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今夜激情澎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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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哈哈大笑了起来,后来觉得失态了,大有不尊重他人之嫌,便收敛起来,认真地跟他说其实他所了解的和真实的情况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我认真地整理了一下我的记忆。那女子叫隋艳,个子还挺高,脸蛋也过得去,就是骚的不能碰,第一次约会就伸手抓我的小弟弟,还厚颜无耻的问我在不在意她不是处女的事实。靠,傻子才上当,我当然在意了,后来没过一个月就分手了。
其实分手的最主要的原因还不是她骚不骚,女人骚点有啥,又不拿她做老婆,最要命的是她爱吃大蒜,一接吻便尝到满口的蒜气。常常让我禁不住联想到韦小宝发达后逛妓院的情景,不瞒您说,我还真当着她的面呕吐过一次。再后来,她怎么约我出来我都躲着,直到她又找到了男朋友,好像是低一年级的,典型的老草喂嫩牛。后来有一次在图书馆碰到了,还对我笑了一笑,感觉还不错,让我后悔了一阵子,再后来不知道是退学了还是失踪了,反正直到毕业再没有碰到过她。
敢情李钰这小子对她有意思,早说啊,我想我肯定会让给他的。但隋艳肯定是个破鞋,这是她亲口对我说她不是处女,虽然不是我穿破的但我心里有一种优越感,别人梦寐以求的东西,却是我拼命要躲避的,可笑吧。
我可没有半点看低李钰的意思,有时候吃不到的果子才是最甜的,我没有权力剥夺李钰的这点美好的感觉。隋艳后来好像接连换了四五个男朋友,真可怜李钰,即使是这样他都没有排上队。
我故作深沉加沮丧的样子跟李钰说出了我和隋艳的大致的交往过程,大体的意思是她隋艳甩的我,她又看上了更好的,我也只不过是个失恋者,同他是一个席上一个苇子上———差不多。
李钰明显很高兴起来,叫了两瓶啤酒强烈要求与我对口吹,大有要和我组成失恋联盟的意思,我也就顺着他很爽的一口气将啤酒干完。我最后在回学校的路上,故作深情的搂着李钰的肩说:哥哥要是早知道你小子有那意思,我开始就不会碰她!靠,老天爷知道,我没准早知她如此讨人追求者众的话,我也许会碰的更深入一些吧。
一来二去的就先在学校里混了个脸熟,后来快毕业时李钰说他也来深圳,哥哥这才正式和他交往起来。来深后经过我引见,飚子和慕华和他也混的挺熟的,他在白石洲有公司分的一间宿舍,常常周末没事时我们一群光棍,吃喝玩乐的把他那里祸害得够戗。友谊就这样增长着,两个人的距离拉的也特近。
熟悉以后才发现,真是人不可貌相,这孩子在女人方面比哥哥我有料多了。说句丢人的话,哥哥的第一次就是这厮找了个相好给破的。我在这方面还真得喊李钰导师,没有他哪里有我今天的风流才子,不过经过我长时间不懈的努力,他这位当年的老师也不得不自叹弗如。
不得不承认,人和人之间原来只要那么一点点的好感和共同爱好,就能成为知己样的好朋友。
生气归生气,生意还是要做。我在发廊的玻璃窗上贴了张招洗头妹的告示,还真有不少来应聘的。不过其中有几个一看就知道是流莺。最近公安们搞什么三个月严打,有时还在街上流动式检查暂住证,吓得酒店和夜总会里的小姐们全部下放,部分待在租的房子里先猫起来,但大多都流向发廊。发廊嘛当然以理发按摩为主,多少有些掩护,所以也相对安全些。
飚子跟我说过他们最近会经常性扫荡全部可能藏污纳垢的地方,包括发廊、KTV和迪厅等,要我小心一些。我也给他表态说都出了李钰这档子事了,蠢货还敢干违法的事。
说到李钰,飚子说他也不相信我能干出那种下流的事,虽然有时我可能大概八成差不多会嫉妒一下了事,但也最多是个见色忘友的主,出卖朋友的话还没有那个胆。他个鸟人还真说到我心里了,不过他说现在李钰也总算迷过来了,给他打了几次电话说是想来“蓝月亮”,又怕我给他脸色看。这毕竟是我们俩人的店,我总不能不让他来吧,我欣然表示愿意。
我巴不得他来呢,这几天我一个人在这里守着,日夜的熬着根本脱不了身。
