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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征服 作者:谈歌-第10部分

小说: 征服 作者:谈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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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雨心摸了摸小李子的头,慌乱地支吾道:“别,别!你还小,还不懂得爱情……长两年再说吧。” 

说罢,皮笑肉不笑地冲小李子咧了咧嘴,赶紧转身溜之大吉,逃之夭夭了。 

谁料那雨心都走出很远了,忽然从夜风中送来小李子的声音。 

小李子斩钉截铁气壮山河地大声喊道:“那雨心,咱们一言为定。” 

圆通酒家里。 

汪洋望着眼前这惟恐天下不乱的祁莹,大惑不解道:“为什么?祁莹,你这么做……不是很容易引起田市长夫妻间的误会,挑起他们家庭之间的内讧吗?” 

祁莹咬着唇角道:“不错,我就是要让他们俩内讧。” 

汪洋痛心地看着祁莹:“祁莹,你知道吗,你这是在破坏人家的幸福!” 

祁莹气急败坏道:“我就是要搞得他夫妻反目、家庭破裂。” 

汪洋神色愈发凝重,痛心疾首劝道:“祁莹,我真的搞不懂,你这样做对你究竟有什么好处?难道你……真的想第三者插足……真的爱上……田市长了吗?” 

祁莹轻蔑地一笑,然后摇了摇头。 

汪洋愈发不解,他既为祁莹担心,也为自己担忧,他止不住一连串地发问:“那这到底是为什么?你心里头到底埋藏着什么天大的秘密不肯告诉我?你把我到底当作了什么?……” 

祁莹却忽然火了,怒气冲冲地打断道:“汪洋,你别打破沙锅问到底好不好!我只问你一句,你到底肯不肯帮我这个忙?我知道你心里一直对田鹏远感恩戴德,如果你实在是感到为难,不愿意背叛你的这位大恩人,那这个电话由我自己亲自来打好了。” 

汪洋一听,惟恐祁莹说到做到,若果真那样的话,只会把事情弄得更糟更加不可收拾。 

汪洋深深吸了口气,他镇静了一下,无可奈何地拨通了田市长家里的电话。 

欧阳筱竹在那头礼貌地问道:“喂,你好,请问贵姓?” 

汪洋迟疑片刻:“你好,欧阳阿姨,是我。田市长他……现在有个应酬,正……正在外面和……别人吃饭,可能会晚一些才能回去……” 

汪洋吞吞吐吐的话还未说完,手机却忽然被祁莹从他手中不由分说抢夺了过去。 

祁莹不满地瞪了汪洋一眼,然后对着手机口气轻松地说道:“市长夫人,你好,听出我是谁来了么?” 

欧阳筱竹淡淡地回答说:“对不起,我听不出来。你是谁?” 

祁莹一笑,随口道:“我是谁并不要紧,要紧的是你那个尽人皆知的模范老公正和我一起共进晚餐呢!” 

欧阳筱竹一怔,忍不住追问道:“你到底是谁?” 

祁莹单刀直入说:“你的竞争对手、情敌。” 

欧阳筱竹顿了一会儿,说:“我知道你是谁了。你是那个模特。” 

祁莹听罢,反倒更加有意刺激她,幸灾乐祸地说:“知道了最好。你知不知道,我是风华正茂青春妙龄,而你已经是人老珠黄徐娘半老了,识趣的话,就赶快低头认输乖乖地让位吧。哈哈哈……” 

欧阳筱竹用泰然自若的口吻道:“未必。” 

祁莹冷笑道:“不要自欺欺人了。你若不信,那咱俩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欧阳夫人,再见。” 

祁莹说罢,望了一眼汪洋,兴奋异常地把手机关闭。 

汪洋痛苦地喃喃道:“祁莹,你在我眼里越来越是个谜了。若不是亲眼目睹,我真不敢相信世界上还有这等咄咄怪事。” 

祁莹咬牙切齿地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叫报应。” 

