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火烬-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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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唯物没有推辞。
实际上,武卫华早已去了二号总统套房。
不一会儿,每个套房都来了一位被确认是处女的小姐。
钟唯物套房内进来的是黄丹瑛。陆翔宇想,反正要把黄丹瑛卖到南方去,一旦卖了,她休想再回到华春市,不如献给钟唯物,由他亲自开包,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钟唯物问道:“多大?”
“18。”
“姓名?”
“黄丹瑛。”
钟唯物暗中一笑。“打算如何为我服务?”
“听您的。”
“好,先陪我洗鸳鸯澡。”
黄丹瑛木在那儿,不知所措。
“你怎么连鸳鸯澡也不懂?”
黄丹瑛感到无法逃脱这一劫,便慢腾腾脱衣服,尽量拖延时间,边脱边斗争,要不要使用“一喷灵”?转念一想,“一喷灵”还是保命时用吧,在这种场合做事,终究保不住女儿身,便长嘘一口气,脱衣服的节奏也随之加快。
正在这时,钟唯物手机突然响起,原本不打算接听,一看是市委办公厅座机号码,只得接听:“钟书记,根据市委书记彭国杰的指示,请立即到三楼会议室参加市委紧急会议。”
接听电话后,钟唯物烦躁羞恼地挥挥手,没好气地说:“别脱了,赶紧穿衣走人。”
几乎同时,武卫华也接到同样的电话。他更为懊恼羞愤,事情正在办理过程中,本想继续战斗到底,经电话一折腾,早已力不从心了,只得草草收场。
*****
半夜时分,钟唯物和武卫华才各自回到家。
应弁正和钟月娇在客厅里边看电视边聊天。
钟唯物回到家,见妻子女儿仍在等自己,心里汩汩地生出一些歉意来。
他将公文包往茶几上一放,便在妻女之间楔进去坐下,一手拍拍女儿的大腿,一手拍拍妻子的大腿,十分高兴。
应弁正说:“去洗个澡,时间不早啦。”又看看钟月娇,“你也早点去睡觉。”
钟唯物和应弁正半躺在床上。
钟唯物打开公文包,掏出支票和金卡,递给应弁正:“这是一张50万元的现金支票。你明天去处理一下。这是现代黄鹤金卡,凭卡可以任意消费,没有上限,不妨去试一试。”
应弁正接过支票和金卡,一一放在嘴边吻了吻,顺手放进床头柜里,感触良深地说:“现代黄鹤倒知恩图报,蛮讲义气的。”
钟唯物受到妻子情绪的感染,渐渐兴奋起来,便专注地望着妻子。
应弁正从钟唯物眼神中读出了巫山云雨。
于是,应弁正便将手探进被子里摸索起来,这才发觉钟唯物已经处在整装待发的状态……
武卫华回到家,也将现金支票和金卡交给了妻子。但是,随后不久,金卡却成了儿子武贵清的专用卡。
而武贵清还刚刚是高中三年级的学生!
*****
武卫华在办公室批阅文件,注意力硬是集中不了,与现代黄鹤相关的事一件接一件在眼前回放,无法排解。他感到现代黄鹤总有一天会出麻烦,不预先做好防范,终究要惹火烧身。于是,他拨通刑侦大队长郭正峰的电话:“马上过来。”
郭正峰一到,武卫华劈头就问:“阿丽失踪案进展怎样?”