李钰傍晚的时候还真的来了,我们相视一笑,他怪不好意思的。还好我值得庆幸的是没有进入什么人的圈套,要不连朋友都没的做。其实我长久以来也觉得他李钰从心里是防着我的,也没有什么证据,就是这么感觉着。
我和李钰商量,这样下去由我一个人看店,实在是受不了,再找个马仔吧帮着看店。由于确实没有合适的人选。老家的人不敢用,怕把我失业和开发廊的事传回家,老爹老妈能骂死我,李钰也有同样的想法。但最后我们一致同意:找一个过去的老相好过来,女人管女人毕竟比男人要方便很多,小妹们也都这么说,但找谁来可是个难题了。
李钰这两年多来,他私下接触的女人,他都是以找老婆的心态相处的,不成功便拜拜,再说也没有跟这一行当沾边的。
我的呢,就多了去了。这两年跑的地方多,每到一个城市前能提前通知相好的候着,出差的日子便变的多姿多彩起来。
仔细在脑海中搜索,这么折腾了几年了,真的还没有几个女人能入我的心、能够算得上情人这一级别的。小姐们当然不能算数,只能是算作机械的累加性爱数量的绝对值罢了。所谓情人,是我内心的确为之拨动过心弦的人。
小米算是一个,是我厦门的情人,是在一次出差厦门的时候偶然在“鼓浪屿”相遇的,便一见钟情。她长的有点像台湾的大S,清纯如美酒令人沉醉不知返。她家就在鼓浪屿并且有一栋很陈旧的欧式别墅,就在那里我和她完成了她的初吻。她说她被我的谈吐和形象气质迷倒,我说我阳光的背后也许是不能见光的污秽,她死活不信,并坚决让我发誓不许再在她面前诋毁我自己。
因为这我在厦门工作的大学同学小雷经常骂我,好女人都让你给霸占了,简直比日本鬼子还残忍,还让我们活不活啊。他的骂,从某方面来说是对我的承认和夸奖,我暗自高兴。
她的美貌曾经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使我不能自已,总是感叹,怎么有那么多的好妹妹看上了我,而我却选择了流浪,而流浪的一个很重要目的便是结识更多的妹妹。
她仅仅是中专毕业,在厦门市的电信局工作,好像家庭在当地很有些背景。据她讲,有很多的年轻后生在明着暗着的追她,她也暗示我她很喜欢我。她把一切都给了我,并说即使我有一天连想都想不起她这个人了,她也不后悔。我实在是没有勇气来直面告诉她,她爱的人是一个超级花心男人,全国像她这样的女朋友我多了去了,除此我还嫖娼,我从前的甜言蜜语只是哄骗她跟我上床,从来没有和她有想像着结婚的那抹事。
她那么天真,纯的好像没有任何污染的在高空自由漂浮的一片云朵,竟然不容得我有任何的作践自己的言语,何等的好女子却不能让我说服自己去迎娶她,哪怕只是一个不能兑现的承诺,我都不能给她。我其实一无所有。
我每和她相会一次,这种愧疚的感觉就加重一些。她已经陷入了恋爱的喜悦中,而我还没有进入恋爱的第一步,爱她。
最后我决定再也不和小米联系。也许时间能磨灭一切的热忱吧。
我换了手机卡,也许我能忘记这位情人。
我总觉得我放弃不了漂泊的冲动,更确切的说是有一些害怕不能再自由自在的生活。我总是认为漂泊不是一种不幸,而是一种资格。年轻时不漂,老了想漂都漂不动了。
自从认识了嫣然,我的心境有了奇怪的逆变。
其实嫣然在我心中的份量很重,自从上次我在她家里偷欢以后,我在内心的深处渐渐有了一种冲动:我在和她做情人的境况下也许可以更进一步吧,竟然有了想和她远去一个偏乡僻壤过那种不问世事的生活。在做梦吧,我总是提醒我自己。
我一颗漂泊的心,渐渐已经想要找到一个港湾,哪怕只是一个表面看上去平静的小港。这些嫣然能够给我吗,她会从心底接受我吗,说实话我只有一成把握。革命路途尚远,还需俺不断努力吧,我只能这样劝慰自己了。
我绝对不是冲着她家的财富去的,在和她的接触中我发现她有很多平常的女孩子所不能具有的气质和优点,那种脱俗的气质绝对不是在小家小院能培养出来的;她那充满小资情调的嬉戏,时常在挑逗我的心底极限;我们的谈话总是累计在事后那令我疲惫不堪的时间上,有时她好像要跟我说更多,但我却抵御不住瞌睡的诱惑,仅仅用略带笑的脸来敷衍。
我从内心觉得我配不上她,虽然她也违背她的男友在偷人,但我觉得她绝不是一个滥交的女人,不像我可以仅仅为了一时的喜好和一个陌生的女人上床,不谈爱情。
想到这,我心里忽然想该和嫣然见见了吧?
于是我机械地拨通了嫣然的手机,遭遇关机。发个信息吧,也许她一开机便会看到的。
“寂寞,是为自由所付出的代价;
想你,是为见到你所必须的过程!
