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今夜激情澎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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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骗我吧,我可是听那个黄老板说你是有求于他的。”她说着,死盯着我的眼睛看,我有些不知所措了。
我想既然她都已经知道了,也没什么遮遮掩掩的,就是心里大骂这黄鸟人也太不要脸了,男人的事竟然给妇道人家瞎叨叨个啥,还让我咋帮忙,帮你个毛啊。
“是!我是有求于他,他更说过让我来劝你给他包下来做‘二奶’,只是我太舍不得你了,那样也太委屈你了,所以就一直没跟你开这个口!”我情义并重地说,“他有钱就了不起啊,我不借他的了,又怎么地吧!”愤愤地还用上了东北口音。
玉艳沉默了一会,便正色问我,“你真的喜欢我吗?”
“喜欢!已经有点爱不释手了!”我急忙说,眼泪适时的赶到了眼圈,打着转。
“那你也太花心了吧,今天跟你来的那个不是你的女朋友吗?”她试探着问,语气有些僵硬。
我顿时怔住了,她真的触到了我的痛处,既然关系到了嫣然,我真的不忍心再骗下去了。我能说我既爱嫣然又喜欢她玉艳吗,那样还不如我干脆承认我是个花心大萝卜了事了。
没法开口时,不如不开口。我将脸紧紧的靠在她的脖子里,默不作声,并停了手里一切活动,静静地等待着。
玉艳终于忍不住了,“是不是我说错话了?小哥哥,你怎么了?”
我任由她晃动着我的手,就是死不作声。在她的唇安慰性的吻上我的唇时,我说,“我是很花心的哦,你不怕吗?”
“不怕,只要你是真心的喜欢我就行,我不讲求朝朝暮暮、一生相守,只要你现在是真心的喜欢我就行了。我现在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真的,我也是很喜欢你的!”她在我耳边深情地说出了这些话,让我惊奇不已。我任鑫何德何能,竟然又有一个女子要为我干任何事情,我记起厦门的小米也曾经对我说过同样的话,听来很有压力。
正当我不知道如何应答玉艳这一番真情的时候,手机响了,是嫣然查岗。当着玉艳面我说不出来平时的暧昧话,又怕她有想法,便刻意的敷衍了几句,语气稍稍有些僵硬。
嫣然听后大呼感觉不对,今天晚上死活都要见到我。
我说:“悠悠我心,岂容他人;为君之故,沉醉至今!你也知道你哥哥我这么憨厚,哪里会背着你干坏事呢,哈哈!”然后又小声的说,“其实我在做爱。”
也许是我的笑声装的太像,以至于那点暗藏的敷衍,竟然也给嫣然捕捉到了。她继续强硬的坚持,说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要我“十二点前必须到岗”。
手机挂了,我一脸无奈的对玉艳说,“看吧,你提她,她就感应到了!”
“谁啊?你女朋友?”,她笑着说,“能有这么准?!”
“时候不早了,我们在这里呆的时间太长别人会说闲话的,来让哥哥最后抱抱!”我们真的深情的拥抱在了一起,更是吻的不可开交。
看来她玉艳从心里已经承认可以当我的秘密情人了,我心里多的不是高兴,而是对于我们这个状态我怎么还能劝她给老黄当“二奶”的担心。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我也许错了,既然答应人家老黄是来劝说玉艳的,就不该搞这个景,这哪里还是我使什么“美人计”,倒是感觉我的“美男计”先给用上了。真是失败,离开我的体貌特征,我还能成啥事,我心里暗暗的骂自己真的有些卑鄙了。
我和玉艳从包间里出来,小屁股正坐在收银台里,看见我便立刻露出“飚子式”一脸的坏笑说,“怎么这么快啊,你效率也忒高了吧!呵呵!”
搞的好像我们真的干了那事似的,我立刻连说带骂的对她说,“瞎说个啥,你懂个鸟鸟!你以为就飚子那厮最厉害是吧,啊?”
其实小屁股这些日子在发廊里日夜的盯着,按飚子的话说都快内分泌失调了。她的辛苦我是看在眼里的,但一直也没有给她长工资,真的感觉有点对不起飚子。
我把她叫出发廊,掏了五百块钱给她,“这是对你这么久以来辛苦工作的一点点补偿!”
“怎么?还想用钱封住我的口啊?哈哈!”她笑的挺淫荡。
“开玩笑,开玩笑,你给飚子带个话,什么时候需要买伟哥了,我就再给你加工资啊!”
