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子之惊鸿一现-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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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惊鸿提起饭店,小雅噘起了小嘴,“哼,你这老板当得可真是轻闲,自己的店连过问都不过问一下,倒是把我这个打工的累个贼死。”
“哎哟,好姐姐,咱俩还分什么你我啊,我的店不就是你的嘛。再者说了,能者多劳不是?”惊鸿拉过小雅一只手,一边来回磨娑抚慰,一边嬉皮笑脸地说。
小雅啐了一句“贫嘴”,却舍不得把手抽出来,任由惊鸿握着,心里一阵甜蜜。
俄而,想起了一件心事,一脸担忧地叮嘱道:“小凡,我在店里常听来喝酒的你们学校的学生提起你,说你一会儿摆平了这拨人,一会儿又摆平了那拨——别看你现在一帆风顺的,可背地里得罪了多少人呐,难保谁暗地里报复你。姐姐真是担心死了,你平时还是多学学习,不要总和那帮人混在一起了。”
“一入江湖身不由己啊。那么多小弟跟着我,哪能说抽身就抽身,再说了,我现在要是没了小弟可就真有人想找我麻烦了。”拍拍小雅的手,宽声安慰道:“放心吧,姐姐,我心里有数。”
小雅知道自己再怎么劝也没用,况且对方说的也却是实情,但却怎能让自己不担心呢。只能轻声叹了口气,眼中的忧色难掩,“答应姐姐,平时一定要多加小心,尽量不要一个人走路,出了校门就打车。”
看到小雅脸上的忧色,惊鸿心里涌起一阵暖流,“我答应你,一定没事。”
“对了,姐姐,你觉得咱们的店应该怎么进一步发展?”惊鸿见气氛有些凝重,赶快转移话题。
“咱们的几家店都运转正常,收益很好,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纯利润就有七八万。但是要想扩大规模却是还要很长一段时间的积累。”小雅对店里的情况了如指掌。
惊鸿摇摇头,“我可等不了那么长的时间,在我的计划里我们在春节前还要再开上两家店。现在关键是从哪里弄到钱。”
天啊,这个小男人的胃口到底有多大?震惊于惊鸿的设想,小雅暗暗咋舌道。“还要开两家什么店?”
“就在宽平,我想开一家影吧,再开一家小吃城。”惊鸿说道。
“你考虑好了?能赚钱么。”小雅有些怀疑地问道。
“在宽平这个学校云集的地方,都是包赚不赔的买卖。”惊鸿自信地道。在当时的常青,影吧正是方兴未艾之际,一个十平方米左右的小包间,一张大沙发、一个电视机,一个小时十元钱——就是这种独特的“时钟旅馆”的设备与价格;当然也有更加宽敞、设施更好的豪华包厢,自然价格就更贵些。灵活的时间与低廉的价格使得影吧成了学生鸳鸯们交媾的理想场所。影吧这种经营,没有什么难度,还可以同时经营影碟出租业务。
至于小吃城,则是惊鸿借鉴前世的记忆了,就在一年后的这个时候,在宽平的商业中心区,起了一家规模很大的小吃城,由于其恰当的定位迎合了学生群体的需求,开业没几天就火得一塌糊涂。
把这些想法和小雅说了之后,立刻得到了小雅谨慎的赞同,两个人开始为筹资的事发起愁来,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讨论了好半天也没想出什么好办法来。
惊鸿看小雅用心苦思的样子,不由心疼道:“好了,姐姐,也不是一下子想出来的事儿,慢慢再寻思吧,把姐姐累着了,我可是心疼。”
这个小男人就是嘴甜,当真受听的很,小雅的心里甜丝丝的,冲着惊鸿嫣然一笑,刹那的风情让惊鸿的心都酥了。
惊鸿把脸凑了过去,距离小雅不过半尺,饱含深情地说道:“姐,你可真漂亮。”
我这宝贝弟弟放电时真是帅死了,小雅的心不争气地上下乱窜,真想把脸凑过去,让心上人痛吻……天,我怎么会有这么疯狂的想法,王晓雅,你一定要克制自己,你和她是不可能的!
