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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深圳,今夜激情澎湃-第9部分

小说: 深圳,今夜激情澎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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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华骨子里有种傲气,是我和飚子从来都没有办法模仿的,也就是他所谓的个性吧。但他对于女人的欣赏力简直与我和飚子不是一个档次的,在一起玩这么长时间,我们竟然不能将他同化得了。其实这样也好,每次我们一起出去玩,绝对不会担心慕华会抢了我们看上的小姐,他的欣赏角度和我们根本不一路。 

    将毛大利的破烂行李放停当,我们便开车到振华路,在外婆桥找了个清静的位子坐下,随便点了点菜,要上了几瓶老金威,一边喝一边说。 

    原来他是朝鲜族人,而且还有一个韩国籍的叔叔在深圳某家跨国大公司工作,还挺管事。现在叔叔马上要回国不干了,手头有一个大单,将近三百万的空气滤清器制造合同。 

    这年头,在深圳只要能接到单,让我造航母我都干得来。我兴趣大增后询问具体的细节问题,大利这厮反而卖起了关子。 

    “你小子光想开厂子发财,你有多少实力?没有一百万以上咱们这事想也别想!”他一只手端着杯子,说的时候直盯着我的眼睛。 

    我现实的实力到底有几多,除去一家合股的发廊,我卖了裤头也凑不足一万块钱。我知道要接这个单子至少要成立一家公司,或者挂靠在某个厂子的下面,不然的话就算有他叔叔也难做下来。 

    我感觉我的自尊瞬间跌落至极低点,光想着发财,没有任何的背景,没有任何的资金,在深圳说白了就是瘪三一个,什么狗屁“任大老板”,此刻全成了对我讽刺的最好的词语。我无言分辩,更无颜面对自己。 
“喝酒!”我猛地和他撞了一下酒杯,我想我的眼睛此刻肯定是红的。 
    大利也看出了我心境不佳,我确实想歇斯底里地在这里大哭一场。 

    “来,来,兄弟,咱们没钱才想着挣钱的吗,我没有半点让你难堪的意思!真的,任鑫!”他好像对我突如其来的颓废心情早有准备,好在言语上很真诚。 

    “想想办法吧,整点钱,或者找朋友借点也行!” 

    他的一句话还真的提醒了我,嫣然,她可能会有点钱,但要我一个大男人屈尊去和一个女人借钱,这样的事情我还真的没干过。 

    大利在说着他的发财大梦,我喝着金威盘算着怎样才能搞到做生意的本金。贷款也许是个好路子,但是从来都是要抵押的,我除了这副臭皮囊,实在找不到可以卖的东东了。 

    他妈妈的,豁出去了,跟嫣然提提吧,她应该不会袖手旁观的,我心里想。 

    我谎称有事要找朋友商谈,让毛大利将我送到了怡景路,他自己回梅林了。 

    呵呵,狗日的保安死活不让我进去,非得要说出拜访的主人姓名不可。打嫣然的手机,还好这回接听了。 

    她是走着来接我的,一袭黑衣,在昏黄的路灯下,清脆的高跟鞋点击马路的声音由远及近。远远地就笑着跟我打媚眼,我则是潇洒的挥手打了飞吻。 

    进了门后便挎上我的手臂,和我依偎着走进怡景花园。 

    我凑在她的耳边说,“保安不会将我当成鸭吧?哈哈。” 

    “还鸭呢,就你这样最多,当成猪!”她笑着说。 

    “那好啊,我这个猪公来找你这个猪婆!” 

    她笑着捶打我的后背,打死你个大笨猪。 

    自从上次在仙湖我们好好的爱过那一次后,我们所有的动作都显得很默契,我在心理上已经将她作为我在深圳的最亲近的人了,今天我最大的心愿是这个最亲近的她能借给我一笔银子,可是却无法开口。我想我和她现在的感情中还容不下金钱关系这个东西,也许两个人都没有办法提钱的事。感情是脆弱的,有利益关系的感情更是难以延续的。 

    在和她嬉闹的背后,我的心情忽然间又回到了喝酒时的消沉状态。先在客厅里看了一会儿电视,她倒骑在我的腿上,轻柔地吻着我。我不敢正视她的眼睛,怕一不小心真的把想借钱的想法给说出来,更怕我和她尚不稳固的感情分崩离析。 

    人,真的不能不信命。人生命的降临,就像从天空中飘落的种子,飘进了良田沃土,自然生长茁壮;飘到了贫瘠的土岗上或乱石堆里,不死也极有可能长得营养不良;更甚的飘进了大海里,根本就没有了生长的条件。 

    我和嫣然根本就是两个命运不同的种子,纵然有缘相知,却也许无缘共生死,同富贵。打拼还是靠我自己,这样活着也坦然。想到此,何必心事重重,一刻良宵万金难觅,还是珍惜现在吧。今朝有爱大家做,它昔无人难缠绵。 

    “走,做爱吧!”我皮笑着,忽然抱紧了嫣然,想亲她却被她闪开了。 

    “我看不得你强颜欢笑,你心事多多。”她的话语带了点严肃和失望。 

    我赶忙解释,“真的没有什么事情,都是些杂事,工作上的!” 