拿了钱小屁股告诉我毛大利和李钰出去了。
我打他们的手机,关机,看来准又到哪里干好事去了,不知道哪家姑娘又要遭殃了。
我叮嘱小屁股一定要看好发廊,不要出事。飚子在睡觉,听说下半夜所里会有个抓人行动,我才懒的理,只要不抓我,老子便是一顶一的逍遥快活。
今天没有嫣然的车子来接,出了店子我只好打了个的士直奔她住处。司机是个新手,但依然是湖南攸县的,路不是太熟,竟然把怡景花园听成了‘遗精花园’,把我给逗的要死,真能联想。仔细想想也是哈,我每次去这个花园不一样将精华全遗留在那了吗,看来这个名字有些玄机,值得以后研究一下。
我其实也够爽了,没有结婚却能过着已婚的性生活;没有老婆,更有多人竞争这个岗位。就冲着许多成年人还是处男的份上,我也不枉来这世上走一遭了。
嫣然来事了,除了少不了的耳鬓厮磨,一夜也算相安无事。一大早,我便精神抖擞地回到了发廊。
虽然玉艳还没有同意要不要做老黄的“二奶”,我已经指使大利先做一些开厂子的前期工作,包括选址,联系生产设备,给公司起名等。这些事情真一铺开,我们可没反悔的空了。
公司注册没有什么问题,我托飚子找了福永的一家企划公司,说定了手续费两万五千块,帮忙注册一家注册资本为三百万的公司。公司名称就暂时定为“大鑫兄弟制造有限责任公司”,考虑到,注册时名字可能会已经被注册,我和飚子、李钰等研讨了大半天,想出了十几个不同厂名以备后用。
那家企划公司的人说注册资金可以不是全额到位,一切程序由他们包办,将公司注册成功后才付钱。我想这样也太省事了,比我原先想的要简单多了。
我和大利开着他的破吉普在宝安区转悠了一上午,愣没有找到合适的地点。买了张特区报,按图索骥地联系了好多家,不是厂房不合适就是对方要价太高,气得大利大骂这些“地主”们狗屎,坐收渔利拿的还是大头,搞的我们辛苦半辈子都是为他们打工似的。
地点肯定要选好,但是大利叔叔那边订单的事也一定要板上钉钉才行,不然我们可要惨了,白忙活不说,真是公司注册好了,手续费肯定不能少了人家的。我便要求大利引见一下他的老叔,探探口风变了没有。
老头答应今天晚上一起吃饭,到时再具体商讨这事情,听大利的转述知道状况应该没变。大利跟我直言说他这个老叔很色,没有像样的小妹妹是挑不起他兴致的。我说看来“好色”应该是他毛家的遗传了,这点连大利自己都坚决承认。
我和大利在龙华又转悠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家厂房待租。位置没的说,就在高速路的边上,一千五百平方,厂房里面又砌出了办公和仓库区,收拾的还算挺利落,只是顶棚是铁皮的,有些不爽。旁边还有职工宿舍配套,门口有一个不大不小的篮球场,还挺满意。
房主是本地人,开着一辆三菱越野吉普,牛哄哄地一口咬定月租一万三,任我和大利磨破三寸不烂舌,他寸步不让。
我给大利使了一下眼色,先退一步,就我们这样急不可待的样子,人家怎么可能松口。互相留了联系电话,我便催大利回市里。
李钰正好也在店里,拉着小屁股和孟姐将账目对了一下。自从这些温州妹来了以后,我们净赚了将近四万块,我和李钰一人分一万五,剩下的先存在银行备用。
既然大利的老叔是个好色之徒,看来今天如果不能满足他,估计戏不是太好唱下去。由于是第一次吃饭,地点当然要上些档次才行,和大利商量了半天,决定就是“格兰云天”吧,至于妹妹吗,就在饭后看看他老人家的意思了,就可着我们手里的钱花呗。伺候好了他,把单子整个拿下来,就不愁大把的银子不往我们怀里蹦。
我先把酒席订好了等着,由大利去接人。我先端详了一下菜谱,实在是贵的离谱,要不是孝顺这个老不死的,打死我都不敢进这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店。没有付出,谈何收获,也许这样的排场作个铺垫,合作的话谈起来也会比较顺当些吧,我只有这样在心里安慰我自己,才能找到些许这样奢侈的理由。
老头来了,比我想像的要年轻很多,富态很多,就大利那个样的竟然还有长的这么有气质的叔叔,令我不禁暗自惊奇。他的汉语非常标准,也可以说一口流利的白话。
我也学着大利的口吻称他为“叔叔”,管他呢,只要能帮我发财,喊的再亲近些我也认了。再者说了,我和大利称兄道弟的,按礼节这样也不为过。
这老小子点起菜来真是不含糊,鱼翅、鲍鱼、燕窝和大补的蚂蚁酒,三个人点了满满的一桌子,吃的我头上直冒冷汗。大利倒好,像抓着机会似的猛吃海喝,好像钱不是他出似的。
老头子对我的第一印象还算不错,先是问了问我的出身、学历以及曾经的作为,便不遗余力的打击起他侄子大利来,直接骂他连自己的女人都看不好丢人现眼,更不要想什么成就大事业了。
好在我在一旁替大利大打圆场,这才止住了他的骂。他拿热毛巾擦了擦嘴上的油渍,笑着说:“怎么样,老爷子我还是挺能吃的吧?”
