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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邪掳娇妾-第15部分

小说: 邪掳娇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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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儿闻言为之咋舌,公主的心肠真是毒辣,不让人家生死相随倒也罢,还要将情敌送往边关为妓?
            边关的女子极为稀少,而军士们个个又如虎狼般饥渴,她就曾经随公主上红帐一探,一个活生生的军
            妓就这么给拖走,同时应付数十个男人不支而气绝。
            女人的妒性真是可怕,猛如出柙的野兽,难怪王爷宁死也不娶她。
            「喜……喜儿,我的手脚……为何动不了……」郑丹翎眼露杀气的瞪向她。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还摆公主架子,喜儿心一恶的说:「太医说公主的筋脉尽伤,恐怕……不行了。
            」
            「不——」
            大受刺激的郑丹翎低厉一咆,随即眼前一黑地厥了过去。
            「啊!惨了,该不会……」死了?
            喜儿心头一骇,後悔不该多嘴,虽然她转述的是太医的诊断,但是她没存心要逼死人呀。
            她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还好没死。
            咦,不对。她似乎放心得太早,万一公主醒来後,向老爷告一状,那她的脑袋还能保得住吗?
            不行,做人要自私些,自个儿的主子们都是凶残性格,她要不走还有命留吗?
            心念一起,她忙著打包行李,顺便把郑丹翎房里的珠宝首饰一并带走,有了这些,她一辈子吃喝不完
            ,何必看人脸色供人使唤。
            门一阖,房内静谧无言,连呼吸声都薄得几无听闻。
            只留孤独的娇娇女。
            天道轮回,报应不爽。
            或许吧!
            御书房里有个头疼不已的人物正扶著额,两道粗黑的浓眉扬起半天高,眼底的不耐烦显然易见,可是
            没人体恤他的为难。
            堂下跪了一男一女,口口声声喊冤要他作主,他能作什么主?太后都快和他翻脸了,云贵妃也好些日
            子不同他说话,他这个气闷的皇上做得窝囊呀!
            「皇上,你一定要还老臣一个公道,此妖女若不除,国之本将不保矣!」
            「皇上,翎儿好生委屈,你不能坐视不理,应早日将丧尽天良的凶手绳之於法。」郑国丈和仪妃一人
            一句哭诉著,好似受了天大的冤屈不得平反,哭得人心烦气躁。
            「郑国丈,你说脸上有疤的丑女是毒杀王爷的主谋?」他下意识的往内室瞧去。
            「正是。」他连连点头。
            「长平公主的伤也是她造成的?」
            「是的,皇上,小女仍昏迷不醒的躺在床上,太医说……复原的机会不大。」他哽咽地拭拭泪。
            赵扩沉吟了会,抚抚长须。「你说她是征战将军的义女?」
            「是。」
            「还是杀害你儿的原凶。」罪名倒是挺多的,件件都非死不可。
            对於征战将军的死,他有些介怀,毕竟是国家难得的将才。
            一时识人不清胡乱下旨,这回可尝到苦头,西夏人率兵来犯,朝中无将可领兵上阵杀敌,唯一的希望
            却又「死」了。
            思及此,他的眼角往後一瞄。
            「是呀,皇上,小儿死得好惨,你要作主为小儿讨回公道,不然他死都不会瞑目。」
            肉都快腐光了还瞑不了目吗?「国丈可曾想过,征战将军府邸一百多口葬身火场的悲惨?」
            「呃,这……他们是怕皇上降罪才畏罪自焚,老臣也深感痛心。」他微慌地佯装难过的表情。
            「一百多条人命换你儿子一条命够本了,这条罪就免再提起了。」只为了一已之私害了一府人命,是
