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今夜激情澎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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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能显出他的高超呢,今天我的角色就是个“埋单的陪练”。
既然想通了,打起来就没有了很多的顾忌,反而发挥起来。本来就力气大,还真有几次第一杆时打出了超水平,竟然把球落在了离洞不远的草块上,引来了不少人的驻足观看。
果然快乐跟随着放松而至,什么窝心的事都随着时间的推移消逝得无影无踪了,还没有过瘾已经快日落西山了。
埋了单,还好不到两千,剩下的钱不知道还够不够他老人家晚上消遣的。当孙子真难,不光钱要表现出花得很乐意的样子,还要把爷爷给安排的舒服才行。
果然从他闪烁的字节里,我发现他想今晚来点节目,便立刻不失时机的问:“老叔,打球肯定累了吧,找个地方放松一下筋骨如何?”
老头子立刻紧张起来,用下巴指了指司机说,“算了吧,我看我还是在家休息吧,谢谢你的好意了!”
我立刻明白了,这种事不能让司机知道啊,看来这老狗还没有骚到家,在员工面前还是要保持形象的嘛,这司机应该还没成为他的心腹。不过我在心里还是要骂他,这点破事还遮掩个屁。
公司早就下班了,司机便直接将我们送到老头的住处。打发走司机,我和老头拦的士到了振华路找了家清净的馆子准备先填饱肚子,同时策划一下今晚的节目安排。
有了上次的经验,老家伙在我面前再没有任何的顾忌,完全把我当成玩友一样对待。告诉我觉得上次的OL感觉比较好,比他请的一个妹妹保姆好多了。
看我惊奇的表情,不但没有羞耻感,还耐心地给我介绍起他的保姆来。是个四川小妹妹,纯的滴水,照顾着他生活的方方面面,当然包括那事。怪不得他总是红光满面的呢,原来生活很和谐嘛,早知道刚才到他楼下时应该上去看看他的俏保姆到底长个啥样,我笑着想。
玩啥呢,我真的有些犯愁,不知道给他安排些什么节目才好。OL是爽,可花钱也多啊,他爽了,我就痛苦。还是听他的意思吧,他如果执意要玩,我也没有办法,只好舍命相陪,在这方面我突然觉得他老人家比我熟悉很多,至少我现在连个保姆都还没有混上呢。
吃饱喝足了,他老人家还挺通人性,说是洗个桑拿了事,当然全套的服务不能少。我想也是,洗桑拿总要比OL节省多了去了。
我立刻介绍说:“‘大白豚’不错,五星级服务,况且离的很近!”
“好吧,咱们就不舍近求远了,你安排就是了。”他听到是五星级的服务,兴趣立刻浮现在脸上,有些急不可待似的立马就要走人。
挥杆玩了大半天,这老家伙的劲头怎么比我还足呢,我真奇了怪了。
“大白豚”离的很近,走过去五分钟就到了。
一个油面的小生看见我们,笑着迎上来,看看他胸前的牌子,还是个什么鸟经理。这世道,经理、主管满天飞,我现在不也成了老总了吗。
我非常老练的在内厅坐了,索性点支烟听他细细介绍业务。老叔在一旁品茶,欣赏着一尊美女雕塑。
服务很多,当然消费也不低。我以前只是听说过这里还不错,没想到价码竟然如此不菲。如果加上我的话,兜里的钱恐怕不够了,我当然不能伸手同老叔借钱埋单吧,如果不陪他共同进出,他肯定不同意。算了,上,我交待经理如果小妹不漂漂,我们可立刻拔腿就走,他拦都拦不住了哈。
他立刻说,“老板您放心,现在所有的小妹都还没有上钟呢,你们可是今晚的第一拨客人,挑选的资源大得很,保管让您满意!保管让您满意!”
“光让我满意不行,得让身边的这位真正的大老板满意才行啊!”我笑着指了指身边的老头。
“保管你们都满意!”他更加恭敬起来,搞的我都有些飘飘然了,有钱消费的感觉可真爽啊,我想一会儿到了包间的桑拿房肯定可比皇帝了哈。
我同老头商量好了,完事在大厅等,不见我,肯定是还没有出来。他会意,乐呵呵地由一个漂亮的服务员小妹引领着走了。
楼面经理要我先去房间等着,由他带小妹供我挑选,我坚持要他带我去看看小姐们的老窝,我要亲自看看她们的阵容是否真有他说的那么庞大。
他无奈下只好头前带路,转到最里面的一个暗藏的大厅。推开门,我真吃惊不小,乍一看以为是在举行什么选美比赛呢,真他妈的个个嫩得出水、美得流油啊。看我们来了,嘈杂的声音戛然而止,一个个深情地看着我这个帅哥,我倒是有些花眼起来,也太多了,足有七八十人啊。看了半晌,实在不知道挑哪个才好,便随便指了个了事。
洗完澡,正和小姐聊得起劲的时候,手机又响了,竟然是嫣然,我的妈啊,我怎么忘记关机了呢。
不接,我心里打定注意。可它一直不停地响,让我有些不忍心了。我对小姐说,“你给我躲到桑拿房去,不要弄出任何声响!”