    “那好吧,今天我们好好的谈谈心,我发现我还是了解你太少了!”她说。 

    “好吧,一起泡个温水浴,慢慢地来个裸体聊天吧!”我确实觉得很累,便建议说。 

    她在有冲浪功能的大浴缸里加了两大瓶牛奶,撒了些花瓣,又放了些不知名的液体。开动冲浪,袅袅的香气在房间里弥漫开来。我四仰着,一把扯住她的手臂,将她拉进了浴缸里。先给她来了个“老牛大憋气”,直到她大喊饶命方住手。耍弄一番又蒸了会儿桑拿,这才抱着她躺在宽敞的大床上。 

    “聊吧,你说你想聊啥,哥哥今晚聊晕你!”我俏皮地说。 
  哥哥我的心里真的是难受得很哩,要不是我死要面子,没准嫣然真的会借钱给我的,可直到今天早上离开怡景花园,都没有张开这个口。 
    嫣然还是睡的很香甜,离开时我亲了亲睡梦中她的脸颊。她嘴里咕哝了一句什么,现在已无从考证,反正不是要借给我钱的话。 

    昨晚上我们谈了很多,“借钱”两个字就压在舌头下,愣没有蹦出来。哎,我这就是典型的死要面子活受罪,因为除了嫣然这个款姐,我将脑袋瓜子翻了几遍再也找不出个有钱的朋友来了。 

    眼看着这到手的机会就让它这么轻易的溜走,于情于理我都找不到放弃的胆量。毛大利,你这个龟孙子,你干吗要给我吐露这么好的发财消息,打破了我平静的生活,让我忍受找不到钱的痛楚。 

    其实我们家从爷爷辈开始就没有一个人经过商,更别提开什么公司了。当年门上出了我这么个大学生,乐得全家像过年似的,到现在好像还没有缓过劲来。 

    记得毕业后,第一个月的工资五千块,一分不剩我全寄给了家里,把老爸高兴的逢人便炫耀,“俺家的小兔崽子还真孝顺,我正愁着没有钱打麻将呢,随手就给我寄了五千,还说不够的话,打个电话就行!” 

    岂不知,那次寄了钱后我连买裤头的钱都要跟别人借,还搞得村子里的人都以为我真的成了大款。都说深圳好啊,遍地票子,捡垃圾的都比我们乡长收入高。狗屁,纯粹是狗屁,闯深圳的人都知道,在深圳有钱是好,要啥有啥;没钱最要命,不光要啥没啥,甚至连自尊的理由都很难找到。 

    还记得昨天和毛大利酒后争论时他说他就是看不起卖×的小姐。大概也是顺便给自己上次在我那里搞的那一出挣回点面子吧,我想。 

    我当时一听就来气,立马说你有什么资格看不起人家,如果说她是个鸡婆,你就是个嫖客,同等地位;再者说了,你在地铁公司也就是个管民工的小经理,说白了也就是靠吆喝人来混口饭吃的,人家小姐也是混口饭吃,只不过你的口在上面,她的在下面,你的是横着的,她的是竖的,你的胡子少点,她的胡子多点而已。你有什么了不起? 

    这孙子让我一顿臭骂后还大笑说长知识了,夸我骂的好,没有跟我急眼。由此可见,在深圳要挣点钱糊口容易吗,动不动就没有了尊严,更别提受人尊敬了。而我要在“一无背景,二无实力”的环境下筹借一百万,至少我现在还觉得势比登天还难。 

    想着这点破事,202路公共汽车就到了皇岗村。梦想归梦想,活还要干,发廊更要开。这不是生意已经出现了喜人的变化了吗,只是这样来钱太慢了,什么时候能挣一百万?除去李钰的,我的就更少了。 

    远远就看见飚子正将他的摩托车从发廊里向外推,见我来了眉开眼笑的跟我道喜,说是我的那个玉艳昨天竟然上了十一个钟,刷新了发廊的历史记录;今天早上还没有开门便有客人上门了,看来这些浙江妹都成了我的“店柱子”了。 

    我装作不是太在乎的样子说:“只要你个鸟人不偷吃,我的生意还会更好的!” 

    说罢,我们俩人都会心的对笑了起来。 

    把他拉回店里坐下了,我问他,“你现在既然已经有了女朋友,今年过年还不带回家看看老爹老妈?” 

    飚子急忙说,“别开玩笑了,现在还不是带回家的时候嘛。呵呵!” 

    “你还真的想带回家?你还真的动了真感情了?”我打心眼里一百个不相信,连我这个流浪痞子都看不上小屁股,你个国家公务员会娶她? 

    他只是笑,接着岔开话题说:“慕华的事你知道吗?” 