            他胡涂了。
            郑国丈不甘心地抬起头。「皇上,是柳未央抗旨在先,欺君在後,论罪当诛九族,怎能一笔抹清?」
            「可是朕记得很清楚,国丈当日是说,他们两情相悦却碍於国舅爷无功名在身,所以杜将军故意从中
            作梗,硬要拆散小两口,所以恳请朕下令赐婚。」
            当时他说得十分愤慨,又有仪妃在一旁推波助澜,因此他才允了此事,连同临淄王爷的婚事一并处理
            。
            唉!却同时害了两个良将贤臣。
            「这……」郑国丈有些惊心地冷汗直冒,以眼神暗示女儿拉一把。
            仪妃见状,柔声一嗲。「皇上,事过境迁的往事就甭提了,谁喜欢谁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人都死了。
            」
            「是呀!人既然已死就别再追究,国舅爷那回事就此抵销了。」赵扩顺著她的话尾接下去。
            「嘎?!」怎么会这样?「皇上,杀人者偿命乃祖宗律法所定,岂可抵销?」
            「朕问你一句,杜将军一家百来条人命该向谁索,朕吗?」他严肃的说。
            她顿时哑口无语,一阵心慌油然而生,似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皇上,小儿可是国舅呐!怎能和市井小民相提并论。」在郑国丈眼中,平民百姓都不足以一提。
            全是贱民。
            「杜将军为朕保卫疆土,功在社稷,朕失去的是一名忠臣名将,那小小的国舅有何功勋可言?国丈的
            心态可议。」
            三宫六院嫔妃无数,一国之君的「国舅」何其多,是他的纵容造成国本之流失,养丰其自大,无视王
            法存在,自以为是的骄态。
            一个国丈敢无法无天的公然欺君,是他的愚昧不清才会留下诟语,妃子的蜜语得少听些。
            「皇上,你怎么净为外人说话,小儿虽无功勋,好歹是仪妃手足,不看僧面看佛面……」
            「爹,别说了,小心触怒龙颜。」仪妃扯扯爹亲的袖子,要他少言少是非。
            伺候皇上多年,她哪会听不出圣意的偏袒,事有蹊跷,不可轻忽,此乃宫中生存之道。
            「仪妃,朕该看你的面子不辨是非,曲直不分地任由外戚坐大吗?」
            「皇……皇上,臣妾惶恐,是父亲拙於口舌一时过於冲动,只因爱女心切,请皇上息怒。」她连忙地
            头一低,急於护父。
            「长平公主的伤真是出於柳女之手?」他倒要瞧瞧这对父女如何辩解。
            「是的,皇上。」郑国丈谦卑的回话,心中颇为不快。
            「临淄王爷亦是她所毒害?」「千真万确呀!皇上,此人不仅面丑还心狠手辣,得不到王爷宠爱就想
            杀了他。」
            「是吗?可是朕听说王爷非常宠溺那名小妾,甚至有意扶正,才会引起长平公主的妒意。」他又不经
            意地瞟向屏风後。
            「皇上,道听途说不可尽信,王爷是何等尊贵,怎会迷恋一名不见经傅的丑丫头。」他极力抹黑事实
            。
            突然内室传来重物落地声,赵扩不以为意地微微掀眉,闲懒地托著龙腮,一干太监亦恍若未闻地煽著
            风。
            仪妃疑惑的一问:「皇上,里面是否有人?」
            「没事,太监在打扫,大概是搬东西吧!」希望不是他中意的那组玉床。
            「喔!」可听声音不像,倒似击碎玉石类之音。
            郑国丈不见皇上做出裁断,十分不满地扬声。「皇上,请下旨追拿妖女吧!最好就地正法,以彻效尤
            。」
            「是朕大,还是国丈大?」哼!竟敢管到他头上来了。
            「呃,当然是皇上大。」但他心想,丈人自然比女婿高一辈。
            皇上故意思忖地点点手指。「这样吧!此事涉及太后的亲外甥,朕就派个大臣下江陵查个仔细,说不
            定有共犯逍遥法外。」
            「嘎?!」郑国丈为之一怔,脸上愀然变色。「何……何必劳师动众,长平公主的话不足以为信吗?
