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你就爱上我-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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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玫瑰。”
我猛然大悟,说:“不行。除玫瑰之外的随便你挑选。”最后Angle选了百合。最惨的是卖花女孩多宰了十几块。我目送卖花女孩走过渐渐熟悉的街头。
“喂,凡继!”Angle大声叫喊起来。
我吓一跳,发现自己险些走到马路中央了。Angle过来拖我到人行道上。训道:“你这人野心不小啊,连一个卖花女孩都不肯放过啊。”
我反抗道:“我没有啊,你吃醋了。”
“鬼才爱上你呢。”
“有种你就爱上我。”
“鬼才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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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
广场上赏月的人多得快要鼓胀。我和Angle好不容易挤到一块巴掌大的地方坐下。天上的星星好象全跑到黑暗的地方偷情去了;月亮到太阳公公那儿吃饭还没有归来。天空一片寂寞。人们尽管放烟花显得热闹些。
大家都拿着月饼祭月亮。
我坐着。仰望天空中散射的五彩绚烂的烟花,有首歌叫《她比烟花更寂寞》,按逻辑逆论,则烟花也寂寞。
猛然间,感觉所有的烟花化成一只只萤火虫,在空中翩翩起舞。淑江在闪亮的烟花中若隐若现。
我伸手一捞,什么东西也抓不到。
手心一片湿漉漉。
赏月到十二点。
然后送Angle回归。楼下,欲分别的时候Angle拉拉我的手,说:“不上去坐会儿吗?”
我嫣然一笑,说:“夜已深了,以后我会的。你上去吧。我目送你。”
Angle走了两步,突然折回来,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怎么了?”但我没将这句话说出口,只在心里交流一遍。
“我可以抱你吗?就一个。”Angle扬起食指。
“恩。”我点头微笑着,张开怀抱,Angle奋不顾身冲过来拥住了我。
Angle喃喃道:“我真的没有想到自己竟可以抱你。做梦都梦不到。”我张嘴欲说话,Angle突然放开手冲上楼。空旷的楼道传来哒哒的跑步声。
直到跑步声息止,我才渐渐踱步离开。
空旷的大街上十分萧条。落业被寒风卷到脚下,踏在上面是清脆的响声。
我掏出要是扭动门锁,门口嘶地裂开。
黑暗的背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喂!”
我吓了一跳,回过头见是一个漂亮的陌生女生。披头散发的,但绝对不是恐怖片里的女鬼。戴一副棕色的眼镜,她手里拿着一只瓷水杯。见我回头便会心一笑,倾国倾城的笑。
“有事吗?”我问。
女生快嘴道:“没事我不会找上门来了。”
我暗吃一惊。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这女生一定是住隔壁或者楼上。也许我做什么犯着她。我打亮房里的灯,闪过一边让出道来。说:“进来谈吧。”
“你刚失恋。对吗?”女生问。
我吓一大跳,问:“你怎么知道。问这个有何用。”
女生饶过沙发,躺在沙发上,说:“你自己告诉我的。”
我又吃了一惊,想这女生肯定住在隔壁,说不定晚上我不小心说梦话让她偷听到了。周身一片寒冷。我反抗道:“我没有啊。”
女生从茶几上连指捏起菠萝片放入嘴中,咀了一会儿,说:“是你告诉我的。”然后指门上,是任睿半年前写的“本人失恋,闲人勿扰”字样。
我勾一下嘴角,笑着说:“那张已经过期,作废了。”
女生似乎开导,又似嘲讽,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我浅笑一下,问:“可以告诉我你的大名——不,芳名吗?”我转到她对面沙发坐下,瞟上她几眼。
“你可以叫我Nisoy;即N…I…s…o…y…Nisoy。”
我舌头在嘴里饶几圈,跟着拼来拼去几回,“那,中文名呢?”
“有。但我不告诉你。”Nisoy将眼镜从鼻子上推。
我没问,觉得不必要问。“你住几楼?”
“你头顶上。”
好。竟敢坐到我头顶上了。我抬腕看一下表,凌晨差一刻。对Nisoy深夜来访,我不明白。
“你叫什么名字?”
我恨没有给自己取一个英文名,现在临时臆造出来也是不行的。我低下头报上自己的中文名:“我姓凡,平凡的凡,名继,继续的继。”
“凡继,凡继,凡继……嘿嘿。”Nisoy将我的名字翻来覆去的像绕口令。我的名字差不多被她舌头搅念烂了。
我的脸仿佛遭了化学反应迅速红遍,轻问:“我的名字很难——哪个嘛,不至于吧。”
“我给你重命名。”Nisoy高兴地说。眼皮眨一眨像征求我的意见。
我摇头说:“你没有这个权利。一般都是爸妈给自己的孩子命名。你想给我重命名,可以,但你必须得先做我二妈。”我哈哈而笑。
“滚你老爸的蛋。”Nisoy轻声的骂。
我笑声嘎然而止,说:“哎,考虑好了吗?”
