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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镇魂天使-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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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见到了。”他温柔的轻哺比笑容更醉人心弦。

“不,我说的是——”

“当着丈夫的面红杏出墙,未免太大胆。”阿尔萨兰庞大的身躯突然阻断她所有视线。

“不让好友们观赏小嫂子的绝色娇艳,也未免太小气。”“我们今天不是特地来串门子,元卿。”御猫阴寒警告。

“也不是特地来欺负小女孩的吧,御猫贝勒。”阿尔萨兰懒懒地顶回去。

“这儿向来是咱们商议要事的秘密之所,你带她来,难不成是要让她知道少女阵的事,好回去向'某人'报告?”御猫豁出去地冷冷一笑。

就算萨兰有着再绝顶盖世的身手,他御猫的容忍也有限度。

“少……少女镇?”虹恩不解。啊,他们该不会是在密商什么男人们寻欢买醉的暗号吧?元卿啧了一声,踱到窗边看风景去。

虹恩尴尬地望望阿尔萨兰,环顾周围暗潮汹涌的相互角力,勉强挤出期望是很自然的笑容。

“我……我的发簪好像掉在后头院子里了,我出去找找,你们慢慢聊。”她摸着那头原本就披肩的长发,自露马脚地快步离去。

“什么少女阵?”这下换安神父沉下脸色,“你们到底平日在我这儿商议什么大事?”

“你说呢,萨兰,什么是少女阵?”御猫阴毒地勾起嘴角。

阿尔萨兰无碍安神父执着的凝望,狠瞪御猫。“我以为你应该知道说话的分寸何在。”萨兰再怎么率性,也不会把这样重大的秘密抖出来。

“你做事都不顾分寸了,我又有什么好忌讳?”御猫笑道,他这回是彻底被惹毛了。

“你们说的事……该不会和近几个月的少女无头血案有关?”安神父不可置信地质问。

“我们说了什么事吗?”御猫礼貌地反问。

“就是少女——”

“我们什么也没说,你也什么都没听见。”阿尔萨兰悍然与御猫对立,截断神父的下文。

御猫轻笑。“现在才守密,不嫌太迟了?”

“虹恩没你想的那么精明。关于她大哥查案的事,她纯粹站在中立立场。”阿尔萨兰只顾着守卫虹恩与神父,完全没会意到一旁的元卿神色有多森冷。

“你今天带她来此,她的立场就再也不中立。”御猫阴然回应。让最大劲敌的妹妹切人他们的秘密核心,简直胡闹!

“我只是让她来这散散心,没有探查你伟大计谋的意思。”

“能散心的地方多得是,为什么要挑在我们私下碰头的机密处所?”御猫怒斥。

“鬼府的王爷能公然去哪儿散心?”安神父有力地低问。“再说这里是教会,不是什么机密处所,我非常欢迎虹恩到我这儿来。”

“你怎么不想想你这教会是靠谁才能保留到现在?”御猫狰狞的冷笑狠准击渍神父的立场。

天主教在康熙八年即被颁布禁教令,直到二十多年后才由朝中大臣向礼部悍然辩驳,终获解令,明示百姓可公开信奉天主教,并于西安门建教堂。

“正因为你们洋教在朝堂上是个有利的筹码,我才力主保留大主教的信仰自由,否则我留你这洋人寺庙又有何用。”

御猫锵铿的斥责声回荡在一片死寂的空旷厅堂内,安神父垂眼捏着斗笠,无以回应。

“你若要找眼中钉,似乎找错方向了吧。”阿尔萨兰狂霸矗立,眼中闪掠备战光芒。“你的矛头应该冲着这儿才对。”

凝重的肃杀之气笔罩整座教堂,连远远柠在后园里的虹恩都感受得到。

他们在聊什么?为何气氛那么僵?她似乎正是他们起冲突的焦点所在,可是她做了什么,又惹到他们什么?一种源自本能的焦虑不断泛滥,她直觉到他们所争论的事不简单。她并不想多管、偏偏事情又似乎与她有关,要她不担忧也难。

她改绕到教堂正门口,守了好久才见御猫怒气冲天地与无卿准备离去。

“这绝不会是巧合!他明知道我们今天会来,却故意带那娘儿们到这里,存心捣乱。”若不是看重萨兰是个人才,御猫绝不会与他善罢甘休。

“难得看到有人能令你气成这样。”元卿呵呵凉笑。

“啊。小嫂子,你怎么在这儿?”

“我有话……想和你们说。”

元卿一把拉住御猫视若无睹的离去架式,始终笑脸迎人。

“我想你们对阿尔萨兰带我来此的事,有一点误会。”她不是没面对过世族贵胄,可是要在两个俊美非凡的男人面前维持正常心跳,实在需要超人定力。

“我虽然不太清楚你们到底是为了什么起冲突,但那绝不是阿尔萨兰的本意——”

“我们的事轮不到你鸡婆。”御猫冷咄。

“可见你们与他的交情真的很好。”否则怎会有如此强烈的排外性?所以,有对大男人们的心态简直和小男孩差不多。御猫蹙眉斜瞪虹恩。她居然有胆笑着跟他顶嘴?

