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你的野蛮同学-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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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耸了耸肩,摊着手说:'我妈安排的,谁也无法拒绝,这种戏码的主角很快就轮到我了,现在呢,还是先看看大哥的表现,吸收经验嘛。'
'听说,你家大哥喜欢的人是夙喜吧?'
'不是听说,是事实。'他继续摊手,'所以,我把夙喜也找来了,当然内容没有告诉她啦,不然那女人岂会肯来。'
有些无奈的点头,我应:'好吧。'
他笑,'我就知道你会感兴趣的。'
我突然想起一个蛮严重的问题,'对了,白玉,我好像没有见过你妈。'都在别人家住了5天,连女主人都没有见过,这似乎有些说不过去吧?
'哦,我妈不住这。'他耸耸肩说:'她住后面的那座别墅。'
别墅,是我在晚上看到那座灯火通明的白色别墅吧。
'等下,你就可以看到她了。'他拍着我的肩说:'我妈很容易相处的,尤其你是我的朋友。'
朋友,他说朋友,不是同学。
我点点头,'嗯。'
朋友,感觉真好。
'虽然,她做的饭真的很难吃。'他补充。
我微微笑着,'不用我吃就行了。'
'唉,我果然可怜啊。'他煞有介事的'擦泪'。
我白了那个做作的男孩一眼,唉,真想昏给他看——
相亲,嗯,说是黑社会宴会还差不多。
里面的人,男的俊,女的美,还来就是凶神恶煞的老爸带着美美的女儿,看得我心惊胆战,不过白玉那小子就看得津津有味,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
强,我佩服他。
身为主角的白云今晚超级的帅,女人都在看他,而他大哥呢,眼里只看到那个在喷火的女孩。
人太多了,找了个藉口,我就溜出来了。
反正,白云都宣布了,夙喜才是他要娶的人,所以这戏就没有继续看的需要了,就不知道白家妈妈会否答应。呃,应该说,夙喜会不会答应。
腰间的伤基本上不痛了,只要我不做剧烈运动的话,但刚才跑太快,闪开人的时候好像牵动到了神经,现在有些隐隐作痛,不是很厉害,但仍让我皱起了眉毛。
靠在柱子上嘘着气,我闭上眼睛按着腰。
忍一下吧,很快就不疼了。
'旋。'
有人唤我,睁开眼睛,灯光下看到白璃烟的脸。
有些虚幻,有些飘渺,但眩了我的目。
微微笑了下,我故作轻松的淡淡说:'我好像很久没有看见你了。'
'一点也不久,今天早上才见过而已。'她看着我按着腰部的手,眼里好像闪过什么,'怎么了,很痛吗?'她走到我身边轻声问,但听得出紧张。
看看自己的手,我淡声说:'等下就好了。'我没有充当好汉的说'不痛',是事实的话就不要否认。
见她犹豫了下,接着拉开我的手,拉起白色的衬衫,把自己的手放上去。
微凉的触感奇异的疏缓了疼痛,觉得脸有些发热,我知道自己又脸红了,真是没用啊。我闭上眼睛,轻轻的嘘着气,感觉腰部的痛渐渐散去。
'你是怎么做到的?'我闭着眼问。
'我的体温偏低,对止痛蛮好的。'她轻声回答着:'好些了吗?'
'嗯。'
她想要收回手,但我按住,'再一会儿。'我舍不得让她就此离开,似乎爱上了这微凉的触感。
'你这小子算是在吃我的豆腐吗?'
睁开眼睛看向她,看到一张带笑的俏脸,我微微笑了笑说:'你已经吃我的豆腐不下数次,让我吃一回也没关系吧,反正怎么算都是你赚到了。'
她白了我一眼,夜风吹起那头黑发,看来很象一个仙子。
'我明天就要走了。'我低声说着。
'嗯。'她应。
'会很久才能见到你。'
'嗯。'
'你会想我吗?'