Nisoy有点生气地说:“你再瞎闹我就骂你了。”我急忙举手投降摇头表示不敢。
“以后我叫你Fish。如何?就是鱼的那个Fish—F…I…s…h。好听吧。”
“Fish?”我轻念了一下,点头赞赏说:“好。你不如改Nisoy叫Water。”鱼是离不开水的。
Nisoy半似警告道:“你别得寸进尺。”
我狡辩道:“我有吗?只不过感觉Water比Nisoy更好听罢了。”Nisoy不理我,随便地吃茶几上搁的零食。女人爱吃零食就像男人爱吃女人一样兴趣浓厚。
“你这儿夜宵蛮丰富的。”Nisoy总算还通一点人性,吃了人家的嘴软,不忘拍马屁一下。“不过,这零食好象不是男人爱吃的,你这里是不是经常有女人来啊。”
“不错。”我觉得没必要隐瞒。
Nisoy开玩笑起来:“这么说,你金屋藏娇啊。”
我吓得连连否认:“没有没有。只不过是一些女同学而已,她们常来我这儿玩。”我没必要再详细结实,岔开话题:“你是做什么的。”
“学生。”Nisoy干脆地回答。
“哪所学校。”
“都安师范。”
我跳起来:“师范好啊,里面女生多,我真想到里面去过花花公子的生活呢。你读几年级的。”
“高一。你呢?你一定是学生吧。”
“我们都是同年级。”我猛然发现彼此有了话题。
“你在哪所高中。”
我低下头:“x高。”谈到x高中,感觉自己有点丢脸,因为x高是新办的,以前是职业中专。X高在都安人心中是一个模糊的高中,又恨自己刚才忘了说是职校,因为职校名气总比x高当当响。
幸亏Nisoy的话挽回了我的一点自尊:“x高也不错。我到过里面一回,比我们的师范好几倍。也许下学年度我要转到x高去。”
我急忙摆手说:“你不要。X高里面校纪太严了。你一吸烟或打扑克,就挨处分勒令退学了,没有给人改过的机会。其实x高里面录取的学生都是其他学校录取过后剩下的破罐子。结果还帮破摔。真他妈的够伟大!”
Nisoy听我如此一说,似乎醒悟道:“原来如此。”
Nisoy打了一个哈欠,抬腕看手表,说:夜深了,我要回去了。哦,我是来跟你讨开水的。应该有吧?
我指着墙角柜上的热水器,说在那儿。Nisoy捧着水杯过去接水。接满了一杯水,Nisoy过来,说:“我先走了。以后如果不客气的话,可以到我那里去坐坐。”
“好。”我送Nisoy出去,然后折身关上门,门外传来声“晚安”!
我躺在床上很难晚安,直到凌晨三四点才匆匆忙忙睡过去。
Xxxxxx人!
醒来的时候是一个艳阳天。
学校举办第四届文化艺术节校园歌手大赛,身边的几位老同窗都说我嗓音不错,去唱《十年》赚个一等奖算了。当时我好意拒绝。今晚在学校露天大舞台举行大决赛。
我发现参赛歌手大部分是女的,男的竟只有两三个,真他妈的是阴盛阳衰。男人全阳痿去死了!
我无聊地坐在那儿听那些歌姬五音不全地像杀猪惨叫一样吼唱,全身汗水淋漓。有《口技》中听众的动作。高音部分唱不上去就吼,差点断气。博得一阵阵笑声。
催浩淼和咪莉坐在我后面勾勾搭搭,火热得彼此要融化。偶尔有一两句情话命大,竟能顽强穿过歌声传入我耳朵。听到他们的情话是我天大的不幸,全身像蚂蚁爬过一样肉麻得要死了。我连连大咳暗示他们前面有耳。两人四耳不闻身外事,一心只谈乱爱!
幸而睡意不请自来,我竟迷迷糊糊昏睡过去。
睁开眼竟是Angle的笑脸,我吓得人连同凳子差不多蹦起来“喂,你想吓死人那!”
Angle指着舞台上:“散场了。”
曲终人散!好。耳朵终于可以自由了。
我打几个呵欠:“多少点了?”
Angle抬腕看几下表,才准确报上一个钟点:“十一点多了。我害怕独自一个人回家。”言外之意要我送Angle回去。
我爆了:“我有欠你吗?”