———残牙…自语”
发廊有了新转机,飚子在福田南认识的一个发廊老板介绍了一带工的女人,三十多岁,带的全部是浙江的清纯妹妹。
说好了今天下午要我和李钰在“蓝月亮”和那女人谈谈条件,李钰因为“男人世界”的生意忙脱不了身,说是我一个人做主就成了。
那人来时着一身牛仔,盘了个发髻,样子算是满风骚的,进门就任老板长、任老板短的,叫的我满不好意思的。我这算个鸟老板,半路出家而且到现在还没有摸着门道。知道她姓孟,带她将发廊的整个情况看完,我让小妹端上了一杯水,便和她坐在一个包间商量起正事。
别看她一个女流之辈,还挺社会的。小妹她管理,保证不会出任何差错,小妹提成40%,她从小妹的提成中抽红。小妹的吃住每月扣二百元,我基本上什么事情都不要问了,当然钱还是由我们来收,两头都有账,到月结算。暂住证的费用三百多,由小妹自己支付。
耶!我所能想像到的便利她全部都能够满足。看来我们“蓝月亮”是碰到大救星了,我心里暗自高兴。
我正经八百地问:“小妹们长相怎么样,孟姐?”我的嘴也是越发甜蜜。
她说:“保准你满意,而且很放得开。保证她们下钟后不会乱跑,绝对不给你添任何麻烦。但是有一个条件,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
我说:“只要不是太夸张的条件就应该没有问题,你说吧?”
“你店里现在的小妹一个都不能留!”
她还挺细致的,连这些都想到了。我欣然答应,现在剩下的几个小妹,都是些瞎瓜烂枣,我早就想把她们撵走了。她这么一说还真中了我的下怀。
说好四天后,她的小妹全部坐火车来到深圳,我还有几天的准备时间。
送走了孟姐,我美滋滋地给李钰打电话报喜,他那头听后也是乐不可支。
要打发走现在的这些小妹们,还需要一些银子。李钰昨天因为生意需要从店里借走了八千,账户里除了交房租、扣水电,现在已经所剩无几。我仔细地算了一下帐,如果再将她们的押金每人四百都算上,还差四千多。我的卡里也刚刚够生活费,只有让李钰把钱先还了。
要把她们都炒掉的事情,现在还不能透露出去,不然的话她们还不反天了,啥东西都可能被偷光的,我一个人是无论如何都看不住的。看来得找个帮手,这几天在这里帮忙盯着点。今天正好是星期六,也许慕华有空吧。
还真的好久没有看到慕华了,这小子自从我从梅林二村搬到店里,他说是耐不住寂寞了,便搬去和刘飚同居起来。飚子也是三天两头地值班,他也只有独守空房的份。听说他和飚子为了省点支出,把靠街的一间房子给租了出去,也不知道对方是个公的还是母的。要是个母的,可能干柴烈火的,和慕华肯定能烧起来,他可是整天的想这事的主。
拨通慕华的手机,正在睡觉。我一阵子大骂,他才答应要见我一下,言语中满是不乐意。我说来吧,今晚有节目。他还真相信,屁颠地说这就打的过来。
正好飚子也休班,开着个查扣的摩托就来我这里瞎蹭。我这里的小妹都知道他是派出所的,再加上他比较高大帅气一点,对他的摸摸捏捏的也不敢声张地默许了。所以他一来,小妹们都喜笑颜开的像是发了情似的,比来了真正的客人都热情。特别是那个叫“小屁股”的,平时不作声,看到飚子来,那扭捏的样子就像是看到了心中的白马王子。
我曾给飚子说,如果她再给你眉目传情,你可以抽空上了她,她肯定一百个同意。
飚子总是一脸坏笑地说“我像那种乱性的人吗?”
狗屎,他一撅屁股我都知道他想拉啥屎蛋子,还敢给我装。
小屁股和靓妹是前一阵子发廊闹人荒的时候我招来的。小屁股是湖南妹,靓妹是典型的广东女人。也不知道这两个是怎么走到一块的,小屁股长的不错,脸盘身材都能入流,只是屁股确实有点小。我们常常嘀咕她因为胯骨窄可能以后无法生孩子,她倒是不以为然,认为现在哪里还有亲自生的,都是剖腹产。她的胸部吗,我觉得也算平平,可她辩解说那是小巧玲珑正合手的“掌中宝”喔,真拿她没办法。
靓妹这个词用在靓妹的身上绝对特具有讽刺意味,因为她长的实在是困难,我都怀疑她这样的条件在这个行当里竟然能混得下去,看来不是靠脸吃饭的主。有好几个小妹都暗地里向我反映她在包间里经常让客人吃快餐,所以我一直想收拾她,只是苦于没有抓到证据。再者,她和小屁股是一伙的,一个走另一个也会辞职。发廊的小妹还不够,便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