话锋一转,“不过,我吃了可不是白吃,定单的问题不是个问题,只要你们把我给照顾好了,就没有任何问题。”说罢,深沉的看着我笑了起来。
我和大利听着他绕口令似的的话语,兴奋的全身发热,恨不得给他磕几个响头才解恨。
我赶忙说,“叔叔我们吃过饭,看看您能不能带着我们见见世面?顺便让我和大利也再尽一下孝心吧?”说罢,我注意看看他的反应如何。
他的脸上出现了一种没有任何掩饰的喜悦,却说,“哎呀,都是男人嘛,你们现在的年轻人比我们会玩吆,我们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大好的前程还是要你们去开创啊!”说着,不自禁地笑出了声来。
真他妈的不愧为一老色鬼,一点就透,说的让人还真的挺有压力的。
我先前听大利说,这个老叔曾经在银湖包了个小蜜,长的实在是不怎么地,但皮肤出奇的细嫩,看来他老人家的欣赏角度和我们可能有些不同。我们年轻人只看脸盘长的如何,其他的考虑倒不会太多,上了些年纪的可能更注重一些实际的东西。
我便装作眉开眼笑跟他说,“叔叔,不知道您玩没玩过‘O L’,听人说很刺激的喔!”
“不就是‘OFFICE LADY’吗?我,我也是听说过而已,应该不错吧,哈哈!”听他慌乱中稍带不屑的语气,我知道他肯定玩过,可能还是这方面的老手,不管他的掩饰多么可笑,我的直觉告诉我,对付这样的老手,不拿出点真本事来看来很难过关啊。
我叫来服务小姐埋了单,便暗暗给大利使了个眼色。大利便打了一个手机,接通后便挂掉了。我们前后簇拥着老头下了楼,刚到门口站定,大利便忙不迭的去开车。我老叔便望着深南路上川流不息的车流,稍作等候。
一个高挑女人,从我们正面走了过来,皮肤白皙、身姿婀娜,黑色的棉裙,一条围巾随着脚步在冬的微风中飞扬着。走近时,更是看出她气质非凡,文静中不乏高贵,她走过的路线便轻盈了起来。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真是人间尤物啊,走过我们身边时,竟然视我这个大帅哥如无物,不瞧上半眼。
看看身旁的叔叔,也是一脸的惊艳,竟听不到我说,“车来了,上车吧!”
我拽了一下他的袖口,他怔了一下,上车时还不忘回头看了几眼那女人的背影。
上车后,看大利朝我诙谐的一笑,我突然明白,她就是大利给他叔叔找的那个“OL”,也太漂亮了点吧,给这个老头实在是浪费了。
车子启动时,我忍不住又扭头看了看,那个在酒店大堂中装作找人的LADY,想想一会儿她就会躺在酒店的大床上,让身边的这个所谓的老叔将衣服一件件的撕光、剥净,然后提供高质量的卖春服务,伴随着这一切的发生,我和大利的五千块人民币便会灰飞烟灭,便忍不住摇头叹息道:“罪过啊,罪过!”
大利开着车在深南中路来回的兜了两圈,便径直开进了“彭年酒店”。既然给老头找好了猎物,便懒得再兜圈子了,这个酒店还算比较安全也够得上档次,美中不足的就是价钱有点贵。
房间虽是普通套间,可设施很齐全,最关键的一点是床够大。我和大利一脸的坏笑着同时躺向乳白色的大床,会心的对笑起来。
老头还不知道我们葫芦里卖的啥药,一个劲地问大利,“怎么无缘无故的开个房间干嘛?”大利只是暧昧的笑笑,“玩呗!”便和我神侃起来。
我心神领会地和大利有说有笑的抽烟、看电视,故意不跟他老人家多说话。把个老头急的头上直冒汗,坐卧不安,又不便问我们今天晚上到底要到哪里去玩一玩,只好硬憋着陪着我们看电视。
估计时间差不多了,大利又打起了手机,给我使了个眼色,我便跟老叔说,“是这样的,我和大利今天邀请了一个朋友,想跟您介绍一下,马上就到,可是个绝色女子喔!”
“你们看中的,我就未必能欣赏得了,还是有代沟的嘛!”说罢还谦逊的笑出声来。
“美人共赏嘛,天底下的美人都是一个坯子出来的,我敢保证您老人家这次一定会喜欢的!”我从来没有干过这种给别人刻意安排节目的活,想想我们精彩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