田鹏远回到家中时,已经是夜色深沉了。 

欧阳筱竹听到门响,连忙从桌上抬起了头。她左等丈夫不来,右等丈夫不来,不知不觉地就伏在桌上睡着了。 

田鹏远一见满桌的菜肴一口未动,对筱竹歉疚地说:“对不起筱竹,来了批外商,市政府出面招待,我实在是脱不开身。” 

欧阳筱竹心知肚明,却只是若无其事地笑笑,对于田鹏远的早出晚归,甚至夜不归宿,她早已是习以为常了。再说,又接到了那个莫名其妙的电话,她在心理上也已经给自己打了一剂预防针。随着田鹏远在仕途上的一节节攀升,田鹏远在家里的时间也就随之越来越短暂。这个家对于田鹏远来讲,有时候不过是一个旅店罢了。况且,她今天也并不想深入追究什么,以免弄得大家都不愉快。 

田鹏远一屁股坐下,一脸心痛地说:“筱竹,你怎么连招呼也不跟我打一声就急急忙忙地出院,再好好调养两天嘛。” 

“你真的那么关心我?”欧阳筱竹目光咄咄逼人,她凝视着田鹏远,笑了一笑又说,“我在医院里实在是躺不下去了,还是回到自己家里感觉舒服自在;鹏远,看这一阵儿把你累的,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 

田鹏远听到这话,也不自然地笑笑。 

欧阳筱竹猛地回过神来,慌里慌张地对田鹏远说:“看,尽忙着说话了,你一定饿极了,我这就给你热饭去。” 

欧阳筱竹说着就要走,田鹏远一把拉住了她。 

“别忙了,筱竹,你刚出院,身体这么虚弱,我怎么忍心再让你为我受累。再者说,我已经吃过了。要热,你就光热你自己那份吧。” 

欧阳筱竹说:“你这么大的个子,酒桌上的饭怎么能吃得饱你!你不是经常和我抱怨说,酒场上的饭吃不饱吗?而且越是档次高的场合越是吃不饱吗?今天这个档次想必一定是不低吧?” 

“还行,还行。我真的吃饱了。”田鹏远支支吾吾道。 

“不行。你看,我还特意给你买了你最爱喝的法国红酒。来,鹏远,我陪着你,你再吃一点好吗?” 

欧阳筱竹走近去,温情脉脉地说道。 

“筱竹,你怎么变得婆婆妈妈起来了,这可不像你一贯的作风。” 

田鹏远表情逐渐有点不耐烦起来。 

“你是说……我老了,你开始嫌弃我了是不是?” 

欧阳筱竹眼圈红了起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根本没有这个意思。”田鹏远把欧阳筱竹揽进怀里,心不在焉地安慰道,“别瞎琢磨了,都二十年的老夫老妻了,你让我怎么说你好呢?” 

“看你这一阵这么辛苦,白天工作,晚上还要去照顾我……我弄了这么多的菜,我就想……”欧阳筱竹把头轻轻枕在田鹏远的膝上,委屈得快要掉下泪来,动情地说道,“我就想犒劳犒劳你也不行吗?……” 

田鹏远叹了一口气,说:“好吧。你要是不嫌累,你就去热热那些饭菜吧。” 

欧阳筱竹突然抬起脸来,眼中燃烧着火焰,幽幽地说道:“鹏远,你有多长时间没有吻过我了;今夜,你吻吻我吧……” 

欧阳筱竹又像过去一样渴望地闭上了眼睛。 

田鹏远无奈地俯下身,当他正欲低头去吻妻子时,却被那道丑陋醒目的伤疤猛然刺痛双目,少年挥刀向筱竹脸上砍去的镜头飞快闪过眼前,他像电灼了一样又仓惶不安地抬起脸来。 

“你怎么啦?” 

