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魔-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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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她轻轻的笑了起来:“这个不方便告诉你,不过这个活干起来有一定的危险性。”
“这位朋友,你提供的东西很有限,我不可能做全面的分析,但可以给你个初步的结论。恩、、、其实这个梦境是关于罪恶与救赎的,同时更多的是关于你工作上的问题,首先,梦中的老师是一个很特别的形象。他象征着长者,权威,或许他就是你工作中的上司。毫无疑问,他在生活上给了你帮助和指导,而且你也听从了他的劝告,但是你还是遇到了问题,而且被一只非人手的给打落下去。”
这时那女的忽然又插嘴纠正说:“其实我觉得应该说是‘隐形的手’更正确。其实我只在梦里能感觉到他而已。”
“哦,是这样、、、无形的手也好,非人手的也好,总之你的这只手象征了一种,可能是生活上,也可能是工作中遇到的无形限制和困难,让你备感失落。因为这是你没有预期到的情况,而且自己拯救的那几个女孩子也跟着你一起倒霉。至于你梦到的老师,我想、、、”
电话那头的女人有点急噪:“高医生,你说吧,我不会介意的。”
“你的梦告戒你,那个给你指导的人没有把你引导到正路上。这点应该是比较明确的。你要仔细考虑考虑。”
“哦、、、、、我明白了。多谢啊、、、恩,这会时间不早了,有空我再和你聊天吧。”
“好吧,就这样。有空联系。”
“再见、、、”对方仓促的挂了电话。
电话机发出嘟嘟的声音,高红彬沉思着,两眼盯着屋子里幽暗的部分。什么也没做。刘蒙倩忙用手按下了免提键。屋子里顿时一片寂静。高红彬回过神来,对刘蒙倩笑了笑,然后走到墙边把掉灯拉亮了。客厅恢复了明亮的感觉,那个女人的声音也随着黑暗消失的无影无踪。好象飞到了非常遥远的地方,高红彬拉开了窗帘,看着外面灯火闪烁,模糊不清的建筑以及其余的栋栋黑影,他叹了口气。好象担忧什么。
“红彬,释梦就是这样吗?比你做颅脑手术可简单的多啊。”刘蒙倩站起来走到了他身旁。轻轻的挽着他的胳膊。
“是没做手术复杂,可这些东西比手术漫长的多,而且一般情况下只能减轻症状,并不能治愈。或者说治愈是不可能的事。因为精神状态这个东西是不能量化的。不象脏器上的毛病,好没好都能的检测出来。”
刘蒙倩想了想说:“不过,我还是觉得今天的工作有点敷衍。”
“呵呵呵、、、”高红彬吃吃的笑着:“生我者父母,知我者蒙倩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我确实不专心。”
刘蒙倩看见他不怀好意的微笑就轻轻的用手打了他一下。然后两人偎依的更紧了。
“说正经的,蒙倩。其实我并没有把从梦里得到的情况全部告诉她。”
“为什么,这有什么可保留的。你是不是太小气了?”
高红彬咧着嘴表示不同意:“切!看你都想到哪儿了。我不告诉她,因为这个女人是个变态佬。你还记得她说看见红光很兴奋吗?”没等刘蒙倩回答,高红彬又说:“她清楚的告诉我那些红色也象是鲜血。一个见血就很兴奋的人,如果不是斗牛的话,那她必定有某种虐待狂的倾向。”
刘蒙倩有点做作的说:“好可怕啊、、、”
“他的梦属于最特殊的梦境,是一种关于人生的预测,而且开始就展现出了一种与众不同。那条所谓的大路和宽阔的城门是有深刻意义的象征。你看过圣经吗?”
“圣经?”刘蒙倩感到有点疑惑“你不是不相信这些事情吗?”
“不相信就不能看了吗?”高红彬的眼睛露出非常罕见的温柔,默默的翻看了下刘蒙倩。“圣经上耶稣讲过的一句话很有趣,他说‘通往地狱和毁灭的道路,门是宽的,寻到的人也多、、、’”
但刘蒙倩听了却不以为然:“那是国外的环境,国内很少有人看圣经的。”
“你说的我也赞同,不过,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前两天圣诞节我路过你们这里的教堂,发现里面人山人海的。所以说这个海外的文化对国内的影响还是很大的。就算退一步,你的说法正确,可这个象征还是这个意义。因为人类的集体潜意识是受文化传统影响最小的部分。很多文化背景不同的民族在这个方面还是相同的。”
“那他的城门有什么深意吗?”
