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爱到缘尽-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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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真的，周，真爱过。”她很配合情景地回答着。真爱过，真爱过的结局就是这样？
“可我心里还爱着你。这不是我要的结局。”
“周，我以前是做错了，我也后悔过，我知道现在如果勉强在一起的话谁都无法再像从前一样，但周，我知道我没有爱你我以后一定会后悔的，答应我，给我两年的时间，两年后如果你真还放不下我的话，我一定会嫁给你。”
“两年，为什么要两年呢？你还没有玩够是吗？”K，这份爱这份对白简止就是电影里常见的剧情，她是不是肥皂剧看多了？
“不，不是的，我需要时间，我很想在自己年轻的时候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看到底我能达到什么样的高度，因为一结婚我就会放弃一切安心做个好老婆的。”
“你的野心真大，两年？两年够吗？”
“两年的时间也许太短，但只能是两年了，我是女孩子呀，两年后不管怎样我总得嫁人呀！”望着这张刻在心底的脸蛋，亮晶晶的眼睛里我望出了无限的无奈与真诚，剩下的全是野心。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说两年之约，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应允这个承诺，两年的时间太长又可能太短。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一句应允让我为了这不知道长短的两年之约耗费了无限的精力去维系着去坚持着。只因我习惯于一诺千金。两年的时间中我想在这个过程中她一定忘记过无数次，但我至今不曾忘记，也不曾怀疑她当初说这话时的真诚。
时间飞逝而过，没有了爱情我把所有的精力花在工作上，我不停地发展自己的关系网，结交不同的厂家和供应商，围绕着工作我编织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完全可以跳开公司的存在。
三个月过后，南征北战也给我带来了回报，我如愿以偿地完成了自己的承诺，连续三个月蝉联公司的销售冠军，成为业务部异军突起的黑马。这个结局对于我已经不重要了，因为这与初衷早就大相径庭了。我带着无人知晓的苦涩用得到的奖金给自己奖励了一套NIKE服饰，也许物质满足真的能给人很大的舒畅，我的心情也变得好了起来。
业务上的成就让我有足够的勇气与老业务员分庭抗礼，维护着老家一派人的利益，我最大的享受就只剩下在工作上耍横了。业务副总李进也不敢再在我面前提起三个月之内可以让叶雷打回原形回仓库搬货的狂话，那是我第一次摞给他狠话，在他第三次在我面前提出让叶雷GAME OVER时我看着他说：除非叶雷不是我的助理，不然有我周在公司的一天就没有人能让叶雷因为工作上的失误调回仓库。从此以后李进就跟我称兄道弟起来，我知道那是因为我骨子里有着他正慢慢流失的一诺千金的果敢与魄力，他佩服我的为人处世。
第十四章
不知道是老板怕雨欣与我同在屋檐下又日久生情还是雨欣不想整天与我面对尴尬的难受，女孩子们全搬到小区隔壁新租的另一套房子里。从第一次帮她们搬完家后我就没再到她们的新家过，虽然两边舍友偶尔会在她们那小聚，但我一次也没有参加。每当他们到她们那里吃饭的时候，我总是借口躲到小区楼下一个人喝酒，望着没有灯光的宿舍，我显得异常孤单，像匹受伤的狼一样独自躲在黑暗里舔吮着无人看见的伤口。
李进偶尔会问起我与雨欣的事，因为我的缘故他在工作上也很少和她相较劲，而我只是不置与否。
每逢此时李进总是一副过来人的样子教训我：弟弟呀！不是哥哥我泼你冷水，我总感觉你们不合适的，她要的东西很多你除了能给她视觉满足外还能给她什么？现在的你给不了她要的东西呀！我是个很不错的小伙子呀，何必去受这份委屈了？说完一声叹息，每每此时我总有给他乌鸦嘴一巴掌的冲动，虽然明知道他说的没有错。
国庆节我没有留在上海，经不起母亲的思子心切，我听话地回到了老家。在老家里老妈开心地说我变胖了。那时我差点想脱口告诉她在这段时间里有个你儿子很爱很爱的女孩一直很用心地照顾他，让他在物质与精神上富足，所以你的儿子今天不同以往。我相信老妈听了一定会很开心很开心的，看着老妈开心的笑容我硬生生地咽下这句话，因为一切都已成为过去了。