欧阳筱竹觉出了异样,她痛楚地睁开了双眼,随即眼中闪过一丝冷笑。 

“没怎么,我大概太累了,出现了幻觉。” 

田鹏远疲惫不堪地答道。 

夜阑人静,孤月空悬,欧阳筱竹辗转难眠,身旁的田鹏远早已是酣然入梦。 

欧阳筱竹起身走到梳妆台前,她打开墙上的一盏壁灯,揽镜自照,用手轻轻地触摸着额上的伤痕,良久,潸然泪下。 

时光又追溯到二十年前,欧阳筱竹和田鹏远自那一晚私订终身后,过了不久,就发现自己身怀有孕了。她一开始并没有想到是怀孕,她以为是害了胃病,学校里伙食不好,有许多同学都不同程度地患上了胃病。随着恶心、呕吐等妊娠反应的日益剧烈,她才有一天猛然意识到了这一点,她吓得脸色苍白,顿时变得惊慌失措起来,但同时心底深处又涌起了一丝丝不可名状的甜蜜和一缕缕莫名的惊喜,因为她怀上了田鹏远的孩子,这是她和田鹏远两情相悦的爱情的结晶。 

而且这件事还充分证明自己是一个完整无缺憾的女人,有能力为心爱的人生下一个可爱的孩子。而在这之前,学生时代的欧阳筱竹总隐隐觉得女人生育是一件很神秘莫测的事情,甚至和自己遥不可及,因而时常有些莫名其妙的担心,怕自己婚后生不出孩子而无法面对丈夫。 

可是这孩子来得太突然了,说来就来了,她的心里一点准备也没有,毕竟她和田鹏远才相识不足半年,而且重要的是还没有结婚呀。 

又是一个月上柳梢头的美好黄昏,欧阳筱竹怀着既甜蜜兴奋又忐忑不安的心情,准备把这个消息告诉田鹏远。 

欧阳筱竹用手掠了掠额上垂落的一缕秀发,有几分苦涩地笑了一下,对田鹏远说:“鹏远,我有一个消息要告诉你。” 

田鹏远笑道:“不知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欧阳筱竹轻声叹口气,神色黯淡地说:“说真的,我也不知道算是好消息呢,还是算作不好的消息。” 

田鹏远“哦”了一声,眼光注视着欧阳筱竹,轻松地调侃道:“真是闻所未闻,天下居然还会有这样的消息。筱竹,该不会是你反悔了变心了或是对我生厌了,想和我田鹏远分道扬镳吧?” 

欧阳筱竹禁不住擂了田鹏远一拳,娇嗔道:“讨厌,我都和你……大坏蛋,你现在倒得了便宜卖起乖来了!……”她蹙了一下眉头,伤感地又道,“我现在这个样子,充其量只能是嫁鸡随鸡,嫁犬随犬了。要说分手,也是你日后变心不要我了。” 

田鹏远有意捉弄筱竹,脸上表情益发诧异道:“那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那个李辉回来了,跑来找你的麻烦了?或者是……你又想和他重温旧梦?” 

田鹏远心中自鸣得意,自那一夜占有了这个骄傲的公主之后,他已可随心所欲地将她玩弄于股掌之中了。他还很清楚地知道,欧阳筱竹尽管是高干子女,在人们面前常常显得孤芳自赏自命不凡,骨子里却是个传统守旧的女人。要说田鹏远一点不爱欧阳筱竹也不尽然,她的美貌多情以及家庭背景,无一不深深打动了田鹏远的心。而且,征服欧阳筱竹的过程也给他带来了一种男人前所未有的成就感。只是较之爱欧阳筱竹而言,田鹏远更爱自己。 

欧阳筱竹这下真的生气了,她把脸一扭,用力推开田鹏远,气咻咻地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样多心,还要和我开这样的玩笑,难道到现在了你还不明白我的心吗?” 