            」
            「朕是很想相信,只是国丈不是说长平公主重伤昏迷,试问无意识者如何开口喊冤?」
            「这……」他顿时手脚发冷。
            「皇上,长平公主虽然不省人事,可她的侍从婢女都在,妾父不敢扭曲事实。」真会被爹害死。
            仪妃的适时解危,让郑国丈松了一口气。
            「朕又如何得知侍卫、婢女不曾被主凶收买呢?还是派个人去查查较安心。」他说得很慎重。
            「不成。」郑国丈突地提高音量,颇有责怪之意。「难道皇土不相信老臣?」「你敢对朕咆哮?」龙
            颜一镇,顿时让郑国丈气短。
            「老……老臣不敢。」「天下有你不敢的事吗?朕是不相信你。」连皇上都敢吼。
            「皇上——」他诧异的一呼。
            赵扩面一正,肃穆的问:「朕问你,你可曾欺骗过朕?」「没……没有,老臣对皇上向来敬重,一片
            赤心可表日月……」他还没说完就遭喝止。
            「朕再问你一次,若有欺君行为呢?」他倒要看看他怎么自救。
            郑国丈瞟了瞟女儿,不解皇上之意。「呃,欺君……是大罪,是该诛九……呃,要看情形下定论。」
            女儿的眼神闪烁,他自然无法理直气壮,生怕说错一个字,便会惹怒皇上。
            「唉!国丈,朕给你悔改的机会,可惜你仍仗势著仪妃与朕的关系大放厥词,朕是保不了你。」他无
            能为力。
            「皇上,你是什么意思?」气氛诡异地令郑国丈心生畏意。
            「出来吧!朕无话可说。」
            龙言一出,後室随即走出数条人影,惊愕不已的仪妃当场昏厥,而郑国丈则呆若木鸡,久久不置一言
            。
            「国丈,你还有什么冤要上告?」
            冷冷的阴沉嗓音一起,犹做困兽之斗的郑国丈仍想力挽狂澜,可是太后懿旨一下,连皇上都救不得地
            便眼看著自已的女儿被打入冷宫,他的声音顿时就像锁住了发不出。
            他是後悔了,但不是忏悔。
            他後悔没有先打探清楚就告御状,应该斩草除根把两人都杀了,今日就不会反砸了脚,得不偿失。
            「国丈刚才不是振振有辞地描述本王如何被小妾谋害的过程,怎么这会儿变哑巴了?」
            「王……王爷,老臣也是听手下转述,呃,不知者不罪。」他意图脱罪。
            「不知就可颠倒是非,诬陷忠良,弃国本不顾,你该当何罪?」秦乱雨拿起皇上的镇玉一拍。
            「她哪算是忠良,不过是个不知廉耻的小贱妇罢了。」那副丑容还敢和翎儿抢夫婿。
            秦乱雨冷笑地俯在皇上的御桌一陌。「杜将军若不算忠良,我不晓得朝中还有谁能担得此名,你吗?
            」
            「他是畏罪自……焚……」郑国丈说得心虚,一见「人证」淡漠的神色,竟有些发毛。
            「可我听的恰与你相反,国舅仗著有仪妃撑腰,强索婚姻未果,愤而纵凶杀人,完全不管天子脚下是
            否有王法,遂令手下放火焚府。」
            那日中毒之後,央儿的妙手真能回春,不出一日光景便毒消神爽,比中毒前还要康健,脸色红润得被
            玉稍讥为偷抹姑娘家的胭脂。
            所有的前因後果由当事人口述,他是听得激愤万分,恨不得手诛胆大妄为之徒,予以削足刨心之刑。
            郑姓父子罪无可这竟还敢只手遮天,恶人先告状地反诬人一军,瞒上欺下地逞凶,以为世人皆无眼,
            一人独大地为所欲为。
            人之君上尚有天,其儿女都报了灾劫,他岂能无恙。
            「王爷不可听信女子之言,老臣向来循规蹈矩,教子温文有礼,落落大方,有如谦谦君子般受人赞叹
            ……」
            他那一番吹嘘自我的强词夺理,听得太后一阵反感,不悦地将龙头拐杖掷地有声。
            「郑国丈,你太张狂了,仪妃狐媚惑主,排挤其他嫔妃的手段,我可是看在眼里,郑丹翎受封为长平
            公主却刁横无礼,见了哀家也不行礼,你的圆滑之说未免自欺欺人。」
            「太后——」
            太后挥挥手。「人重要的是知错能改,两案苦主都在此,你还能狡辩到哪去?」
            「我……」
            「皇儿呀!你自己看著办,判得太轻哀家第一个不服。」太后淡然地一说。
            「是,母后。」赵扩一反平日温和的模样,冷厉地说:「郑国丈为恶乡里,败坏朝纲,陷忠臣於不义
            ,纵女行刺王爷,朕下旨郑氏家产全数充公还诸百姓,国丈一家贬为庶民,公主封号一并取消,从此逐出
            临安城,不得进出。」
            「不,皇上,老臣……」他本想说看在仪妃侍君的份上饶恕郑家,但是女儿已被太后贬到冷宫去了。
            「来人呀!拖下去,命禁卫军彻底执行朕的旨意,不许一人私带禁品,日落前完成。」「是。」数名
            侍卫将一下子老了二十岁,双腿发软的郑国丈拖出宫外,并开始服膺皇上的旨令。
            「柳未央,朕的判决你可满意?」「无感。」「无感?!」不谢恩则已,还给了个莫名的名词。
            柳未央清冷的一视。「人已死,家已散,挖堤补墙无济於事。」「你在怪朕沉迷女色,让外戚专权?
            」这女子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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