“别把事情想得太复杂。我认为,阿尔萨兰只是特地让朋友见见他的新婚妻子而己。”顺便带她出来透气吧。

“新婚才一个多月,你倒把他的别扭性格摸得如此透彻。”元卿浅笑。

“也……也不是啦。”给他这一捧,她反而羞得舌头打结。“我只是推测罢了。可是,我不知道你们和我之间究竟有什么纠葛,把场面弄得这么不愉快我实在很不愿意在你们面前留下如此尴尬的印象——”

“你拦我们的路究竟有什么屁话要放?”御猫礼貌地间,一脸阴寒。

“跟你们道歉。”她形势娇弱却十分坚决。“很抱歉我的出现引起了你们诸多不悦,但是请别误解阿尔萨兰,他绝没有存心捣乱的——”

“你在这里做什么。”教堂内杀出的怒吼差点吓得她整个人跳起来。

“啊,他八成在后头找你找疯了。”元卿开心欣赏阿尔萨兰气急败坏的模样。

“我只是跟他们说——”

“没什么好说!”阿尔萨兰刻意朝着御猫斥道,忽略虹恩快被他拧断的手腕。“我带你来刺探御猫底细的诡计已被他们识破,咱们快夹着尾巴逃命吧。”阿尔萨兰狠笑地猛然拉她转回教堂内,步伐重得几可踏破砖地。

元卿悠然一叹,瞥望柞在原地不动的御猫。

“恭喜,你终于把大伙之间的关系搞砸了。”

“可惜还没达到拿刀互砍的境界,我会继续努力的。”御猫傲然斜睨一哼。

元卿一反常态地敛起笑容,凝神虹恩离去的方向良久。“我担心的事恐怕成真了。”

“看得出来,萨兰的确已经陷进去。”只有他自己还不知道。“站在朋友的立场,我是该为他介绍爱妻给咱们认识的事感到荣幸。但站在搭档的立场,我实在没兴趣和死敌的三流眼线攀交情。”

御猫审视元卿幽冷的神色好一阵子,眼中渐露寒气“需要我除掉虹恩吗?”

一阵肃杀秋风扫起漫天黄叶,悄悄淹没这轻如耳语的质疑。灿烂的阳光顿失温度,仿佛预告严冬即将来临。

元卿森然勾起绝俊笑容。

“不需要,我自有办法解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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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京镇魂天使第四章





第四章

打从回府的那一刻起,阿尔萨兰就一直待在书房里沉思。

他发什么神经,为什么要带虹恩去教堂?其实御猫说得对,教堂是他们私下秘会商议的场所,的确不宜带虹恩前往,但为何他的行动会完全不受理智控制?究竟是哪里出错了?

“王爷。”雪铃端着热酒进门探询。“怎么了,这么伤脑筋?”

他依旧凝重地合视漆黑的窗景,仿佛其中有某种不可解的奥秘。

“您这样下去,万一坏了大事可怎么了得?”

“我会坏了什么大事?”

雪铃温柔媚笑,替他斟酒。“您最近的心神不宁实在太反常,我不得不担心。”

“心神不宁?”他像是从没听过这四个字似的。

“您还没发现您的不对劲吗?”雪铃悠然坐在他身侧,喂他吃酒。“咱们风花雪月四人可再明白不过,您被一个小娃娃给拐倒了。”

“不可能。”

“那您说说,您自成亲以来,心里最常挂念的是谁?”

“你指虹恩那个笨家伙?”

“您每天都监视着、揣测着、防备着她的卧底计谋,虽是监控仇人,但说是看顾情人也不为过。”照理说他应该理都不理地任她老死在角落,甚至根本想不起有这号人物存在。

“是吗?”

“跟您这么多年,不曾见您像逗弄虹恩那祥逗弄别的女人。您若只是一时兴起,逗着好玩倒也罢了,怕就怕,逗出了好玩以外的念头。”

“你在抱怨吗。”他始终视线缥缈,不曾瞥雪铃一眼。

“王爷,我们风花雪月在您心目中究竟算什么?”四大美女中最成熟冷静的雪铃都不得不为此焦躁。

打从少女时期成了阿尔萨兰的人后,她的心也就同时被夺走。他享受女人,也让女人充分享受,他可以完全独霸风花雪月,却选择放任她们自由——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想嫁就嫁,从不挽留,也无承诺。

“您难道从没想要牵绊住哪个女人吗?”

“你如果对此有所不满,大可找个男人去牵绊你一辈子。”

“您呢,愿意成为那个男人吗?”她深情地痴望着他。他慵懒一笑,调起视线凝视雪铃咐,她浑身冷然一颤。

她太了解这个笑容的含意。他不知在如此妖性慑人的笑容中砍下多少少女头颅,斩断多少侠客手臂,剖开多少仇敌肚肠,杀人不眨眼,伤人不留情。

“雪铃——”

“不!别说。”她惊恐地掩住他双唇。“我……我知道我问了笨问题,请王爷别在意,我保证以后绝不再犯了。”

“你不想知道答案?”