那一夜我整夜地梦到雨欣，直到中午都不愿醒来。原定在家多呆几天但我提前回到上海，突然间我好想好想她，我好想看到她，那怕是远远地静静地看着她，我也会开心。
回上海的第二天，小姑娘们那边又邀请他们一起过去吃饭，那晚雨欣说要包饺子，也一样邀请了我，而我照例借口没有过去。等他们走后我一个人悄悄地来到她们住的楼下，仰望着十五楼的灯光，迷茫迷离看不到任何东西。
然后一个人躲在网吧里看着电影，在别人的情节里忘却自己的伤痛。
“在哪里呀？你在干嘛了？为什么不过来一起吃饭？”我没有想到会接到她的电话，她用小姑娘的电话打的。
“我，没有呀！在外面，我吃完饭了你们吃吧。”听到她的声音我知道我连撒谎都变得那么不顺口。
“不管有没有吃过饭，一起过来聚聚好吗？一起打牌吧。”
“哦，那一会儿吧，我一会儿过去。”我知道自己找再多的借口也骗不了自己。
那晚同样的几个人，又是我和她当对家，和她相处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一个晚上的时间在牌局上也飞逝而过，残余的默契让我们赢了一个晚上，这是不是回光返照？
“谢谢你的饺子！很好吃。”回到家里我有种想她的冲动。
“我知道你会喜欢的。”她的短信也很快过来。
也许彼此之间还是有种相互吸引的东西，在短信里也许可以放下面具简单地享受着开心。
“我说过两年之约，如果两年之后我们还能像现在这样，那应该会幸福的。”
“我记着，也会一直记着。”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再提到两年之约，是在强调什么还是在暗示什么吗？我不知道。夜很深了但我却没有睡梦的欲望，那夜我失眠了。从那夜起在这两年里我曾无数次的失眠也无数次地在梦里不愿醒来，全是为了她，可她并不知道。
连我都不知道为什么我会爱她那么深，甚至放弃一切男人的自尊，可以放下她的过去，在两年的岁月里没有再交一个女朋友，在心里只装着她一个人，甘心地忍受着寂寞与孤独，只是在分分合合的瞬间享受着她所给我带来的肉体与精神上的满足。我不知道我坚持地守着那份承诺是否值得？我无怨无悔地固守了两年。
再次在她们住处聚会的日子是小姑娘萍的生日，去之前我就预订了一束纯白的白合花束给我的小妹妹，白合花是我特意订的还留着张小卡片，我知道百合与卡片里的文字一定会刺激到雨欣，我思索了再多还是决定那么做，在这份爱里我无数次地用行为刺激着雨欣，希望她能明白我的苦衷希望刺激能带给她觉醒与转变，但不断失望不断希望。那晚我还带了一瓶长城干红，那是一瓶还不错的红酒，是我通过某种渠道得到的，为了不张扬我把木盒拿掉让叶雷拎了过去，我是个重感情的人，对于朋友永远不会计效太多的得失。
那晚我喝了好多酒，像找到借口一样开心地闹着玩着，很久没有那样开心过。
白合花束附带的卡片刺激了雨欣，在回家的路上我就收到了她的短信。
“看到卡片上你写的东西，我知道我在你心里不再是那么纯洁了。”
“一个人的纯洁在于心灵，心灵的纯洁那永远在别人的心目都是纯洁的。”
每当刺激到她时我总是先自己心痛，做完后总是很后悔，我总是舍不得去伤害至今仍心爱的女人，但我又恨她的麻木与漠然。
鲁迅在他的杂文写着对封建老百姓的那份期盼与无奈：怒其不争，哀其不幸。
她没有不幸也无所谓不争，也许那只是她选的那条路，只是因为我爱她所以觉得那是错的。或者说无所谓对与错，只能说她不爱我，她不会为我而停留而改变。
第十五章
那天过后我们之间无可厚非地产生了连绮，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的与她和好都给我一个全新的感觉，也许是因为我真的太在意她。
所以当大年初一的凌晨雨欣说我们之间的分分合合让她很担心时。我无言以对，只是在心里对她说：两年的时间里对她的感觉从没有变过，一直都在最重的那个位置，变得只是她自己心里的想法。
那晚相处后我变得更无法克制自己的感情，我不再故意找借口躲开聚会，不再故意躲开她的眼睛。我不想再隐藏自己心中的那份爱。
而她也是一样，于是我们又走在一起。
业务上的熟练让我越来越不想放太多的时间在工作上，很多时候的周末我不是呆在她们宿舍里就是和鲁晓夫他们去打篮球，在初凉的夏末这种生活显得过于懒散。
“喂，老板，你好！怎么事？”在某个周末我们打了一半的球被鲁晓夫的电话打断。晚上老板要陪厂家吃饭，要我们几个过去当酒陪。
“烦，打了一半，真是的。”瘦小的小李叫着，他喜欢打球过于喝酒。
“走吧走吧，你又不是不知道老板的鸟脾气。”我笑了笑示意结束游戏。
“走吧，老板让我们先吃饱肚子过去应战，哈哈哈。。。。”说真的，这个酒陪谁都不愿当，我也一样，并不想去。