“这个象征没有含蓄的成分,意思就是毁灭的道路,她想救赎自己和旁边的人,可碰到了一位假老师,给他们指了同一条灭亡的路。真是殊途同归啊,呵呵、、、有点宿命论的味道。”高红彬指着窗户外面的朦胧夜色说:“这个人说不定就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或许她现在又开始工作了、、、唉,先不说这个了,我们放松下好不好?”他走到电视机旁边,从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张碟,搁到了CD唱机里面。撒克斯悠远而浪漫的声音马上就响了起来。高红彬双手扶着刘蒙倩的腰,两人跟着舒缓的节奏轻轻的走动着,跳起了舞。
刘蒙倩和高红彬搂抱在一起。两人都闭上了眼睛。沉浸在音乐扑撒出的温柔中不能自拔。突然碟机播放的音乐曲调变了味,噪音就象泡沫塑料和玻璃摩擦发出的声音一样刺耳。
“唉!怎么搞的,机器又出毛病了!”他走过去查看了下说。机器的蜂鸣声响了两下,忽然又好了。“莫名其妙。”
刘蒙倩笑了起来:“这可能就是那‘非人手的’干的好事。”
“呵呵,是啊,看不见的手。其实把他打落的那只手的真实意义和梦里面的一样,就是象征超自然的力量。而且她说出的称呼和圣经有处的经文很类似。但以理****载,巴比伦王梦到被打碎的铜像、铁像的手,原文就直书‘非人手’,可见把他打落的正是他心里面的道德审判的‘超我’,超我严格的道德约束向她发出了警告,她的拯救、升华一点也没有成功。”
“这么复杂,红彬,可我还是觉得你的解释有点牵强。”
高红彬笑笑说:“也许吧,我希望我猜错了。如果我正确的话,那她肯定干出了有悖伦理道德的事情。你还记得她梦里的一个细节吗,就是她走在路上,而路的一侧全是男人,她说,总觉得自己应该站在那一边,而不是女人中间。”见刘蒙倩没什么反应,高红彬又接着说:“不要忘记了,她本身就是个女人,在梦中的想法不过是自己无法****愿望的移情,所以我推测她应该是个男性化的女同性恋。当然也不排除她有性别羡慕的意思。”
“可同性恋并不是精神疾病啊。”刘蒙倩反对说
“那只是全美心理学会最后折中的结果,这个决议有很大的水分,因为当时外界和社会的压力太大了。其实有相当一部分医生是不同意这个决定的。”
“哦、、、”刘蒙倩忽然抬起手,蜷起一个个手指头说:“她是个女人、她有同性恋倾向,她喜欢鲜血,她被超自然的力量,或者说上帝吧,从空中打落到地上、、、我的天啊,这个女人还真的不同寻常啊。”
高红彬听了刘蒙倩的综述后轻轻的笑了起来:“你真聪明,综合起来后,这个人的毛病就显而易见了。”
两人正在议论,忽然高红彬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下马上就接着了
“喂!红彬吗,是我啊,老张。:”
“张院长啊,有什么事情吗?”
“不好意思啊,红彬,这么晚还给你打电话。可这个事情怪紧急的、、、刚才我们收治了一个突发脑溢血的老年患者。现在正在抢救。”
高红彬有点不快,但他还是很温和的问:“要我帮忙?不过小张不是在值班吗。他的技术也很棒啊。”
“小张是不错,可、、、、、人年轻了点,嘴上没毛,办事不牢。人家家属不放心,点名要你去。你先在在哪里?能不能马上过来下?”
“哎呀,他们还挑肥减瘦,。够有派头的啊!”
“是啊,老头的儿子是咱本地一个房地产商,非常非常的有钱。”张院的这句话后面半句拉长了声音****强调了一边,那口气就好象是一个久经饥饿的人忽然见到美味佳肴,显得非常的贪婪。高红彬轻蔑的笑了笑,才缓缓的说:“你们先抢救,我马上就到。”
“就这样,快点啊!”
ICU里的抢救
ICU里的抢救
高红彬一出现在脑神经外科的四搂的楼梯口,就听见有人在走廊远处说:“是不是这个?”
“对对,来了来了!”
他放眼望去,见IUC监护室门口,有一群人从两边的椅子上站了起来。其中一个人年纪教大,头发溜黑溜黑的,而且还很浓密,不过看上去却是五六十岁的样子,他穿着一件褐色的对襟棉袄。个头也不高,有点焦急的望着高红彬。显得很特别。剩下的几个都十人高马大的彪形大汉都是一样的打扮——里面黑西服,外面套着一件黑风衣,还都留着平头,一副顾盼自雄的架势。
“许总,这就是高医生,留美的医学博士、、、”旁边的穿着西服的张院长笑眯眯,略微点着头殷勤的给许占山介绍。
许占山听了脸上立即泛出了一点点笑容,忙走过去迎接。剩下的人见状也立即跟着走了过去。“高医生,您终于来了,可让我盼到了。”许占山伸出了手。高红彬愣愣的迟疑着,然后才简短的和他握了握。
“红彬,这是帝苑集团的许总。”张院长在旁边慌忙介绍着。剩下的那些黑衣人则象影子一样一声不吭。
高红彬正要寒暄下,可许占山却抢着说:“高医生,无论如何您都要救救我父亲,花多少钱我都愿意。他为了我受了一辈子的苦,现在老了想让他享两天福,可忽然成了这个样子,唉!”他的嗓音有点哽咽了,很显然这个许总有点激动。
“许先生,无论是任何病人来我这里,我都会进100%的努力,您尽管放心,但是我也给劝你有点心理准备,中风这类疾病危险性很大。有的时候我们也无能为力。”高红彬两眼盯着许占山,不冷不热的说着。
旁边一个留平头的家伙忽然厉声插了一句:“我们许总让你必须给老爷子治好病,你听明白了没有!?”这个训斥人的声音顿时让现场非常的尴尬。
许占山的脸色马上变的铁青,攥着着拳头转过身对那人吼了起来:“谁让你他妈的插嘴了!?这儿有你说话的份吗?你给我滚!!”
