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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被女人玩弄-第25部分

小说: 被女人玩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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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陈想是大约一个礼拜后找到我的,她一见面就直接问我:“虚名,只要你一句话,我现在就退学,马上和你结婚。”看着陈想美丽消瘦的脸蛋,我心疼万分。我说:“这些日子让你受了不少委屈吧?我说过我们不适合的,当初你就是不听。”陈想的眼泪一下就流出来了,她万分失望的说:“怎么!你退却了,后悔了?”我说:“不是,你也是个心理很成熟的女孩子,你应该知道现在放弃学业是不明智的,你要是真对我有情有意,你就把学业完成,一切等你毕业之后再说也不迟啊。”陈想听我这么一说扑到我的怀里,抽泣着说:“你知道么,这些日子妈妈都把我看起来了,我想见你一面都很难呢。”我没有说话,怀抱着陈想,脑袋里想着那天我对陈总说的承诺,我琢磨着我发的毒誓会不会真的应验。
这次见面,我没有和陈想做爱,我们在一起说了不到20分钟的话,她就急匆匆的走了。用不着我疏远陈想,她好像已经没了太多接触我的机会,我们很少再见面了。她偶尔会在学校里偷偷的打电话给我,倾诉着对我的思念。每每这时,我都告诉她不要胡思乱想,安心学业,等一切都平静了之后再说。老实说,很多时候我都很想她,自从认识她到现在,我已经深深的爱上了这个美丽、活泼、热情、聪明的女孩子,和她在一起我充分体会到了什么是爱的美好,什么是青春和激情,可这一切都太短暂了,短暂到我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就已经嘎然而止。我常常望着窗外飘着的鹅毛般的雪花,怀疑陈想就是出现在我童话世界里的白雪公主,有些时候我真想给她打个电话,但又生怕打破了她生活的平静,所以每次都硬生生地忍住了。
其实,很早以前我就明白,人生中很多事情不是我们完全能左右的,我觉得一个人要想高质量的生活,还得靠智慧和理性,凡事如果都由着性子来的话,那么你迟早都会栽大跟头。对待陈想的问题尤其如此,有那么几天我真的有让她不要继续念书了和我结婚的想法,但我又觉得这想法实在是太自私了,这无异于毁了陈想美好的前途和未来,这样我的良心一辈子都不会让我安生。
没有陈想的日子我很寂寞,一种强烈的空虚感紧紧攫住我的灵魂,我忍受着婚姻失败和感情落寞的双重折磨。我像一个孤魂野鬼一样,在寂静的夜晚徘徊在自己冷清的家里。我整夜失眠,不断的抽烟、酗酒。有时我在凌晨2点的时候还傻傻的站着,我能清晰的听到时钟的滴答声和自己的心跳声,我会偶尔的觉得我的灵魂游离于身体之外。我知道这个世界很大,有无数的生命和我同时存在,但是我却很孤独,因为没有人会关心在这一个狭小的空间里还有一个灵魂在艰难的挣扎着。这是一个无比痛苦的生命体验,那一刻我真的很厌世,我甚至不止一次的想到了自杀,但我舍不得我的孩子和我的父母,我知道我一旦这样不负责任的走了,会带给他们更大的创伤。所以我别无选择,只有艰难的活下去,尽管这余下的生活对我已经没有任何新意。我开始害怕夜晚,恐惧噩梦,因为我总梦到陈想因为我而殉情,梦到陈夫人厉鬼一样追着我索要她的女儿,梦到我的宝贝丫丫在被别人变态的折磨。有那么几次,我从梦中哭醒,然后我打开所有的灯,继续在我的房间里痛哭,我听到自己喉咙里发出的呜呜声沙哑低沉,我觉得自己好委屈却无处倾诉,我痛恨自己一个30岁的大男人却活的如此猥琐。
可每一个清晨的到来,我都会把自己重新调整,我会很好的梳洗打扮,仔细的系好每一个扣子,然后衣着光鲜的去上班,以灿烂的微笑面对我的每一个同事。我把痛苦深深的掩藏在心里,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心灵的脆弱,更不容许别人看我的笑话。我甚至会每天给乡下的父母打一个电话,还故作心情愉悦的给他们讲述工作中取得的每一个成绩,我也会在电话中叮嘱我的宝贝丫丫听爷爷奶奶的话,等爸爸赚好多好多的钱给丫丫买好多好多的饽饽吃,每每听到孩子在电话那边咯咯的笑声让我充满了感动,我知道我生命的意义是什么,这份扛在肩头沉甸甸的责任是我活下去的唯一动力。
'47'
我忽然决定去看看夏雨,很久没和她联系了,我很惦念她。我发现自己不是一个真正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尤其在处理感情问题上更是常常犹豫不决、拖泥带水,有悖于一个成大器者的冷酷无情。