看她藏好了,我战战兢兢地翻开手机盖。
话出口我才发现我实在是蠢,我怎么能告诉嫣然我在陪着客户洗桑拿呢,连个谎我都撒不好。现在她在等我说在哪里,她要立刻来见我,怎么办?
原来她正在发廊等着我,有了今早和她老爸发生的那一幕,非常担心我,看我走时神志都有些飘忽,实在放不下心来便直接来见我。可一等二等,总是不见我回来的踪影,不得已才拨打了我的手机。
其实纵然她是个富家女,料她也不知道洗桑拿到底是怎么回事。早上我是有些神志不太清,可她绝对不能想到我正过着销魂的一刻。这一切能怪我吗?不是你老爹如此霸道无礼,不是大利的老叔坚持要玩玩,我会到这瞎混吗?不过也不一定,我转念一想,男人嘛,况且是我这种男人,有机会不玩才不正常。
与其被动的防守,不如积极地进攻啊,越解释反而会越描越黑,就着今天早上这点闷气,我就只有佯装着给她发发脾气了。
“见我,见我,见什么见?”开口就声调提高到愤怒的边缘,“跟你说了是在陪客户,陪不好他,以前所有一切努力都泡汤……”
“好,好!你不要说了!”嫣然倒是说的很平静,“我会一直在这里等着你回来,你陪客户可以,要是现在小姐在陪你,我可饶不了你,非得把你给……”
不等她说完我就把电话给挂了,下面肯定她又要阉我,我怎么就这么恨这个字眼呢。但也不得不佩服女人的感觉确实是灵,周围没有了喧嚣的声音,也许是出奇的“静”使她起了疑心吧,我心里还是有些怕。
经她这么一折腾,还真没有了“性”趣,从时间上估计老头那边的翻云覆雨肯定正酣,花这么多钱,现在就撤不合适,什么都没做也太他妈的冤大头了。索性四仰八叉着让小妹好好的松个骨吧,便向里面把她喊出来,笑着说:“解除警戒,你可以现身了哈!”
我敢肯定小妹肯定把我的“现身”误解成了“献身”,最后在我“换人”的威胁下,她才不得不尽职地给我周身敲打起来。
把单埋了兜里也仅剩车费了。我从镜子里看到老头潇洒的踱出来,脸上洋溢的是充分满足后的微笑。他倒是乐了,我怎么笑都是敷衍和伪装的。
先把老头送回家,我便在出租车里拨通了嫣然的电话,“山猫,山猫,我是田鼠,我是田鼠,现已归洞,现已归洞!”
车到发廊时,已是十点。嫣然竟然傻到没有吃饭,考虑到她的痴心浓厚,我便没有大加责怪,心疼地小训几句便死拉着她到旁边的小吃部,点了几样下饭的菜用最快的速度把她喂饱。想想飚子也在发廊,哥哥不在你就不能带她去过个饭顿吗,看来回去不把他骂死不能算完。
在发廊厅里质问飚子时,他一个劲的傻笑加抵赖,说是嫣然说她吃过了,他又不是蛔虫能钻她肚里,怎么知道真假。
考虑到飚子他们也是在店里和小妹们一起吃的,嫣然嫌弃饭菜的可能性还是存在的,便不做深究了。
店里的生意真是太好了,客人们来来往往的,大把的小妹竟然没有一个闲着的。玉艳在时,她是个店柱子;她走了,竟然都成了店柱子,虽然没有特别出色如她的,但也个个落的出水芙蓉般,对付些闲骚客人足足有余了。
听飚子讲,有人打匿名电话到派出所说咱“蓝月亮”挂羊头卖狗肉,背地里干的全是卖肉的勾当,树大招风,定是些同行嫉妒得吃不消了,暗里想搞些把戏。
仔细分析过所有的客源,除了病死或逃亡的、被媳妇看牢锁住的原因能减少一些固定客户,但还是被新来的年轻哥们的加入数量大大的淹没,这个市场大的很。前天李钰还给我商量着在附近多租几套房子或者在别处开个分店,让孟姐再带多些小妹加入,我说我还想做成松骨行业的托拉斯呢。
嫣然在一旁使劲掐我的大腿。我知道她还有更深的原因,定是在催我快点回去休息了。
也没有了别的事情,我告诉小屁股明天见着李钰算个账,把这个月的开销算一算,抽空把小妹们的提成发了,咱不能光要求人家服务要到位而咱们的资金跟不上啊。再说了,为了松骨事业,要让我们的小妹们每天都以极大的热情来投入,劳务费要坚决改成一个星期发一次。
看着我和嫣然正要出门,飚子急急地追上来把我叫到一边,神秘地说,“今天魏风找到我,急需一笔钱干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就是数目太大,大概需要四五十万吧,我根本沾不上边。不知道你感不感兴趣?”