看着小雅迷离的眼神,惊鸿的嘴渐渐就凑了过去,不成想小雅腾地一下子站了起来,慌乱地说:“弟弟,你再吃点什么?姐姐去给你拿。”却不想站得猛了,一下扭到了腰,“哎哟”一声,跌坐在了沙发上。
“怎么了,姐姐?”惊鸿双手扶住了小雅,关切地问道。
“没什么事,刚才起猛了。”小雅挣扎着还要站起了,却疼得更厉害了,反而一下子跌进了惊鸿怀里。
惊鸿顺势抱住了小雅,一手摸到了小雅捂着的腰部,轻轻地抚摸道:“是不是扭到了?”
小雅只觉得一只热腾腾的大手摸到了自己的腰上,自己的皮肤变得分外敏感,异样的快感从对方抚摸的部位传来,疼痛似乎一下子飞到了九霄云外,她甚至轻轻地哼出了声来。埋首在惊鸿怀里,嗅着他身上男人的味道,小雅的心醉了。
尽管是隔着衣服,但贴身的体形裤和紧身毛衣,还是把小雅饱满的身体毫不隐瞒地展现了出来,细腻的腰部摸起来分外柔软,最要命的却是紧紧贴着自己胸膛的两颗硕大的乳球,惊鸿的下身一下子就立得老高,正抵在小雅的小腹上。
小雅一声惊呼,脸刷地一下就红了,却舍不得离开惊鸿的怀抱,只是把头埋得更深了些。
任由异样的情愫在紧紧相拥的两人间蔓延,惊鸿把头凑到小雅耳边——姑娘的脸深深埋在自己的肩窝里,只在浓密的黑发里露出了圆润的耳朵——柔声问道:“舒服点儿没?”说罢,还用舌头在耳朵上舔了一下。
小雅身子一颤,轻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惊鸿心中大乐,看来这个美女姐姐是对自己动了情,这么躲在自己怀里是任由自己施为了,于是得寸进尺,含住了小雅的耳垂儿,轻轻地吮吸起来。
强烈的刺激让小雅娇喘连连,甚至在他怀里扭动起来。
天呐,我的宝贝儿弟弟在亲我的耳朵!现在一切都明显了,他分明也对我有意,否则不会有这么亲昵的举动,更何况身下的大东西也清楚地暴露了他的意图。我该怎么办?不能这样下去,否则我一定会坚持不住的。但是这不正是自己日夜盼望的吗,甚至在少女懵懂的时代,现在抱着自己的小鬼那时还在自己的怀里厮磨时,自己不就幻想过有一天能委身在他的怀里么……
就在这心思起伏之际,小雅感觉到原来在腰间揉动的大手悄然滑到了自己丰满的隆臀上,小雅的身子一下子绷紧了。不行了,不行了,再这样下去自己真的要彻底沦陷了……就在小雅快乐与彷徨交织的当口,摆在茶几上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小雅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挣扎出了惊鸿的怀抱,整理了一下情绪,接听了电话。
惊鸿暗道了一声可惜,无奈只能瞪眼看着小雅冷静下来。
“啊,是万阿姨啊。”然后继续回应电话那头:“后天啊,没什么事儿……行,没问题,我也早就想和阿姨逛逛了……那后天中午十二点在百货大楼门前见……”
“我妈约你逛街?”惊鸿问道。