郭正峰作了详细汇报后,说:“从目前情况看,我们对阿丽失踪案的侦破尚处在胶着状态。这跟现代黄鹤不无联系。我觉得,现代黄鹤领导层配合侦破的策略是内紧外松,表面看给予了积极配合,而实际上,员工间人人相互制约,管理者层层相互监督,构成了纵横交错的立体式屏蔽系统,针插不进,水泼不进。如果想案件在短期内有所突破,还得充实力量。”
“你的分析有一定道理,但问题似乎看得过于严重,案件没有侦破前,各种可能性都会有,或许现代黄鹤员工确实不知道相关情况。当然,不管怎么说,案子总得侦破,但人力却难以增加。根据钟书记的指示,既要依法破案,又要保护经营者的权益。因此,你要告诉专案组,破案的技术过程要合乎规范,不能影响正常经营活动。破案是硬指标,考虑到情况过于复杂,时间上就暂且不规定结案的期限。”
郭正峰告辞时,武卫华说:“通知现代黄鹤协管警员吕争天来见我。”
随后,武卫华对立即赶过来的吕争天说:“往后,对于现代黄鹤的事,要多留个心眼,多争取一些获得信息的机会和技术手段,多向我直接报告。”
吕争天频频点头称是。
第十二节
明月咖啡楼。
高鹏飞正饶有兴致地与徐亦捷一起品尝咖啡。
刑侦大队长郭正峰转告武卫华的意见后,高鹏飞更觉得阿丽案棘手。从正面强攻,面对固若金汤的现代黄鹤,力量不够;从侧面袭扰,领导不赞成。高鹏飞正为破案苦恼,忽然想到徐亦捷,便约他一起喝咖啡。
高鹏飞说:“老兄身份特殊,精明强干,我想请你协助侦查阿丽失踪案。”
徐亦捷说:“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从介绍情况看,你还没有我掌握的材料多。”接着将黄丹瑛讲的情况简述一遍,然后说:“阿丽失踪只是冰山一角。我预感阿丽凶多吉少,黄丹瑛也处在危险之中。这个案子必须尽快侦破,否则还会出现更多的失踪者。”
“正是出于这种考虑,请你从侧面协助我。”
“好,我答应你,但有个条件。”
“请讲。”
“你帮我侦查现代黄鹤骗赌案。”
“请介绍一下案情。”
“前一段时间,我接受当事人委托,着手调查骗赌案,但至今没有进展。据当事人讲,他去现代黄鹤贵宾麻将厅共五次,每次赌资100万,都输了,并且输得不明不白,只知道里面有鬼,但不知道是什么鬼。”
“好。答应你。咱俩保持联系,随时互通情况。”
高鹏飞与徐亦捷离开包厢时,看到了一个似乎熟识的背影。待那个高高大大的小伙子转过身来,高鹏飞惊喜地喊道:“聂焱飚!你咋现在才冒出来?”
聂焱飚也同样惊喜地喊道:“高鹏飞,原来是你呀!”
聂焱飚向高鹏飞跑过来,在高鹏飞的胸膛上擂了一拳。
高鹏飞也在聂焱飚的胸膛上回敬一拳。
待聂焱飚面对徐亦捷伸出手时,稍稍一愣,便热情握手。
“您好!”
“您好!”
高鹏飞望望二人:“你俩认识?”
聂焱飚豪爽地说:“我们是刚认识的朋友。高鹏飞,走,我做东,喝几杯!”
高鹏飞看看徐亦捷,说:“我这位同学是性情中人。怎么样?跟他走吧!”
徐亦捷点点头。
*****
周末这天下午,杜小强正在现代黄鹤巡视,手机忽然响了,一看号码是姨姐沈琼芬的,便喜形于色地接听。
“小强,你好。”
“姐,您好。”
“有空吗?”
“姐姐召唤,哪能没空!”
“那就过来吃晚饭。”
“什么地方?”
“当然是我家。”
“好,立马就到。”
胡海斌没有牌局,正闷得慌,忽然手机响了,一看是姨妹沈琼芳的,也喜形于色地接听。
“姐夫,您好!”
“芳妹,你好。”
“有空吗?”
“芳妹邀约我,再怎么有事也会抛在脑后。”
“那就过来吃晚饭!”
“什么地方?”
“您家里。”
“涮我呀!”
原来,这天下午,沈琼芳闲得无聊,便到姐姐沈琼芬家串门。沈琼芬一见面就唠叨:“只顾自己寻乐,这么长时间不来看我,真想狠狠骂你一顿。”
“这不来了吗!”