看飚子的样子不像说着玩,我也早就想沾沾魏风的光,在我印象中他的后台肯定是有官场背景的人物。便说,“感啊,只要有意义,我肯定感兴趣。明天你让魏风打我电话吧!”
“怎么你又有钱了,不是想挪用开厂子的钱吧?我说的这个有意义的事情的收益会比较慢一点,应该属于打基础,你可要想清楚再决定啊!”
回怡景的路上,我整个被飚子说的话给套住了,和嫣然的几次答话都心不在焉的,气得她不再理我。仔细分析一下他说的确实挺中肯,怀疑我的经济能力那是他不知道我还有嫣然暂存我这里的一百多万呢,如果那事确实值得投这么多,我也会冒险一试吧,我想。
当嫣然把车停进车库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又回到了怡景这个鸟地方,想想心里实在别扭的紧。早上刚刚甩泪离去,晚上又颠颠地回来,不光有损哥哥我的光辉形象,也不符合我的一贯作风。
看我愣愣地站着不愿意进门,嫣然立刻明白我又陷于早上的悲愤情绪中没有自拔出来呢,立刻上来在背后硬推着把我拱进大厅。
自然少不了我的一番慷慨陈词和嫣然苦口婆心的劝导,但终归一句话,我又在宽大的弹簧床上保持半卧姿势抽着事后烟,她也像往常一样在洗手间里冲事后澡了。
女人啊就是厉害,你有再多的心酸和苦痛,她三言两语就能给你化解开。说是三言两语,其实她还是供出了不少的秘密。原来她前几天没有答应到我的厂子里去做财务,是她老爹执意要把一家在福田苦心经营了十几年的贸易公司让她去打理,不然她所做的任何事情他都会反对,当然包括找男朋友和结婚、嫁人。
还说到她的身世也并不像我想像的那么幸福。她老妈和老爹是青梅竹马的老恋人,成年后这老伙计开始是到新加坡打工,后又辗转偷渡到了香港。也算是有点志气和运气,竟然从一文不名的大圈崽混出个大款来了,还结了婚,衣锦还乡时竟然发现老情人还在“温一半绣床,闲一半绣床”地苦苦等着他,心里非常的愧疚,一夜的欢娱便怀上了嫣然,由她在内地养着。再后来便偷偷在深圳买了这栋别墅,一人顾两家。嫣然她妈由铁定的大奶沦落到没名没份的“二奶”位置,心里满是忧郁,日久竟然成病而终。嫣然读完大学,在老爸的公司上了一年班,不想接管这家企业,便索性在家休养至今了。
我还卷入了这父女的权力换代之争了,怎么说我都是个受害者,凭什么把这份怨气转嫁到我身上,关我鸟事,你和女儿讨价还价也不能拿她的终生幸福作赌注抵押啊。我任鑫一不图财二不图名,只想和嫣然相守一生,你薄情寡义的,有什么资格讨论爱情,我越想越是觉得应该先揭他的老底后再抽他几巴掌才能解恨。
和嫣然竟然还睡不着了,疯了似的,又是对歌又是亲热的,闹腾到她睡去时,厅里的大钟正好敲满五下。这真是:挨着靠着搂着抱着,看着笑着同枕双歌,听着数着愁着怕着,早四更过。
想想嫣然也是,这样的好事只怕天下没有几个不愿意的,富贵中人哪里能体味到这创业的艰辛和父辈的苦心呢!还是我好,万花丛里且淹留,闲袖手,贫煞也风流。
想毕,忙匆匆睡去。
大利还算挺敬业,七点钟就打我的手机报告考察的进展情况。说是如果全部订购新设备需要的资金可能会超过施工的先前预算,现在是要去一家濒临倒闭的生产厂去看看,买些二手的设备翻新一下也许会划算些。我想也是,只要设备能用、看上去又不是特别破烂,对我们来说还是比较实用的。最好是购买现成的设备,厂里的现状哪里等得及正常的购买周期。
完了叮嘱大利和人家见面时一定不要显现出非常焦急的样子,那样不利于压低价格,最好当时能把所有需要购买的设备都给我拍照片拿回来,让我参考一下再决定买不买。
嫣然显然是被我吵醒的,听完我和大利的谈话,大夸我还真有了点大老板的样子了,话说起来都比以前牛了许多。
听了夸我的话,就是感到非常的舒心,想想和她这么多的婚前磨合还算挺顺利,可最后能不能成婚还是个未知数。这取决于她老爹对我们的干涉程度到底能多大,更取决于嫣然的态度,看来有必要和她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