我来到了夏雨的门前,徘徊了再三,终于推门进去。夏雨看到是我很意外,问:“你怎么来了?”“哦,我想问问你,家里还有你的一些东西,你什么时候取回来?”我张开嘴,却很诧异说出了这样的话。夏雨说:“怎么,你要结婚了么?”我说:“不!你误会了,我只是随便问问,你要是没地方放,就先放家里吧。”夏雨说:“那谢谢你了,等我过一阵子新房装修完了再去取。”我说:“你买房子了?”“不,不是我买的,是他买的。”夏雨回答。“他是谁?是海涛么?”我吃惊的问道。“不,你不认识的,我也是刚认识不久,别人介绍的,在法院上班,也是离异的。”我说:“你们要结婚了?”“是的,打算在下个月。”夏雨说完,我觉得我的情绪低落到了极点,人家都要结婚了,我他妈的还自作多情的来探望她。我尽量掩饰着自己心里的沮丧,假装轻松的对夏雨说:“那我祝你们幸福,没事我回去了。”说完我转身要走,夏雨却叫住了我。“对了,你能帮我一个忙么?你以前在工商工作过,现在别人做生意都弄了下岗证,三年免税,你能不能帮我也办一个?”我说:“好吧,我尽力。”
出了夏雨的店门,我觉得我充满了绝望,头顶的天空一片灰暗。得知夏雨即将结婚的消息对我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我一直以为夏雨是这辈子对我最好的女人,没想到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里她就将转嫁给别人,还说什么“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不离分”,都是他妈的骗人地。我说不清心里是一种什么滋味,嫉妒、酸楚?抑或苦闷、惆怅?我甚至恶作剧般的诅咒她找的男人一定不会对她好,我要让她后悔嫁他,要让她在那不知冷热的男人面前怀念我对她的好。
夏雨的下岗证办得不是很顺利,因为夏雨原来就没有工作,哪里还谈得上什么下岗。我首先找人在工业局造了一个假档案,然后去就业局领表盖章,之后到工商局申请注册,最后到税务局办理相关的免税事宜。这期间,相关单位被我跑了无数次,还动用了几个朋友,才算勉强把事情办成。办这个破证让我充分体会到了某些机关单位的办事效率,感触了什么叫门难进、脸难看、事难办,我想要不是最后一次在夏雨面前显摆一下自己的办事能力有多强,我死活也不弄什么下岗证了,宁可让她光明正大的缴三年税。
给夏雨送下岗证的那天,我碰到了一个男人,40多岁,有些秃顶,长了一双贼溜溜的眼睛,怎么看都像电视剧《刘老根》中的胡科。夏雨给我介绍说:“这是法院的秦中华。”然后又指着我对那男人说:“这是我的前夫,虚名。”那男人点头哈腰的站起来,脸上挤着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向我伸出了手。我使劲握了一下,然后恶狠狠的瞪了瞪他,我想用目光告诉他:“操你妈地,想要娶我的女人,你就不怕我日后割了你的鸡巴。”秦中华显然能感觉到我的不友好,重新坐下后立即显得局促不安起来。我没有管他,开始认真地向夏雨解释起这下岗证应该什么时间年检,每年能减免多少税费等事项,说的时候我还故意和夏雨脸贴的很近,显示出很亲热的样子。秦中华看我这样,终于坐不住了,借口有事情说他先走了。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怎么看他都像长了一个挨揍的脑型。我对夏雨说:“你不会想要嫁给这样一个鸟人吧,你这不光是作践你自己呢,你连我都侮辱了。”一句话将夏雨激怒了:“嫁给他怎么了,别以为全世界只有你最好,人家在法院上班,还比你有钱。”我说:“有钱又能怎样,这世界有钱的人多了,那你为了钱能连80岁的老头都跟?”夏雨说:“我跟怎么了,跟谁都比跟你强,瞧你每天活的,不是折磨自己就是折磨别人。”我看着用嘲讽眼神望着我的夏雨,心里感到万分窝火,我有一种有气无处撒的郁闷。眼前的这个女人曾经在我面前百依百顺,任意被我操捣,如今却要被那样一个猥琐男人骑在身下,想想我都憋屈。忽然之间,一股强烈的罪恶念头自心底燃起,我迅速的转身将店门反锁,然后一把将夏雨推倒在沙发上。夏雨拼命的挣扎,嘴里大喊:“你要干什么,放开我!”“干什么,我要强奸你,我要让那混蛋吃我吃剩的残羹剩饭。”我边说边撕扯夏雨的衣服,夏雨挥手就给了我一个响亮的嘴巴。我一愣,但没有停手,依旧固执的将夏雨扒了个精光,然后我褪下了自己的裤子。我发现不知为什么,我的小弟弟竟然也和我一样怒气冲天、青筋暴露。我掰开夏雨的双腿,正待进入,夏雨一把抓住了我滚烫的家伙,嘴里近乎哀求的说:“虚名,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没有说话,只是直直的盯着她,大约僵持了有几秒钟,我说:“你给我放手。”我的话音虽然不高,但低沉有力,含有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夏雨一声长叹,手里一松,我“滋”的一声,长驱直入,直捣黄龙,身下夏雨已是泪流满面……
'48'
