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姑娘的守护者-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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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是有一天我瞎了,走了……”她哽咽地说。
他立刻以手堵住她的唇,“当我们在一起时尽量想快乐的事。『心悦,病离』的理论,已经有医学数据一再获得证明。”
“思。”她不再哭泣,用力拭去泪光。
“圣诞节快到了,妳想要什么礼物?”他转了个话题。
“我已经得到了。”她笑了,满足地睇着他。
他犹似一个拥有读心术的天使般,也笑了。“只要这一样?”暗指自己的出现。
“够了,你对我面百是全世界最珍贵的『大礼』。尤其像我这么个不起眼的小女子。”
“不可妄自菲薄。妳的出生不是偶然,妳的成长不是虚空,妳我相逢亦有神的安排。”他肯定地说。
“撒拉弗,我发现和你在一起久了,都快成了不食人间烟火的故事人物,而非在纽约讨生活的女孩。”
“我没这么伟大,我只是尽力做好我的部分。”
“那……”她突然想知道一件事却又难以启口。
“直说无妨。”他鼓励道。
“天使是单身的,对吧?”她终于问出藏在心中已久的问题。
他先是沉思了几秒,继而问道:“在神学的领域或解释,天使的确是单身的。”
“那么……你……”她当然知道这个理论,但她问他的目的,只是想知道他的感情世界是否已有人捷足先登。
“我看过一部电影,片名忘了,是说一个天使爱上了世上的女孩,最后他放弃了原本的天使身分去就那个女孩。”他说。
“你想说什么?”她的心跳依然如鼓擂动。
“妳想更进一步知道什么?”他忽然反问。
“我……我……”她双颊泛红。
“我不是天使,我是一个活生生的男人,但我愿成为妳的守护天使。”他回应了她的困惑。
“那……”他会不会和她走向红毯的另一端,在神坛前立下誓约?
剎那问,她为这个蛰伏在心田深处却突然上窜的问题,感到矛盾与惊诧不已。
就某种层面而言,撤拉弗像个天使,却又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在多次的磨难与考验后,她明了自己最需要的是真实的臂膀、厚实的胸膛与温柔相待的真男人。
但他会想成为那个可以成为她的天、她的地、她的枕、她的铺与她的心灵港湾的男人吗?他深思过这个问题吗?
如果他也像那个电影,由天使变成了男人,那么她可以给他的又是什么?
她只有生命与爱,但是她的生命……就如风中的蜡烛,随时会灭,如果让他降临“凡尘”,到底对不对?
“中国人有句话说『水到渠成』。不要杞人忧天,把握当下才重要。”他不要她胡思乱想,轻轻地将她搂在胸前,“听,这是我的心跳,”继而又将自己的头靠向她的心头,“这是妳的心跳。”,
她因他亲昵的动作,而有那么点羞涩。
他不察她的害羞,又将她搂至胸前,“温暖的拥抱就是最美妙的礼物,我也得到我想要的礼物。从今尔后,我要妳为自己,也为我好好地活着。我需要妳的温度,让我随时记住妳不只是我梦中虚幻的女孩,也真实地活在我的身边。”
“思。”她靠着他的胸膛,满足地流泪。
然而沉浸在幸福中的苏黎,不知道危险此时已悄悄逼近……
玛吉经由多方探知,撒拉弗是因为急着回去看苏黎,才会出了车祸,她嫉妒得快要发狂。
而当她听到撒拉弗和苏黎昏迷时,两人都像舍不得对方似地,不断喊着对方的名字,更是护恨得红了眼:心中的警觉与不安也同时升到最高点,因为隐约知道大势已去。
她不懂撒拉弗为何如此深爱苏黎?
她的姿色也不凡,身材亦是黄金比例,为了接近他,她努力熟读圣经、学习希伯来文,做尽一切他可能会心动的事,但为什么撒拉弗的眼中只有那浑身是疤的女人?
不,她无法接受这个结果!她要抢回这一切!
她爱撒拉弗,她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如果上帝不站在她这一方,她会和撒旦立约,毁了这一切!