“是呀,既然来了,就该给你做几个拿手菜,犒赏犒赏。”沈琼芬边扎围裙边说。
“不用,姐,能吃多少呢?玩儿才是主要的。”
“玩归玩,餐桌上也不能太寒碜了。你看碟子吧,有刺激的。”
“你这儿还能谈刺激?若谈刺激,上现代黄鹤去,那儿要看的有看的,要干的有干的,想怎样,就能让你怎样,就能使你怎样了还想怎样。”
“你绕口令呀,男女之间的事总不是那几步曲,还能咋样?”
“姐,少见识了吧,改天带你去开开荤。”
“好吧。你说得神乎其神,玄乎其玄,我倒偏要看看,现代黄鹤到底能咋样?难道能玩出我没想过的花样来?”
沈琼芬来到厨房门口,又回过头来,笑道:“要不,把小强请来?”
沈琼芳说:“好哇!让酒囊饭袋来凑一桌,让两个扯不断的连襟比个高下。”
“好!我通知小强。”沈琼芬笑道。
“姐夫也得通知呀!”
“我正忙着呢,你给他打个电话吧。”
于是,才有了杜小强和胡海斌接听的电话。
杜小强进门时,没想到沈琼芳也在场,很高的兴致一下子稀释了,但脸上仍堆满了笑。
胡海斌有精神准备,见杜小强已捷足先登,尽管有过瞬间心理异常,但很快便让笑继续停留在脸上,并且还主动伸出手紧紧握了握。
*****
胡海斌从心里看不起杜小强,但杜小强搞保安,常常盛气凌人,也使胡海斌在心里胆怯几分。杜小强从没见过胡海斌显山露水,因此心中的天平早就将他戥低了。只是有点不明白,现代黄鹤给他的薪金为什么比自己高几倍。从这个角度认识这位连襟,杜小强有时也不得不另眼瞅几瞅。
吃饭时,桌面上说说笑笑,吃吃喝喝,倒也热闹。连襟俩单挑,彼此彼此地喝,谁也不见示弱,偶尔还把女士推向前台,使气氛更加浓烈。
杜小强望了沈琼芬:“姐,您姊妹两朵花,春花艳过秋花,我手伸得迟,掐上一朵,尽管不是您,也是福气!来!敬您一杯。”
胡海斌也望了沈琼芳:“妹,你们姊妹俩赛西施,我抢先下手,逮了你姐,有时还免不了吃着碗里想锅里。我知道这是不知足,也难怪呀,谁叫你美得让人流口水呢!来!敬你一杯。”
于是,两个连襟对望了。
杜小强说:“你不能让我戴绿帽子。”
胡海斌也说:“你不能让我戴的帽子是绿的。”
杯子与杯子撞得脆响,一饮而尽。
而姐妹俩则在旁边笑得贼甜。
喝完酒,杜小强冷不丁说:“噢,‘古朴’一点多好,三妻四妾的,谁也不会有遗憾!”
胡海斌也顺着梯子爬楼:“怎么没有遗憾,你就有!我先下手,一锅给端了,归你喝西北风。”
杜小强似乎想了想:“你说得对,谁迟到谁遗憾!”一头趴在桌上,鼾声震天。
沈琼芳去摇他,沈琼芬笑了笑:“让他先睡会儿。”
沈琼芬收拾停当后,嚷着搓麻将。
胡海斌一听搓麻将脑袋便麻:“工作是麻将,业余活动又是麻将,实在乏味。”
沈琼芬拿眼睛去挖胡海斌:“为的是琼芳,咱姐妹俩玩玩儿,你以为你是谁呀!”
胡海斌说:“好!好!两位姑奶奶!”
杜小强似乎有些清醒,一只手伸出来晃晃:“对,我也参加。”头仍伏在桌子上。
沈琼芬、沈琼芳都笑了。
四个人上桌才搓一圈,武连奎便给胡海斌打来电话:“应明月咖啡楼刘富成经理的再次要求,刚刚安排好一场牌局,赶快过来。”
胡海斌说:“有牌局,我得走。对不起。”
胡海斌走后,杜小强觉得没意思,嚷着也要走。
沈琼芬嘟哝道:“盼你们来热闹,一说走就都走,又把我一个人晾在家里,连小孩也在他奶奶家,唉!”