我在夏雨的身上肆意折腾着,动作铿锵有力。我觉得被我压在身下的不是我的女人,我正在玩弄一个即将成为秦中华妻子的女人,这样的玩弄让我充满了快感。身下的夏雨双手摊开,既不抗拒也不迎合,腮边挂着泪水,面无表情的任凭我呱唧呱唧的抽送着。随着最后一丝快感的来临,我如决堤的江水一样奔涌而出。我禁不住打了个寒战,情绪也由热血沸腾到逐渐冷却下来,我的头脑渐渐清醒,我从夏雨的身上爬了下来,我一边提裤子一边思索刚刚是不是做了一件极其愚蠢的事情。我很奇怪本来在夏雨面前已经数次阳痿的我,今天为什么却又雄风重现。夏雨什么也没说,找到纸巾简单擦拭了一下,然后默默的整理着衣服。房间里是出奇的安静,仿佛掉到地上一根针都能听得见。我傻乎乎的站着,刚刚还勇猛的像个斗士,现在却蔫了吧唧如同霜打的茄子。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收拾这残局,我忽然明白刚刚我的行为真的属于强奸,因为夏雨在法律范畴内已经不属于我的妻子,我违背了她的意愿和她发生了性行为,我这就是强奸。我对夏雨说:“我们走吧,我跟你去派出所,你可以告我强奸了你,我决不抵赖。”夏雨低着头,默默的走到了我的面前。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将头深深的埋在我的胸前,双手环住我的腰,将我紧紧搂住,仿佛害怕把我再次失去。夏雨的反常举动忽然让我的心中瞬间充满了温暖,我能感觉到怀中的女人至少现在还是属于我的。我问夏雨:“你还爱我么?”夏雨没有说话,只是使劲的点头。我说:“那你为什么还要嫁给别人?”夏雨幽幽的说:“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在这个世界上你不要我,还有人要我。”她的话语听起来让人万般怜惜。我继续问道:“你不是有老情人海涛么,怎么不去找他?”听我这么问,夏雨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嘴里说道:“自从那次事情之后,他就回南方了,前些日子我联系过他,但是他……算了,我不想再提他了。”听夏雨这么一说,我分明感觉到他们之间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否则她也绝对不会想要嫁给秦中华这样的鳖样男人。忽然,我又想起了一件事情,赶紧问夏雨:“对了,你没和秦中华那猪睡过吧?”夏雨说:“哪能呢,我碰都没让他碰一下。”听她这么一说,我才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不由的将怀中的夏雨抱的更紧。夏雨则一边用手轻摸我的脸颊,一边长久的打量我,好像与我是分别了十年的爱人,眼神中充满了爱恋、怜惜。
正当我和夏雨互相拥搂,为前一段时间各自的生活感慨不已时,我的手机突然响起。我接起来听到了弟弟在电话中哭着说:“哥,你快回来吧,爸爸不行了。”我的脑袋“嗡”的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笼罩了我。我哭丧着脸对夏雨说:“我得回乡下,我爸爸不行了。”来不及细想更多,我赶紧跑出门,发动起车子,风驰电掣般往老家赶去。我以每小时160公里的速度在路上飞奔着。我思维很乱,脑海里不时的浮现出父亲的形象。我真的很害怕父亲出现什么不测,这些年父亲为了供养我们姐三个读书,起早贪黑的干活,吃尽了苦头,可以说没有享过一天的福。我这两年日子转好了,正想着把父母接回城里来,也好让两位老人安度晚年。可是最近的婚变等诸般事情让我又无暇顾及此事,而在这个节骨眼上如果父亲再倒下,那我心理的愧疚和不安将会一辈子缠绕着我。我转念又一想,应该不会这样的,因为父亲虽然今年已经56岁,但身体一直很硬朗。家里两垧多地,都是他和母亲两个人侍弄,很少雇工。每次我回家叮嘱他注意身体,不要太劳累少喝酒时,他都自信的对我说:“没事的,我现在是能吃能喝的,我一定能活到80岁,等丫丫长大找婆家了我再闭眼。”
我的车子开得很快,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就进了张家庄,远远的就看到我的家门前聚了不少人,好像在进进出出的张罗着什么。我心情急躁的下了车,但明显感觉到自己两腿发软。我隐隐约约听到了哭声,这时我看到了母亲悲痛的大哭着被亲人们搀了出来,姐姐、弟弟、老姑、三个舅舅和所有的亲友屯邻都跟着放声痛哭。母亲见到我一把抱着我,悲痛欲绝的哭着说:“小名呀,你为什么不早回来啊,可怜你爸都没见你最后一眼。”我顿时什么都明白了,就像被人当头狠狠敲了一闷棍,我眼前一黑,栽倒在地上……
我觉得我的思维在飘升,我在一个混沌的世界中听到父亲在向我召唤,他以那种威严而慈爱的声音对我说:“儿呀,在外面受了委屈莫怕,回家来,有爸爸在,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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