    “我当然不知道,只是昨天晚上见他和一个半丑的女人在客厅看电视,怎么了?没出什么事情吧?”我问道。 

    “当然没出什么事,只是他和那个女的有事了!”说罢,便笑开了花。 

    “我靠,慕华就是和常人不一样,能忍常人所不能忍,能爱常人所不敢爱!”我带着些鄙夷的语气。 

    “就是,就是,咱家慕华就是牛哈!”飚子经典地坏笑着,表示也同意我的说法。 

    我突然想到毛大利,我把他给送过去,岂不是搅和了慕华的好事。不行,得提醒他一下才好。打大利的手机,他说:“正和古慕华在吃酒,要不要加入?” 

    我说:“加入个屁,你小心不要误了我兄弟慕华的大事,昨天那个女人是他的姘头!” 

    “慕华他们就在这里,你跟他们说吧。”他竟然把手机给了慕华,我还一时没能找到合适的言辞。 

    倒是人家慕华不知道害臊,说“告你个喜讯,哥哥我找到老婆了!一起来庆祝吧!我们正等你来埋单呢,你来不来?” 

    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心里想你慕华怎么也是个高大飘逸的帅得掉渣的男人,怎么就能屈就那半丑的女人呢?可一边又是多年的老朋友有此喜事给我说,我又能说什么,即使有意见也只能保留了。便说:“你们先喝着,我一会儿就去!” 

    飚子要去派出所转悠转悠,不能和我同去,便先走了。 
  我问还没有上钟的小妹,小屁股怎么还不起床?她们便指着一个包间给我,意思是让我去叫,也许是她们还不熟,不敢去叫。这帮小妹妹还没有来几天,竟然敢指挥起我任大老板来了,不过看在她们给我赚钱的份上,饶她们这一回。 
    我们所有包间的锁头全没有了钥匙,用个卡片在外面一捅就开了。我敲了敲门,没有声音,便捅开了门。看到小屁股趴在宽大的泰式松骨床上正呼呼大睡,白白的手臂像藕节似的露在外面,香肩白白的随着呼吸一颤一颤的还挺撩人,怪不得飚子被迷了魂,看来她还真有点内容。 

    我凑在她的耳边,闷闷地喊了一声:“捉奸啊,快来人啊!” 

    把个小屁股给吓的一骨碌便坐了起来,上身竟然没戴文胸。看到是我,忽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尴尬,慌乱中急忙红着脸用被子将身子遮了起来。眼里露出惊诧的神情,看来对我眼光的宠幸没有丝毫的思想准备。低着头,眼神里满是责怪,“你真坏!”她只是蹦出这么三个毫无反抗力的字,与其说是责怪,还不如怂恿来的贴切一点。看来飚子肯定也是这么就着了她的道。 

    我说:“盖什么盖,哥哥我什么没有见过,下次别这样了啊!”我呵呵的笑着转身,随手关了门,隐约听到她在笑骂,“滚吧你!” 

    就这么短短的几天时间,小屁股从一个平常的小妹升级成了“蓝月亮”的管理人员,当然是飚子的因素。其实纵然飚子现在表现的非常痴情,我仍然不相信他真的爱上她,按照我的思路,把她作为暂时的性伴侣还尚可,长久的厮守打死也不干!飚子既然和我是朋友,当然也差别不会太大的吧,我是从心里祈祷他能娶个貌若天仙的老婆的。我们在中学时就商定结婚后“有妻同享,有难同挡”,我可不愿意跟他对换像小屁股这种货色的女人,当然了前提是我的女人比她好很多,此假设才成立。 

    说来也奇怪,我竟然从心里泛出一点同情她的念头来,多情女子薄情男,我又何尝不是薄情男呢。长这么大,我究竟伤了多少女孩的心,连我自己都无从计算,也没记录。在中学的时候就有许多女孩子或明或暗地暗示对我有好感,明的还好说,暗恋咱的,没有办法知道的。这事慕华最清楚,我们两个可是学校的绝代风流双骄,桃色传闻不断,取经者更是络绎不绝。 

    时过境迁啊,当年的那些妹妹嫁人的嫁人有主的有主,基本上都没有了联系。我还保留着我的优良传统“宁吃鲜桃一口,不啃烂杏三筐”,慕华也还是好坏通吃。 

    我曾经分析过慕华的这种审美观的由来,可能从内心、或者说骨子里就对自己没有信心,虽然他也知道自己长得帅,但自我感觉远没有我的好。他这个从出生就没有见过老爹的人,也许从来就没有过完整的自信心,但是他特有的书生气,我想是和他母亲有很大的关系,据说他母亲还算是书香门第出身。 

    慕华的外公解放前曾是家乡富甲一方的大地主,他的好色也是平常人家津津乐道的话题。他外公姓李,单名一个龙字。家有良田千顷,李家大院少说也有五六十间房子。李龙的女人就更多了,大大小小的加起来不下二十来个。李龙对女人倒是挺能看的开的,反正所有的老婆或姨太只是睡过第一夜后便很少宠幸,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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