见姐姐不高兴,沈琼芳说:“坐一会儿。”
沈琼芬莞尔一笑:“我们看碟子去。”
杜小强拿了色迷迷的眼睛去剜沈琼芬,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沈琼芬七胡弄八鼓捣,屏幕上出现的竟是有情节的A级片,剧情也刚好是妹夫与俩姐妹之间的风流韵事。
沈琼芬觉得客厅光线太强,便起身关掉原有灯光,只打开两盏夜视灯。
随着剧情发展,杜小强借助夜视灯光掩饰和酒红罩脸,便渐渐有些不规矩。
沈琼芳本来就畏惧杜小强,压根不敢旗帜鲜明地阻止,而沈琼芬也只是面子上拉不下。
于是,在杜小强步步为营渐次深入的进攻中,沈琼芬便时而瞅瞅沈琼芳,时而瞟瞟杜小强,渐渐地半推半就起来。
随后,杜小强一只手在沈琼芬身上摸来摸去,另一只手则钻进沈琼芳的胸间,以示抚慰。
及至后来,杜小强胆子越来越大,沈琼芬和沈琼芳姐妹俩也越来越默契配合。最后,姐妹俩开始反击,三个人不知不觉缠绕在一起,依了葫芦画瓢,对照剧情现炒现卖,进行了多式样、全流程的模仿演练……
*****
一连几天,钟月娇魂不守舍。在家里,正与爸爸妈妈聊天,忽然便走了神,不知所云。在系里,别人争论问题波涛汹涌,而她则似乎置身于宁静的港湾。
她忘不了现代黄鹤那一夜。
她不是没有过性体验。那还是大一时,男同学一上来便干那事儿,干脆利落,前前后后不到三分钟,味同嚼蜡,甚至令人恶心。而7号技师则是性坛高手,他的循序渐进、激而不发,他的抚慰挑逗、闪展腾挪,如同仙人指路,让人沿着七彩虹铺就的金色大道,通向神秘的云海和天国。他纤长的手指,就像钢琴师的手,在身体不同部位按、抚、捏、压、弹、揉,甚至戳,竟能演绎出美妙的节奏和神奇的旋律,令人陶醉。更有那长长的舌和魔棒,真让人舒服得恨不能立即死去。他妈妈的,真有造化,竟生出这么一个性的使者和大师。
钟月娇放下研究日本未来走向的书,在校园里漫步闲逛。走在樱花大道上,她想到了日本以及未来日本对世界的影响。但是,不一会儿,她的思绪就被现代黄鹤死拉硬拽过去,欲望之火在心里噼里啪啦燃烧起来,而且愈来愈旺盛。
钟月娇终于没有抵挡住现代黄鹤的诱惑。这一次,她有目标——现代黄鹤女宾健身美体部7号技师。当她接近女宾健身美体部时,远远看见妈妈已经捷足先入。钟月娇心口像被什么东西重重撞击了一下。
钟月娇在外面徘徊一会儿,与应弁正打个时间差后,才走进去。更完衣,她特意拎上了坤包。随后点了7号技师。
但领班却建议她换一换。还意味深长地说:“会别有滋味的。”
“就依你吧。”
到了按摩房,钟月娇面对的果然是生面孔技师。她似乎已经觉得技师不过是道具,对于任何一位女宾而言,究竟是几号技师并不重要,只要是技师、男的、小伙子,就成。这儿只是一个性游戏的演舞场。若干女宾送到若干男技师面前,经领班随机组合,乱点“鸳鸯”谱,让不同符号的性器作“零距离”接触,令各得其所,皆大欢喜。
钟月娇已经萌生了厌恶的情绪。
忽然想到妈妈也在这儿,便从坤包里拿出手机给妈妈拨打电话。
通了。但直到足足过了一分钟,妈妈才说话:“阿娇,有事吗?”尽管在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