阴暗的月光正好打在玛吉的脸上,手执针筒的她邪佞地笑着,残忍地往身边的小狗一针刺下。十秒钟后,那可怜的狗儿口吐白沫,抽筋而亡。
苏黎的身体状况已由昨日的清醒,转为浑沌。
一直处于半梦半醒之间的她,猜想自己的状况可能不太好,因为她察觉到自己的声音发不出来,也听不到机器发出的规律声响。
她很想和昨夜一样给撒拉弗惊喜,只是她现在力不从心,无法走近他,不禁感到好沮丧。
铃……她床边的分机响起,她却听不到。
拨打的人却不死心,电话铃声一直响着,直到确定她根本没听见或无法接听才放弃。
下一会儿,有人将话机拿到她的耳畔。
“黎儿,黎儿,妳怎么又『睡着』了?”撒拉弗是将“睡”这个字给硬挤出来的,因为他知道苏黎并不是真的睡着,而是病了。
原本什么都听不到的苏黎,奇迹的可以听见他的呼唤,不禁感动不已。
“黎儿,我好想妳,可是泰格不让我下床,说什么这样我的脚会报废,这家伙真是大惊小怪。”突然他又自嘲地笑说:“妳瞧,我说了『家伙』,表示我是个有血有肉的男人。妳会比较喜欢这样的我吧?”
苏黎好急,几番想睁开双目,却徒劳无功。
“黎儿,快点儿醒来,我……”他说不下去。
早前泰格告诉他,苏黎这一睡不知何时才会醒来,他听了几乎崩溃,奋力挣扎起身,打算立刻飞到她的身畔,谁知泰格却在他的手臂上打了剂镇走剂,害他昏睡了好几个小时。
刚刚他才醒来,现在浑身软绵绵的,下不了床。
突然,撒拉弗听见咚的一声巨响,仿佛是什么东西倒下,接着电话就断讯了,他担心不已。
苏黎也听见那声巨响,但接下来就什么也听不见了。
不知过了多久,安静的病房响起一抹森冷且熟悉的声音:
“苏黎,妳千不该万不该抢走我的撒拉弗!”玛吉一身护士服,手执针剂,准备注入她的点滴瓶中。
苏黎听见了,偏偏肢体却无法反应。
“我要妳死,永远地离开撒拉弗,那撒拉弗就是我的了!即便因此我的灵魂必须卖给撒旦,我也不会松手。”玛吉冷冽地笑了。“只要这一针,妳便会走得无痛无息。我还算好心吧!?”
话尽,她便将针头刺入点滴瓶中。
砰!门扉在瞬间被撞了开来,撒拉弗震耳欲聋的喝止声立时响起:“住手!”
玛吉错愕地望着身裹绷带、神情激动的撒拉弗,有些手足无措。“你……你怎么来了?”
“将这女人给我抓下,移送法办!”他盛怒地瞪着她。
玛吉陡然尖笑,“哈哈,就算你打算将我移送法办,也唤不回苏黎的生命。leeg只要五毫升就可以叫这女人命丧黄泉。来不及了,太迟了。哈哈!”
撒拉弗不顾一切地冲上前,扯下点滴,用力推开玛吉,“妳这该下地狱的邪恶女人,如果黎儿真的有什么意外,我要妳陪葬!”
玛吉不可置信地张大嘴,“你……你从来不曾说过这么重的话,你……变了!你……”
“因为我不是神,也不是天使,而是有血有肉的男人。妳蓄意毁了我心爱的女子,难道我不该挺身而出?不该替无力自保的她找回公道?”他的声调仍然盛载火焰。
顿时,玛吉哭了。“我彻底输了……你这个有如天使的撒拉弗竟然属于这个植物人的……呜……”她几近崩溃地哭花了脸,在大批警卫的压制下,被移送法办。
泰格在第一时间赶来抢救苏黎,却发现奇迹出现。
原本已趋一直线的心电图,开始有了微幅的曲线,而那张惨白的脸竞也流出珠泪。
“黎儿,我心爱的女孩,妳听见了我的呼唤,对吗?我是撒拉弗,撒拉弗。显然我又迟到,再度让妳吃苦、伤心。我要妳醒过来,我要带妳到我的收藏室,看一看那尊我在巧遇妳的同一天所标得的炽天使雕像。它真是难得的旷世巨作。记得早点醒过来,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一起做!”他吶喊着,早已失去三十年来的平静与祥和。
因为这一刻他不再是天使,而是一个深陷爱泽中的男人,再平凡不过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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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一星期后,苏黎再次苏醒,而且是真正地苏醒。
据泰格的追踪与研究,他发现玛吉施打了leeg之后,意外地化解苏黎体内的不明病毒,让她再一次与死神擦肩而过。
至于撒拉弗则在泰格的全力治疗与复健下,已提早下床。他现在就坐在苏黎的病床前,凝视着沉睡多时终于苏醒的她。
两两相望,千言万语化作无言的交流,亲密的气氛宛如一层情网笼罩在他们之间。
久久,苏黎近乎耳语地说:“我深睡时听见你的声音。”
“真的?”他再度对她异常的灵敏度惊讶不已。
“真的。我要谢谢你救了我,而且还『骂』了那个女孩。”她浅浅地笑指他说的那些狠话。
他也笑了,“那一刻我才知道自己不是外人眼中懂得自制与冷静的人,也不如自我所认知的对人处事总能处之泰然的人。看来,我离『天使』的特质还有一段距离。”
“不论你是天使,还是活生生的男子,对我而言都是很……重要的……”她想说“男人”,却腼腆地吞下末竞的话。
他却替她补上:“这要加上四个字——『妳的男人』”
她的双颊瞬间抹上两朵红彤,“你为什么总是对我这么好?我……为何如此地幸运?”其实在心底的某个角落,她总是怀疑自己的好运,当然更担心的是它随时会被收回。
“除了以前说过的理由,我实在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是听从内心的声音靠近妳、珍爱妳,而令尊拜托我照顾妳的那一刻起,我更是全心将妳揽在心上。”
“我爹地?”