在楼下的小饭馆，我们简单又快速地吃完饭，回家洗完澡不得不一个个衣冠楚楚地去当酒陪。
在酒店的包厢里，老板他们早就到了，厂家一行五人厂家的小老板和各区域经理，我们这边还有老板、雨欣都在，一行人分在做厂家中间。
“那晚你不是很能喝吗？今天怎么一圈过来就不行了，咯咯咯。。。”
“是你能喝，那晚想和你比比酒量，你真能喝呀，今晚怎么说也要喝，别拿开车当幌子，来来来，我们喝，我敬你。”
“不要，我安不喝，那晚在我房间里后面你又说出去玩，又去哪里玩呀，那晚我真喝多了。”
“没有，XX厂的他们几个说一起出去玩，结果转了半圈附近的KTV全没有包房了，成都玩的地方真少。。。。。”
听了半天才明白原来老板他们在成都糖酒会上被厂家的人喝倒了，掉了面子，所以今天安叫我们有备而来，只为了争回酒桌上的面子。
一个晚上焦点全在厂家小老板和雨欣身上，看着雨欣兴奋又妩媚的眼神一直停留在那小老板的身上，而小老板的脸上也满是暧昧与放肆的眼神。在我的眼里我把酒桌上的形色男女简单地透明了，这个酒桌不过是两个男人争风吃醋的把戏而这里面没有我的事，但焦点却是我爱着的那个女人。
我相信雨欣的眼里那妩媚的眼神绝不是因为工作缘故而做出的伪装，对于她面前的钻石王老五对她而言有着太多的利益，更是一个契机。那怕是小老板色眯眯的眼里只看到她那丰腴的肉体对她而言也许并不重要。而好强的老板是在悍卫情人的界线也是在保全着自己的面子。
想到这些对着满桌的美味我有种作呕感，我无所谓地敬着每个人的酒，不停地喝着。一次次地在卫生间里吐着，我知道那不是酒的缘故。
那晚一回到家里我倒在床上什么也没有想就酣然入睡，在凌晨的四点钟我异于平常地清醒着，再也无法入睡。
我的脑里全是雨欣那张妩媚如花的脸，还有昨晚那肆无忌惮的谈话，我知道我们之间不再需要那两年的束缚。一切都是假的，我们离得越来越远了。我第一次对她产生那种反感的念头，她不过是那种女人那又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那一刻离开再次出现在我的脑子，但一下子我就把自己懦弱的想法打断了，为什么要选择离去呢？命运在自己手中握着，退出为什么要是自己了？干嘛要去做那爱情的绅士？我可以放开她的存在而努力于这个城市，为自己。
我轻轻地点上一根烟，火机在清晨里显得那么清脆。窗外的鱼白肚已经开始泛白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用随意的表面伪装着自己的想法，开始扩大自己的圈子，开始结交了这个圈子里一些小公司的老板并成为了朋友，很庆幸在之个圈子里我还有能力与诚信让自己自信着。
我知道现在的自己即使离开公司也完全可以在这个城市拥有自己的天空，我的个人价值随着业务圈子的深入正一步步地上抬。
第十六章
业务部的考核只进行了五个月就莫名地中止了，五个月里我夺了四次的花魁，我对自己的努力很赞同。因为自己管辖的一个场子出现了恶意帐款，公司中止了与该场子的合作，我的业务范围收缩了一些，虽然公司又给了我两个小场子，但目前的工作量依然让自己显得游刃有余。
“哥哥，怎么事呀？”周五的傍晚，大家都在忙碌写着周总结，李进突然神秘地拉我到外面抽烟。
“弟弟，哥哥给你说个事，公司准备重整上海以外的华东市场，这阵外面办事处没人在管，业务量很差，办事处基本上形同虚设，老板想从业务部里调出一个人去管外围市场。”
“是吗？挑谁去呀，阳萎最近不是蛮会现的吗，他上呗。”我不在意地说着，外围市场在大家看来就是一块鸡肌，我早在空余时间研究过，说真的我去管的话我还真知道从哪几处入手，但我并不想去。
“本来我是推荐他去的，可他老婆孩子都在上海，不方便。”
“那有什么，一周回来一次了，又没什么的？”
“是呀，不过老板还是想让你们这些年轻人上，老板想让你去，你自己的想法呢？”李进在试探我。
“嘿嘿，我不会去的，吃力不讨好的事谁干，再说了，我现在不是做得好好的，犯不着。”
“是呀，我也知道，唉！想不到合适的，烦呀，老板现在把这个问题丢给我，我也头痛呀！”
“哈哈，P大的事，想什么了，他早有自己的人选，你瞎操什么心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人，走吧，进去了。”
说真的，老板很多心思我都可以猜到，其实李进也可以猜到，但我知道他也是故意装傻，而我更没必要去瞎操那个心。
去负责外围市场其实我并不在乎，但我不想在这个当口离开上海市场，因为我外面的关系网正如火如荼地建立着，这个时候离开等于把以前的关系网拱手让人而且也影响到我很多的利益关系。当然我想更多的原因是我心里已经不想再太多地为老板效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