话没说完,她眼圈就红了起来。 

田鹏远笑了笑,知趣地又上前搂住欧阳筱竹,欧阳筱竹作势挣脱了两下,终于还是让田鹏远揽在了怀里。 

田鹏远款款温存道:“筱竹,别生气啦,你没看出我是和你逗着玩呢吗?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没关系的,天塌下来有我给你顶着呢!……” 

欧阳筱竹轻声吐道:“鹏远,我怀孕了。我怀上了咱们的孩子。” 

田鹏远一下子怔住了。 

欧阳筱竹低下头有几分羞涩地说:“这可怎么办呀?要是让周围的人们知道了,多难为情多丢人哪!都怪你,都是你不好……” 

她说着,情不自禁地用小手去捶打田鹏远的胸膛,随即又把头扎进他的怀里。 

田鹏远怔了片刻,面无表情地反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欧阳筱竹仰起脸来,眼睛里闪射出对幸福的憧憬,抑制不住声音有些颤抖说:“我想把这个孩子生下来。鹏远,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田鹏远沉思良久,抬起头语气沉重道:“筱竹,和你结婚是我今生最大的心愿,也是我田鹏远梦寐以求的事情,可是筱竹,这个孩子不能要。” 

欧阳筱竹不解道:“为什么?我们可以马上结婚呀。” 

田鹏远面现痛苦道:“来不及了筱竹,就算是马上结婚,等过几天你的肚子一大,明眼人一望便知是咱们在婚前偷尝了禁果。这对于普通百姓来讲可能没有什么,大不了让人背后笑话、议论两句罢了,可我是一个青年干部,你是一个在校学生,你的父亲又是一个德高望重的老干部,这事一旦传扬出去,如果仅仅涉及到我,那倒无所谓,可是毁掉的不只是我一个人的前途和名声,而是毁掉了加上你和你老父亲三个人的名声和前途啊!” 

欧阳筱竹不禁被田鹏远的分析吓住了,她身上打了一个寒噤,张口结舌问道:“鹏远,你别吓我,这事……有这么严重吗?” 

田鹏远拍了拍怀中依人小鸟一样的欧阳筱竹,缓缓说道:“别傻了筱竹,把这个孩子想办法打掉吧。你不能为此耽搁了你的学业,而我……最近听你父亲透露,说市里有意给我调动一个新的工作岗位,市委组织部正准备派人下来考查。而生活作风问题作为干部考查的重 

要一项内容,向来是共产党为官者的一个大忌啊。” 

欧阳筱竹双眼噙着泪花,难过地道:“可……这是咱们的第一个孩子呀!” 

田鹏远轻轻安慰道:“电影上不是说,牛奶会有的,面包会有的……筱竹,孩子也会再有的。咱们都还年轻,应当先干出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 

欧阳筱竹乖顺地点了点头,泪水随即夺眶而出。 

这之后,一向不爱运动的欧阳筱竹在校园里又是跑步,又是跳绳,又是快速地上下台阶。她现在已慢慢感受到了胎动,她的心里偷偷流着泪,她想以此剧烈的运动来迫使腹中的孩子流产。她不敢去医院,也不敢去请教任何人,她瞒着同学和老父亲,以及所有的人。有一次她在跑步之后,腹中突然一阵绞痛,她双手捂着肚子痛得蹲在地上,胎动瞬间消失了,她止不住落下了伤心欲绝的泪水。可是到了半夜,胎儿又重新在她的腹中鱼一样欢快地游动了起来。

欧阳筱竹母爱的泪水再一次决堤而下,她用被子蒙上头,躲在被窝里痛快淋漓地无声地大哭了一场。 

孩子有出生的权利,作为一个母亲怎能忍心杀死自己的孩子。欧阳筱竹铁下心来,不论田鹏远如何劝阻,她一定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欧阳筱竹毅然决然地辍学回家,她请了长达半年多的病假,足不出户,闭门谢客。到了第十个月的时候,她产下了一名健康漂亮的女婴。 

不幸是难产。 

田鹏远从千里之外的老家秘密请来了一位接生婆。据说就是这位目不识丁的小脚老太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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