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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好一个国舅爷-第14部分

小说: 好一个国舅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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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她很无辜地说。    
小皇帝又气又好笑:“你跟皇叔间有暖昧,我早就看出来了,你这么害羞做什么?天朝不禁男风的。”    
故意又问了一句。“你怎么不早几年跟皇叔走。如果……为了海令,我可想法子赐给皇叔。那海令的功效等同海上地图,民间绝不会有如此周详的地图。”    
“这个嘛……”她又在脸上打了只虫子。“至少等你大婚后……”    
“等我大婚后?”    
“是啊,你是我从小看到大的,当然希望等你成年后再离开,至少,有恭亲王在……”    
“嗯? ? ”    
“不会有人这么明目张胆夺权……”    
她意有所指小皇帝一怔。这是指摄政皇叔跟母后吗?他不认为摄政皇叔有此意念,虽然摄政皇叔并没有还权的迹象……    
庞何蹲在他面前,笑弯了眼,道:“我爹为天朝圣儒,走过天朝每一片土地,身为他孩儿的庞何,总要亲眼看见一代明君诞生才好吧。”    
“……朕将会是明君吗?”小皇帝轻声问。    
“这是自然。皇上也不看看你身边有多少忠臣,好比庞何啦……”    
小皇上哎的一声又笑了。    
“皇上这笑得多可爱啊,真想捏啊……”    
其实她更想捏师父的脸,现在只能望梅止渴了。    
小皇帝抿了抿嘴,看着她,道:“以前朕小时候,你总是背着人偷捏我,也不曾见你问过朕啊……”    
见她一惊,他又开心了,“朕记忆好,你对朕的坏,朕都记得清清楚楚。”    
“现在皇上大了,我这要捏下去,你要报仇我可挨不住的。”    
小皇帝又瞪她,停顿一会儿,嘴巴很无奈但面色却有点高兴道:“朕准你捏,明天开始朕就真的长大了,不准再捏了。”    
她咕咕发出怪笑,还真的很不客气捏他鼓鼓的双颊。    
小皇帝吃痛,发怒地回报,把她美美的鹅蛋脸用力捏得往外扩张,变成一团长面饼、这还是女人吗?这样用力真不当他是皇上啊!    
她狰狞地叫道:“甥儿你好狠……”    
“舅舅,明天朕还要上朝……”好痛好痛,这臭舅舅还真的不留情面,把他当小孩一样捏…… 当小孩子一样疼……    
父皇,一个人的美色真的对您很重要吗了我是不是也成了您毁掉庞何的棋子?您就没有考虑过我的立场吗?庞何再坏,也是世上天下圣儒唯一的孩子,所以您不敢背负着让天下人辱骂的名声将她许给那些太监,却要儿臣下手,您没有考虑过天下人对儿臣会有的看法吗?如果庞何没有倾倒天下的美色,是不是一开始就能跟皇叔远走海外?对他而言,就算庞何只是貌色普通的庞何,他也还是喜欢这个在宫里唯一能跟他聊真心话的舅舅啊!    
“你先放手……”小皇帝终于忍不住,眼红了。    
“皇上先赐我免死金牌我才感放手……”    
开玩笑,她不小心施力太重,害皇上掉眼泪了,她当然得先自保啊!她再胡来也有一定限度好不好?    
“庞何放手……”他掉眼泪了。    
“先赐免死金牌——”她也掉眼泪了。    
只有像小皇上这种九五至尊身分的人,才敢在闹鬼的宫里睡着吧?庞何打个呵欠,回头看着那躺在榻上的黄色小身影。明明是个小人参嘛,明年就要成亲是不是太早点?说起来.师父要是十二岁就成亲……她脑中只剩四个字……灯枯油尽。阿门!她抬头看看弯月,伸了个懒腰。    
不是哪本书上写的,鬼出现时,万物都闪远了吗?怎么还有虫?她又击中臂上的虫子。这肌肉……她记得师父也有的,只是比她的好看结实……但天朝女人不该有啊——她从没有想过这种问题,可是当她从太后眼里看见迟疑,就因为她前臂有小肌肉……胸部很平、腿很长……她有点受到创伤。她摸摸鼻子?打定主意在师父面前一辈子以男装示人吧。    
她准备再巡一趟宁安宫就收工。有宫女在下弦月见到鬼,而且不止一个,宁安宫里的妃殡也确实在殉葬名单里,今晚如果没遇上鬼证实一下,是不是这下半月,天天都要来?还是,这是太后搞的鬼?这念头才倏忽而过,她眼角抹过黑影,心头一跳,发现那黑影竟在逼近她。她及时侧头而过。不是鬼!是人!她这么想的同时,忽地发现那黑衣人的手竟回勾而来,目标是她的一她一愣,实时以手臂挡过。    
当她是废物吗?她发狠起来,连连出招直逼对方,她学武可不是白学的。那黑衣人连挡数招,目标仍是她的胸部与下裙,宫里哪来的淫魔?她背后有劲风,她一颤,长发弹至第一个黑衣人面上,旋即反身出臂档住那躲在后头的第二人的爪痕。嘶的一声,臂上薄皮被抓了两道。她不理,裙下右脚猛地踢中对方,心想着明明是个男人,哪来的利爪……    
太监?    