张院长见了马上打圆场劝道:“许总,算了算了,年轻人也是为老人的病操心,情由可原啊,算了算了、、、”
高红彬倒是没什么反常的,只是那双锐利的眼睛不停的扫描着许总和他旁边的这些人们。许总发完火才收敛起来怒容,温和的对高红彬说:“高医生,真对不起,他们都是粗人,不懂规矩,希望你能原谅。”说着他又看了看那个插嘴的倒霉蛋说:“还不快向高医生道歉!”
“不必了,不知者不为过。”高红彬这才慢慢的说着。算是给了那个人一个下台阶。
可许总的话还是分量最大,这个壮汉真的微微低了低头对高红彬说:“对不起。高医生,我、、、”
高红彬似乎非常不喜欢他人当众这么难堪,还没等他说完了连说:“算了,算了、、、一点小事。”他又问许占山说:“许先生,住院的是您的什么人?”
“是我爹、、、唉!老了脾气越来越坏,不知道什么原因,今晚上对家里人发起了火。一激动就晕到了。”许占山和高红彬边走边说着病情。
高红彬想了想忽然问:“你从家到这里过了多长时间?”他走进了icu对面的房间把衣服换成了白大褂。
“将近40多分钟吧!”许占山站在旁边有点手足无措,样子显的有些焦躁。
“唉!耽误的时间过久了,许先生,我劝你有个心理准备。”高红彬叹息着又随意的问起:“你家在郊区住?到市中心得这么长时间。”
许占山打量着高红彬说:“是啊,在城北,刘庄附近自己盖的宅子、、、恩、、、高医生不是本地人吧。”
“不是,我是老家是广西的。”
“什、、、么?!广西什么地方?”许占山突然瞪大眼睛问,甚至说完话半天嘴都合不拢。
高红彬正在扣白大褂上的扣子,他好象没听清楚,许占山只好又重复了一遍,两只手奇怪的攥成了个拳头,好象准备干和人搏斗一样。
“噢!桂林,老家是桂林的。”高红彬把听诊器挂在了脖子上。许占山深深的吸了口气。脸上渐渐的笑了起来。高红彬见了就也问道:“许先生也是南方口音啊,老家是哪里的?”
“我也是广西的。”许占山笑着,面夹上的肌肉轻轻的抖动着。
高红彬听了非常惊讶:“真的,我们还算是老乡啊。广西什么地方的?”
“武宣的。有缘啊!”许占山兴奋的两眼放光。这时有个医生从对面病房里跑到了这个屋子。见了高红彬才高兴的说:“高医生,你可来了。病人情况非常紧急。我几个人控制不了形势啊。这会又出现了心肺功能衰竭,你快进去瞅瞅吧!”接着就拉着高红彬慌慌张张的进了ICU监测室。
许占山在外面走来走去。急的象热锅上的蚂蚁。每走几圈就要站在ICU的门前向里面望望。而且一些医护人员拿着些瓶瓶罐罐不停的进进出出。病房里面乱糟糟的。有仪器滴滴答答的蜂鸣声,还有几个主要医生的叫喊。
“高医生!又不行了,收缩压80,舒张压50,又降了!55 38、、、、、、”
外面能清楚的听见高红彬低沉的声音:“自主呼吸怎么样?”
“勉强!血压37 12、、、、完了完了!”有个医生叹息着。
“又没没完全停止跳动,激动什么!”高红彬训斥着接着说:“电击起博!把电流强度调小到、、、、”
这时一个女人的声音在说:“高医生,肾上腺素没有了,只有这种老药典上的麻黄碱了。”
高红彬想都没想马上回答:“立即注射2000毫克!快点。你、、、过来帮我一下。”只听里面咚的一声,一个医生说:“血压40 、 15”
“再来!”又是一声闷响。'
“又降了33 19!恐怕没希望了。”
“把电流调到、、、”
、、、、、、
许占山在外面听见后,停在了原地。他仰天叹了口气,口袋里拿出了手机打了起来。
“晓生!你现在立即到市一院的脑神科部来一下。对!立即,你爷爷脑溢血,快不行了,快点!对了,顺便把你晓莉也接来。就这样,快点啊。”说完许占山接着又播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