“我宁可不知道,就当我没问这个问题吧。”她焦急地拥抱他的颈项,饥渴地吻他,仿佛想弥补什么,堵住什么。她不要为了一个答案而失去阿尔萨兰,她也不想失去在兰王府养尊处优的生活,不愿伺候其他低三下四的丑男人,不甘从此再也亲近不了这俊伟绝伦的负心汉。

他冷然看着雪铃宽衣解带的热切模佯,模糊地幻想着如果此刻面对的是尊娇柔精致的玉娃娃,她会用如何柔弱的细语和他讲理,追根究抵。

虹恩怕他,正如每个人心底都对他存有恐惧一样,但她不曾因为害怕,就乖乖闭上不知死活的嘴巴。她到底有什么目的?

雪铃赤裸地以丰润恫体摩挲着他的胸怀,舔唇邀他给予一个令人销魂的深吻,却被他面无表情地格开。

“回房去。”

“王爷。”他不要她?“王爷,您去哪儿?”

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何处,双脚却下意识地大步往虹恩的院落迈近。

虹恩为什么要向御猫及元卿道歉?她又凭什么说他今早带她去教堂并非存心捣乱、恶意向他们挑衅?凭哪一点说他只是特地让朋友见见他的新婚妻子而已?

“虹恩。”他吼着端开大门,愤然踱往内房。他带她去教堂的理由根本就不是她说的那样!他虽然也不知道理由究竟为何,但绝不是她说的那样!

“虹恩。”

房里没人?跑哪去了?

当他眼角赫然扫到空了一半的衣箱时,方才的怒焰立刻冻为冰雪,寒彻心头。凡是较精数华贵的衣袍全都不见,珠宝盒里珍贵的发簪钗饰了无踪影,一室凌乱,晚餐却动也不动地搁在桌上,仿佛拒绝他特地交代厨子悉心打理的心意。

猛兽的狩猎本能取代一切思绪,阿尔萨兰疾风般地旋扫出门,骑上巨大黑马杀往深夜街道,卷起一地惊惶落叶。

休想他会放她逃回克勤郡王府!他会教她彻底明白,这种愚蠢的行为会得到什么下场!

同时间,虹恩正急切地敲着克勤郡王府大门,却始终没人前来回应。

要命,她好不容易才算准兰王府里侍卫更替的时刻,趁隙溜出来,跑了大老远的路之后竟然被堵在自个儿娘家大门口。

“来人哪,快开门,我是虹恩。”她用力地敲打铜环,边嚷边踹。“拜托快开门,我还得及时赶回去。”

“什么人半夜鬼吼鬼叫——”侍从一拉开大门看清来人,登时吓白脸色。“虹……虹恩格格,您怎么半夜跑回来了?”

“快计我进去,我有要事得和禧恩姊商量。”

“不行!虹恩格格。”侍从连忙堵住她的身势。虹恩一愣,呆呆看着左右为难的壮年侍从。

“这……小的不是有意冒犯,而是王爷、福晋下过命令,绝对不能得罪兰王爷。光是上回子夜迎亲时辰差点被耽搁的事,害得咱们王府后来被兰王爷整得死去活来。这回小的要是擅自放您入府,不小心又惹毛兰王爷可怎么得了……”

“那你叫禧恩姊出来一下。快点。”她还得跑好一段长路赶回去。

“不行的,禧恩格格早睡了。”而且凡是打扰到她美容觉的,最后多半会不得好死。

“哎呀。”虹恩懊恼地跺卿。“那你替我把这包袱转交给禧恩姊吧。”

她赶紧解下背后背的一大包衣袍,仔细交代要传达给禧恩的话,连同手腕上挂的钗饰小包袱一同交出去。“跟禧思姊说,用画的也好,用写的也好,尽可能详细地把一切记下来——”

“虹恩。”远处的夜行骑兵在黑暗广阔的街道上愕然一唤。

她看不清是谁在叫她,直到整队人马巍然矗立在昏黄灯火下,她才暗叫大事不妙。

“果然是你,你终于逃出来了。”领首的魁梧男子翻身下马,立即热切地包握住她冰冷的小手。“你在外头待多久了?”

“这……大哥,别这样。”虹恩为难地推拒着一直当众抚摩她脸蛋的巨掌。

“你还是老样子,跟自个儿大哥害臊什么。”他立刻解下披风紧紧包裹住娇小的人儿,笑着搂在怀中。

“大哥,你不用这样,我穿得十分暖和,一点也不冷。而且我——”

“进去再说,我叫人给你煮碗姜汤。”

“等一下,大哥。”虹恩慌乱地巴在门边。

“你们先在外头候着,我安顿好我妹子后再一起动身,与衙门的人碰面。”他轻松地搂着虹恩直接拖往府内,根本没注意到她的挣扎。

“大哥,我不能进去,我还得回兰王府!我——”

“什么傻话,既然逃回这儿来,我自然会彻底保护你。不用怕。”他爱怜地拧拧虹恩的粉颊一笑,温柔无限。“这阵子委屈你了,虹恩,大哥绝对会好好补偿你。”

“我不要进去!大哥。”她急得哇哇大叫,完全阻止不了他蛮悍的力量。

她从小就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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