'呃,咦?'她错愕的扭头望向我。
对上那双如弯月般的眼睛,我笑着对她说:'我会想你的。'
她微微皱起眉,'小子,可不要乱说话。'
'我才没有。'我认真的说:'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话。'
与我对视很久,她轻轻吐了口气,很久才缓声说:'第一眼看到你时,我就知道你不是个普通的中学生,只是你比我小4年,不然啊'
不然什么,她没说,只是在笑。
但我知道那是什么,却没有点出。
'年龄不是问题。'我这么回答她。
她愣了很久,回过神来却抬头望着漆黑的夜空,没有再说话。
我知道,她明白我的意思。
拉起那只按在腰间的手,握在手里,而她也没有反抗。
隔天一早,医生看过之后,我就在白玉的陪同下回到了爷爷的家,当那些亲人看到我都有些意外,幸好脸上的淤伤都散了,不然就难以交待了。
这些天来,我有跟管家联系,不然爷爷是不会放过我的。
'南旋,明天学校见了。'白玉对我微笑。
'嗯。'我应了声。
'明天就要真正更学生会对决了,你要有心理准备。'他正式的对我说:'你是我们的黄牌。'
'嗯。'反正做事的都是他和夙喜,我哪用费心。
'帮我跟小敏问好。'说罢,他就钻入车里。
送走白玉,我一人回到三楼的房间躺在床上。
玻璃天井外是蔚蓝的天空,而我却看到白璃烟那张带着微笑恬静的俏脸。
今早,我离开时,她没有来送,听说跟白云出去处理事情了。
是这样,还是不愿见到我?
算了,不愿多想,事实不会因此而改变。
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天色,在我发呆的时候悄悄暗下来。
玻璃天井外的天空披上了黑纱,星星孤独的闪烁着,上弦月静静的发着银色的光。
电脑里播放着阿桑的<寂寞在唱歌>。
Leciell‘obscure
lasolitudequimedonnelapeine
lecoeurquipriseacausequivicuseul
l‘amourestparti;ilyalongtempsquejet‘aivu
c‘esttroplong
c‘estincroyablequejepeuxvivremeca
天黑了孤独又慢慢割着
有人的心又开始疼了
爱很远了很久没再见了
就这样竟然也能活着
你听寂寞在唱歌轻轻的狠狠的
歌声是这么残忍让人忍不住泪流成河
谁说的人非要快乐不可好象快乐由得人选择
找不到的那个人来不来呢我会是谁的谁是我的
你听寂寞在唱歌轻轻的狠狠的
歌声是这么残忍让人忍不住泪流成河
你听寂寞在唱歌温柔的疯狂的
悲伤越来越深刻怎样才能够让它停呢
你听寂寞在唱歌轻轻的狠狠的
歌声是这么残忍让人忍不住泪流成河
你听寂寞在唱歌温柔的疯狂的
悲伤越来越深刻怎样才能够让它停呢
你听寂寞在唱歌轻轻的狠狠的
歌声是这么残忍让人忍不住泪流成河
你听寂寞在唱歌温柔的疯狂的
悲伤越来越深刻谁能帮个忙够让它停呢
天黑得像不会再天亮了
明不明天也无所谓了
就静静的看青春难依难舍
泪还是热的泪痕冷了
寂寞,是的,我是寂寞的。
每次睡不着觉的时候,我都会问自己,活着是为什么?
没有答案,从来都没有。
我害怕寂寞,所以总要找些事情去分散注意力,读书与游戏是最好的选择,以至成绩很好,游戏里也是出色的那个,只有忘记才是不寂寞的。
但,遇到白璃烟,仿佛寂寞与空白都被她那张恬静的脸填满了。
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
她不在身边,我竟觉得有些冷。
白璃烟,还有多久才能再见呢?
我这是思念她吗?——
一早起来,气温比平时的凉爽一些。
吃过早餐,拿了书包,我跳上自行车就出发了。
稻田里的谷子都成熟了,沉甸甸的压弯了稻草,晨风吹来都是稻谷的味,该是收割季节了。
回到学校,看到派传单的学生。
经过林道时,被塞进一张,以为是夙喜的宣传手法,低头一看才知道不是,上面有左衡的名字,现任学生会会长,这是正牌学生会的传单。
看来,真正的学生之间的战争就要开始了。
为了学生会。
这不是我该担心的,随手把传单扔进路旁的垃圾桶里,我继续向教学大楼走去,那不是我的事,有夙喜和白玉在,也轮不到自己去担心。
走进教室,人好像都到齐了。
'南旋。'白玉向我奔来。
这家伙每天总是那么有精神,脸上还带着招牌笑容——温柔的微笑。
微微点头算是招呼,我则身闪过他兄弟式的拥抱,这家伙总是热情过了火。
'你看到没?'他勾着我的脖子问得没头没脑的。
我扳开他的手,淡淡的问:'看到什么?'
'传单啊。'他一伸手就有人递来一张。
'看到了。'一进校门就看到了。
'左衡的动作蛮快的呢。'白玉笑眯眯的说。
把书包放下,我拉开椅子坐下,'嗯。'
'听说他和学生会的人一个礼拜在想对策呢。'他在自己的椅子上坐下,兴致勃勃的说:'人家是忙了一个礼拜,我们是玩了一个星期。'
'嗯哼。'我是养伤一个星期,好不好?