“公公,你也敢惹我庞何?”她高声试道。    
果然,对方那双眼里出现异光,眼角有皱纹,分明是待在宫里已久的老太监。是谁身边的?这两名黑衣人井未停止攻势,反而加重杀手。要杀的,不是她的人,而是要撕光她的衣裙验明正身吧!当那老太监擦过她胸前,五爪几乎撕破她衣襟时,她火大得想杀人.两拳毕竟抵不了四手,当她穷尽所有招数,冒着裙摆被撕了一角的危险,硬要掀开那人的面布,后面那人,竟拐了她一脚,她马步向来学得不好,又踩到垂地的裙摆,重心不稳,扑向地面。她极力要弹起来,哪知前面的蒙面人一拐子过来,侧腰部挨痛但幸亏她跌向地面的同时,瞥到后面那人竟一把握住她晶亮的耳环,显然要用力扯下。她暗叫声糟。这耳环多重啊,把她耳垂扯下都不意外……刹那问,她只看见一个男人的手出现在她最后的视觉范围内。男人的手,一把扣住那拉扯她耳环的手腕。    
随即,她跌了个狗吃屎。味啦一声,有人的骨头碎了。闷哼一声,有人在面布下痛号了。    
师父,你宁愿救我耳朵也不愿扶我一把!她满面都是泥沙,再回过头,首先看见那两个老太监已倒在地上,而站在那头的是一身太监服的恭……那老太监认出来了。    
长孙励淡淡说道:哪来的刺客,竟敢谋刺皇上,皇上正在宁安宫里呢。那老太监一呆。我倒想看看你俩生得何等模样,竟有狗胆行刺皇上?语毕,作势要掀开那老太监的面布。小心!庞何叫道。那老太监动作疾快,一把施出暗器,随即托着那碎骨的同伴,飞墙而出。    
那一把暗器,全数击中长孙励。师父……    
她呆若木鸡。    
长孙励就站在那儿,任着沙砾灰尘漫天飞舞,直到灰尘略散后,他才掸了掸衣袍,将太监服上的暗器全掸个干净。    
庞何一拐一拐走来,帮他擦掉俊脸上的尘土.才道:“师父,你怎么不躲开?”    
“我要躲了,他们怎么逃?”她一愣。    
长孙励拉下她的手,看她一眼,而后落在她胸前有些撕裂的上衣,又不动声色移开,继续说道:“如果是刺客也就好了,但他俩是太监,明天发现陈尸在此,太后还  
不做文章吗?”    
“可是后宫不能有男人,他认出你来……”    
“我是皇上身边的太监,皇上一口咬定又如何?”    
她闻言,哈哈一笑:“师父是太监,我是女人,今晚真是全都颠倒了。”    
他定定看着她。    
“呃……”庞何眼波转动,吞吞吐吐:“我是真女人,师父是假太监,是假的,不是真的。”    
黑得有点亮的眼瞳还在看着她,却是慢慢地移过她的宫女装。    
“咳咳。”庞何掩嘴轻咳着,趁机抹掉满脸沙泥,然后负手在后。    
“……勤之?”那好看的嘴巴开口了。    
“嗯?”她紧张兮兮。    
“你……屈着腿做什么?”    
顿时,她满面通红,立即站直,她怕高啊、不行吗?穿女装,总是高了点嘛!师父不是女孩,要长多高都行,哪能体会她的心境!    
长孙励拉过她的手臂,庞何原以为师父要跟她比手长,心里正不甘情愿,却发现他正看着她白臂上的抓痕。看什么都好,就是不要看她有肌肉的前臂。    
她又咳了一声?假装有些冷地抽回手臂,再悄悄摆到后面去,不甚在意道:“师父放心,只是点小抓痕,我没料到宫里太监会来,我猜是太后身边的人,那眼神我看  
过……上太妃那儿,偶遇太后几次,身边确实有个老太监。”    
“还有哪儿受伤了?”    
“也没有……了不起跌得惨烈点而已。”    
她顺着他的目光,看见她有些撕裂的上衣,咕咕一笑:“师父安心,没事没事……这是……布料垫的,没碰到没碰到……”    
再怎么抓也抓不到她身上来,只是觉得有点丢脸而已。    
“是么?”    
“是是。”她终于忍不住,低声问道:“师父……你在宫里常见到宫女,你有没有觉得有点异样?”    
“异样?我自宫里出生,身边都是宫女,会有什么异样?”长孙励道。    
“那……我跟你看惯的宫女,感觉如何?会不会很怪?会不会很差?最重要的是,师父,你觉得我扮女装如何?”    
那黑黝黝的眼,竟然撇了开来。    
他反问道:“勤之,你道我这个太监跟你看见的公公有何不同?”    
