的发生了?
她连忙拉下紧急铃,值班护士立刻赶了来,“苏小姐,妳还好吗?。”
“我想知道之前陪我的撒拉弗先生呢?他下班了吗?还是……发生意外了?”她焦虑地问道。
护士显得为难,不知道该如何响应她。
“他出车祸了是不是?”她抓住护士的手不肯松开,“请带我去看他,我知道他就在这家医院。拜托——”她十分肯定地哀求着。
“苏小姐,妳自己都是病人……”
“我只想见他,我想确走他平安。求求妳别说不。”
“苏小姐,妳别激动,撒拉弗先生想跟妳说话。”一名身材魁梧的美国男子突然走进来,并拿起桌几旁的电话递给苏黎。
苏黎怔怔地望着对方,接过话机,“喂。”
“我的女孩,妳找我?”撒拉弗的声音从话筒的一端传来。
“撒拉弗,你……出车祸了吗?你现在在哪里?”她握着话机不安地追问。
“我的女孩,我很好,别忧心。”他此刻在外科病房,左脚还打上石膏,自然无法来看她。
“你真的没事?没出……车祸?我……”她不愿怀疑他的说法,但刚刚的预感让她感到不安。
最近,她的预感随着她的病情加重而更加灵验,她委实怕自己的预感已发生,而撒拉弗因不愿她悬念而掩饰这事。
“天使是不说谎的。”她希望这话能阻断他可能带有善意的谎言。
他不是个擅于扯谎的人,但他不希望她挂心。“苏黎,我很好,比妳想象中的好。”
撤拉弗还是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但聪慧的她却已了解他的用心。
“谢谢你。”
“黎儿,我……”他反倒不知如何解释。
“什么都别说,也许是我将你逼得太紧。我相信你这么说一定有你的考虑与顾忌。”
“黎儿……”
“我知道你对我好,一直都如此。”她微微扯着嘴角满足地浅笑,“也许我太贪心,总希望月圆人常在,岁岁平安,年年如意,但我们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黎儿,妳的身体……”
他话未尽就又被苏黎截去,“我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撒手人寰,我可以说是看着她在清醒、昏迷中舆死种挣扎,最后还是蒙主宠召的过程中成长的。庆幸的是,先父的爱让我不至太过伤心,直到年长些我才了解有些病是会遗传,或是传染给和他生命最亲近的人。我一直不畏死亡,不是不怕,而是知道往生后会往何处。”
“黎儿,别说!我会全力救妳的,并还给妳昔日的美丽。”他连忙保证。
“当我最痛苦的时候你出现了,你知道这对我的意义有多大吗?它让我死而无畏与无憾。你我都明白生命在子神,取回也在弛。弛真的特别眷顾我,在我丧父又重伤时有你相伴。你就像我的守护天使,也是母亲承诺我的撒拉弗,有你一直陪伴,让我感到好幸福。只是我无以回报,只好献上诚挚之心,对你说一声谢谢,撒拉弗。”
“黎儿……”他真想扯掉脚上的石膏,立刻赶去看她。
“不要随便移动伤口。”她出其不意地说。
“啊?”
“打了石膏小心点。”她说。
他惊诧地无法应变。她怎会知道他受伤而且还打上石膏?
“说来也奇怪,自从与死神擦身而过后,我开始可以感应到一些事。我曾在梦中看见你为了赶来看我而出车祸。”
“妳浑身都是个惊叹号!”他惊赞道。
“你却是双引号的『天使』。”她回道。
“黎儿,我想立刻过来探望妳。”他躁动地说。
“脚伤好了才准过来。”她很坚持,“好好休息,我也想睡了。”
同时她也让屋里的护士及撒拉弗派来的那名大汉离去。
“晚安,愿神赐予妳一个好梦。”撒拉弗不舍道。
“晚安,也祝你有个好梦。”
“梦中有妳。”他这话说得直接。
她的双颊倏地染红,支支吾吾不知怎么回应。匆匆收线后,她突发奇想地从床上爬下来,费力地坐上一旁地轮椅。
二十分钟后,她香汗淋漓地来到撒拉弗的病房门口,门外的保镳一见是苏黎,惊异不已,打算去通报,她却静静地摇头,“我想给他一个惊奇。”
保镳便为她轻轻地打开房门。
撒拉弗正在闭目养神,以为进来的是他的保镳菲利,“苏黎她的情况好吗?我很担心她不像她的声音那么健康。”
菲利当然听不见,倒是一身雪白的苏黎听得十分明白,胸口立时被他的关爱涨得满满的,有如在晴空飞舞的翔燕,幸福不已。
“她好吗?菲利。”他的声音有了小小的波动,那是一种对未知的焦躁与不安。
“她好,她很好。”她的声音扬起,响应了他的热爱。
他倏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昏黄灯下有如雪白精灵的苏黎,甚是诧异与感动,“妳怎么来了?妳……不可以下床,要多休息。”
她却不听话地走近他,轻柔地压下他的胸膛,让他安躺,并以指尖轻抵他的唇,示意他不要出声。
他就这么睇着在光晕中发亮,而且有些苍白的苏黎。她瘦了一大圈。
他心疼地抚着她的脸,她也顺势贴近他的大掌,在上方来回地摩挲。
久久之后,她才开口:“你要赶快好起来。”
“当然。”他回得十分肯定。
“我也会为你好好地活着。”她说着母亲病重时曾对父亲说过的话,声音里有着不易察觉的压抑。
撒拉弗的手又转向她的颈项,轻柔地抚触,她却惊吓地往后退。
“不要摸,那里很可怕。”她指自己的伤疤。
他却温柔地拉开她阻止的柔荑,“撒拉弗无惧任何伤口、疤痕,因为弛是治愈者。”
“撒拉弗……”她好感动。
“看过那幅耶稣与门徒相聚地画作『最后的晚餐』吗?”他问,手仍不离她的颈项。
她点了点头。
“那妳就该知道,在那最高层天堂位列了些什么样的灵体。”
她又点了点头。
“炽天使之所以与天父、基督位在那神圣的高天,是因为他们的眼光和世人不同。牠们看的是人的灵性,而非表象。我虽不是天使,也非那些高贵的灵体,但我从小就致力做个不以貌取人的人。”
“撒拉弗……”
“要做到这点很难,它须经过很多的考验与体会,才能超脱那种对美的执着。我不敢说如果第一次见到妳,妳已是这样地苍白憔悴,我是否会爱上妳,也许会,但那可能是一种带有同情的爱。”
“你……你说你……『爱』我?”她一时不敢接受这种说法。虽然知道自己是如此地依恋他,他也倾心爱护她,但她并不能完全认同也不敢相信他已爱上她的说法。
“是的。我爱各种出现在我梦中、身边的妳,但真正让我心动与心痛的时刻,却是在汉廷顿墓园妳大呼我名字的那一刻。妳是那么地无助,那么地绝望,又那么地悲怆,质问的声响就像永不凋谢的生命树瞬间植入我的心中。那时我便知道,今后不论妳的外表变成什么模样,我都不会弃妳而去。”
“撒拉弗……”她的泪水幽幽滑下。
“别哭,这对妳的眼睛不好。”他为她拭去珠泪,忆起她可能因糖尿病而引起视网膜病变的事。
“你都知道了?”她反问。
“思。”
“那要是有一天我瞎了,走了……”她哽咽地说。
他立刻以手堵住她的唇,“当我们在一起时尽量想快乐的事。『心悦,病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