“对,他真是个好父亲。”
她的心头一酸,忽然像想起什么似地问道:“我及我父亲的医药费,还有他老人家后事的所有费用,也都是你一手包办的吧?”
他不语。
她明白地点了点头,“谢谢你,撒拉弗,你真是我们家的最佳守护天使。”
他不居功地转移话题:“泰格已为妳打探到泰阳这位国际知名的整型医师,只要妳的身体好些,我们就一起去他那里。”
“你们找到泰……阳了?”她差点说出“泰哥哥”。
“只知道他人在哪里,但还未和他正式联络上。不过,妳别急,这事我会处理。”
“你很在意我的疤痕吗?”她无法不去想这个问题。
他摇了摇头,“我只是觉得妳该得到更好的对待。妳为了正义而失去原有的好皮肤,那么就让我替他们还给妳。”
“撒拉弗……”她的声音饱藏感动的哽咽。
打从认识他开始,她好像变得很爱哭,庆幸的是,感动多子哀伤。
他轻轻地抚着她的脸颊,一脸深情,“别哭。妳想想,一个人想在茫茫人海中遇见一个令自己心仪的人,机率只有百万分之一。我很庆幸能遇见妳,自然不会因为妳的身分、地位、容貌、财富而有所改变,妳不应妄自菲薄。在妳面前,我不是高高在上的撒拉弗集团的负责人,也不是天使,而是一个愿意与自己一心等待的女子相守的男子。”
她的眼泪直流,无法丛百语表明七中的感动。
叩叩!门轻轻地被敲响。
“什么人?”撒拉弗问道。
“我是泰格。”他在门外的对讲机报上姓名。
自从苏黎险惨遭意外之后,这里已加装了安检设备。
“请进。”撒拉弗说。
“身雪白长袍的泰格走了进来,身边还跟了一群医护人员。
大约十分钟后,泰格才放下挂在耳边的听诊器说道:“苏小姐目前的情况已趋平稳,只要再过一天就可以出院。”
“很好。”撒拉弗心中雀跃,外表看起来却很冷静。
在外人的眼前,他是沉静而自制的人,只有在苏黎面前才会真情流露。
“谢谢你,泰格医师,还有谢谢你全力抢救家父。”苏黎轻声致意。
泰格望着这张脂粉末施的脱俗俏脸,笑了笑,“我只是尽我的本分,要谢,就谢谢妳身旁的这位男士。”他瞄了撒拉弗一眼。
“我知道。”她的笑容夹着春桃般的嫣红。
泰格有些惊讶,这女孩竟会脸红。这在纽约可真是难得。“好好休息,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谢谢你。”
“不客气,容我先告退。”泰格旋即转向撒拉弗说道:“你母亲请你回她个电话。”
“她?”撒拉弗有些惊诧母亲为何不直接打他的手机。
只是他没注意到,自己已有多日未检查手机的电源,甚至连机要秘书报告工作时,他也是心不在焉的。
苏黎体贴地提醒他:“快去,别为我耽误了正事。”、
※※※
“妈咪,找我有事?”撒拉弗礼貌地询问母亲。
“孩子,我听说你受伤了?”他的母亲伊丽莎白从遥远的澳洲打电话来。
“不碍事,只是小擦伤。”他安慰母亲道。
“撒拉弗,我现在只剩你这个孩子,你一定要好好保重。”她叮咛道。
“我会的。”
“听说你找到一个令你心动,甚至全力爱护的女孩?”她这才道出打这通电话的目的。
撒拉弗停顿了一会儿:心忖该如何向母亲解释他与苏黎之间的感情。
不待他回话,伊丽莎白又问:“她是加百列的学生?”
“是的。”
“那你会娶她为妻吗?”她直接问道。
“我尚未深入考虑这个问题。”他诚实面对母亲的疑问。
“孩子,不管你愿不愿意听我下面要说的话,我仍要提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