“自然大不相同。师父你才貌出众气质皎皎温雅高贵,就算一身太监服也是人中龙凤,任谁也看得出你根本没阉……”    
遭来一眼,她立时改口:“任谁也看得出你根本不是太监。”    
她等了又等,等不到师父对她女装的看法,看他走上前,她撇撇嘴,慢步追上去。    
“师父,你说这儿真有鬼吗……会不会是太后下的圈套?”    
“太后还不敢拿鬼神之事来作怪,她只是趁这机会,让身边的公公来确认你真实性别而已。”    
“来确认……哼,我瞧这两个阉人不止确认,分明是个淫魔,直想着剥我衣裙,乱摸一通……”    
一想到就火大,尤其那两个老阉人,不是想抓前胸,就是想撕她裙子确定她有没有命根子,下招实在太狠毒了。    
她偷瞄身侧的长孙励,看见自己晃动的晶亮耳环。    
“师父,你到底是觉得我的女孩扮相太不堪入眼,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心动呢?”    
她又瞄到自己光裸的肩臂,连忙拉过长长的黑发挡在胸前。她虽知自己生得好,但扮成女儿样儿还是第一次,师父却无惊艳之感,可见她的身高真是败笔!她眼波轻转,趁着两人并走时,手指偶有摩擦,趁机把手送进师父的手里。看她是高她是手长没有错,但她跟师父很合适啊,不必刻意配合身高,就能牵手,这不是很好吗?    
实验完毕,她悄悄抽回手,哪知被反手一抓,被握得死死的。暖气渡来,令她四肢百骸起了温度。她撇开脸,掩嘴吱吱笑着。师父果然看见她裸来裸去,怕她着凉吧。    
花前月下,虽是鬼影幢幢,但也不失良辰美呆,她叹道:“可惜多少女子正值妙龄,却得跟先帝绑在一块。”听说当年还有刚入宫三个月不到的贵人,就这么被迫去了。    
“你不是说,叹一口气少十年命吗?你叹什么?”    
那声音,在夜里如清风,舒畅得令人安心。    
“年纪长了,才发现,想叹气的地方实在太多了。”她坦白道。    
“今儿个我看见皇上过来,就觉得有异。我这外甥是很可爱,个性一点也不像先帝,也不会去大改朝风,他竟然违背祖制偷偷来后宫,可见一定有问题…… ”    
一顿,她轻声问:“师父,为什么太后笃定我是女儿身呢?”    
她自认平常像个男孩家,京师也认为她是个任性的小国舅,为何偶才碰面的太后会这么认定?    
长孙励未答话。她又叹口气:“是先帝说的,是不?我就觉得奇怪了,我到底是哪儿让先帝念念不忘了?”    
长孙励停下脚步,看向她,温声道:“有的男人愈是得不到的愈想得到.要让他跟你相处上两天,怕吓也吓死了?”    
她瞪着他,怒声道:“谁要跟他相处两天了?真恶心!”    
“这话别当着皇上面前说。”    
庞何抿抿嘴,又道:“这真是无聊到底了。”凤眸微地红了。    
太后不会无故试她,这背后一定有其它目的。是要押她入大牢呢,还是判个死罪?难道,她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去选择自己最心爱的那人也不行吗?太后存心要掀了这个底,除非她无法无天到去谋害太后,否则她想,明年跟师父出海的愿望怕是不能成真了。    
少年时,必会忧心忡忡问着师父,是否她再也当不成小师娘了?现在,她不会问了。小时候,总觉得,得跟爹娘一样,冠上那夫妇之名才能像爹娘那样一生不离不弃,现在却觉得,这几年庞府那面墙后的那个人是师父,已经够好了。    
何况……如果哪天真的很不幸给判了死罪,她好像也不那么怕了,她愿意去相信某个国度里的人偶能传递思念,等她死后那个世界满满都是师父的思念……真的,这样一想,也不怎么怕了呢。    
“你在想什么?”长孙励的声音柔滑如绸。    
“我在想啊……”她笑弯了眼,眼眸里藏着盈盈秋水。“师父,我任性归任性,但在你面前,总是像见了克星一样,不敢乱来。”    
“是这样吗?”他温温地望着她。    
不知从何处吹来的和风,拂过彼此的面容,让她黑墨如夜的长发扬了开来,那雪白的肩、雪白的臂,泛着银色月光,总是带点倔强的丽色,也难得一见沿着腮落下了清冷的月光。他伸出手,停在她的颊侧却不碰她。    
“你还在想什么?”    
她动也没动,沙哑笑道:“我还在想啊……师父平常稳重,对我如师如父,你可不可以……说一句,呃……能够让勤之回味许多年的话儿……好比,咳,我、我很爱你啊……”    
趁此偷愉愉渡自己的心意。丽容泛红,眼睫却是湿答答的。温暖的掌心抹去她颊面月光,又轻轻掬起她的耳环。    
长孙励温声道:“你这耳饰,配上你,真美。”    
“师父,你到底是说耳饰美,还是我美?说得这么没有感情!”    
她有点恼儿,又见长孙励俯下头。她心一跳。要吻了?也好,从小到大就这么几次吻儿,一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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