'唉,他们这么认真,我们却这么的漫不经心,'他夸张的叹着气说:'好像很对不起他们的苦心哦。'
看看其他同学,嗯,正常的反应,都在狂吐了。
等下就要去早操了,我找出校章。
终于发现我没在听的白玉躲过那枚校章,'有什么好看的?'老大不高兴的看着我。
'研究。'我漠然的说。
'研究什么?'
'你,'我看着那枚校章慢吞吞地说:'很熊吗?'
白玉很认真的把那长方形的校章翻了几番,绿色的边,里面是白的,有很土的大头照,有班级和姓名,用透明的塑料夹在中间,后面加一个扣针。
'是很'他点头。
'熊。'
校章被抛起来,又落在一只修长的手里,白玉突然诡异的微微笑了,'南旋,我知道咱们该怎么做了。'
我管他怎么做,上课的铃声响了,先把校章夺回来待上,下楼做早操去。
校长到没有做精神训话,所以很快就回教室了。
最近的校园是越来越紧张了,因为校长终于把学生会为学生做主的话发布下来了,结下来的是学生会的选举,这让这个苏镇中学弄得沸沸扬扬的。
现任学生会与后补的代表——夙喜,白玉和代表的,各自花样百出。
夙喜承诺要是成为了学生会的干部会让学生自己设计校服,左衡的也一样,一边是正牌的,一边是新的,我想学生都在左右为难不知道要选哪一方吧。
十月过了一半,十月15日开始投票,由誉为苏镇中学最公证的教导主任负责点票,十一月1号发布结果。
到了十月下旬,白玉突然又放出消息,若由我们这方担任学生会的干部,校章可以改变,这话一放出去立刻造成轰动,竞选变得更加激烈。
这小子真会收买人心,但以后还得看表现。
而我,据说是这场竞选的中心人物,每天还是上课下课,没有丝毫当候选人的紧张,嗯,也许该说是自觉。
为此,白玉念了我很多次,夙喜也一样,但我还是依然故我。
投票的结果一直保密,只有教导主任知道。
不知怎么的,校园竞选学生会的事情会被媒体知道,一天一早就看到采访的记者,还有录影机。
白玉说,这次的选举是全国首次,造成轰动。后来,很多媒体和同史的学校代表都来了,他们都要见识一下所谓'学生做主'的学校,还有那些搞风搞雨的学生。
我丢给他一个白眼,当然要上镜头了,我躲开了。
之后的每天早上,我都等到早操完毕之后才回学校,免得被拍到。
爷爷在电视里看到苏镇中学的新闻,竟对着我微笑,那眼神好像在说:'做得很好。'让我很久不能回神。
十一月1号,终于到来,投票的结果终于要揭晓了。
在礼堂里,老师负责数票的。
我没有去,毕竟输赢与否,都不在乎。
是我们赢得了学生的支持,那时,夙喜和白玉都在找我——后来方敏跟我说的,没找到人,就由夙喜这个副会长代表上去致词了,当然再次赢得学生的掌声。
而我——据说是正会长的人,成了传说中的神秘人。
对于这种说法,我是一笑置之,谁在乎啊。嗯,也许白玉会在乎。后来,被他和夙喜训了一个小时的话,个人一个小时,也就是说一共两个小时。
我呢,没什么表示,只要不上镜就行了,他们训话就训个够吧,反正我没听。
学生会,我是正会长,夙喜是副会长,白玉是书记,方敏是秘书,其他还有三个干部,一共7个人,从此苏镇中学就是学生说了算。
对了,我好像很久没有想起白璃烟了。
不知道,她最近过得怎么样呢?
踏入学生会的地盘那天,白玉勾着我的脖子说:'南旋,我决定了,以后每年都要搞一次学生会竞选,这样的校园生活才有意义嘛。'
真是的,我用眼白的地方看他,无聊啊。
开会,我光明正大的给他们睡觉,有白玉和夙喜在,我这个会长做得很舒服就是了。
其实,我有提起过让白玉当正会长的,但他推迟说,如果不是因为我,这场校园改革也不会成功的,所以会长由我来当是再适合不过。
推辞,但我没有再提起,反正他不当正会长也一样,工作的份量也是正会长的那份。
全新的苏镇中学,全新的学年。
我?
还是以前的我吧,我想。
第十八章 转校生
第十八章转校生
踏入十一月,夙喜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