小雅点点头,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静地对惊鸿说:“姐姐有点累了,想早点儿睡。你先去洗个澡吧,我去给你铺床。”
惊鸿知道今晚肯定无法得手了,反正时间长着呢,也不在这一天两天,照这个势头发展也用不了等太长时间,这个美人儿姐姐心里顾虑不少,把她逼紧了反而不美。惊鸿也就顺从地点点头,走进了浴室。
第十章 心事
整个晚上,小雅就像一个初恋的少女,患得患失,一会儿幸福地笑,一会儿又难过地啜泣,幸福啊,似乎唾手可得,却又咫尺天涯……就这样辗转反侧,直到深夜她才疲倦地睡了过去。
当她睁开眼睛时,已经上午九点了。她赶忙起身,觉得眼睛很难受,照了一下镜子,略有些红肿。来到客厅,桌面上摆着已经冷了的早餐:包子、豆浆、两个个茶叶蛋。还有一张惊鸿留下的纸条:“姐姐,我去学校了。多吃点儿东西。腰还疼不?别乱动,在家好好歇一天吧。”看得小雅心口一阵发热。
洗漱完毕,用微波炉热了早餐,一口口细细地品尝起来,仿佛此生最美的饮食,仿佛品尝出了情人细心的呵护……
这个周五的育才格外安静,下周一就是月考了——育才惯例每个月都安排一次正规的考试,拉单桌排名次自不在话下——大家都拼命复习,就是混混们也要临阵磨磨枪,毕竟父母那边也要交待。
只有惊鸿轻松的很,托那场怪病的福,过去的所学在自己脑海中无比清晰,读过的书做过的题像是刻在了脑子中一般,分毫不差,这次考试自己肯定是要一鸣惊人了。
复习自然免了,现在就是高考他也有信心轻轻松松地拿个状元。干点儿什么呢,中学部的人是不能找了,倒是中师都闲着,他们只有期中期末。对,去找罗靓影,那个中师的骚货在床上真是精彩极了……想到这儿惊鸿立刻直了。
晚上放学。中师部教学楼的门口并不像中学部那样汹涌着归家的人流,而是三三两两身着便装出去游玩——这所中专学校大多是外地县城或农村的学生,周末都住在学校,家里离长青近的一般也个把月回去一次,离得远的往往要呆上一个学期了。
九四师一班的门口今天格外惹眼,一个身着艾斯普里特的黑色风衣配着杰克&;#8226;琼斯的仔裤、骆驼休闲鞋的英俊男子站在那里,似乎在等着什么人,出入的女生无不侧目,不仅因为在这个打扮洋气的帅哥,更因为他是育才无人不晓的大哥。
罗靓影有些紧张地走出了来,她有把握这个男人还会回来找她,但她心里不免有些害怕,这个外表谦和的男生实际上是个魔鬼。
当她看到门外的男人在夕阳的余晖下是那样的卓立不凡、那样的自信从容,她的心猛地一跳,他真的好帅啊,而且那么有本事。这个世界就是这个样子的,一个美丽的女人如果征服不了那个男人,就只能做为他的附属品,这是罗靓影深信不疑的真理。
罗靓影知道凭自己永远也无法征服眼前的男人了,而且也无法摆脱,说实话她也不想摆脱,宁可做富人的附属品也不做穷人的宝贝儿,这是她给自己定下的人生信条。爱情,她从来就没有相信过。“穷人没有生活,只有生存”,她忘了从哪里听到的这句话。连生活都没有,何谈爱情!