Angle急忙吓得缩头缩脑地摇头,说:“好。我自己回去。”Angle吓的要溜。
我猛然拉住她的手:“你是白痴啊。我送你回去就是了。”
“有种让我送你回去。”
我拍手赞赏起来:“好。”
我拉着Angle的手。我们一左一右,我问:“今晚比赛谁第一。”
“一个帅哥。”
“哇,总算有男人为我们争光了。”
“去你的。好女不跟男斗。”
都半路走厌了。我们打的到楼下。我下车,回过头对Angle说:“你可以回去了。”
Angle反抗道:“不行。送佛送到西,我要送你直到进门,不象你,送我到楼下就抛我一个人走了。我没一那么绝情那!”
我鼻孔直冒汗。小女孩撒娇起来就是那么可爱。想说不的机会都没有。我答应了:“好吧。”我们一起上楼。
到房门外Angle止步,我打开房门:“既然来了,进去坐一会儿吧。”
“不,我要回去了。明天吧。”
“好。明天见。”
Angle扮个鬼脸,然后一蹦一跳下楼。然后感觉有力量在后面催我。我鼓足勇气,喊:“Angle,你等等。”Angle回过头来,我脑海里一片空白。我麻木地走下去,抱住了Angle,我说:“昨天你抱了我,今天我要抱你报仇!”
“肉麻啊你。放手!”
我放手。“我走了。”我点头:恩!Angle下楼去了。我慢慢地轻步上楼,怕惊动邻居。
“Hi!晚上好。Fish。”
听出是Nisoy的声音,我回过头来,Nisoy在二楼于三楼交界处的楼梯。我急忙打招呼:“嗨!Nisoy!”
“上来玩吧。”Nisoy邀请。
我犹豫了片刻,答应了:“好。”
我跟在Nisoy后面进了她的客厅。装饰得跟我的房间差不多。但里面有许多我房间里没有鲜花。
我疑惑的问:“这鲜花?”
“是我卖剩的。喜欢吗?可以随便挑几朵回去。”Nisoy漫不经心地说。
“原来你还卖花啊。”我仿佛发现一件怪事似的,叫了起来。
“是的。一般周末出去卖,很好玩的。如果下周如客气,可以跟我一起出去卖。”
“好!”
“你干嘛老站着呀,沙发在那边。”Nisoy指着对面的沙发。
我踱步过去坐下。
“想喝点什么?”
我脱口而出:“咖啡。”
Nisoy指着墙角:“在那边。你自己去冲。”然后坐着盘腿。
“入我家门的就是这房子的主人,没有主客之分了。”
我站起来拿杯子,“你要咖啡?”
“谢谢,不用了。”
我押了一小口的咖啡,好苦。是爱情的滋味。我难受得皱黄了脸。想再去兑点水。
这一切全落在Nisoy眼里。“糖在咖啡左边的罐子。”
我点头说知道了。找到糖粒,舀了一大勺放入咖啡中,试着舔了一下,滋味不错。苦尽甜来,甜暖了心房。
“刚才送你回来的那个女孩——”
我吓了一大跳,竟被Nisoy看见了。撒谎说:“那是我的一个普通朋友。”撒不惯谎,一旦撒起谎来汗水直冒。
Nisoy揭破谎言:“不会吧。”
“我骗你又不得钱。”我突然发现自己失恋过后,嘴巴竟笨得异常。说话幽默全无,更别谈骂人了。
Nisoy笑着别过脸去。我暗吃一惊,说不定刚才我抱Angle时被她看到了。
果然被Nisoy看到了。
“你别蒙我了。刚才你们拥抱的时候,我不小心都看到了。”
我说:“要是你看到我拥抱别的女孩而吃醋,那该多好!”
“臭美啊你。”Nisoy笑着将抱枕砸过来。我站起来忙闪开,结果咖啡溅了一身。我掏手帕纸抹掉水渍。半怪罪Nisoy说:“看!都是你惹的祸。”
“是你自己泼了自己的。别怪我。”Nisoy将责任推脱的一干二净。
我一半哑口无言,一半自认倒霉。
“那个女孩是你分手以后认识的吧?”
“不是。”
“你移情别恋挺快的。”
我终于憋足了勇气壮胆本能地骂一句:“去你奶妈的。”脸不住红了起来。
“刚才我在楼上见过那个女生的背影,挺不错。”
我赞赏说:“你眼光不错嘛。应该吃醋了吧?”
“好!”Nisoy再将一只抱枕砸过来。她身边已经没有任何可以砸人的武器了。除非她能掀翻沙发。
我开玩笑说:“你砸完抱枕了。活该!没有什么东西可抱了。”
Nisoy讨包枕道:“赶快将抱枕还给我!”语言恐吓外还加凶狠的眼神唬人。
我顶风作浪:“我偏不。”
“你给不给?”
“不给。”
“真的?”
“不假!”
“呵!”
“随便你吓唬!我不怕。”
“你不把抱枕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