她想起了妈妈夙夜的幽叹。当年不知多少高干子弟追求艳名远播的妈妈,而她偏偏看上了穷小子的父亲,不顾父母的反对和父亲私奔到了一个小县城。结果如何?有上顿没下顿,过了半辈子穷苦日子,就连生靓影去医院都是管人借的钱。
开始两个人还是浓情蜜意,窝窝头嚼在嘴里都是甜的,但日子长了靓影妈就逐渐变了脸,对靓影爸颐指气使不说,还不时撮着脊梁骨骂他是窝囊废,养不起老婆孩子,当时就是瞎了眼跟他。
父亲是个老实人,心想老婆当年背井离乡跟自己跑到这个小地方,一天好日子没过过,自己一个大男人没本事还能说什么?除了忍气吞声,就只能借酒消愁了,每天下班回来,必定喝个酩酊大醉,往床上一躺就不省人事。任凭女人打骂,就是喝酒睡觉,其它事一概不问。
后来,靓影妈也不管他了,白天打麻将,夜里常不归宿,穿着也入时起来。当时刚上小学的靓影不知道妈妈因何变成这样,只隐约听说过邻居在背后指点着妈妈说“破鞋”。
父亲日渐消沉,整天浑浑噩噩,后来单位黄了,他更是一天除了喝酒就是睡觉,难得清醒时,就对着窗户坐着,直勾勾地望着窗外。
只可怜了罗靓影,从打记事儿起就没过过一天幸福日子,虽然父母从来不打骂她,但残破的家庭让她感受不到丝毫的温暖。母亲不时会回来,收拾一下屋子,陪陪自己的女儿,给她些钱,让她转给爸爸。靓影最开心的时候就是妈妈回来,每次回来,她就有好吃的东西、好看的衣服,还能去公园儿玩儿。
一次,她摇着爸爸的手,哭着说:“爸爸,我想妈妈,你快把她接回来吧。”
父亲颤巍巍地抬起手,轻轻抚摩她的小脸,“孩子,是爸爸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小靓影一下子扑倒爸爸怀里,嚎啕大哭:“爸爸,我想要妈妈,我不想要妈妈做破鞋,你快去把她接回来吧。”
“是爸爸没能耐,是爸爸没能耐,不怪妈妈,你妈妈当年抛弃了优越的生活跟随爸爸,没过过一天好日子,无论她做什么都是应该,你不要恨妈妈,要恨就恨爸爸吧。”父亲说这些话时,表情很木然,好像一个木头人,似乎世上再没有任何事情能触动他,但是靓影却分明看见了那眼角浑浊的泪水。
每次见到妈妈她都哭着求妈妈回家,妈妈就会轻轻抚摸她的头,先是叹息几声,然后流着泪凄声道:“孩子,妈妈回不去了。妈妈当年最大的错误就是跟你爸爸跑出来,不是妈妈不爱他,而是妈妈真的过不了苦日子,看着他的窝囊样儿,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孩子,记住,女人宁可做富人的附属品也不做穷人的宝贝儿。”
后来,在她上小学四年级那年,父亲躺在床上死了。母亲把她接走了,告诉了她这么多年的经历。原来,在靓影四岁那年,一个个体户看上了母亲的美貌,打听到母亲窘困的生活,就用钱财勾引了母亲。
母亲还算运气,傍上的这个个体户虽然是个有妇之夫,但对母亲却很好。虽然生意越做越大,外面的女人也越来越多,但从没有忘记母亲,给了她一套房子,尽管来的次数越来越少,但每次过来也总会扔下不菲的银钱。
她就和母亲住在那个房子里,靠着母亲情夫的钱生活、上学。不知道为什么,她从没有恨过母亲。她觉得女人本就是依靠男人的,出色的女人应该依靠有本事的男人,想办法勾住他、征服他,没本事的男人只能找普通的女人让她依靠。女人最大的悲剧就是选择错了依靠的对象,就如自己的母亲。
压下刹那间闪过的万般思绪,靓影绽放出最美丽的笑容,向这个能主宰她命运的男人走去。
惊鸿牵着靓影的手走了出去,全然没有听到背后教室里恶毒的议论声。
“那不是育才的老大吗?罗靓影什么时候傍上的?”
“对啊,她之前不是涂龙的女朋友么,怎么转眼间就换人了。”
“什么呀,她估计早就和那个李思凡勾搭上了,有一次她周末回来,拎了两大包的衣服,都是在精品屋里买的,估计得几千块钱,回来还跟我们一顿臭显,这肯定是男人给买的啊。”
“真是个狐狸精,你看她长得那个骚样儿,天生就是勾引男人的下贱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